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依舊在繼續。
這一夜,如同一個世紀般漫長,陌尋珂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個冗長的夢,有着自己深愛的人,有着最溫暖的懷抱,還有着最熱情的親吻。
身上漸漸放鬆的人兒,讓紀子軻的手開始向下遊走,當觸及到花海之處,早已氾濫。
“丫頭,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低沉的聲音在陌尋珂的耳際一遍一遍的呢喃作響,她的大腦意識在紀子軻溫柔攻勢下,她的防線早已經被攻陷,就在她如夢如幻的時候,身下忽然傳來一種近乎撕裂般的痛楚。
“嗯啊……”
那是無法抑制的一聲叫喊,她的指甲隨着她的每一次用力,都更加深入了紀子軻的手臂,似乎只要再更加用力一些,她的指甲就會嵌入他的肉裡一般。
她不知道,在他這一聲輕喚過後,迎接她的竟然是撕裂般的痛楚。他毫無預兆的進入,讓她的身子瞬間變得僵硬起來,原本的沉淪與迷醉在此時竟也清醒了三分,原本微眯的眸子陡然睜得極大,環着他身子的兩隻手臂緊緊的抱住了他。
感覺到身下人兒瞬間的僵硬,紀子軻於幽暗中睜開那雙墨色如星的眸子,望着身下微微出了冷汗的人兒,心疼的要死,可是他知道這才只是開始。
“丫頭,放鬆一些,乖。”
“……軻,我好痛……”
“我知道。”他如同鬼魅一般的聲音於她耳際響起,這一刻紀子軻僵持着男上女下的姿勢,他知道自己這時候如果再動的話,會讓她不舒服,所以只能先讓她放鬆,“丫頭,放鬆,相信我。”
他的吻落在她緊緊抿在一起的脣瓣上,他的舌撬開她的脣齒,滑入她的口中,索取着她的香甜,雙手將她的身體微微托起,輕揉着她的每一寸肌膚。
隨着紀子軻每一次溫柔的輕撫和深吻,陌尋珂漸漸忘記了痛楚。
感覺到身下人兒漸漸柔軟下來的身子,這才嘗試着聳動起了身子,而這一次,他依舊親吻着她的脣,可是依舊可以聽見她的嬌哼,微蹙的眉心於暗夜裡,讓她看起來是如此的嬌美動人。
陌尋珂漸漸習慣了這種痛楚,隨着紀子軻每一次聳動的節奏,她不由得開始配合起他來。
這是愛的交織,這是兩顆心的靠近,更是兩個人的交融。
紀子軻的喘息愈來愈沉重,就在她早已迷醉的時候,耳邊卻迎來他一聲刻意抑制後發出的低吼,隨着聲音落下的同時,一股熱流噴涌而來,隨後他便慵懶的伏在了她早已筋疲力盡的身子上。
當他觸及到她臉頰上那微涼的淚水時,不禁一愣,迷濛中用脣吻幹了她眼角的淚水,翻身而下,卻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與他的身上處處佈滿了細汗,被汗水浸溼的髮絲像是在訴說着他們方纔的放縱。
早已被他折騰的四肢無力的人兒虛脫的伏在他的身上,自他的角度看過去,精緻的小臉兒上紅潮未退,盡顯嬌美,因爲疲憊而閉起的眸子,只見長睫微顫,輕啓的紅脣有些急促的呼吸着,呵氣如蘭。
就在紀子軻享受着如此美妙的時光時,耳邊瞬間響起了鞭炮聲,看向牆上的時鐘,正正好好指向了十二點。
“丫頭,新年快樂。”紀子軻的大手輕撫着她光潔如玉的後背,聲音溫柔。
“嗯。”身上的人兒連眼睛似乎都已經睜不開了,懶懶的應道,可是脣角卻帶着一絲暖暖的淺笑,不難看出,她現在很幸福,也很滿足。
“丫頭,謝謝你,讓我接到了有生以來最珍貴,也是最完美的情人節和新年禮物。”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見身上的人兒呼吸平穩下來,紀子軻的吻落在她光潔的額上,輕輕翻身而下,將她放在了牀上,就在他坐起身想要將柔絲被拽過來給她蓋住的時候,眼尖的看到了她身子旁邊的那刺目的紅色。
一種欣喜夾着一絲驚訝襲擊着紀子軻的大腦,前所未有的一種滿足感佔領他的心。
紀子軻光着身子下了牀,走到浴室裡面衝了個澡這才又回到了牀上,關掉那幽藍色的燈,上了牀,掀開柔絲被,躺在她的身邊,伸手將那嬌小的人兒圈進了自己的懷中,他的吻落在她光潔的額上,擁着她柔軟如水的身子,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一夜歡愉褪去,只剩下了白色純淨的世界。
睜開雙眼,厚重的窗簾依舊拉着,房間裡光線很暗,陌尋珂察覺到腰上那只有力的手臂,青青轉身,看到了紀子軻那張熟睡的容顏。
一個男人竟然在睡覺的時候都俊美到這種地步,當真是沒天理了。
就在陌尋珂伸出手指,想要去摸他的臉頰時,眼前的那雙緊閉的眸子陡然睜開,如夜般深邃的眸子好似漩渦一般,隨時都要將她吸進去。
“丫頭,新年快樂。”聲音落下,他的吻已經落在了她的脣瓣上。
“嗯,新年快樂。”她伸手環住他的腰,將小臉兒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胸前,耳際有着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可是漸漸的,似乎越來越快了。
就在陌尋珂好奇的時候,忽然間感覺到,在自己的大腿上,似乎有什麼滾燙的東西在摩擦着自己的皮膚,而聽着越來越快的心跳聲,陌尋珂瞬間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想明白的瞬間,,陌尋珂的眼睛睜得極大,臉也羞紅的好似紅透的櫻桃。
“紀子軻,你一大早的在想些什麼嗎?!”陌尋珂羞赧的仰首看着他俊美的臉頰,可是當對上那雙早已經被情慾所渲染的眸子,漸漸意識到了危險。
只是頃刻間,紀子軻已經翻身將懷中的人兒壓在了身下,一雙掛着邪笑的眸子讓他看起來如同一隻餓狼,而陌尋珂就像是那一隻任由他宰割的小白兔,而事實確實如此。
他的大手已然抓住了她胸前的柔軟,身下的人兒身體陡然一僵,眸子也睜得極大。
“丫頭,這不怨我,正常的男人早晨都會如此,再說了,我不是柳下惠,沒辦法做到坐懷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