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芸能明顯感覺到女兒和女婿之間的氛圍不一樣了,以前的女兒總是對女婿愛答不理,但他們現在竟然坐在沙發上一起看電視,而且互相討論的有來有往。她插一句話,都要被女兒以莫名其妙的理由頂回來。
“囡囡,快開學了,正好成立的房子裝修好了,你們這幾天就搬過來吧。也省得小贊每天載着你來來回回的跑,他還要工作,這樣太累了。”
薛雪坐起了身,忽然想到她還得上學,最近發生的事情確實太多了,以致於她都忘記了自己還是個學生。
等薛衛國回來以後,看到贊多也在,想起最近大熱的舞蹈大賽,忍不住暗暗感嘆自己真的沒看錯人:“小贊啊,你跟我來書房一趟,我些話跟你交代一下。”
“這還沒吃飯呢?有啥要緊的事不能吃完飯再說。”何芸叫住薛衛國。
“唉,沒事,很快就好了,你再炒盆花生米,等下我要和小贊喝兩口。”
來到書房以後,薛衛國忍不住誇讚:“你參加的那個街舞比賽,市裡領導把我們叫過去開會,覺得確實可以在全民中推廣這項運動,但是我們需要一個對街舞熟悉的人,我有心推薦你,你覺得怎麼樣?”
贊多心中一動,要普及街舞如果有政府的支持那肯定是再好不過,對於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他怎麼會放棄呢?“謝謝爸!我會好好做的。”
吃完飯以後,說起了搬家的事,“事不宜遲,這兩天就搬過來吧,以後小讚的工作都在市裡,而且囡囡也要開學了,住鄉下還是不太方便。”薛衛國一錘定音。
贊多想想未來的發展,確實住到城裡來會更加方便。他跟堂叔堂嬸說了以後的打算,然後便直接把鄉下的房子轉到堂叔堂嬸給他們養老。堂叔看着他,眼淚沒忍住:“三娃,你果真是長大了。堂叔謝謝你心裡惦記着我們......”
贊多看着他,明白他的意思,既然我已經爲了你,那就讓我來孝順你的家人吧,贊多在心裡默默唸道。
搬新家很麻煩,需要購置很多傢俱用品。贊多去集市買了牀、沙發等,然後添置了一些盆栽之類的裝飾品,整個家終於感覺有了生氣起來。看着這個裝扮好的房子,贊多和薛雪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以後這就是他們的新家了。”
晚上兩人整理好以後,正準備回房休息,贊多聽到薛雪“啊”的一聲,贊多趕緊跑過去“怎麼了?”
“沒事,這裡有一個臺階,我被拌到了。”薛雪捂着膝蓋說。贊多拉着她的手,把她扶起來“這裡太暗了,我抱你去房裡”。贊多橫抱起薛雪,他感到薛雪很輕,腰好軟......
贊多把她放下,打開燈,將薛雪的裙子往上拉了拉,只見薛雪的膝蓋紅了一片,由於薛雪的皮膚很白,以致於那傷口更加明顯。
“等我一會,我去拿點藥過來,”贊多取來碘酒,先用毛巾輕輕擦拭膝蓋上的髒灰,然後用棉籤蘸了蘸碘酒消毒,薛雪很怕疼,忍不住哼哼了兩聲。
贊多感覺她的聲音就像是貓叫聲一樣撓在他的心頭,他感覺有一股癢癢的感覺。上完藥以後,贊多對着傷口輕輕吹了吹,安慰道:“囡囡,不痛,很快就好了。”
薛雪聽到贊多第一次這麼叫自己,心中甜意漫開來,兩人對視了很久,然後薛雪看見贊多的臉龐朝着自己慢慢靠近,她輕輕閉上眼睛......
贊多*上了薛雪的脣,嗯,很軟很甜。過了很久贊多忍不住悶哼一聲,停下動作,聲音沙啞的對着薛雪說:“囡囡,早點休息。”
看着贊多落荒而逃的背影,薛雪才反應過來,忍不住笑道:“傻瓜。”
日子一如既往,但贊多和薛雪的感情突飛猛進,兩人之間一個擡眸,一個動作,便能知道對方想要什麼,愛意就像香甜的蛋糕一樣,甜蜜又可愛。
薛衛國拿出北京市青少年舞蹈大賽的錄像帶,然後着重提及了贊多的發言,說道:“現在咱老百姓的娛樂活動確實太少了,現在國外街舞熱潮一浪接着一浪,我覺得我們國家也可以大力推廣一下,而不要因爲那是美國佬傳來的,就一味地批評指責,包容接納纔是新中國需要的嘛。”
其他領導也點點頭,其中有一個人攤攤手:“老薛,你說的在理,但我們都不懂這個嘛什子街舞,怎麼推廣嗎?總得有個人來帶動啊!”
薛衛國指着錄像帶裡的贊多說道:“這個年輕人可以,實話實說,這是我女婿,但你們也知道我不是公私不分的人,我跟他交流過,人確實不錯,而且對街舞的熱愛之情真的很深,你們看看。”
其他人其實剛纔就有注意到剛纔錄像帶裡發表獲獎感言的男人,沒想到竟然是薛衛國的女婿,他們一直拍板:“行,老薛,這個年輕人看着確實不錯。”
贊多一直在思考應該怎麼推廣街舞,他覺得將街舞簡化讓它成爲一項運動來鍛鍊身體也未嘗不可。小孩子因爲柔韌性強,所以跳街舞可以增強身體協調性,但並不意味着年長者就需要放棄這項運動,想想21世紀的廣場舞可是全民都支持的運動。聽到贊多這麼說,領導專家都一致覺得可行,紛紛豎起大拇指。
贊多的街舞知識非常豐富,在交談中總能給人帶來醍醐灌頂的感覺,而且爲人謙虛溫和,相處的時間雖然短暫,但同行的專家都對他讚賞不已。
讚賞的話傳到薛衛國耳中,他忍不住喜笑顏開:“哈哈哈,那可不,那是我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