“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
不知是誰先帶的頭,所有記者、隨從、酒店侍者都異口同聲的喊着口號,煽動着夏月,慫恿她接受。
風冷冽深情的看着夏月,她的猶豫不決,讓他有些忐忑不安,心懸在喉嚨,從來沒有哪一刻,他像這樣緊張,這樣惶恐,捧着戒指盒的手,都開始微微發抖。
這首鋼琴曲是風冷冽自己做的曲子,像傾訴一個蕩氣迴腸的故事,讓夏月情不自禁想起小時候,想起那些美好的往事,他的語氣平平淡淡,話語樸實無華,卻帶着蠱惑人心的魔力,瞬間觸動了夏月麻木的心。
夏月看着風冷冽深情的眼睛,栗色的眸心倒映着她的樣子,她情不自禁伸出手,接過風冷冽手中的戒指。
這耀眼的藍鑽像純淨清澈,像一顆赤誠之心,戒指的重量雖然只有六克拉,卻重如千斤,像一個沉重的責任,她不知道,接下的人生,她是否能夠承載。
可是,即便是冒險,她也只能讓自己的心作主,她在心裡對自己說,賭一次吧,就一次機會,如果這一次,他依然不懂珍惜,她會堅絕離開,不再讓往事牽絆自己。
臺下傳來一陣欣喜的歡呼,風冷冽站起來,將戒指戴在夏月右手無名指上,然後緊緊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聲說:“月兒,忘了過去,只要你安心留在我身邊,我會好好愛你,疼你……”
夏月閉上眼睛,脣邊揚起一抹悽美的淺笑,她的手臂仍然低垂着,沒有任何迴應,如果沒有發生前幾天的事,也許這一刻她會感動落淚,緊緊回抱他,可是現在,她的心已經不再像從前那樣深情,她接受他,並不代表原諒他的傷害。
……
夏月不記得是怎麼離開會議室的,風冷冽抱着她來到六樓的豪華套房,讓貝拉伺候她沐浴更衣,他離開房間,與夜聖帝商談事情,風燁和魯賓做後續工作。
下午,記者們領取一份貴重的紀念品之後,陸續離開酒店,夜聖帝也帶着隨從離開了,酒店變得異常清靜,只有浪漫悠揚的鋼琴曲還回蕩在每一個角落,風冷冽安排酒店暫停營業,這二天,他要和夏月單獨住在這裡,享受浪漫之旅。
風冷冽回到房間時,夏月剛剛準備午睡,他將手機遞給她,淡淡的命令:“給你家人打電話。”
夏月遲疑了一下,接過手機,撥通了父親夏夜的電話,很快,電話就接通……
“喂,哪位?”
“爹地,是我。”
“月兒?怎麼這麼久不回家?最近也不打電話回來。上次你打電話讓我們幫忙尋找帝菲兒之後,就沒有音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不是,我很好。爹地,我……我要結婚了!”
“什麼???跟誰?”夏夜異常震驚,他從來沒有聽說夏月談戀愛的事,她離開家還不到三個月,突然就說要結婚,這讓他感到很意外。
“他叫風冷冽,是希臘的律法大臣。”夏月簡單的回答,她不知道還要怎樣去介紹他。
“風冷冽?聽說過這個名字,可是,這也太突然了,我們連樣子都沒見過,一來就說要結婚,月兒,這不像你的性格,你考慮清楚了嗎?”夏月凝重的問。
“考慮清楚了,他,今天向我求婚,我已經答應了。我們連日期都定好了,就在十七號。”
“什麼?都沒通過我們,就擅自定好日期,今天已經五號,還有十二天就結婚,幹嘛這麼着急?難道……你,你有了???”
“沒有,爹地你別瞎猜了。”夏月的臉都紅了,擡眸看了風冷冽一眼,發現他正僥有興趣的看着自己,她的眼神立即慌亂起來。
“他在你身邊嗎?讓他接電話。”夏夜嚴肅的命令。
“嗯。”夏月應了一聲,將手機遞給風冷冽。
風冷冽接過手機,禮貌的說:“您好伯父!我是風冷冽,很報歉,一直忙於政事,沒有去巴黎拜訪你們,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有空,我帶月兒回巴黎,親自向你和伯母提親,您覺得如何?”
“小子,我們夏家的女婿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就算月兒答應你,沒有我們點頭,你就別想娶我女兒,都沒有登門拜訪我們,居然就把結婚日期都定好,真是太不像話了。”夏夜有些生氣。
風冷冽的眉頭微微皺起來,擡眸看向夏月,夏月一臉事不關已的樣子,徑直去了洗手間,風冷冽乾咳兩聲,低聲下氣的說:“伯父,這件事我的確做得不太周到,我一直都想去巴黎拜訪你們,只是因爲政事太繁忙,抽不出時間,其實我對你們是很尊重的,希望您能看在我年輕不懂事的份上多多見諒,我和月兒是真心相愛,請您給我一次機會。我願意接受任何考驗!”
“好吧,看在你還算有誠意的份上,我就不爲難你,我會派夏辰過去考覈考覈你,如果通過的話,再商量婚事。”
“可是,這個日期是不能再改了,我希望能夠早點和她結婚,而且,我今天已經召開記者招待會,將日期公佈出去,所以……”
“少跟我說這些廢話,我們夏氏家族嫁女兒不是那麼隨便的,記者招待會公佈出去又怎樣?那是你的事情,只要我不同意,這個婚你就不能結。”
“伯父……”
“行了,這件事就這麼決定。風冷冽,我告訴你,如果我女兒在那邊受到一點委屈,我會讓你好看,聽見沒有?”
“聽見了。”
掛斷電話,風冷冽滿臉怒意,不悅的:“就連在夜聖帝前面,我都沒有這樣低聲下氣,你爹地還跟年輕時一樣,狂妄自大,不可一世!”
夏月冷冷一笑,冷傲的說:“那沒辦法,想要娶我,還有很多關要過,我爹地只是不可一世而已,等你見到我大伯,就會知道什麼叫囂張跋扈,他會更加爲難你。”
“當他們真正瞭解我的能力之後,應該不會再爲難我。就算會也沒關係,這些我都能承受,爲了你,我願意放下身段。”
風冷冽語氣淺淺淡淡,卻隱藏着深厚的情感,讓夏月心頭一顫,她深深看着他,疑惑不解的問:“既然你已經有這麼多財產,根本不必依靠夏氏家族,爲什麼還要參加奪愛之爭?”
“因爲,你是我的,我不會讓別人搶走你……”
話語剛落,風冷冽便將夏月按在牆上,深深的吻住了她,他單手捧着她的臉頰,另一隻手緊緊摟着她的腰,眷戀的吮//吸她的脣瓣,靈巧的舌嫺熟的翹開她的貝齒,探入其中挑/逗她的舌,與他一起糾纏。
夏月皺着眉,無力的推着他,她的身體還很虛弱,不想再被他折磨。他的欲/望太濃烈,隨時隨地都想要她,可她已經被他折磨得對那種事充滿恐懼和厭惡,她不想要,一點都不想。
夏月的抗拒讓風冷冽極度不悅,她越是掙扎,他的吻就越激烈,摟着她腰際的手緩緩向上移,探入她的睡袍之中,覆着她性感的胸脯,癡迷的揉捏,完美的觸感讓他的氣息變得粗重起來。
他的血液開始沸騰,欲/望變得強烈,依依不捨的放開她的脣,火熱的吻移到她胸前,含住她一顆粉紅的蓓蕾,挑逗吮吸,一隻手擡起她的腿,強硬的堅挺緊緊抵着她柔軟的敏感,輕輕蹭動。
“啊,痛……”夏月痛苦的低吟,極力抗拒,昨晚她那裡被他撕傷,到現在還會隱隱作痛,他的撩撓只會讓她感到疼痛,沒有絲毫快//感。
風冷冽的動作突然頓住,依依不捨的放開她,目光灼熱的盯着她,輕輕擦拭她脣瓣上的液漬,聲音沙啞的說:“對不起……”
夏月震了一下,錯愕的看着他,她以爲,他永遠都不會說出這句話。
“去休息吧。”風冷冽撇開眼眸,輕輕拍了拍夏月的臉頰,轉身走向浴室。
“風冷冽……”夏月突然叫住他,他頓住腳步,沒有回頭。
夏月盯着他的背影,凝重的問:“爲什麼娶我?因爲佔有慾嗎?”
“是,因爲佔有慾,我說過,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永遠都是。”風冷冽的語氣帶着堅定不移的信念。
夏月垂下眼眸,脣邊勾起悽美的淺笑,悲涼的說:“就如同佔有一個物品,所以……”
“愛你,纔會有佔有慾!”風冷冽打斷她的話,轉身,深深的盯着她,堅定的說,“如果不愛,就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又怎會想要擁有?正是因爲深愛着你,纔不允許別人褻瀆,纔不能容忍你的背叛。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麼?”
“你的愛太可怕,令人窒息。”夏月無法認同他的觀點。
風冷冽凝着眉,不悅的低喝:“難道你以爲我想傷害你?那種情況,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得住。我發脾氣的時候,就連自己都無法控制,可那都是因爲太過愛你,你是我終生守護的無價之寶,任何人都不能觸碰,誰敢褻瀆,後果只有死路一條!”
最後一句話,帶着森冷的寒意,讓夏月打了個寒顫,她錯愕的看着他,不敢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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