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模特掩嘴而笑。我發現,他找的模特兒長得都不怎麼樣。就是不知道她們脫了衣服後是不是與常人不同。
曾子墨幾乎是與張蘇同時到的,不同的是,張蘇身後跟着他的妻妹。阿嬌。
“這位美女是誰?”易科看見阿嬌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別亂打主意啊,這可是我朋友。”我急忙將自己的手舉到他面前去晃動。
“哥,你這位新女朋友蠻漂亮的。”曾子墨將她的嘴巴遞到我耳朵處悄聲地對我說道。我猛然地發現自己剛纔那句話不大對勁了。於是笑着介紹起來——
“這是我朋友張蘇,附屬醫院的進修醫生,我師兄。這是阿嬌,我師兄的妻妹,也在附屬醫院進修,現在剛調到市裡面來。這是易科,美院的畫家。這兩位是他的助手。這是曾經理,我和易科教授共同的朋友。”
“厲害。”易科朝我豎起了大拇指。
“什麼厲害?”我莫名其妙地問道。
“我表揚你介紹得很到位啊。”他大笑。
我看着他手上沒東西,“易教授,我的畫呢?”
“沒有!”他笑着說。
我苦笑,“得,又被你騙了一頓飯。沒關係,難得被你騙一次。我很高興。”說完後大笑。
“你反正是公款,今後多請我們喝酒纔是。”他不知羞恥地說。
“小事情。”我笑着說道,隨即去吩咐服務員,“好酒好菜的,快快上來。”
服務員卻道:“先生,還是請你點菜、或者給我們說個標準我們給您配菜吧。”
易科再次大笑:“就是。你以爲是古代的快活林、梁山泊啊。”
有的人大笑。
阿嬌正好坐在了易科的對面,我發現他的雙眼不住地在朝她看去。雖然沒有色迷迷的,但是我已經發現了阿嬌的臉色已經變了。
不過我卻不好說什麼,只好不住地去與易科說話,試圖將他的注意力轉移到我身上來。
可惜的是,我沒有那個魅力。
頓時地有了主意,隨即去對身旁的張蘇說道:“麻煩你一件事情。”
“你說。”他笑道,不以爲意。
“你和阿嬌換個位置坐吧。我想挨着美女坐。”我笑着對他說道。我剛說完就看見阿嬌已經 站了起來。這女孩不但漂亮,而且很聰明。我在心裡默默地讚許。
阿嬌坐到了我身旁,我去看着自己另外一側的易科壞壞地笑:現在我擋住了你的視線,我看你還怎麼看她!
易科看了我一眼,不,他是在瞪我,“鬱悶。”我聽他在對我說道,聲音極小。我頓時大笑起來,“來,今天沒有任何的主題,就是朋友聚會。我們乾杯!”
我發現曾子墨確實與衆不同,她明顯地看出了我在保護阿嬌的這種意圖,所以她一杯接着一杯地去敬易科的酒。後來,易科爲難了,“曾小姐,我不能再喝了。”曾子墨笑着說:“易教授,我也不能再爲你工作了。”
不多久易科就開始有了酒意。
這下我可就輕鬆了許多,一直從容地與張蘇喝酒,偶爾去和易科帶來的兩位模特,還有阿嬌碰一杯。
“師弟,謝謝你
。”張蘇對我說。
“沒事,小事情。”我笑道。
“對我們來講可是大事情呢。”他說,隨即對他妻妹道:“阿嬌,秦局長幫了你那麼大的忙,你該敬他一杯啊?”
“哥,這種事情敬一杯酒怎麼能夠表示我的感激之情呢?”阿嬌卻搖頭道。
張蘇似乎被她的話驚住了,急忙去止住她,“怎麼說的呢?這是!”
說實話,我也有些驚訝於她的話。不過,這麼漂亮的女孩這樣對自己說話還是會讓我的心裡產生了浮想的。
“你們這些男人,都想些什麼事情啊?”阿嬌的臉頓時紅了。
“哦,我明白了。”張蘇恍然大悟的樣子。
那邊,曾子墨正在找易科喝酒,注意力沒到我們這邊來。不過,這下我可被他們兩個人鬧糊塗了。“師兄,阿嬌,大家是朋友,這件事情對我來講可是舉手之勞的事情,別那麼客氣。來,阿嬌,我敬你一杯,祝賀你。”
“謝謝。”她說道。隨即喝下。無意中,我發現她的胳膊好白皙!頓時想起了一個詞來——皓腕如雪。心裡不禁感慨:這女孩真的太漂亮了,有着一種異國風情般的美麗。我發現,自己對於她就如同看待花蕊一樣,覺得她們都是那樣的高不可攀。
“秦局,你幫了這個漂亮妹妹什麼忙啊?”我沒想到曾子墨還是聽見了我們的談話。
“沒什麼,就是把她調到了我以前的那個醫院。”我淡淡地笑了笑說,“我師兄安排的事情,我能不幫這個忙嗎?”說着指了指張蘇。
“師弟真是好人啊。”張蘇感嘆道。
“秦局這人確實是一個好人。他最大的優點就是喜歡幫助人。”曾子墨點頭笑道。被人表揚還是很令人愉快的,我急忙地道:“小事情,小事情。”
可誰知道,旁邊的易科卻接過了我的話過去說道:“他確實喜歡幫忙,特別是喜歡幫漂亮女人的忙。”
所有的人大笑。
“易教授,你是漂亮女人嗎?你一聲令下,我不也是把你的事情辦得圓圓滿滿的?”我看着他哭笑不得地道。
“開玩笑的啊。”他笑着說道,“我電話來了,我接電話。”
他沒有離開座位,所以大家便靜下來等他接聽電話。
我也去看着他,看見他講手機放在距離他耳朵大約五釐米遠的距離處。他發現我在觀察他,於是對我笑道:“防止輻射。”
“你在什麼地方呢?我是白潔。”我彷彿聽到他手機的話筒裡面傳來的是這樣一個聲音。
頓時駭然——她已經和他聯繫上了?
在驚訝之餘,我覺得這件事情自己必須找他問清楚。但不是現在,而是一會兒我單獨和他在一起的時候。
後來,易科首先提出來不喝酒了,“就喝多了就會變傻,會沒有靈感的。今天很好,好像我的靈感來了,我得馬上回去回去畫一幅畫。”
我朝他開玩笑,“今天晚上準備畫什麼?女人的大腿?”
“庸俗,你太庸俗了!”他對我說,很氣憤的樣子。而我對面的曾子墨卻在那裡已經變得滿臉緋紅。我頓時覺得自己失言了,可要知道,上次易科獲獎的作品所畫的
可是她的乳 房啊。
我招呼服務員結帳,張蘇卻對我說道:“我已經結了。”
我詫異地看着他,“你搞什麼搞?”
“沒什麼,應該我請客的。師弟,你不是說了嗎?今天是朋友聚會,你讓我也能夠有幸加入到裡面,我真高興呢。”他笑着說。
“沒必要的啊,我可以報賬呢。”我責怪他道。
“小事情。”他淡淡地道。於是我不再說話,因爲我覺得他說得對,一頓飯,不就幾千塊錢的事嗎?他是縣級醫院的外科主任,一個月的紅包和藥品回扣都用不完。
“秦局,易教授,張主任,還有幾位漂亮的小妹妹,我先走一步了。”出了酒店後第一個提出來先離開的是曾子墨。
我沒有挽留她,雖然她在看着我。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可是,挽留她幹什麼?現在我已經對自己以前那種放蕩的生活感到有些厭煩了。
讓我感到驚奇的是,我發現曾子墨踏上了一輛轎車的駕駛臺裡面去了,仔細地去看……竟然是一輛寶馬!
這個女人最近肯定賺了不少的錢!我心裡想道。不知道是怎麼的,這一刻,我的心裡忽然覺得有些不大舒服起來。當然不是因爲她賺的錢讓我感到不舒服,而是忽然地有一種被人利用了的感覺。或者還有:她已經那麼有錢了,今後就不需要我了。
總之,這一刻我的心裡如同五味瓶被打翻了似的,各種滋味都有。
張蘇和阿嬌卻沒有提前離開的意思。也許他們是想坐我的車。
看着曾子墨開車離開後我叫住了易科,隨後轉身對張蘇道:“你們等等我,我要與易教授簡單談點事情。”
他點了點頭。 我過去將易科拉到了一邊,我的車旁,“吃飯的時候給你打電話的那個女人是誰?”我問他道。
他愕然地看着我,“你似乎管得太寬了吧?”
我沒有理會他,沉聲地問他道:“她是不是叫白潔?是不是你送給我那幅畫上的那個女人?”
他驚訝了,“你怎麼知道?”
我心裡慌慌的,因爲剛纔我聽到的東西已經得到了證實,“你告訴我,她和你什麼關係?”
“這是我個人的事情,你管不着!”他已經生氣了,“秦局長,我覺得你過分了啊。我們是朋友,但這件事情是我的私事,我希望你不要再管了,不然的話我們一拍兩散。”
顧不得他今天酒後說話的奇怪,我再次地問道:“你告訴我,是不是我說的那個人。易科,請你相信我,這件事情非常重要。”
“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偷聽我的電話。你太過分了!”他憤憤地道。不過,答案我已經從他的話中知道了。
“你知道她是誰嗎?”我忍住內心的憤怒與煩悶,問他道,“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是在玩火?我告訴你,有的女人你可以隨便接觸,甚至做什麼都可以。但是有的女人卻不行!她會讓你萬劫不復!”
“你在威脅我?你可要知道,我可是不怕威脅的。”他冷冷地道。
我頓時怔住,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去對他說了。
“還有事情嗎?沒有事情的話我可要走了。”他卻在蔑視着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