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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我身經百戰、百鍊成鋼,現在的臉皮已經厚到一定程度了,面對眼前如此誘惑的場面,還是被驚得目瞪口呆。
橘色光線,粉色帷幔,襲人薰香,還有貴妃榻上正在努力實踐“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真理的赤-裸少年,這場面若是放在以往,我早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一邊流口水一邊細細觀看,關鍵時刻還可以拿出紙筆,將此銷魂場景入畫。
可是理智告訴我,這樣誘人犯罪的場面不合時宜地出現在這裡,未免太扯了吧!這裡是寶鳳公主的寢殿,怎麼會有準備給女皇侍寢的小郎呢?!而且他爲毛一個人這裡自瀆?!
腦海裡正在天人交戰,眼前忙碌的少年手中的速度驀地加快,口中呻吟聲如同春夜裡的小貓兒,隨着一聲高亢的嬌吟,他手上的動作戛然而止,接着,我便看到了如同電視上開香檳時那樣猛烈的噴射,某種白色液體直朝着我就噴了過來。
下意識地向後躲去,我可不想被沾染上這種東西!
還好,那孩子可能沒什麼經驗,液體噴的不太遠,全落在貴妃榻下散落的衣衫上。
這時,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黑亮幽深的眼眸閃過一絲放縱後的疲累,目光落在我的臉上,忽的驚慌起來,隨手拿起一邊的衣服,慌亂地擦拭他的胯間。
我汗顏地看着他,他拿的是……他自己的褻褲吧!
那少年·哦,對了,他叫舞觴,舞觴快速地將自己擦乾淨,然後扯過一邊薄薄的衣服,三兩下套在身上,擡起頭,驀地,他的眼神驟然變冷·嫣紅的臉頰看上去極爲憤怒,他擡起手,纖細手指指着我,顫抖着嘴脣道:“你、你、你竟敢……我、我、我跟你拼了!”
說着,倏然起身,向我撲了過來。
我做什麼了?你就跟我拼了!把話說清楚好不好?
但顯然,舞觴根本沒有心情跟我解釋,他張牙舞爪地撲向我。
我趕緊轉身就跑,他在身後不放棄地追,一邊追·一邊罵着:“呸!你這個混蛋、禽獸,小爺殺了你!”
這是要跟我拼命吶!
“你做什麼?我招你惹你了?你是自己躲在這裡自瀆好不好?關我屁事!”
“你還說?閉嘴!”
他發了瘋似的在後面追我,那架勢就好像他一追上我就將我生吞活剝了一樣。
他身上鬆鬆垮垮的衣衫隨着他的動作下滑,將染了一層粉色的肌膚裸露出來,再加上他頭上髮絲凌亂,看上去就跟我對他做了什麼似的。
奶奶的,這是什麼奇葩,話也不讓我說清楚。
“有人嗎?哪裡來的瘋子!雪玲姐姐,快快出來,這裡有個瘋子。”
舞觴一聽我叫喊·更生氣了,嘴裡不停地罵着,不依不饒地在後面追我。
我大病初癒不久·又是女人,腳力不如他,在殿裡跑了幾圈,一個不穩向前栽去,他抓住時機猛地撲到我身上,一把扯下我的帽子,扯掉我的髮簪,開始薅我頭髮·那架勢就跟街上的潑婦掐架是的。
我趕緊攥住他的手腕·舞觴到底是個孩子啊,手腕很細·比我粗不了多少。
舞觴的雙手被我桎梏,力氣雖然比我大·但是方纔擼了那麼久,他的精力消耗頗多,就這麼被我架着反倒用不上力氣。
舞觴一看這樣吃虧,便不管不顧地趴在我身上,想要咬我,我只得亂踢一氣,一不留神,膝蓋碰到他胯間軟趴趴的那串大葡萄,他痛呼一聲,力氣驟減,我乘機反撲,一下子將他壓到身下。
我坐到他的身上,掐住他的手腕,氣呼呼地看着身下小老虎一般的舞觴,甩了甩被他扯得亂七八糟的頭髮,恨恨道:“你這個瘋子,不管不顧上來就打!”
舞觴撲閃着大眼睛,原本通紅的雙眸忽然間盈滿淚水,委屈的眼淚就這麼流了下來。
我一怔,不會吧?這138看書蛧了,堪比電影演員了!
“喂,你至於嗎?我不就不小心看了你自瀆嗎,至於哭成這樣嗎?”
我的話音剛落,緊閉的殿門忽然打開。
我迎着聲音望去,只見女皇月姍姍爲首,柳君邀、寶鳳公主、寶馨公主,以及莫詡和方傾都站在門外,所有的人滿眼震驚地看着我。
時間彷彿凝固了三秒鐘,月姍姍沉着臉,咬着牙齒,逐字逐句地道:“你們在做什麼?!”
啊?做什麼?
被她這麼一問,我方纔反應過來,我和舞觴現在的這個姿勢太曖昧了!我騎在他的身上,兩手還緊攥着他的手腕,他身上衣不蔽體,我們兩人均是釵橫發亂!
這、這、這!
身下的舞觴忽然大吼一聲:“皇上,請爲小人做主啊!”說着,他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將我從他的身上掀翻,他慌亂地抓着衣服,跪到月姍姍妁前,大哭起來,泣不成聲,“皇上、皇上,這個膽大包天的奴才,將小人給、給、給玷污了……”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這戲劇化的一幕,終於明白過來了,靠!要不要這麼狗血??舞觴竟然指證我強-奸了他?雖說現在是後宮戲碼,但咱也不帶這麼狗血的!
我還不至於飢不擇食到這個地步吧?小娘又不是沒有男人!再說你長得雖說不錯,可比起我的男人差遠了!
舞觴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着:“小人被帶到這裡等候給皇上侍寢,這個人就衝進來了,不容分說便將小人按到,然後···…然後就把小人給玷污了!”
他一邊哭着,一邊將衣衫扯了扯他身上的衣衫本是從地上撿起來的,上面還沾着他自己的白色濁液,這麼一扯,倒像是將我姦污他的證據擺了出來。
女皇月姍姍見到這一幕,臉色已經鐵青,她忽然轉身看着跟隨她一起而來的方傾和莫詡,怒聲道:“這就是你們要找的奴才?敢到朕的寢宮裡撒野,敢玷污朕的人!”
莫詡和方傾看了我一眼,方傾還未說話莫詡就要發作,方傾連忙按住他,轉身對月姍姍淡然道:“皇上,子熙覺得此事甚是荒唐,小……寧子,是個太監,她如何玷污男子?”
呃!光顧着生氣,我連這茬都忘了,我現在是個太監啊,太監怎麼強-奸男人?就算有那心也不具備硬件條件啊!
月姍姍微蹙起柳葉眉,冷哼道:“後宮那些荒唐事,子熙莫說你不清楚!”
方傾微微頷首,“恕子熙愚鈍,吾國聖上素來潔身寡慾,後宮一向清肅,從沒有太監玷污男子之事發生,故而不知女皇所謂的荒唐事是指何事?”
月姍姍臉色一黑。
柳君邀在身旁大言不慚地道:“噯喲,方大人說得可真輕巧,這證據都擺在眼前了這麼多人都看到了,你們還能狡辯!難道寶日國的人都是這般推脫責任的高手嗎?”
“嗤——”方傾笑了起來,“原來柳王殿下也是維護下人之人啊真是心胸寬廣!”
方傾的言外之意是說柳君邀居然這樣替舞觴說話,身爲女皇的鳳後,見到爲女皇侍寢的男人被人玷污了,他竟然如此激動,這樣的胸襟不是每個鳳後都有的!
與方傾說話,句句都是陷阱啊!
柳君邀很精明地沒有順着方傾的話往下說,只冷冷哼了一聲,斜睨我一眼撇嘴道:“皇上的人他也敢碰!真是活膩了!”
我不緊不慢地從地上坐起揉了揉被舞觴撞疼的胳膊,擡眸看着衆人坦然道:“我沒碰他。”
柳君邀立眉道:“殿門打開之際,所有人都看到了衆目睽睽之下居然還敢不承認?”
我毫不示弱地看着他們,“是他自己弄出來的,我一進來,他就躺在那裡自瀆,完事後就瘋了似的向我撲來!”
“一派胡言!”柳君邀身邊的阿素生氣了,大聲喝道:“本公主獻給皇上的男子都是經過嚴格挑選,並精心訓練的,全部都是處兒之身,怎麼會做自瀆之事?你這奴才自己骯髒也就罷了,還來用言語污衊他人!”
“呸!”我看着胸大無腦的阿素,簡直哭笑不得。
她送的全是處男?拜託,什麼是處男?沒碰過女人的是處男?那麼碰過男人的是不是處男,或者被男人碰過的呢,又算不算處男?再者整天抱着《花花公子》擼管子的,又或者看着蒼老師教學片練習使用飛機杯算不算處男?還有那些身下壓着充氣娃娃自娛自樂的呢,能劃到處男範圍裡嗎?呸!早就說過,處男是這世界上最難鑑定的東西,沒有之
冷聲說道:“你們說我玷污了他,請問你們有什麼依據?單憑他的指控?好,那麼能否請他說說我是怎麼玷污他的?用什麼器官玷污他的?”
笑話,難道我用雙手強丨了一個男人?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阿素雙眉一挑,“這什麼地方,哪裡輪到你這個奴才說話!”說着,她居然動手想要打我。
莫詡哪裡肯讓她動手,身體一閃,站到她的面前,攥住阿素的手腕,重重一甩,“公主自重!”
阿素沒有莫詡力氣大,揉着手腕,訕訕地哼唧一聲,“旁的不說,但說他藉着清理衣服的名義擅闖母皇的寢殿,這就是死罪!”
我在莫詡身後,淡淡地道:“是寶鳳公主的侍女雪玲帶我來到這間宮殿的,她說這裡是寶鳳公主的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