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沒說完,嘴巴已經被流淵堵上了。深深的一個吻,代表了他無限的深情和歡愉。
其實,我知道金弈堯一定對當年莫凡塵被劫持的事情瞭如指掌,劫持者的身份他也一清二楚,否則當初面具男也不會花大價錢從他那裡買這個消息。
我之所以沒有繼續追究下去,一來,因爲我不想拿流淵當做我與他談判的籌碼,流淵是我的男人,他根本沒有資格來跟我爭!二來,我的腦海裡沒有任何關於上上輩子的記憶,即便我知道了當時的情況,也未必想的起來過往之事,也不能確定就與我有關係,反倒徒增煩惱!
當然,還有第三個原因,我害怕如果我真的與那件事有關,那麼以後該如何面對莫凡塵?一個曾經害過他的人,現在換了一副皮囊又來愛他,這讓他如何接受?
最後,我決定將此事暫時放一放,既然命運已經安排我走到這一步,那麼便順其自然吧!
賈幸運從外面敲了敲門,“少爺,少奶奶,藥煎好了。”
我趕緊從流淵的懷裡離開,到門口打開房門,把藥碗接過來,對賈幸運道:“我來就可以了。”
賈幸運笑着道:“是,少奶奶,我要去街裡買點吃食,您有什麼需要的嗎?”
我搖搖頭,“我沒什麼,給你家少爺多買些補品,南坊有一家朱記紅棗,你去買些回來大棗回來煮粥,補血的。”
說着,我又進屋要給賈幸運拿銀子。賈幸運卻擺着手跑了,“少爺已經給過小人銀子啦!”
我轉身看着半躺在牀上的流淵,這個鬱悶,我還大言不慚地說要養他。連幾兩銀子都拿不出來,就那點俸祿,日常生活都緊緊巴巴的。
流淵笑着道:“洛兒。往後這些事情你不必操心,我都會替你打理的。”
我一怔,“你這樣子是要做我的賢內助嗎?”
他的笑意越發的嫵媚,“可惜,我這個賢內助連最基本的侍寢都沒做好呢!”
這傢伙,話裡話外的埋怨我。
我端起賈幸運煎好的藥,坐到牀邊。陰險地笑道:“小淵淵,吃藥了!乖,傷養好了,才能侍寢哦!”
流淵眨巴着嫵媚的眼睛看着我,低柔地道:“餵我……”
我用舀起一勺。吹了吹,遞到他的嘴邊,“喝吧,乖!”
流淵搖頭,“不是這麼喂,你懂的!”
汗~~我的說話方式全被他學去了。
看着他滿懷期待的表情和略帶哀怨的雙眼,我又怎麼忍心拒絕他?
將那勺藥汁含進嘴裡,俯身過去,貼上他的脣。藥汁順着我的脣齒,流進他的嘴裡。
他將藥汁如數吸入後,舌尖便探了過來,撬開我的齒縫,舔舐小小的舌頭,纏綿地吮吻起來。口中藥汁的苦味漸漸地被他的香甜氣息取代。
他的吻過於誘人,我忍不住圈住他的脖頸,迴應他的溫柔。
他箍住我的腰,輕輕一提,竟將我提上了牀,原本側坐在牀邊的我,變成了跪在他的面前,兩條腿分開,支在他的身側,與他面對面。
當我發現自己變成了這樣的姿勢後,不由得滿臉通紅,這姿勢有點太羞人了。
他鬆開我的脣,沙啞着聲音道:“洛兒……我堅持不住了,多半年沒見你,見了面卻不能碰,這是要折磨死我嗎?”
我的氣息早已不穩,喘息着道:“御醫說了,你的傷不能做劇烈運動,這多半年沒在一起,你不是也過來了,不急於這幾天,先養好傷嘛。”
流淵湊過來咬住我的脣,委屈地道:“這多半年能忍得,全靠我有一雙勤快的手!”
呃……他、他、他居然自己用手解決!
我還在驚愕,他卻不再廢話,洶涌地吻住我,兩手在我的腰間遊移,帶着無限的挑/逗,幾下便扯開我的腰帶。
接着,他的吻轉移到我的耳朵上,靈巧的舌頭在耳垂上打了個圈圈,陣陣酥麻的感覺從我的脊背升起,迅速佔領我的全身,我覺得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開始顫抖。
“嗯……流淵……”我忍不住低低地吟出他的名字,摸索着,摟住他的脖頸。
不忍心拒絕他,便遂了他的意吧!
他自是知曉我的耳垂極爲敏感,纔不會輕易放過,先用舌尖舔舐,又用牙齒輕咬,後來索性含進嘴裡吮吸,而我的另一個耳垂被他的手指捏住,反覆按揉。
身子徹底酥軟下來,若非他的手臂箍在我的腰間,我早已癱進他的懷裡,此刻我終於意識到,這個妖孽若想勾引我,我根本沒有躲閃的餘地,他只是吻了吻我的耳朵,我便覺得自己就要化爲一潭春水了。
細碎密集的吻從我的耳畔一路向下,綿延至細白的脖頸,他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我的腰帶,上衫被脫掉,只剩下褻衣裹在身上。
他繞到我的脖頸後,要去解褻衣的帶子,我連忙按住他的手,窘迫地提醒道:“現在是白天……”
他低低地笑了笑,伸手將牀邊的帷幔落下,周圍的光線略暗了一些,可是彼此卻依然看得很清晰。
他捧起我的臉,吻住我,貼着我的脣瓣道:“害羞?”
我垂着頭,說實話,是有點……
他湊到我的耳畔,滿是誘惑地道:“洛兒,我真的等不到天黑了……”
話音一落,我的褻衣也落了下來,嬌柔的玉峰在他的面前展露無遺。
他的呼吸猛然一窒,垂頭將早已挺立的紅豆含入口中。
“啊……流淵……”
我無法抑制地戰慄起來,從被他含住的那一點開始,似乎有無數熱流蔓延至全身。從髮梢到腳尖,沒有一處不在顫抖,不由得挺起上身,抱住他的頭。將玉峰向前送去。
而他的另一手,悄悄地從腰間滑下,鑽進褻褲裡。沿着平坦的小腹,尋到那片芳草地,手指在草地間打了個圈,便向下探去。
修長的手指小心地分開兩瓣嬌嫩敏感的花瓣,精確地找到花核,然後輕輕撩撥。
我被他撫弄得意亂情迷,只能閉着雙眼。不停地嬌喘出聲,感覺無數清流從體內涌出,源源不斷地將他的手指浸溼。
他的拇指猛地按住柔嫩的花核,我滿身一顫,食指和中指便乘機鑽進溼潤的蜜洞內。按揉、旋轉、勾撫……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痠麻感迅速貫穿全身,我忍不住向後仰頭,如貓啼一般的嚶嚀聲從檀口內流出。
“啊……流淵……嗯……”
溼漉漉的花蕊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更多的清流汩汩流出,好似整個人都被他的手指撫弄得飄了起來。
他擡起頭,嫵媚的鳳眸裡情潮涌動,水潤柔軟的脣吻住我,一邊吻一邊沙啞地喘息道:“洛兒……想要嗎?”
我摟着他的脖頸,手裡急切地去解他的衣帶。
他低低地笑了。咬住我的脣,不依不饒,“告訴我,想要嗎?”
我就是不答他的話,任他吻着,手中的動作不停。幾下扯掉他的腰帶,將他的上衣剝落,彎下上身便吻上他的喉結。
“嗯……”精巧的喉結在我的口中滾動,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埋在體內的手指向前探了幾寸,中指突然按住幽徑內微突的一點,我滿身顫抖,再也抑制不住地大聲嬌吟起來。
他喘息着,“想要嗎?告訴我……”
這壞蛋,一定要我說出口!
我的手探進他的褻褲裡,一把握住滾燙粗壯的大鳥,貼到他的耳邊,咬牙道:“還用問嗎?”
他吃吃地笑了起來,手指從我的體內撤出,身子向後仰,倚在牀頭的靠枕上,媚眼如絲地看着我,將手指送到脣畔,伸出粉嫩的舌頭繞着沾了花蜜的手指舔舐一圈,似是品味地嘖嘴,邪魅一笑,“要,就自己來……”
該死的妖精!又勾引我!用兩根手指將我送上巔峰,又突然撤去,活生生地折磨我!
有一句怎麼說來着?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唉,好吧,我只好親自動手了。
小手動了動,將堅硬如鐵的鳥兒握得更緊一些,感覺到他在我的手心裡依然隱隱彈跳脈動着,似乎充滿了活力。
指甲輕輕地掃過圓頂處,指腹似有若無地掠過頂頭邊緣,繞着他打了個圈圈,然後將鈴口處溢出的透明清液緩緩塗抹開來。
他的身子驀然僵硬,小腹處的肌肉一塊塊地凸顯,赤裸的上半身呈現不同於以往的強壯,白皙的皮膚染了一層紅潤,真真的性感迷人!
“洛兒……”他低低地喘息出聲,鳳眸裡已然浮上迷離的神色。
我湊上去,在他的脣上吻了一下,嬌媚一笑,“想要嗎?”
他迅速地點點頭,乾脆道:“想!”
他承認的倒快!這沒節操的傢伙!都不知道臉紅!
我懲罰地咬咬他的脣,然後微微起身,將自己的褻褲脫下,又分開雙腿,半跪在他的腿上,迎面望着他。
他嫵媚的眉眼間充斥着渴望。
深吸一口氣,提起腰肢,對着他的堅硬緩緩向下坐去,可是來回試了兩次,均不得章法,非但沒把他納進來,反倒戳得自己好疼。
靠!原來這個體位畫起來簡單,真正操練起來這麼難!
他看着我滿頭大汗的樣子,終於忍不住笑出聲,捧起我的小臉,點着小鼻子道:“笨。”
說着,他箍住我的腰,慢慢地挺起身子,對準嬌嫩柔軟,一點點探過來。
感覺到他的圓頂在脣瓣開合處研磨幾下,嬌小的幽徑被他緩緩撐開,他蹭了幾下,便又向裡推入幾分。
“嘶~~~”隨着他的進入,我不由得發出一聲低吟,許久不曾歡愛的甬道被他撐得有些疼。
“疼?”他嘶啞地問。
我艱難地點點頭,這樣的姿勢。我和他面對面,彼此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便是麪皮再厚,此刻也羞得垂下頭來。
他剋制地停下來。嘆息道:“我也疼。”
我愕然擡眸,“你疼什麼?”
他無恥地道:“被你夾得疼。”
靠!這妖精。
“既然都疼,還做個屁啊!”
我揮出粉拳想捶他。他捉住我的拳頭,猛地向上一挺身,另一隻箍在我腰上的手用力按下,他就這樣全根沒入了。
死蝴蝶,趁人不備!
我嚶嚶出聲,抱着他的脖頸癱軟下來。
火熱的腫脹在我的體內撐着,幾乎將窄小的甬道撐到了極致。我只覺得滿身滿心的滿足感。
如此與他合而爲一後,我纔想起,這麼久以來,我與流淵真正的歡愛其實只有在南北歡他中了“情牽”的那一次,自那以後到現在已經一年了。這才僅僅是第二次歡愛。
流淵……我們終於又能水乳交融……
我能感覺到他在我身體裡的每一點動態,那麼敏感,那麼真實,甚至連他輕微地呼吸一下我都能從那裡感覺到。
這般親密的結合,讓我終於有了一種真正擁有了他的感覺。
他在我的耳邊妖媚地吹了一口氣,“洛兒,動一動。”
我哪裡還有力氣,可是又想到他的傷不能扯到,看來。這次活塞運動的發力者還得由我來承擔。
扶着他的肩,微微起來一點,便敏銳地感覺到陣陣電流體內涌動,無盡的酥麻感將我佔領,我本能地又向下坐去,那感覺立時竄滿全身。
“嗯……”伴隨着第一次軟綿綿的撞擊。我們兩人同時發出舒服的吟聲。
“洛兒……”他喘息着,鳳眼中迸發出無數火光,雙手扶住我的細腰,將我向上提起,又向下按去。
我在他的輔助下,艱難地吐納幾次,終於還是了無力氣地癱軟在他的肩上。
他捧起我的臉,滿是寵溺地吻了吻我的脣,低喃道:“早知你會如此。”
說着,他抱住我,緩緩坐起,將我放下,變成了我躺着他半跪的姿勢,我連忙看他的腿,“你的傷……”
他始終看着我的眼睛,溫柔道:“無妨。”
我被他灼熱的目光看得臉上一紅,方纔他改變姿勢時,一直沒有離開我的體內,那敏感的蠕動,帶來一陣火/辣辣的快/感。
他握住我纖細的腳踝,將我的雙腿蜷曲在胸前,便俯身壓了下來,偏是這樣的壓迫姿態令他在體內的存在感越加明顯。
他緩緩地抽送,每一下都充滿了憐愛,似乎用這樣緩慢研磨的方式在向我訴說他的珍惜。
眼前彷彿又浮現出某一個午後,我從燕落湖裡爬出,他化身爲翩翩玉蝶,一襲綠衣從緋紅的楓葉間向我飛來的情景。
還有在皇陵的殉葬坑裡,他將我抱在懷裡,爲我抵擋噬血螻侵蝕的情景。
他是我來到這個世界後見到的第一個人,他是我有記憶以來愛上的第一個男人。
他曾給我過無盡的痛苦,也曾給過我最美的幸福。
經歷了分分合合,走過了生死邊緣,我們終於走到了一起。
流淵……
眼中不知不覺淌下快樂的淚水。
他的動作驟然停止,深邃的目光落在我眼角的淚珠上,“洛兒?”
我啜泣着,“流淵……流淵……”
他俯下身子,用舌尖一滴滴將淚珠舔下,吻住我,輕聲道:“傻瓜。”
我用修長白嫩的雙腿圈住他的窄腰,摟着他的脖子,微微挺起上身,“流淵,別再離開我了。”
他眸中的神色驀然加深,律動來得異常猛烈,每一次撞擊都撞在我最敏感的那一點,將我出口的呻吟撞得斷斷續續。
春色滿帳,乳波盪漾。
歡愉,極致的歡愉。
“流淵……流淵……”
我一遍一遍喚他的名字。
隨着他低吼一聲,熾熱的漿液噴薄而出。
我和他同時攀上頂峰,緊緊相擁,長久地不願分開。
第二天一早。我從沉睡中醒來,滿身的痠痛。
記不清昨天他要了幾次,反正從下午到夜裡,我一直沒能下牀。連晚飯都是出去端回來在牀上吃的。
最神奇的是,賈幸運這小子居然上街買東西就沒再回來,而且我出去端晚飯的時候發現晚飯早就做好了。在鍋裡用溫火保溫着呢!
我懷疑自己遭了暗算,掉進流淵給我預備的粉紅小陷阱裡了。
強撐起散碎的身子,翻了個身便發現自己無論怎麼翻身,也還是躺在他的懷裡,我蠕動一下,睜開眼睛便對上他含笑的鳳眸,風情萬種的眼睛裡帶着一絲慵懶。
這樣的流淵更顯的嫵媚妖邪。那一雙上挑的眼眸仿若能吸了人的魂魄,我就是陷在這雙妖嬈的眼中,怎麼也拔不出來了。
我湊上前去,吻了吻他的脣,想起他身上的傷。連忙要去查看,“流淵,你的傷……”
他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臂,笑道:“比起以前的傷,這次是小傷了,不算什麼。”
瞧,我說淵淵是披着美受外衣的強攻吧!人家這叫輕傷不下火線!
本來還想再跟他在牀上纏綿一會兒,可是我的肚子“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
他撲哧笑了一聲,“餓了?”
我老實地點點頭。
他抱着我。從被子下面爬起來,“那我們起牀。”
“別,你別動。”我趕緊制止他,他滿身的傷,昨天還做了那麼久“插拔”運動,怕是傷口又裂開。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伺候妻主大人穿衣,是我這個賢內助的職責所在。”
我扯過衣服自己披上,瞪他一眼,威脅道:“你老實躺着,要不然罰你十天之內不準侍寢!”
他一個媚眼拋過來,“娘子的意思是……乖乖躺着很快就能再侍寢了?”
我回他一個媚眼,“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他一把將我拉進懷裡,深深地吻住我,含糊地道:“昨夜的表現,可令妻主大人滿意?”
我被他吻得氣喘吁吁,稍微推開他,嬌嗔道:“再這麼下去,今天不要下牀了。”
流淵不捨地鬆開我,卻在我下牀時重重地掐了我的翹臀一下,幽怨地道:“真想把你一輩子困在牀上,不讓你下牀。”
汗!我開始擔心自己的小腰早晚有一天被他折騰斷了。
賈幸運早早地做好了早飯,我和流淵一同用過早飯,便再三叮囑他好好休息,我自己進宮去修文殿報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