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自己明白了的原因是因爲我曾經聽說過一個故事——
就是孫處長的故事。據說,有一次她和嶽院長在某處賓館開房的時候被醫院一位女醫生髮現了,後來孫處長想到了一個辦法,她竟然去給那位女醫生找了一個情人!這下好了,兩下扯平了。結果很簡單:那位女醫生沒敢再在外面去亂說孫處長與嶽院長的事情了。問題出在那個“再”字上,因爲她已經在某個小的場合講出去了。不過,後來那位女醫生在奮力地補救,她說那次她是胡說的。
事情很搞笑,但是效果很明顯。
我不得不這樣去想,因爲以前有那樣成功的例子。很多事情雖然是無意中在重複,但其中的道理和原理是一樣的。就如同孫子兵法,道理擺在那裡,應用的人卻會靈活地使用它。
想到這裡,心裡大安。急忙給寧海打電話。
“祝賀!你的事情差不多了。白姐讓你馬上去一趟呢。”我說。
“你不陪我去?”他問道。
我心裡大慰,因爲我需要的就是他的這句話。其實利益什麼的倒是無所謂,關鍵是他的心。所以,當他說出這句話出來的時候,我心裡極其舒服。
“要陪的,你是誰啊?我敢不陪你嗎?”我笑道。
“那我來接你?”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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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說。我記得他上次開的可是一輛大奔。
寧海來得很快,還是那輛大奔,不過開車的卻是他的專職駕駛員。
“本來準備叫女秘書來的,想了想,不太合適。”他笑着對我說道。
我也笑了,“你考慮到是,白姐是女人,潛意識裡面不喜歡男人這樣的。”
“是啊,我是學醫的。其它不行,但是在揣摩人的心理方面不能出現低級錯誤。”他說。
他的話讓我不大舒服,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而他,卻在嘆息,“老同學啊,你還是那麼的敏感啊。”
我再次汗顏。
進入到白姐的公司,我沒有想到的是,迎候我們的竟然是那梅。不,是蘇梅!
“秦局長是吧?我們白總正在等候你們。”讓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裝出一副完全不認識我的樣子。
我不禁苦笑。
她在前面帶我們,我和寧海跟在她的身後。
我不時地去看着她的背影,心裡忽然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這小姑娘,第一次都給了我,竟然裝出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真有她的!
寧海卻不知道我內心的這種感受,他一邊在走着,一邊在讚歎道:“女人開辦的公司就是不一樣啊,不但工作人員美麗大方,而且辦公環境也是如此的典雅和溫馨。”
我聽了他的話後也不禁感嘆:這種像是無意間的讚揚比當面任何的奉承都起作用啊。
“白總,他們來了。”蘇梅進去後通報道。
“好的,請他們進來。”我在外面就已經聽到了白姐的說話。於是我們進去了,我在前面,寧海跟在我的身後。
“白姐,這就是我的同學寧海。”我想已經站立起來了的白姐介紹說。
“雖然沒有見過面,但寧總的大名我可是早有耳聞啊。”白姐朝寧海伸出了手去。
“白總是這個地方的名人,我能夠一睹芳容就已經很滿足了。”寧海客氣地道。我頓時對他有些不滿起來:說的什麼話啊,怎麼覺得流裡流氣的?
然而,讓我想不到的是,白姐卻並沒有生氣,她微微地笑着對寧海道:“寧總太客氣了。不過,我們已經見面了,你既然只是想來見見我而已,那麼我們就沒有必要繼續往下面談了。”
我心想:看嘛,誰叫你亂說話的?這生意搞黃了吧?心裡不禁生氣,我好不容易纔做通了白姐的工作,結果被你傢伙一句話就搞砸了。
“呵呵!白總,我剛纔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寧海卻笑道,“我的意思是說,我能夠見到白總是一件萬分榮幸的事情,不過,如果能夠有幸與白總合作的話,那簡直是我幾千年修來的福分了。”
“那我可不敢與你合作了。你都修行了幾千年了,豈不是傳說中的老狐狸?我可不想和太聰明的人做生意。”白姐大笑道。
我在心裡感嘆道:得,剛剛被你挽過來的話,又被你說糟糕了。素質差的人就是這樣啊。“白總,你這樣的表揚我倒是願意接受。我如果不聰明、不狡猾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在短短的不到十年的時間裡面變成數十億資產的富翁的。你說是嗎?白總。”寧海卻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地自我表揚道。
我內心惶恐地看着他,覺得他太過恬不知恥了。
“哈哈!好,寧總這性格我喜歡。你說得對,不聰明、不狡猾的人是不可能取得巨大成功的。”讓我瞠目結舌的是,白姐卻忽然大笑了起來。我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在高興。
“一個人聰明不聰明,狡猾不狡猾都不重要。聰明表明的是一個人的眼光,狡猾卻是一種對敵方必須的防範心態。這兩點固然是一個人成功的主要方面,但我認爲這並不是最關鍵的。”寧海接着說道。
“哦?那你認爲什麼纔是最重要的?”白姐頓時來了興趣,她笑着問道。
“誠信。”寧海說,“對於我們生意人來講,不管你是做什麼行業的,我認爲誠信纔是第一重要的。比如我今天來與白總談這個項目,不管今後我們是否簽署合同,但是隻要今天我們口頭上談過、我們雙方都認可的東西,我今後都會承認,絕不反悔。”
白姐驚訝地看着他,“寧總真是大家風範,難怪年輕輕輕就能夠成就如此大的事業。說實話,以前我對你是很懷疑的,總以爲你的成績來自你的長輩。現在看來,寧總的成功絕非僥倖啊。”
寧海“呵呵”笑道:“白總曾經去調查過我,還有我的公司,這些我都是知道的。所以我吩咐公司裡面的人,物品要求他們一定要將我公司最真實的一面展示給您派出的調查者。呵呵!還好,我的公司沒有讓白總失望。”
“寧總。你還真的是要我對你刮目相看啊。”白姐一怔,隨即讚歎道。
“謝謝。”寧海卻坦然接受了白姐的誇獎。
白姐摁了一下她辦公桌上的一個按鈕,不多一
會兒,蘇梅進來了,“白總,您叫我?”
白姐看了我一眼,“你帶秦局長去外邊坐坐,我要和寧總好好談談。”
我頓時一驚,但是卻無可奈何。
“秦局長,請跟我來吧。”蘇梅卻落落大方地對我說道。
“秦局長,您請坐。需要我給您開電視嗎?”在白姐公司的會客廳裡面,蘇梅問我道。
我不禁嘆息:這丫頭,可真會裝。
“你去忙吧。我自己看會兒電視就是。”我說道,臉上帶有微微的笑。我不想揭穿她。何必呢?既然她要演戲,總有她演戲的道理和理由,我如果去揭穿她的話那就太殘酷了。
“不可以的,白總安排了我來陪你說話,我不能離開的。”她卻在說道,聲音極小,沒有來看我。
“沒關係的,一會兒我給她講,就說是我自己要求的。”我微笑道,心裡卻已經在笑了。
“那好吧。您坐一會兒。有什麼事情叫我一聲就是。”她說,隨即離開。
看着她那離去的背影,我情不自禁地輕聲地呼喚了她一聲:“那梅……”
站住了,雙肩猛地顫抖了一下。
“沒事。以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大家做朋友還是可以的,不要搞得那麼生疏。”我輕聲地嘆息了一聲,小聲地說道。
她離開了,沒有轉身。
我的大腦裡面一片空白,雖然在看着電視,但是裡面的東西一點也沒有看進去。
白姐與寧海談得真久,我在會客廳等候了很久都不見寧海出來。等人的滋味很不好受,也許他們倆在裡面談幾句話的時間,現在對我來說都是那麼的漫長。現在,我有些後悔讓蘇梅離開了。
也許快了吧,他們很快就要談完了。我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但是我在心裡唸叨了一次又一次,看了時間過了幾個十分鐘後卻依然地不見動靜。再也忍不住了,於是出了出了會客廳。
蘇梅的辦公桌就在白姐辦公室的外邊,她是白姐的秘書。
“蘇小姐,請你來一下。”我朝她叫了一聲。
她怔了一下,還是即刻站了起來,滿臉微笑地朝我走來。我看得出來,她的笑很職業,很僵硬。
當然,我並不是純粹的無聊纔去叫她的,因爲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晚上不是要與她姐姐花蕊一起吃飯嗎?我爲何不借此機會了解一下她家庭的情況呢?
說實在話,我在內心裡面對花蕊有着一種畏懼,因爲她的美麗,因爲她的孤傲和冰潔。其實,從那天晚上那梅與我那樣之後,我一直在懷疑一件事情,她的到來應該不是我自己給她打的電話。我是學醫的,對人的心理有過研究,不管從麼角度來講,我總應該有去叫她的動機或者目的。而那天晚上,我根本就沒有想到過她!從自己的行爲上來分析,在那之前,我有那麼好的機會,完全地可以極其自然地得到她,但是,我依然地放棄了,因爲我不想讓自己內心對花蕊的那種完美的感受破滅。在我的心中早已經留下了這樣一個概念:對那梅的褻瀆就是對花蕊的侮辱。她們太相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