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南北歡〗的另一位明星,那就是當紅名伶一捻紅。如果說醉桃兒是以“色”聞名,那麼一捻紅絕對是以“技”走紅的。
一捻紅是在十年前突然出現在〖南北歡〗的,當時只有十五歲的他第一次登臺,便一鳴驚人!
花旦扮相的一捻紅不僅清秀美麗、靈敏乖巧,更有一番別樣風情,他腰似弱柳、面如嬌梅,整個人若水中之月一般惹人憐愛,誘人疼惜。
他所唱戲曲更是婉轉幽咽、扣人心絃,無數粉絲、票友爲之瘋狂、癡迷。相傳,帝都曾出現過一捻紅登臺表演萬巷皆空的景象!
如今,十年過去了,一捻紅依舊是〖南北歡〗的活招牌,而且,據說一捻紅不僅唱戲一流,更是心思通透、談吐不凡,那些文人墨客、世家公子爲了能一睹他的風采,與他把酒言歡品茗暢談,在〖南北歡〗等上幾個月都是願意的。
我雖然來到寶日國只有十幾天的時間,卻也早早聽說了這些關於〖南北歡〗的傳聞,對〖南北歡〗嚮往已久,沒想到今日喬越竟然滿足了我的願望。
喬越拉着我從大廳穿過,在一名小奴的帶領下,直接進北悅館去了。這一舉動倒令我大吃一驚,我還以爲喬越會帶我去南歡館開個房間直奔主題呢!
“阿寶,當日你說要有情調,我便想到此處,你且看看這裡如何,可是符合你的要求?”
我們坐在二層的一個雅間內,樓下是一個大大的戲臺,顯然喬越是領着我來看戲的。
“此處甚好,只是不知一捻紅是否登臺?”比起看戲,我更想看看那位久負盛名的一捻紅,不知是否如傳言一般,真的比女人還嬌弱?
喬越道:“一捻紅登臺是不做預告的,全憑他的心情而定,因此沒有人知道他何時登臺,有的人爲了一睹他的風采,在〖南北歡〗等上三五個月也是常有的事情,不過若是運氣好之人,也許僅來一次就能遇上他登臺,所以,能否見到一捻紅,就要看看阿寶的運氣了。”
“呃!”我暗暗感嘆,果然大牌呀,“越哥哥,你今日當真是帶我來看戲的?”
喬越在桌子上拉起我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口,“自然如此,不過看完戲,越哥哥還想與阿寶獨處一會兒。”
獨處,哼,我看是想去牀上獨處吧!
忍着想吐的衝動,我假意探出頭去看一樓戲廳裡的人,來看戲的人形形色色、有男有女,我掃視一圈,在人羣中居然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
她一個人坐在靠後的角落裡,穿了一件不起眼的緞子小襖,半張臉藏在桌子邊裝飾用的假樹後面,一雙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戲臺上,眼神中透露出無限的期盼,彷彿在等待自己心愛之人的到來一般。她不是別人,正是當日曾與我搭訕的丫鬟浮雲。
浮雲是四官人院子裡的丫鬟,因爲四官人醉桃兒身份特別又不常回府,故而她平時出入不受限制,我好幾次見到她一個人出府。
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是個票友,一個人跑到〖南北歡〗來看戲,看她那副神態,莫非是一捻紅的超級粉絲?難怪她平時很冷漠也很神秘,基本與其他人無交流,原來她是有自己的興趣愛好的!想必府裡沒有知音,唉,可惜呀!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臺上“依依呀呀”地開唱了,我趕緊問喬越,“是一捻紅嗎?”
喬越搖搖頭,我失望地收回目光,低頭專心吃桌子上的糕點。我對看戲不感興趣,以前外婆是票友,每次去外婆家裡,她都將電視鎖定在中央十一臺戲曲頻道,搞得我一看戲就想睡覺。
不過眼下可不是睡覺的時候,喬越好不容易帶我出來找情調,我怎麼着也要表現得風雅一些,當然,最主要的是不能放過任何可能逃走的機會。
喬越看得倒是很認真,還時不時的喝彩,而我的主要注意力都集中在吃上,不停地消滅各式美食,還很虛僞地提醒喬越多吃點,可他只顧得看戲,偶爾喝幾口茶而已,還讓我也多喝茶,說這裡的茶水是一流的。
也不知〖南北歡〗裡的茶水是什麼所制,喬越一杯下去竟然喊熱了,又過了一會兒,他便說雅間裡太悶,拉着我向外走。我還沒吃夠呢,很不情願地揣起幾塊栗子羹,跟着他出去了,走出雅間之時,我又望了一眼角落裡的浮雲,那丫頭緊緊地盯着戲臺看,還真是癡迷!
喬越一邊鬆着領口,一邊拽着我出了戲廳,沿着庭廊向外走,“這裡面太熱了,阿寶,我們找個房間去涼快涼快。”
蝦米?開房?我一聽他這麼說立刻警惕起來,腳下的步伐故意拖得很慢。
他見我拖延,在一處僻靜之地停下腳步,一把將我拉緊懷裡,低頭便含住我的耳垂。我全身一震,喬越的確很熱,他的臉頰熱得燙人,口裡吐出的氣息也極爲熱烈,滾燙的舌頭在我的耳朵上來回舔吮。我再看他的雙眼,眼神迷離,眼底的情/欲之色呼之欲出!
“阿寶……”他在我的耳畔低喃,“越哥哥好想要你……現在就想要。”
熱氣躥進我的耳朵和脖子裡,引得我一身寒顫,我連忙推他,“你冷靜點!”
“不……阿寶……寶貝兒……從見到你第一面起……我就想要你了……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他迷迷糊糊地說着,雙脣在我的脖頸上不斷親吻,大手在我的腰間急切地摸索着。
我推他,“你冷靜點,這裡是走廊,有很多人!”
“我不管……寶貝兒……我要你……”喬越的身子重重地壓在我身上,在我臉上胡亂親吻着,一隻手竟爬到我的胸前解我的衣結。
我心裡有點慌了,他這樣子絕對不正常!就算他再猴急,畢竟自己是璃陽公主府的管家,也算是有頭臉的人,怎會如此失控!莫非……莫非他中了媚藥?
不管怎樣,必須先穩住他!
我深吸一口氣,兩手去阻止他撕扯我衣結的手,自己也向後退去。
他並不放棄,依舊執着地解我衣服,迫切地向我靠近,將我逼得緊貼身後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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