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小時之後,車終於開到一條僻靜的小巷,這裡的房室很簡陋,街道人煙稀少,是個很好的藏身之所。
蕭清寒將頭探出窗外,謹慎的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之後,準備下車,夏月卻拉住他。
“幹什麼?”蕭清寒戒備的盯着夏月。
“這些錢,你拿着備用。”夏月將一疊錢遞給蕭清寒,真誠的說,“青梵那邊,我會好好照顧,你不用擔心。”
蕭清寒怔了一下,接過錢,連聲謝謝都沒說,只是擡眸尖銳的盯着夏月,幽冷的問:“你爲什麼要幫我們?”
“我只是對青梵很有親切感,沒有其它原因。”夏月真實的回答,轉瞬,她輕聲問,“你能不能告訴我,那條項鍊是怎麼來的?”
“你好像對那條項鍊很感興趣。”蕭清寒陰冷的盯着夏月,他隨時隨地都在防備着別人,疑心病很重。
“我有一個兒時的朋友,也有一條那樣的項鍊,所以我覺得很好奇。”夏月輕聲回答。
“你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蕭清寒陰險的眯起雙眼。
夏月猶豫了,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
蕭清寒看出了夏月的猶豫,狡黠的說:“你告訴我,我就告訴你,項鍊的來歷。”
夏靜依皺着眉,他覺得這個蕭清寒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不僅敏感多疑,陰險狡詐,還有着極深的城府。
“他叫聶痕!”夏月忐忑不安的回答。
聽到這個名字,蕭清寒愕然睜大眼睛,毫不掩飾自己的震驚。
“怎麼了?你認識他?”夏月看到蕭清寒這個表情,心裡更加慌亂,聶痕出事那天是戴着這條項鍊的,現在怎麼會落到蕭清寒手中?難道聶痕真的沒有死?這個大膽的猜測讓她心中燃起一縷希望。
“沒錯,我認識聶痕。這條項鍊就是他給我的。”蕭清寒幽深的盯着夏月,平靜的說,“我現在想起來了,你就是他經常提起的那個月兒,你們小時候在夢城相識,他曾說過,長大後要娶你。”
“是啊是啊,我是月兒,我們是在夢城認識。”夏月激動得淚流滿面,語無倫次,“你什麼時候認識他的?是在火災之前,還是……”
“十年前那場火災,他根本沒有死!”蕭清寒詭異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