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女人始於美色,忠於智慧。
是否記得小時候,是否喜歡回憶,是否經常懷念,是否喜歡思索,又是否想過未來,又是否對曾經戀戀不捨呢?
很多人說進入你的生命是來給你當老師的,我就在想你爲什麼只是喜歡當老師,一個沒有未來和結果的老師,當不當又何妨呢?又或者說你又是憑什麼來給我當老師?我真的需要嗎?或許答案是:否。也有人說陪你到老的那個人一定是你曾經所未曾設想過的一個人,一個你在青春盪漾的時候不曾奢望過的一個人。那個人不偏不倚、不近不遠,沒有任何的半絲半縷的委屈、改變、迎合、討好就恰如其意的相遇、相逢、相吸、相悉、相惜。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幸福來臨了,心境正好接受了,不用委屈,不用屈服,就是那樣的合逢心意。
記得小的時候,那是金秋佳節,伴着溫暖的又明媚的陽光我開始了上學生涯。對我而言,上學是一個很遙遠的概念,我不懂的也不能理解爲什麼要上學,上學是幹什麼呢?但是母親那尖銳的眼神兒告訴我:上學是我必須完成的一項硬性任務,不容更改,不容商議。要知道一個人總是在一個民主的家庭生活久了,她的滿腦子自主意識、獨立意識、個人想法、獨立主見是必須在腦海中隨時跳躍的。可是,上學這件事,媽媽沒有給我任何的民主可言,完全獨權獨裁。但是媽媽告訴我一個相對而言比較誘人的上學的好處。那就是上學後我能夠認識很多的小夥伴兒,他們會陪着你玩,陪着你鬧,陪着你無理取鬧。我只是記得自己閃爍着淚眼婆娑的大眼睛看着媽媽真誠的說:“我沒有無理取鬧,我可不可以不去上學呢?”結果只有一個我媽還是強行送我去學校了,我怎樣的反抗都是無效。我記得有人說從小的時候就喜歡反抗的孩子,長大的出息率高於默默無言聽話的孩子。”但是我的反抗是無效,又會有多少的出息。
進入那座看起來就極爲的普通學校,甚至是有一種荒蕪的破敗感,給人的初次感覺是那樣的不暖心。當時的時候,一個並沒有多少色彩感的我就突然在我的腦海中勾勒出灰白色。我孤寂的想着我的世界註定只有灰白色了。和我一併進入校園的還有一個個頭比我稍高些許的小男孩兒。當時滿心委屈的我,壓根兒沒有多少心思去仔仔細細的觀察那個boy,只是我的餘暉掃射到一個正朝向我的充滿暖和的一笑,真的很暖。要知道摩羯座的人都是天生的偵探者,在他們經過的地方,每個角落都是他們所要察覺的地方。在那樣一個荒蕪的學校裡,看到一個不合時宜的微笑,內心突然的就那麼一震。
後來我們報完名出來後,媽媽把我送到教室裡,準備要離開。我很是詫異,因爲那個小男孩的媽媽並沒有像媽媽一樣進入教室後悉心的安頓,而是靜靜的站在門口看着兒子,會心的一笑。看見媽媽轉身的那一刻,沒有人能夠體會我當時的心境,我又多麼渴望時間可以在那一刻定格。在後來的成長中,有那種渴望時間能夠定格的渴望之感真的可以屈指而數。
我像個小跟班兒似的,媽媽出教室門口的那一瞬,我也亦步亦趨的跟着想要離開。但是我又在那個同時看見媽媽那個以前從未看見過的眼神兒,那樣的嚴厲,那樣的犀利,確切的形容是那樣的不近乎於人情。媽媽走了,我就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開始了我的無視於一切的無聲啜泣。但是正值我哭的忘我的時候,感覺誰輕輕的動了我一下,用很好聽的聲音說:“小妹妹,別哭了,這個糖果給你吃,吃了糖會很甜的的,還有你以後就是我的同桌兒了,我會帶着你玩,會帶着好好上學,上學可以認識很多娃娃的。”說着拉着我的手坐在第一排。
時間飛逝,我們就一直做了六年的同桌。他就像是大哥哥一樣一直照顧了我六年。六年裡,我因爲初衷的不開心,一開始並沒有對學習又多大的興趣。但是他一直幫助我,每一天都會拿一顆糖來鼓勵我好好努力學習。我們還一起回家,一起去學校上學。每天在回家的路上,他都會給我講各式各樣的小故事,我感覺他知道好多好多的故事,最重要的是那些故事都是那麼的令人啼笑不已。時間真的好快,轉眼間我們終於要開始小升初了。他也真的做到了陪我鬧,陪我瘋,陪我笑,陪我無理取鬧。在有他在的每一天裡,我也找到了上學的好處,上學的快樂。假如幸福來臨那一定是他牽起我的手成爲我的同桌兒;每一顆鼓勵的糖果甜開我的心;假如幸福來臨就是他陪我度過六年時光;假如幸福來臨就是因爲他我愛上了上學。
談笑間,我們步入了初中的生涯。初中生活的我們也還是很幸運的被分在了同一個班,又成爲了同桌。其實他真的很優秀,就因爲他來我們學校上學,校長特殊對待任其自由挑選班級。又在後來的某一個週末我回家,剛進門還沒有坐穩。媽媽就問我:“你哥哥考了那麼高的分,聽他媽媽說可以報重點班,怎樣還和你分在一個班呢?”我還是閃爍着大眼睛呲個牙說我怎麼會知道呢?還告訴媽媽我們又成爲同桌了。其實我又怎麼不會知道呢?
初中,青春期,完美的青春時代的伊始。就在某一天,突然之間,我看哥哥的心境好像不再是小學時代的心境,同時我也感受到了他的眼神和不自在。因爲我們太過的熟悉,眉宇間的小小變化就能夠感受很是真切。知乎情,理其意,只需眉宇間細微的小變動。但是哥哥在班級中並沒有過多的表現出怎樣大的變化,還是每一天的按部就班。只是後來,有好多個同班的女孩兒還有鄰班的女孩兒託我給哥哥傳紙條和信件。因爲在同學和老師的意識中,我們兩個就是沾着親帶着故的兄妹,誰有能料想到我們倆只是非親非故的朋友。每一次我給他那些信件的時候,從有了第一次的開始傳達,就在內心中憋滿了忿恨,眼中表現出異樣的情愫。可是我還不能發作,因爲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裡面就只是很難受,很不開心。每一次給完他信件,雖然他衝我笑笑就當着我的面將那些信件扔進垃圾桶,但是我還是和他冷戰小半天,其實冷戰的我更受不了他的不言語。後來,我也收到信件和小紙條,他只是不言不語的全部沒收。還有一次,他當着全班人的面呵斥的說:”誰要再給我傳紙條,寫信,有他好看!”
在其他人眼中哥哥這樣做很正確,很爺們兒,很理直氣壯。只是我們還是默契的做着我們該做的。他真的很優秀,老師和同學們都特別的喜歡他,但是我卻因爲他的存在,青春期的萌動,成績落後了。好在還是因爲有他在,我還是依然很幸運並順利的進入了一所普通高中,而他卻被保送重點高中。假如幸福來臨過,那就是他陪我度過了九年青春歲月,未來的歲月我要獨自前行。
中考分數出來了,他媽媽很開心的給我媽媽打電話報喜,並詢問我的情況。有時候想想我挺沒心沒肺的,我覺得考上就可以,唯一的失落來自於他不能陪我上高中,但是我還是爲他感到開心,那是一種打心眼兒滲透出來的喜悅,比自己考上還要興奮萬分。但是我不能在老媽面前表現出我的喜悅,只能一直僵化着一張心面不一的臉。
就因爲在乎,就因爲熟悉。他是那樣的不捨得我不開心,他喜歡看我笑,就算沒心沒肺的笑。記得他在我的留言冊上寫過的一句話:妹妹的笑,可以融化我的心,冰釋我的煩惱。
聽到我不開心,趕緊來我家找我,告訴媽媽他會照顧好我,帶我去疏解一下心情。我們去參加了我們班的最後一次聚會,那是一場沒有老師的聚會。可是我不知道是因爲受涼了還是怎麼了,一直在哪兒不間斷的打嗝,簡直停不下來。我們倆並排坐着,和我們班同學一起玩真心話大冒險。結果是他輸了,按照要求他必須親吻一個女生。我們班很多女孩兒都期待這個要貌有貌,要纔有才,德才兼備的帥哥侵佔她們的初吻。而我當時的心就像是五味雜陳,打嗝的頻率隨着心境的更替越來愈嚴重。於是我只能借故說不舒服要離開,可是剛一轉身,結果得到了一個猝不及防的深吻。我的嗝因爲猝不及防的驚嚇立刻止住了,與此同時也令其他人驚詫到了極點。因爲我聽到了一大片兒唏噓聲兒。
我不知所云,跑出那個喧囂的地方。
但是從我的內心而言,我卻特別的
開心但是有很是矛盾。我們該怎樣的面對彼此呢?後來我們再也沒有見面,他去了那所保送的學校,我繼續開始我的高中生活,但是唯一不同的就是我的生活、上學生涯充滿了動力。每一天的我就像是打足了雞血似的,努力的拼搏奮進。
因爲他給我的一本厚厚的日記本。
假如幸福來臨那就是我擁有了一本記載我們青春歲月點點滴滴的日記本,那是我奮力學習的開始,也是記錄我美好青春的所有。
假如幸福來臨,那就是你喜歡的那個人也恰好喜歡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