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莫詡拉着風吟比劍,根本不放人,還要求初痕彈曲子伴奏,莫詡的粘人功力簡直無人能敵,風吟和初痕一下子被他纏得脫不開身。om
流淵見狀,便走到我的榻前,將我抱起,吻了吻我的額頭,“我送你回房吧,洛兒,難得大家夥兒這麼盡興,讓他們玩吧。”
“嗯。”點點頭,縮進流淵的懷裡,嗅着流淵身上的蘭香氣息和他吐露的淡淡酒氣,我臉色微紅,趴在流淵的耳邊輕聲道:“今夜你陪我睡吧,我們好久沒在一起了,詡兒玩的正歡,不會發現的······”
唉,說來慚愧啊,我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莫詡,偷偷地跟風吟、流淵和初痕都恢復了房事,卻瞞着莫詡,一來因爲莫詡很天真地相信流淵說的話,真的以爲如果與我歡愛會被肚子裡的孩子聽去;二來大家都認爲詡兒沒有牀笫經驗,不像他們三人會放輕手腳、顧忌孩子,他那馬馬虎虎的性子沒準會傷到小寶寶。
就這樣,可憐的莫詡不但沒能如願地與我圓房,還被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目前爲止依然是個處男的秘密。
流淵聽到我的話語,染了紅暈的鳳眼瞬間風情萬種,低聲道:“怎的娘子今日難得主動,竟翻爲夫的牌子了?爲夫還以爲你早將爲夫忘了呢!”
這傢伙,又跟我玩幽怨!
我轉頭看了看大家,都在各忙各的,沒人注意我們,便將手悄悄滑下,按住他胯間。咬着他的耳朵輕聲道:“難道你不想嗎?”
話音未落,手心下的某物便蠢蠢欲動地探起頭來。
他狠狠地瞪我一眼,抿脣,抱起我與其他幾人打了招呼便往西廂房走去。
流淵用了他那招很像“凌波微步”的輕功,飛快地奔向寢房,嗯·看樣子,他也很迫切嘛……嘻嘻!
轉過西邊的迴廊,遠遠看見爲我預備的房間前掛了燈籠,流淵抱着我瞬間來到房前·剛要推開房門,忽然聽到一聲悠長的、充滿感傷的嘆息。
我和流淵同時一怔,這聲音……是莫凡塵。
流淵向北面的假山處努努下巴,示意我聲音是從那邊發出的。
我微微蹙了眉,方纔莫凡塵起身告辭,我還以爲他回房休息了,沒想到竟還坐在外面嘆息。
流淵小心地將我放下·扒着我的耳朵,用極輕的聲音耳語道:“洛兒,去看看小王爺吧,你不是一直想找機會與他聊聊嗎?此刻正好。”
“可是······”我有些猶豫,“我還沒想好怎麼對他說,這些天,他一直心事極重。”
“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他的心事難道你不明白?如果你和他之間不能好好地坐下談談·恐怕他的心事會越積越重。”
“流淵……我……”
流淵垂頭,在我的脣上吻了吻,鳳眼一彎·微笑道:“用你的真誠面對他。”
受到鼓勵的我點點頭,“好。”
穿過迴廊,走向小花園的假山,莫凡塵或許因爲在專注地想心事,竟沒有發覺我的到來,待我靠近他才察覺到,轉頭之時與我四目相對,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怎麼是你?”
我繞過假山,走到他身邊·與他並排,坐在一塊大石頭上。
他皺眉道:“夜晚風涼,你有孕在身,趕緊回去休息吧。”說着,便要起身,明顯不想與我獨處。
“小五。”我拽住他的衣袖·他愣了楞,卻沒有垂頭看我。
我嘆口氣,“小五,坐下,我們說說話。”
他沉默了一會兒,僵住的身軀漸漸放鬆,卻說道:“有什麼話改日再說吧,這裡風涼,你不能久坐。”
我無奈地道:“你在躲我,爲什麼?因爲我記起了過往?因爲我想起了自己就是曾經親手餵你毒藥、差點殺死你、還害得你一輩子體質虛弱,甚至現在還時常犯病的壞女人?”
莫凡塵慢慢地閉了眼睛,又慢慢睜開,望着天上的月亮,嘆道:“你這又是何苦?”
我鬆開拽着他衣袖的手,盯着他在月光下幾近完美的側臉,“小五,爲何不肯面對我?你可以罵我,甚至可以找我報仇,可是你卻選擇逃避。我可以理解當初你看到我後腰上的星形紋身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後不聲不響地走,因爲那時的我渾然不知自己究竟是誰,你更加無法接受自己喜歡上一個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
莫凡塵依然望着半空的月亮,沒有說話,長長的睫毛在他的臉上投下一道陰影。
我苦澀一笑,既然他不肯開口,那麼就全由我來說吧!
“現在,我全部想起來了,當年爲了從你母親手裡奪取星魄而劫持你,還強行餵你毒藥,這些事情的的確確是我做的。自從記憶恢復以後,每每午夜夢迴之時,總會夢見三歲時的你,一雙晶瑩黑亮的大眼睛無辜地望着我,渴求我放過你,但是我被心魔吞噬了良心,面對那樣純真的孩童,竟狠下心將毒藥灌進你的嘴裡。
低頭喈着自己的雙手,這雙手曾經做過那般泯滅天良的事情!忍殘害一個三歲孩童,月清清,你真下得去手!
“或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偏偏重生以後的我竟然與你相遇,你那麼溫柔、善良,多少次在我無助之時擁我入懷,安慰我、撫慰我·……小五,人真的不能犯錯,一旦犯錯上天便會用罪殘酷的方式來懲罰這個人!求而不得······當我恢復記憶以後,就知道······對於你,恐怕這輩子我都會求而不得了!”
幽幽地嘆口氣,從石頭上站起來,與他一同望着天空明朗的月亮。
“我時常在想,究竟何以爲情,何以爲愛?活了幾輩子,身邊的男人走了又回來,來了又離開,分分合合之後,我終於琢磨明白了,所謂情,隨着人的靈魂存在無論時間、空間、軀體如何變幻,它都存在與人的腦海裡,想抹都抹不去;所謂愛,則包含人間百味不僅有甜蜜之愛,也有苦澀的、酸楚的,還有說不上什麼滋味卻令人願意爲之瘋狂的。”
“小五,事到如今,再說那些請你原諒之類的話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我只想讓你明白,前世的月清清是個爲愛瘋狂的女人這一世的洛寶寧是個爲情守候的女人。縱然你無法再如以往那般面對我,但至少希望你能放過自己,如果恨我能讓你鬆開心底的束縛,那麼你便是恨我,我也認。可是······我真的不願看到你傷感的眼神,還有你獨自望着月亮的嘆息,小五,我認識的小五是陽光明媚的而不是憂鬱忡忡的。”
說完這些,我忽然覺得輕鬆很多,半空的月亮一點點向西轉移“今晚的月色真的很美,早點休息吧,小五。”
再一次看向他,他微蹙眉,抿着脣,負手而立。
再給他一些時間吧,他心中的鬱結太深了······
我邁動腳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他在身後忽然開口,聲音低沉,“如果能夠恨你那麼簡單我也希望自己可以恨你!”
驀然回首,正對上莫凡塵眼中一閃而過的痛楚。
忽的,我心頭一痛,想到了當初與面具男分開又相見時那種愛不能愛、恨不能恨的感覺。
原來,莫凡塵對我,竟也是這般愛不能愛、恨不能恨!
“小五······”不自覺地伸出手想去觸碰他。
指尖擦着他的手背交錯而過他繞過我,大步離去,清瘦的背影在月色下顯得那麼落寞。
“待你臨盆以後,我便會離開。”沒有回頭,他只留下這麼一句話。
待我臨盆以後他便離開……看來,他真的是無法再與我坦然相處了。
滿心的失落油然而生,小五離開我會去哪裡?他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親人了,莫璃陽死了,他沒有家了,不喜政治的他斷然不會回寶日國帝都,那麼他會去哪?難道還要回天靈雪山?
一想到那座茫茫大雪山裡,只住着莫凡塵孤孤單單的一個人,我的心裡就難受的要死。
小五,何止如此,何止如此啊!
“洛兒,你最近越來越愛嘆氣了。”
我想的太入神,連流淵何時來到我面前都沒有發現。
我上前一步,抱住流淵的腰,把頭枕在他的胸前,鬱悶地道:“流淵,小五還是要走,他說等我臨盆以後他就走。”
流淵摟住我,輕聲道:“你還有四、五個月才臨盆呢,這段時間足夠你想個好法子留住他。”
“唉,我現在真的有點束手無策了。”
“這世上還能有事難倒你嗎?我的女皇陛下。”說話間,流淵將我抱起,向寢房走去。
“或許人各有命,如若離開能讓他快樂一些,我不會阻攔。”
“洛兒,傻瓜。”
“嗯嗯······”我摟住流淵的脖子,在他的懷裡撒嬌,流淵任我鬧他,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眼中寫滿寵溺。
收拾起失落的心情,就這麼被流淵抱進寢房去了。
一進屋,他將我放置在榻上,便問我,“要沐浴嗎?”
我搖頭,“不了,洗洗腳吧。”
流淵到門口吩咐丫鬟,不一會兒,別苑的丫鬟們端來盛滿熱水的木盆。
流淵指揮着丫鬟們將水放下,然後蹲到我的面前,將我腳上的鞋子脫掉。
“流淵,我自己來就可以。”
他頭也不擡地握着我的小腳丫,小心地放進水裡,“你不能彎腰,莫要逞強。”
“流淵······”望着他如此專注的神情,我不由得出神了。
他輕輕揉捏我的腳,擡眼看了看我,輕笑道:“你再這樣看我,恐怕等不到你洗完腳,我就要忍不住了。”
說着,故意在我腳心上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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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2章 智謀過人、神勇無敵的鳳後
或許是因爲自己的小腳被流淵溫和的手掌包裹着,他這麼我忍不住輕輕顫了一下,又加上流淵擡眸看我的那一眼,真真嫵媚萬千、風情萬種,我頓時心潮暗涌,一股異樣感覺襲上心頭,情不自禁地低喃一聲:“嗯······”
這聲音發出後,我自己也覺得很難爲情,雖說跟流淵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了,彼此之間什麼模樣都見過,可是以往也沒有像今天這樣,只被他在腳心上按一下就如此動情,最近實在是太過敏感。om
片刻的羞赧被流淵看進眼裡,他笑了笑,伸手在我的臉頰上捏了一把。
我一愣,這傢伙,手上還沾着洗腳水呢!
洗完腳,流淵又把我抱上牀,然後自己去洗漱了。
我換好自制的睡衣,躺在牀上練習深呼吸和簡單的助產操,助產操是憑藉前世在電視上看過的一些記憶又經過加工以後形成的,算是我自創的。
流淵回來時將外袍脫在外間,只穿了一身淺色中衣,頎長健美的身材在寬鬆中衣的襯托下顯現出一種別樣的性感。
他上了牀,坐到我的身邊,拉過我,讓我躺在他的懷裡,手則探進我的睡衣下面,輕輕撫摸突起的小腹。
“這幾日動得多嗎?”
我點頭,“嗯,寶寶很活潑,不知爲何,我總感覺會是個男孩。”
流淵微笑,“男孩女孩都一樣。”
是呀,無論男孩還是女孩,這都是我的第一個孩子,男孩就是太子,女孩就是太女。
我從他的懷裡坐起,微仰起頭看他,鄭重地道:“流淵,做我的鳳後吧!”
流淵怔住,定定地看着我。
我握住他的雙手·望着他的雙眼,“願意嗎?流淵,和我一起,帶領錦月國的臣民們奔小康!”
“奔小康?”
“嗯!就是走上致富的康莊大道!”
“願意嗎?流淵。”
流淵深吸一口氣·“可是……”
“可是什麼?”
他有些遲疑,“初痕他們……”
我按住他的薄脣,“我已經與他們商量過了。”
流淵的眼中閃過驚訝。
我微微笑了笑,“初痕、風吟和詡兒,我都商量過了,他們也覺得鳳後一位,非你莫屬!”
這些日子·幾個男人早將流淵當成了他們的領頭羊。
流淵看着我的眼神慢慢變深,“洛兒,難道你不知道我愛吃醋嗎?讓我執掌後宮,你就不怕後宮不能再進其他男人?”
“有你們幾大美男,我還需要其他男人嗎?”
“那可未必······”流淵挑眉道,“你已經是女皇了,多少美貌男子想方設法地往你的龍牀上爬,到時候我們幾人在你的眼中恐怕早就審美疲勞了。”
“呃!”我扶額·“難道你們是以色侍君的嗎?少拿這些話來搪塞我,流淵,鳳後是你的·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沒得選!”
流淵緩緩收起嬉笑的表情,默默地垂下眼眸,“洛兒,這位置本應該是……留給他的。”
他說的是月龍亭。
月龍亭······就算他重生回來,會進宮嗎?以我對他的瞭解,走下帝位的他是斷然不會重回皇宮的,如果他想回來,那麼今日就不會是我坐在皇位上了。
“國不可一日無君·同樣不可一日無鳳後,從我決定登基的那天起,就不斷有大臣在我耳邊嘮叨要早日冊立鳳後,身爲錦月國的君主,我有責任爲錦月國的百姓選一位智謀過人、神勇無敵的鳳後。”
與流淵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這是我第一次面對面地讚賞他的能力和智慧·而不是他驚爲天人的美。
“智謀過人、神勇無敵?”流淵琢磨着我這兩句話,“我在你眼中是這個樣子?竟然不是風情萬種、妖孽惑人?”
……看來他還是具有比較客觀的自我認識的!
“流淵,不要懷疑我的話,當我動了冊立鳳後的念頭之時,想到的第一人選就是你,這一點從沒有改變過。”
幾個人中,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講,流淵都是第一人選。
初痕性情過於冷漠,他只將熱情和溫柔給我一個人,對待別人還是那副理都不理的態度,他能跟其他幾個男人相處融洽我已經很滿足了,無法再對他有過多要求。
風吟嘛,太沉默,一個月說的話還沒有別人一天說的多,而且這些話全部都是對我說的,對着外人,他根本就懶得張口,這樣性格顯然無法與我共同應對一些必須的政治社交活動。
至於莫詡,算了吧,一個連太子都不想做的人,難道會做鳳後?
對比之下,流淵長袖善舞的一面倒是很適合鳳後這一角色。
唉,或許有人會說,方傾豈不很適合……方傾······如果他想見我,應該早就來了,到現在還不露面,想必他是在意我的新身份了!
流潿聽完我的話,沉默了,彷彿陷入思考中。
良久,他深吸一口氣,握住我的手,放到脣邊,在我的手心印下虔誠一吻,再擡眸時,滿目堅定。
“誠不負陛下所望。”
他答應了!
他答應做我的鳳後了!
“流淵······”我激動地抱住他的脖頸,湊到他的面前,吻住他的脣,“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拒絕我,捨不得讓我一個人面對着滿朝文武發愁!你一定會來與我分擔的!”
一想到我做了皇帝以後整天日理萬機地忙活,他們幾個男人在後宮裡撫琴賞花我就鬱悶,太不公平了!幸好現在我把流淵拉進來了,以後不光我一個人被“虐”,也陪着我被“虐”!再有哪個大臣敢來煩我,直接把鳳後拉出來當擋箭牌!
流淵一眼看透我的心思,極度無語,咬牙磨齒:“所以,你非得選在牀上,把自己脫得香肩微露,一邊勾引我·一邊拉着我往你下的套裡跳?”
我吐吐舌頭,很無恥地笑了笑。
他抱住我,“現在正事談完,你的陰謀得逞·女皇陛下是不是也該給微臣解解渴了?”
“呃······”我臉一紅,剛想躲,他的手已經探進我的睡衣裡,握住胸前的一團柔軟。
接着,另一手拉過我的小手,按到他雄赳赳、氣昂昂的大鳥兒上。
好吧,他果然是渴了。
“洛兒······”他解開我的睡衣·嬌嫩的身軀展現在他的面前,他的手指緩緩挪到我的肩上,指尖按在右肩處的篆體“玉”字上面,那是他親手刻在我身上的字,屬於他的專屬標籤。
他眼中神色轉暗,聲音帶了一絲沙啞,指腹摩挲着“玉”字上的紋理,輕嘆道:“始終······始終……你不是我一個人的······”
心頭一緊·腦海裡浮現出與他相識的過往。
很多時候我都在想,如果當初流淵沒有中“情牽”之毒,我和他之間沒有那痛徹心扉的第一次歡愛·那麼我們的感情會走向何處?
何止流淵,初痕、風吟、莫詡、方傾……還有月龍亭······他們哪一個不想獨佔我,可是命運偏偏將我與他們之間的感情打亂,相互糾纏,理不斷剪還亂,最終不得不選擇接受他人對我的愛。
摟住流淵的脖子,在他耳畔低聲道:“此刻,我只屬於你一個人的,好好愛我。”
流淵呼吸加重,躺下·扶着我的腰讓我坐在他的身上。
唉,五個多月的身孕,只能用這一種姿勢,我又不敢動得太猛,雖然與他們恢復了牀笫之事,但心裡明白·這樣的程度,他們肯定是不能盡興的。可是爲了我和肚子中的寶寶,這幾個平日裡如狼似虎的男人竟都生生忍住了,半個多月輪上一次,也都沒有絲毫埋怨。
定下冊立流淵爲鳳後的事情以後,朝中大臣雖有小部分反對聲音,但聽到流淵是寶日國曾經名滿天下的才子玉臨風之後,反對的聲音漸漸減小。
月姍姍當年冊立柳君邀爲鳳後時可謂力排衆議,柳君邀的出身不好,侍衛起家,當時的反對聲音可以說滿朝皆是。可能是因爲有月姍姍在前,此次衆臣聽聞我的流淵竟然是寶日國的名門之後,很多人竟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不管怎樣,只要流淵封后一事定下來,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同時,我又宣佈還要再冊立兩位皇夫,與鳳後的冊封典禮同一天大婚。
衆臣斜睨我突起的小腹,連連點頭,估計他們肯定在想,女皇連孩子都懷上了,再反對也沒什麼意義。
大婚定在三個月以後。
之所以沒有匆忙完婚,而選擇準備穩妥後再大婚,一來,這是我對自己男人的尊重,既然要娶他們,就要給他們一個豪華的婚禮,二來,我想讓羣臣記住,我的登基儀式只准備了一個月,大婚卻準備三個月,足見這幾個男人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不可撼動的。
看着衆臣沒有異議,我又補充一句,“此次大婚的所有費用均使用鳳後和兩位皇夫的私人財產,不得動用國庫,月謙然愛卿,你可記下了?”
負責操辦大婚的月謙然趕緊上前,“微臣謹記。”
嗯,這就對了,反腐倡廉,從我做起!流淵這兩年賺來的錢財足夠我們操辦一次豪華大婚的,朕用自己男人賺來的錢舉辦婚禮,看你們這幫臣子們有什麼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