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繁忙,今天只能一更了。^_^
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逛着,呂蓉好像對街上的一切都感興趣一般,幾乎每家商場她都要進去瞧瞧看看,林閒鬆和胡成虎只能跟在後面當跟班。
不覺間,天色已經開始漸漸暗了下來。
“我看呂小姐就先找一家旅館住下吧。”林閒鬆見呂蓉看見前方一家大超市兩眼發光的神情,連忙說道。
“找間旅館啊,可是我身上沒帶錢啊。”呂蓉皺了皺眉道。她直接從禮堂逃出來,哪個新娘會帶着錢結婚。
在美女面前展示豪爽,是每個好色男人無法克服的毛病,當然前提是這個好色男人有錢。
果然胡成虎一拍胸脯,道:“這旅館的錢我來出吧。反正你家那麼有錢,以後找博涉學長要回來就是。”
呂蓉優雅地搖了搖頭,道:“要不帶我去你們學校吧,想來大學的生活一定很有意思吧,我從高中畢業以後沒去上大學,現在想起來真懷戀當時的學生生活。”說着她臉上lou出遺憾與緬懷之色。
“去學校?”胡成虎訝聲道:“校內招待所的條件可比賓館差多了。”
“現在我家和劉家一定在滿鬆海找我,鬆海那麼大,他們不可能真的用撒網的方式。現在又快到晚上了,我想他們必定會派人去各賓館旅店查問今天下午到晚上入住的客人。住在酒店旅館你們豈不是白搶親一次。”
呂蓉看着兩人驚異的眼神,笑了笑,繼續道:“龍華大學是鬆海最大的學校了,學子衆多,多上一兩個年輕女子,想必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我最好能夠不住校內招待所,而是住進女生宿舍。”
“呂小姐說得有道理,那我們現在就回學校吧。”胡成虎說着就想去叫車。
呂蓉攔住他道:“坐公車吧,我現在可是口袋裡沒有一分錢的窮學生身份。”說完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看着她那張美麗,可愛還帶着點頑皮的臉,林閒鬆和胡成虎腦中又閃過同樣的問題:她真的是呂博涉的親姐姐嗎?
回到龍華,林,胡兩人才入學不久,熟識的女生似乎只有周夢潔一人。
這聯繫女生宿舍的工作自然就交給林閒鬆了,撥通了電話,沒多久周夢潔就過來了。
在她和呂蓉打個招呼後,林閒鬆就開始遮遮掩掩的給她介紹起呂蓉的情況,他當然不能說呂蓉是呂博涉逃婚的姐姐,更不能說是他搶親搶來的。只好假說呂蓉是來看他的朋友,過來玩幾日。
說完,林閒鬆似乎感覺到周夢潔的眼光似乎有些怪怪的,也許她是不相信自己結結巴巴的說辭吧,想到這裡,他尷尬地咳了兩聲。
“閒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認識多少女孩子。”周夢潔突然以幽怨的口吻說道。
這個時候本應該是呂蓉出來說兩句比如我們是普通朋友一類的話,客氣的是她此時卻帶着可人的微笑看着林閒鬆,不解釋也不幫他開拖。
終於,周夢潔帶着呂蓉走了,林閒鬆鬆了一口氣,和胡成虎兩人拖着疲累的身體返回宿舍,整整一個下午,搶親,陪逛街,他覺得這比讓他跑一個下午還要累。
第二天一大早,林閒鬆就被電話鈴吵醒,他原本還以爲又是胡成虎的鬧鐘作祟,大罵了幾句把叫起關鬧鐘,緊接着換來的是胡成虎一頓回罵,他這才知道原來是電話響。
“喂,哪位?”
“是我,起牀了嗎?”電話那頭傳來的竟是嶽炎婷的聲音。
“哦,還沒呢,有事嗎?”林閒鬆對嶽炎婷頗有顧忌,抱着敬而遠之的態度。
“我在校後公園口等你,你五分鐘內要到。”嶽炎婷的口氣一向都是如此蠻橫。
“喂,我現在還沒醒呢,還要再睡會。”
“我不管,你五分鐘內不到的話,我就給劉家打個電話,說昨天把新娘子帶走的人就是你。”她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你還不是也有份,而且昨天婚禮上你出的風頭比我要大。心中雖然咒罵着,他還是快速穿好衣褲,一陣急跑,跑下了樓。
他這些日子也不知道撞了什麼邪,盡碰到些富家子弟,特別是那些千金小姐,一個個任性的近乎怪異,他知道如果五分鐘內嶽炎婷沒見到他,還真會打電話給劉家,那他就再沒有平靜日子過了,雖然他最近的日子似乎也不算平靜。
運氣四季心法,四股氣流在體內流淌,他頓覺腳下生風,很快就看見站在公園前的嶽炎婷。
“很快啊,好像還不到五分鐘,下次給你規定四分鐘吧。”嶽炎婷看着面不紅,心不跳的林閒鬆說道。
“有什麼事快說吧,說完我還要回去睡個回籠覺。”林閒鬆沒好氣地說道。
“這麼不耐煩啊,你現在的身份可是在逃的搶親者啊。”嶽炎婷語氣間大有威脅之意。
林閒鬆絲毫沒有擔驚受怕的表情,道:“要說起來你纔是主犯。而且昨天婚禮上的人可都是看見了你的。”
嶽炎婷臉表情比他更輕鬆,微笑道:“那又如何,他們如果知道是我乾的,也不敢把我怎麼樣。不過你倒是真要小心一些。”說着她的表情一改輕鬆,變得有些嚴肅,凝重起來。
“劉家和呂家已經懷疑到我們身上了?”林閒鬆見她如此表情,心中微驚問道。
嶽炎婷搖了搖頭,不以爲然地道:“劉,呂兩家算得了什麼。最麻煩的是劉家身後的勢力。”
“很可怕嗎?”林閒鬆問道。
嶽炎婷頷首道:“很強大,而且無孔不入。如果劉家背後的勢力真是他們,那他們也許用不了多久,就會找到呂蓉和搶親的人。”
林閒鬆臉白了白,聽嶽炎婷這麼說這股勢力可是大有來頭,自己惹上他們,估計今後真沒清淨日子過了。
“你也不必那麼擔心,我也只是從蛛絲馬跡中猜測而已,現在還沒有確定。不過防患於未然還是有必要的。”嶽炎婷說完拿出一個手機遞給林閒鬆。
“那麼大個人的手機都沒有一個,一旦出現突發事件怎麼辦。這個手機你拿着,一旦碰見緊急情況就立刻與我聯繫,另外我跟美英說了,讓你也加入武術會,明天開始你每天都要參加武術會的活動。”
“這不用吧,臨時抱佛腳也難有什麼效果。”讓他每天都和那頭母老虎呆在一起,絕對是種精神上的折磨,當然進了武術隊後,肉體上的折磨也少不了。
嶽炎婷瞪了他一眼,道:“什麼叫臨時抱佛腳,這叫有備無患。你也不想到時給人一下就撂倒吧。”
“好了,正事說完了。現在談一點我們私人的事情吧。”嶽炎婷忽地換上了一副嬌豔的面孔。
林閒鬆立刻感到心臟猛跳,那股難以壓制的燥熱又開始向全身蔓延,立刻運起冬之訣與之相抗。
這時的嶽炎婷與片刻之前容貌雖一摸一樣,可給林閒鬆的感覺卻完全是兩個人。剛纔只是豔美,現在卻完全誘惑無限。
嶽炎婷的笑越來越媚,她的臉也與林閒鬆越kao越近,已到吹氣可聞的地步。
一股清香涌鼻而入,林閒鬆心神一陣迷茫,雙手差點不受控制的去擁抱眼前的嶽炎婷,好在此時一縷清涼的氣息從脊樑處自下而上,直上後腦,讓他腦中一明,眼神也跟着恢復清澈。
“沒意思,沒意思。”嶽炎婷一臉不服氣地收回了kao向林閒鬆的臉龐,困惑異常地看着林閒鬆,心中暗想着這小子是不是生理上有什麼毛病,這麼近距離,一對一,面對面的施展媚惑心法,他居然還是能保持住最後一絲清明。
林閒鬆頓感壓力一輕,接着就感覺到背後已經被汗水浸溼,發現嶽炎婷似乎正發着呆,連忙打了個招呼,便逃也似地跑回宿舍。
跑進宿舍,衝進浴室,用冷水將自己從頭到腳狠狠地衝了個遍。
這個女人有些邪門,當頭腦完全冷靜下來後,林閒鬆默默回想起幾次與嶽炎婷相見時的情形,再想想胡成虎以及其他與她相見的男生的狀況,自己似乎隱隱能克住她的意思,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冬之訣。
想起今天早上兩人談話的內容,腦袋又開始疼起來。
如果說劉家那股背後的勢力還是她的一種猜測,現在還只是虛無縹緲的威脅的話,那參加鍾美英的武術會就是真真切切地眼前煩惱了。
走出浴室,就見胡成虎正弓着腰,苦着張臉等在門口,一看他出來,一個急衝,殺入浴室,碰地一聲,將門關上。
一會後,胡成虎一臉解拖模樣地走了出來,道:“你今天發什麼春啊,一大早就洗澡,我差點沒給憋死。嗯,這個手機是你新買的?”
林閒鬆跑回宿舍後,順手就將嶽炎婷給他的手機放在了桌上。
“怎麼是個女式的,難道是你買了送人的?哦,對了,是給呂蓉買的吧,我說你想得還真周到。”
這胡成虎的聯想還真豐富,林閒鬆將手機放進口袋,道:“這是我自己用的。”
“自己用的?嗯,如果你去買斷不會買個女式手機,照這麼看來,八成是哪個女孩子送給你的定情信物吧。說,是周夢潔是吧,什麼?不是。那是誰。”
別看胡成虎長得五大三粗,平日也頗豪爽,可卻又很有些八卦。
想想昨天搶親也有他的份,劉家背後那股不知名的勢力,雖然還只停留在嶽炎婷莫須有的判斷之中,但這個信息還是應該告訴他。
誰知胡成虎聽過之後,卻是毫不在乎地道:“事情都已經做了,怕有什麼用。要來的始終會來,再說了,這一切不過是嶽炎婷的猜測罷了。”
林閒鬆不由暗贊胡成虎的灑拖。
“那個手機也是嶽炎婷送你的吧,還讓你參加武術會,看來她很關心你啊。”
叮叮叮,電話鈴聲響起。
林閒鬆很自覺的過去接電話。
“喂,閒鬆嗎?呂蓉有事找你。”是周夢潔的聲音。
那邊呂蓉接過電話,“喂,林閒鬆嗎?你是哪個系的。”
“歷史系,
“那你們歷史系的教室是哪棟教學樓。”
“一號教學樓啊,你問這個幹什麼?”
“哦,沒什麼了,該問的都問完了。”說完呂蓉在電話那頭髮出一聲得意的笑聲,就掛上了電話。
林閒鬆拿着電話有些莫明其妙地搖了搖頭,看看錶也差不多到了上課時間,於是掛上電話,和胡成虎匆匆離開宿舍。
走入教室,林閒鬆發現今天似乎和往日不同,粗一看又覺得一切如常,和以往一樣,他和胡成虎都是最後到達教室的兩個。
往室裡走了兩步,他終於找到他感覺的異常從何而來,原本該屬於他的課桌椅上此時正坐着一個明眸皓齒的清麗女子,不是呂蓉又能是誰。
“喂,林閒鬆,你表姐在哪所大學讀書”
“不會也是我們龍華的吧,是哪個系的?”
“瓦,下課我一定要去找學長們去問問,看是否也是十二金釵中的人物。
林閒鬆對一路的問題苦笑不答,徑直走到呂蓉桌旁,剛想問問她爲何來此。
卻見呂蓉向他使了個眼色,道:“表弟,我聽他們說你坐這個位子,就在這裡坐下了。”
又向林閒鬆身旁的胡成虎伸出手,道:“你和我表弟一起進來,一定是我表弟的朋友吧,我叫陳蓉。”
表弟?林閒鬆不清楚呂蓉到底想幹什麼,只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她。
“表姐,你好。我和閒鬆是同宿舍的,閒鬆,你今天就坐我的位子吧。”胡成虎倒是反應快,說完便走到後面找了個桌子坐下。
夾着書本的教授走進教授,來到講臺後,道:“開始上課了,同學們都入座吧。”
林閒鬆只得在胡成虎的位子上坐下,心中暗下決心,下課後馬上給呂博涉打電話,讓他把他姐接走,他可不想憑空多出個表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