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的時間定在下午兩點到四點之間,卻沒有一個特別具體的時間限定。
這讓今天還有趕場任務的林閒鬆覺得相當的不快,如果那挑戰者四點鐘才姍姍來此,就算他一秒鐘就將對手給KO了,那時候趕龍華大學,也都來不及了。
也不知道成虎那傢伙昨晚爲什麼會提出這個讓人費解的請求來。 林閒鬆搖了搖頭,擡頭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大鐘,現在是中午一點鐘。
而此時鐘巍山正在給他的那個師兄,也就是鍾美英的師伯打電話,說明今天比武的變化。
“呵呵,是啊師兄,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 ”鍾巍山雖然聲音聽起來非常親熱,可是臉色卻是冷冷的,他對這位師兄的意圖當然非常清楚。
鍾家的基業絕對不能在他鐘巍山上手易主,更不能交給這些來歷不明,用心險惡的人。
“恩恩,好的。 我們下午就直接在練習館等你們吧,下午不是還有很多孩子也要切磋嘛。 呵呵。 好的,好的。 一會見。 ”鍾巍山掛上了電話,臉上流lou出頗爲得意的微笑。
他沒有在昨晚或今早就給那位師兄聯繫說明新狀況,就是爲了不讓他有更多的時間思考對策,現在離下午的比武時間只有一個小時了,就算他們拖到下午四點纔到的,那也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這點時間讓他們根本無法找出什麼新的對策。
看見鍾巍山掛上了電話,林閒鬆便問道:“他們大概什麼時候能來?”
“這個我也不清楚。 突然得到這個對他們地計劃有着致命打擊的消息。 我估計他們怎麼也需要一點時間消化和商量對策吧。 儘管他們實際上什麼都無法商量出來。 ”鍾巍山的笑容之中充滿了得意。
林閒鬆聞言確實皺了皺眉頭,挑戰者晚來一分鐘,他回到龍華的時間也跟着晚一分鐘,如對方正的四點纔來的話,他比武結束,趕回去的時候,今天地選美初賽肯定就已經結束了。
“能不能讓他們快一些過來。 ”林閒鬆對鍾巍山說道。 “早些比完,大家早些安心。 ”
鍾巍山聞言。 確實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無能爲力,他們什麼時候來,這完全是由他們自己決定地。 ”
坐在林閒鬆身邊的三師叔拍了拍林閒鬆的肩膀,說道:“怎麼了?閒鬆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有點緊張?沒關係,一會他們來了,我們只要把話說清楚。 再把比武推掉就是了。 根本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
原來他是以爲林閒鬆眼看這比武將要來臨,開始臨陣退縮了。
昨晚見識過林閒鬆實力的鐘美英當然不會有和她三師叔一樣的想法,她看了林閒鬆一眼,說道:“你下午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辦。 ”
聽見鍾美英發問,林閒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原本就答應了今天來幫忙,現在卻顯得那麼急忙忙的。
不過林閒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也不是很重要地大事。 只不過答應了朋友,所以…………”
鍾美英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對她父親說道:“爸,你看能不能催他們下午快一些過來,林閒鬆他是來幫我們的,如果還爲此誤了事我們就更不好意思了。 ”
林閒鬆一聽鍾美英的話。 心中暗道:沒看出來,這母老虎還挺會替人着想的。
鍾巍山無奈的攤開手,道:“這我實在沒辦法了,他們只要能在規定的時間內來,就不算違規。 而如果我們打電話催促他們的話,說不定他們還以爲我們有什麼陰謀,變得更加慎重了也說不定。 ”
幾人一聽,也都覺得是這個理,林閒鬆也只能無奈的等待了。
時間就這樣在等待中流逝,等到下午兩點時。 那位鍾巍山地師兄和那個挑戰者還未出現。
這一下林閒鬆就更加坐不住了。 他不斷的擡頭看掛在牆上的鐘和手腕上的手錶。
等人還從來沒等得這麼急過,如果不知道看見林閒鬆那模樣。 還以爲他正在等待着約會來遲的美麗情人呢。
時間到了兩點半,林閒鬆已經開始在房間內來回的踱步。
鍾美英似乎有些看不過去了,她拿出手機,向他父親問道:“爸,他們地電話號碼是多少,我現在就打過去。 ”
“美英,你給他們打電話也沒用啊。 我剛纔不是說了嗎,只要他們四點鐘前到就不算違規。 ”鍾巍山知道鍾美英是一副急躁脾氣,他只好勸說道:“閒鬆,你有什麼事的話,等今天下午的事了,我們鍾家一定全力幫你去解決。 你看怎麼樣?”
林閒鬆見鍾巍山如此說了,也不好意思再表現得過於焦急,雖然他現在着急的事情就算鍾巍山動用全華夏的鐘家人都不能幫的上忙。
就在林閒鬆剛剛重新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想壓一下心中的焦急的時候,就聽見一個鐘家的弟子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來了,來了。 他們地車到了門外了。 ”
嘩啦,客廳內地鍾巍山,鍾美英,三師叔還有林閒鬆同時站了起來。
鍾巍山對報信的鐘家弟子說道:“你帶着師伯和那位師兄直接到二號練武場去,我們就在那邊等他們。 ”
鍾巍山說完就帶着三人來到了二號練武場,鍾家一共有兩塊地練武場,一號練武場相對比較大,那是供所有鍾家弟子練武,習武的地方,今日鍾家其他弟子的比試也就在一號場地進行。
而二號練武場相對小一些。 這裡往往是鍾巍山,三師叔等人專研和練習,對練地場地。 也就是上次林閒鬆和中美因交手的地方。
林閒鬆跟着鍾巍山來到二號練武場,沒一會就看見在一個鐘家弟子的引領下,走進來兩個人。
其中一人頭髮已經花白,身材消瘦,不過行走之間卻顯得精神抖擻。 力道十足,這個人不用問就是鍾巍山的師兄。
跟在他身後的那個年青人。 就是那個鍾美英不明來路的師兄,也就是這次的挑戰者了。
“巍山,你這又是演地哪一齣。 這個事情怎麼到剛纔才通知我。 ”那位師伯臉色陰沉,加上他的那一對三角眼,讓人一眼看着就覺得很不舒服。
鍾巍山倒是保持這友好地微笑,“師兄,這不是當事人之一的閒鬆這段時間都出去了。 昨晚纔回到鬆海嘛。 ”鍾巍山隨口說道。
鍾巍山指着林閒鬆對那個師徒兩人介紹道:“這就是我在電話裡給你們說的那個林閒鬆。 呵呵,閒鬆可是練武天才啊,練習我們鍾家連環腿不到一個月,就kao連環腿擊敗了美英。 呵呵,一不小心就把美英的那句狂言給破了。 ”
“那要恭喜林師弟了。 ”這次說話的是一直站在那個老者身後的年青人。
這年青人的長相看起來倒是十分端正,不像那個師伯一樣,讓人看一眼就覺得不舒服。
不過林閒鬆卻是覺得,這個年青人比起那個師伯來。 更讓他覺得不自在,這種感覺在剛纔他出現在練習場時就已經存在了。 現在隨着兩人距離越來越近,這種感覺也是越來越強烈。
林閒鬆看着那個臉色平靜地年青人,眼中閃過一絲釋然的神色,他已經想到爲什麼這個年青人會讓自己有不舒服的感覺。
“你好,我叫陳友年。 ”年青人兩步走到他的師傅前面。 向林閒鬆伸出了手,道:“我是美英的師兄,看林師弟的年紀應該還沒美英大吧,那我叫一聲師弟應該不算冒昧。 ”
這年青人不但表情平和,說話也很是得體,和他那位師傅比起來,真是猶如有着天壤之別一般。
不過讓人覺得有些奇怪的是,以他那師傅的長相口氣判斷,性格一定頗爲尖酸刻薄,而是他弟子這幾下動作和話語。 不但有逾越師徒關係之嫌。 還和他地態度極其的不一致。 可是這位師傅,偏偏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道是這個徒弟實在太過出色。 讓他這個做師傅的溺愛至此?
“呵呵,看看我,光顧着給你們介紹閒鬆了。 ”那個三師走到林閒鬆和陳友年中間,他當然看得出,陳友年借握手的機會想做些什麼。
三師叔一隻手拉着陳友年的胳膊,做出一副親熱的模樣,笑着對林閒鬆介紹道:“這位是我大師兄地愛徒陳友年。 閒鬆,別看他年紀好像比你大不了幾歲,可是無論內外功,可已經和我們這些老頭子差不多了哦。 ”
三師叔嘴角含着微笑,在放開陳友年的胳膊的時候,非常自然的拉起了林閒鬆的胳膊,將他帶到那位師伯的面前,繼續介紹道:“這個就是我的大師兄,也是鍾家我們這一輩的大師兄王康。 ”
林閒鬆好不容易等到挑戰者的到來,現在滿心想的都是快點解決這邊地事情,好趕那邊選美地場呢。
哪裡原意在被三師叔和陳友年這麼廢話浪費時間,他稍微向王康和陳友年點了點頭,然後說出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話。
“我們開打吧,我一會還有事呢。”
鍾巍山和三師叔差點把下巴掉了下來,心中都道:我說閒鬆啊,這些可都是咱們學武者最基本地禮節和程序啊,看你樣子,怎麼比等着進洞房的新郎還要急啊。
王康和陳友年也是滿臉詫異的看着林閒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林閒鬆會這麼說。
他們在中午接了鍾巍山的電話後,還真是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陳友年曾經對鍾巍山的話有所懷疑,不過王康卻非常堅定地認爲鍾巍山不會說假話。 王康對鍾家的祖訓非常瞭解。 所以他對鍾巍山的話並不懷疑。
可問題是這個電話的內容已經完全打亂了他們的部署,原本看起來就要成功的目標,又變得遙遙無期了。
他們雖然心有不甘,卻也知道一時半會想不到什麼辦法,最後決定,就算目的無法得逞,也一定要給鍾家一個下馬威。 特別是那個壞了他們事地林閒鬆。
所以剛纔一路上。 他們都在商量,用什麼辦法。 激得林閒松原意和陳友年比試一場。 畢竟今天是鍾家弟子的比武日,只要雙方有比武地意願,鍾巍山是絕對無法拒絕的。
教訓了林閒鬆,一來可以出出心中的惡氣,二來可以給鍾家一個威懾。
所以剛纔一上來,陳友年就想用握手的時候,讓林閒鬆吃個暗虧。 血氣方剛的年青人,特別是手下還有幾下功夫的,大多沉不住氣,容易受激。
吃了暗虧了林閒鬆說不定會主動要求和陳友年比武,把吃的暗虧找回來。 就算他一時沒上當,陳友年和王康還有後招等着。
不過今天還真是出師不利,第一次握手激怒林閒鬆地企圖就被那個三師叔給擋了下來。
就在他們盤算着下一步的行動的時候,林閒鬆居然主動要求比武。 雖然這正是他們想要的結果,可林閒鬆這句話還是讓他們大爲意外。
這不就是天上掉餡餅嗎?陳友年和王康此刻看林閒鬆感覺就好像在看一塊大餡餅一樣。
“嗯,今天剛好是比武日,師兄弟之間切磋切磋是應該的。 ”
這句話本來是王康早就準備好了要說的,可是現在卻被鍾美英說了出來。
嗯,現在這種狀況讓王康和陳友年感覺到在夢境中一般。 這事情的發展好像有些不對啊,雖然大方向是按照他們的想法在發展,可是細節卻完全不同。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地眼睛裡看出驚訝來,可是還沒來得及眼神繼續交流幾下,林閒鬆就已經走到了練習場的中間。
鍾巍山和三師叔看見林閒鬆和鍾美英幾句話幾個動作,就把王康和陳友年弄得一愣一愣的,雖然也覺得林閒鬆和鍾美英的舉動有些不太妥,可是心情那是相當的好。
“怎麼了?難道陳師兄不敢?”林閒鬆站在練習場中間,卻看見陳友年還站在練習場旁邊。 在那裡不知道磨嘰什麼。 心裡那個急啊,於是出聲相激道:“如果陳師兄不願和我比試的話。 那你就直接認輸吧。 ”
這一句話一出口,陳友年額頭上地青筋都爆了出來,心中大喊:盜版,這是赤裸裸的盜版啊,這些話本來都是我想好了準備用來對付你的,你小子居然先用了出來。
鍾巍山和三師叔卻是看見王康,陳友年師徒兩在林閒鬆面前連續吃癟,那心情可不是一般的舒爽。
“林師弟果然是少年英雄,豪氣沖天啊。 ”陳友年臉上此刻笑容也沒有了剛纔的平和,他的臉色有些發黑,頗有些陰森的感覺。
陳友年緩緩走向林閒鬆,心中暗道: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今天不打斷你一條腿,難解我心裡的氣。
如果有機會,陳友年其實並不介意直接要了林閒鬆的命,可是他知道在這裡,鍾巍山和那個三師叔不會給他這樣地機會。
林閒鬆看見地陳友年終於向他走過來,知道兩人立刻就要交手了,立刻不再出聲,默唸四季心法,與此同時,剛纔那股焦躁也很快被他排除了腦外。
雖然上次和陶雲縱在蜀都交手的時候,那股憤怒地力量,讓他忽然間實力大增。
可那都是他已經失去了理智以後的事情,當時他實力到底增長到什麼程度他根本一點都不知道。 不過那次交手卻讓他了解到,他現在還沒有能夠控制怒氣的能力。
當他激發起能夠發揮潛力的怒氣時,他自己的思維也就被怒氣完全控制,所以除非萬不得已,他絕對不會用那種失誤意識的搏命辦法。
而現在他地對手顯然還不夠那個級別,看着陳友年慢慢kao近。 剛剛在他身前三步的位置停住。
林閒鬆忽然一個衝步,一拳就向陳友年胸口擊去。
陳友年剛纔遭遇了一連串的意外,卻還是沒有想到林閒鬆居然會一聲不吭的出手,而且林閒鬆的動作速度顯然也超出了他的判斷。
所以雖然兩人隔了幾米,林閒鬆這一拳,還是讓陳友年手忙腳亂,他如果有所準備。 本來可以用後撤或者側身來應付林閒鬆這一招。
可是現在,他卻只能用選擇硬接。
陳友年此刻心中也是惱火無比。 今天從中午開始一切都非常不順,特別是見到林閒鬆後,更是讓他心中的火一陣一陣地往上冒。
所以看見林閒鬆這一拳打來,別說來不及躲閃,就算他能夠躲閃,他都會硬接下來。
陳友年嘴角凝起一絲陰狠的笑容,手掌收指爲爪。 默運起那股陰邪地內力,向林閒鬆的拳頭抓去。
‘我讓你狂,我就先廢了你一隻手,然後再好好欣賞你痛苦的神情。 ’這是陳友年的爪要裹住林閒鬆的拳頭前的片刻心中的想法。
可是下一刻,陳友年卻是感覺到掌心傳來一陣寒意,當他準備用力抓碎林閒鬆地拳頭的時候,五個指頭卻一動都不能動。
他用的是什麼內力?陳友年此刻的表情滿是驚駭,他怎麼也想不到。 本應該讓對手失去一隻手收場的碰撞,最後卻是他自己整個手掌麻木得已經不聽他的任何命令。
其實以陳友年的實力,並不會落到和林閒鬆一交手,就立刻落下風的境地,可是心中對林閒鬆地輕視,卻是幫了他的對手一個當忙。
林閒鬆如果改在往日。 也不會一開場就那麼主動發動攻擊,可是今天的特殊情況,讓他率先出手,而且還是全力出手。
幾種不正常的情況堆積在一起,讓兩人的實力彷彿有巨大的差距一般。
和陳友年地滿臉驚駭不同,林閒鬆此刻卻是一臉的瞭然,在他的拳頭和陳友年的手掌相交的那一刻,他就確定了此前自己的猜想。
這個陳友年果然會暗黑門的心法,他也是暗黑門的人。 這種猜想,在昨晚鐘美英對他說起鍾家遇到困境時。 他就已經有很深的懷疑。
在剛纔見到陳友年的時候。 他就已經確定了七七八八,現在他已經可以百分之百地可以肯定自己地猜測。
厚黑門。 這個組織絕對是林閒鬆最痛恨的,即便是遼東李家都無法讓他那麼反感。
既然你們兩次三番想要我地命,那好吧,只要我一有機會,也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 在厚黑們對付陸家的時候,林閒鬆就是如此做的,現在鍾家遇到這事,他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再下次,再下下次,只要是能壞厚黑門的事的機會,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想要我的命,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林閒鬆的脾氣雖然隨和,可也絕不是唾面自乾的懦夫。
而現在,看着已經失去了大半戰鬥力的陳友年,他自然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
一拳得手之後,林閒鬆沒有做絲毫停頓,他身體一低,一個掃退就向陳友年的雙腿掃過去。
陳友年右手失去了知覺,不過雙腿還是正常,見林閒鬆一腿掃來,立刻雙腿跳起,險險的躲過了林閒鬆的掃腿。
可是陳友年還沒來得及的鬆一口氣,林閒鬆已經又一腿踢向身體還在半空中的他。
陳友年一咬牙,身體在半空中強行一扭,整個身體側向後倒過去,只要自己能夠遠離林閒鬆落地,就能夠有一定的時間來緩解自己的被動局面。
可是當他發現林閒鬆的腿出現在自己的前胸的時候,他發現自己錯了。
他這一個側身並沒有躲出林閒鬆的攻擊範圍,而林閒鬆那連貫施展出來腿法正是鍾氏連環腿。
鍾氏連環腿最大的特點就在於他連綿不絕的攻擊,那如雨水般不斷的攻擊,往往可以讓對方完全失去還手的機會,一直到徹底被打敗。
“嘭”當陳友年以一個自由落體的動作倒在練武場的地面的時候,他身上已經被林閒鬆連續踢中了二十多腳。
林閒鬆在陳友年之後落地,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陳友年,他那二十多腳都沒有留有什麼餘力,就算陳友年體壯如牛,還有內力保護,不至於殘廢。 那最少也得在牀上躺幾個月。
“呵呵,閒鬆,精彩。”鍾巍山和三師叔都向林閒鬆豎起了大拇指,而鍾美英眼中也流lou出一抹喜色,林閒鬆能夠如此乾淨利落將陳友年擊敗,絕對是她事先想都不敢想的。
林閒鬆用餘光瞟見臉色難看的王康,搖了搖頭道:“哎,浪費我時間。 早知道他就這個實力,我下午就不用來了,美英已經足夠贏他。 ”
林閒鬆說完之後,鍾巍山,三師叔,鍾美英三人差點笑噴了出來,而那位師伯王康臉色卻是鐵青無比,如果還趴在地上的陳友年能聽見的話,估計此刻已經吐血三升了。
林閒鬆再沒有做絲毫的停留,立刻離開了鍾家,此時已經三點了,不知道現在趕回去還是否符合胡成虎的要求。
林閒鬆心中哀嘆:哎,趕場真是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