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鬆他怎麼會不答應。 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真心誠意的邀請你去我們那的。 ”胡成虎替林閒鬆回答道。
“你是不是覺得他沒有答應就以爲他是不願意。 這你就完全想岔了。 他就是這個脾氣,看見漂亮女孩就走不動路,說不出話而已。 ”胡成虎說着推了推林閒鬆,說道:“閒鬆,你說是不是。 ”
林閒鬆卻依然看着清秀的女孩,一聲不吭,他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這個清秀的女孩非常的不對勁,雖然他也說不清楚這種不對勁到底出在哪裡。 但是這種感覺卻非常強烈。
清秀的女孩沒有理會胡成虎的話,她也擡着頭看着林閒鬆,秋水般的目光,似乎想要直接看到林閒鬆的眼睛中去。
“看來,我好像不太受歡迎啊。 ”清秀的女孩低下頭,臉上滿是失落之色,喃喃的說道。
林閒鬆忽然感覺到心神一陣恍惚,然後說道:“當然歡迎你了。 ”
清秀女孩立刻lou出了欣喜的神色,接着就和胡成虎,樂蝶走進了公寓樓。 林閒鬆則站在了最後,看着三人走進公寓樓後的背影,林閒鬆搖了搖頭,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而胡成虎和樂蝶此刻卻是看都不看林閒鬆,兩人一左一右伴着清秀女孩的身旁,走進了電梯。
就在電梯門要關上的時刻,清秀的女孩用手輕輕按住了電梯地開門按鈕,對仍然站在公寓樓門口發呆的林閒鬆招了招手。 說道:“快點來。 ”
林閒鬆看着清秀的女孩向他招收,也不知道怎麼的,腳步就向電梯行去,彷彿那女孩的微笑和招手有着無窮的魅力一般,讓他在不覺間就被感召。
林閒鬆走進電梯之後,女孩滿意的鬆開了按着開門按鈕地手指,感激的說道:“謝謝你們能夠收留我。 要不然我真地可能要流落街頭了。 ”
她的表情雖然沒有任何故作可憐的痕跡。 但是卻更能夠激發人的同情心。 林閒鬆,胡成虎。 樂蝶三人聞言不由得心中又是一緊,覺得讓這樣的女孩流落街頭,真是慘絕人寰的事情。
電梯很快就到了林閒鬆,胡成虎所在的公寓樓層,四人下了電梯後,胡成虎立刻開門,將清秀地女孩迎進了公寓客廳。
“快坐。 快坐。 ”胡成虎讓女孩安坐在沙發上,接着轉身就去給她倒水。 別說,讓胡成虎這麼勤快一次還真不容易,而且還是在他心甘情願的情況下。
樂蝶也沒閒着,她坐在女孩身邊,關懷的問道:“想吃什麼,告訴我,我現在就去給你做。 ”
只有最後走進房內的林閒鬆。 依然是一句話不說,而且還皺了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清秀的女孩雖然臉上仍然是一副感激的神色,可是她的眉宇之間似乎還有這一團化不開的濃愁。 她總是小心翼翼地看林閒鬆一眼,然後立刻有怯怯的挪開目光。
胡成虎這時候已經接了一杯熱水,放在了女孩的面前的茶几上。 他立刻也發現了女孩臉上籠罩着的憂愁,於是他立刻問道:“這位…………嗯,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胡成虎這個時候纔想起來,他們將女孩領回了家裡,卻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女孩叫什麼名字。
“我地名字叫洛琴香。 ”清秀的女孩說道。
洛琴香,女孩的名字和她的長相頗有些相似的神韻,古典秀麗。
“洛……小洛。 ”胡成虎看着洛琴香說道:“你有什麼憂慮的事情儘管對我們說,只要我們能幫得上的,一定不說二話。 ”
洛琴香對胡成虎點了點頭,說道:“你就叫我琴香吧。 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只是因爲我的事情。 如果給你們添麻煩的話,我真的感到過意不去。 ”
“沒什麼。 沒什麼。 ”胡成虎立刻拍着胸脯,十分豪爽地說道:“你只管說就是,就算再麻煩地事情,再我們看來也都是小菜一碟。 ”
林閒鬆有些詫異的看着豪爽得有些過分了地胡成虎,這明顯和他平日的作風差別太大了。 而且看他的樣子,這種豪爽完全發自於內心,沒有絲毫被逼迫或者是開玩笑的意思。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林閒鬆皺着眉,看着洛琴香,剛纔自己不是也不覺之間就一切都跟着她的暗示做了嗎,雖然沒有像胡成虎和樂蝶那樣徹底。
可是雖然林閒鬆感覺到疑惑和不解,但是偏偏心裡卻對這個洛琴香提不起任何懷疑,就算是連用四季心法測試她是否有內功的想法都提不起來。 這的確是一種非常怪異的感受。
洛琴香緩緩說道:“我想你們也看的出來,我並非因爲家裡貧窮無奈流浪。 ”
洛琴香雖然身上的衣服很有些褶皺,但是那衣服的款式和布料一看就知道是頗爲高級的貨色,再看看洛琴香的氣質,胡成虎他們也不會認爲洛琴香是窮人家的孩子。
“其實是我自己跑出家的。 ”洛琴香說着眼中泛起一片霧氣,聲音之中也充滿了傷感。
“啊。 你是離家出走的?”胡成虎有些驚訝的問道:“那是爲什麼。 那現在你父母豈不是非常着急?”
洛琴香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他們就算再急我也不會回去。 我這次離家出走可以說也是被他們逼出來的。 ”
“他們怎麼會忍心逼迫你。 ”樂蝶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心中暗道:這樣讓人心生憐憫的女孩怎麼可能會有人忍心逼她。
“事情是這樣的。 在我父親年輕發家地時候,有一個人幫了他非常大的一個忙。 他不但幫了父親的忙。 還絲毫不求回報。 後來父親就那人成爲了知己好友。 ”
“父親心中總是對他的那個恩人心存感激。 可是他有的,他的恩人都有。 可以說,就算他想感謝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來感謝。 偏偏父親這個人又很好強,心中一直都有着別人幫了你,就一定要報答的信念。 所以一直沒有放棄報答他那個恩人地想法。 ”
樂蝶剛開始說到她父親的時候,雖然臉上頗有些傷感,可是語氣之間還是很有些依賴意味。 可是這時候,她地語氣一轉。 聲音有些狠狠的說道;“後來,我的父親他終於找到了一個報答他恩人的機會。 ”
此時胡成虎,林閒鬆,樂蝶三人都坐在洛琴香對面的沙發上靜靜地聽着她的述說,這時候聽到洛琴香的語氣一轉,知道立刻就要說到關鍵地地方了,三個人臉上也隨之顯現出緊張的神色。
“我父親的那個恩人有一個兒子。 從小就聰明伶俐,討人喜歡,可是在他五歲的那一年,忽然發了高燒。 雖然一個月之後,他的高燒是退了,可是人卻傻了。 ”這本是人間的一件慘事,可是洛琴香說起來不但不帶絲毫憐憫,反而說得咬牙切齒。
奇怪的是。 林閒鬆三人似乎都覺得洛琴香這麼說是理所當然一樣,絲毫沒有提出異議的意思。
“遇到如此大變,我父親地恩人當然傷心異常。 可是我那親愛的父親卻發現了一個報答恩人的辦法。 呵呵。 ”洛琴香這一聲笑頗有些淒涼。
林閒鬆,胡成虎,樂蝶三人此刻臉上都lou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顯然他們都已經猜想到了洛琴香的父親會用什麼方法報答他的那個恩人。
洛琴香接下來地話證明了他們的猜想是正確的。
“我的父親爲了報答他的恩人居然主動提出。 讓我和他恩人的傻兒子定親。 ”洛琴香說道這裡,已經有些咬牙切齒的意思了,“我但是才兩歲啊,他居然就已經把我一輩子的幸福給埋葬掉了。 ”
洛琴香一說完,林閒鬆三人反而鬆了一口。
三個人之中,胡成虎,林閒鬆雖然對他們的父親都很尊敬,可是因爲從小都沒少吃他們父親苦頭的原因,所以對父親地那種親密感反而不是那麼深。 這大概是大多數男孩子有地共同感受。
恰恰相反的時候,女孩子往往和自己地父親特別親近。 而樂蝶和她父親的關係也是如此。 所以在她看來。 父親應該不會對女兒那麼殘酷纔對。
所以樂蝶比林閒鬆和胡成虎感覺更加難以置信,她睜大眼睛。 看着洛琴香,說道:“琴香。 我想你父親應該是當時看見恩人那麼傷心,一時頭腦發熱纔會提出這一門婚事的。 時候他一定也後悔了。 你去求求你的父親,他一定會心軟,幫你去推掉這門婚事。 他肯定也不願意看見你一輩子的幸福就這樣破滅了。 ”
洛琴香非常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以前也是這麼想的,以爲只要我求一下疼愛我的父親,這麼婚事也就能夠推掉了。 可是兩年前我第一次求他的時候,他就非常堅定的回絕了我。 後來,我不停的求他,不停的求他。 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就在三天前,我的父親告訴我,婚禮將在一週後舉行,於是我知道無論我怎麼求,這件事情都已經沒有挽回的機會了。 我不能讓自己的一生的幸福就這樣沒有了,我不願意和那個五歲就已經變傻的人生活一輩子,所以我一個人跑了出來。 ”
樂蝶嘆息了一聲,看着洛琴香低着頭,眼中已經有晶瑩泛出,她憐惜的拍了拍洛琴香的肩膀,說道:“你的父親也許現在還沒想明白,你放心吧,他總有一天會明白自己女兒的幸福是多麼的重要,比他要報的恩重要多了。 ”
洛琴香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父親的脾氣性格,我知道,他只要認準了一件事,就絕不會回頭。 我也和他一樣,我既然跑出來了,就再也不會回去。 ”
看着洛琴香堅定的目光和表情。 林閒鬆三人都lou出詫異地表情,沒想到如此柔弱的女孩子居然也有這樣倔強的一面。
“當我走出家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決定這一生再也不會回到那個家了。 ”洛琴香語氣堅定的說道:“他們既然對我的幸福這樣漠視,那我又還有什麼理由要回去。 ”
“你的母親呢,也許你地母親能夠幫你勸說一下你的父親。 ”胡成虎看着這個可憐地女孩竟然有這樣經歷,心中不由更加爲她惋惜,如果洛琴香真的就此和家庭徹底決裂。 那將是一件更加讓人痛心的事情了。
“我的母親…………”洛琴香表情複雜的苦笑了一聲,然後說道:“我的母親是一個賢妻良母。 她愛我父親,愛我。 可是她卻從來不會對我父親說不。 所以這件事情上,雖然她也很心痛,很不願,但是她卻一點都幫不了我。 ”
這一下胡成虎,樂蝶是徹底沒話說了,洛琴香的將來。 最少在短時間內,是和她原來地那個家庭徹底分裂了。
“那琴香,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樂蝶關懷的問道。
洛琴香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當時慌慌忙忙的離開家,生怕我的父親把我抓回去嫁給他恩人的傻兒子。 所以隨便就上了一輛汽車,後來顛簸了幾天,換了幾趟火車汽車,最後到鬆海的時候。 我身上的錢也已經花光了。 我在鬆海沒有熟人,而且就算有我也不敢聯繫,我地父親現在肯定正在到處找我,所有我認識的人,他肯定都會問到。 所以我只能在鬆海漫無目的的亂走,知道今天中午。 走到這棟公寓樓下的時候,我又餓又冷又累,實在走不動了。 幸好遇到了好心的你們。 ”
胡成虎深吸了一口氣,雖然洛琴香地身世遭遇頗爲不信,但是她這樣漂亮的女孩子,一個人在鬆海大街小巷之間流浪,沒有遇上什麼歹人,應該也算幸運了。
“那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沒有?”樂蝶關心的問道。
洛琴香可憐巴巴的眨了眨眼,看着三人說道:“我一個人在鬆海,無親無故。 沒地方住。 沒地方去…………”
眼看着洛琴香就要落下淚水來。 胡成虎立刻一拍胸膛說道:“琴香,住的地方你就別擔心了。 我們這裡又三間房,我和閒鬆每人住一間,還空出了一間,你就先暫住吧。 ”
林閒鬆和胡成虎所住的公寓有三間房,除了他們兩人住的那一間外,還有一間也就是以前嶽綠和嶽紫住的那間。 那間房本來以前住過的就是女孩子,所以胡成虎的這個提議倒是很合適。
不過樂蝶卻提出了不同地意見,“那怎麼行。 琴香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和你們住一起。 我那套公寓就我一個人住呢,琴香你還是和我住一起吧。 我們兩個女孩子住也方便一些。 ”
樂蝶這個提議一提出來,胡成虎自然也不出聲了,畢竟洛琴香和樂蝶住更加方便一些。 可是洛琴香卻搖了搖頭,她看了林閒鬆和胡成虎一眼,低着頭,說道:“我還是住這裡吧。 ”
樂蝶瞪大了眼睛看着洛琴香,說道:“琴香,這是爲什麼?”
“我怕我父親會派人來找我。 ”洛琴香低着頭,小聲說道。
林閒鬆,胡成虎。 樂蝶一聽就明白了,原來洛琴香是怕他父親派人來抓她回去,所以選擇和兩個男孩子住在一套公寓內,會讓她覺得更有安全感。
“琴香,你放心。 我能夠保護好你地。 ”樂蝶立刻自信滿滿的說道,她對自己地身手能夠保護好一個女孩子自然很有把握。
可是洛琴香卻還是搖頭,很顯然,她對樂蝶能保護好她不太相信,在她看來,還是林閒鬆和胡成虎更有安全感。 特別是胡成虎,雖然有些胖,可是那身形的魁梧可是實打實的。
就在樂蝶正在想用什麼辦法向洛琴香展示自己的身手時,敲門聲傳來。
胡成虎從沙發上起身去開門,一開門,就看見門口站着嶽炎婷和關雪兩人。
“關雪,嶽大美女。 你們兩個這是…………”胡成虎看着兩人,臉上頗有些疑惑的說道。
關雪,嶽炎婷,羅碧娟幾女,在胡成虎和林閒鬆剛住進來地時候,還來過幾次,後來可就基本沒來過了。 有什麼事商量的話,一般都是讓嶽綠嶽紫來叫他們過去。
“果然看看。 難道你不歡迎啊。 ”嶽炎婷沒好氣的說道,與此同時,她已經走進了房內,關雪也跟在她身後走進了房。
嶽炎婷一進廳,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樂蝶,不過很快她的目光就被另外一個女孩吸引了。 而跟在她身後的關雪,目光也一樣停留在了洛琴香身上。
嶽炎婷看了洛琴香幾眼。 然後回過頭來,和關雪對視了一眼,然後說道:“閒鬆,你這裡來了新客人,怎麼都不給我們介紹一下。 ”
這時候胡成虎已經關上了門,走到嶽炎婷和關雪身邊,向她們兩個介紹了洛琴香,並且將和她在樓下相遇的經過也順便說了出來。 只不過對洛琴香的身世遭遇胡成虎倒是沒有說,畢竟這是她地個人隱私。
“哦。 ”嶽炎婷點了點頭,她剛纔聽嶽綠說林閒鬆和胡成虎帶了兩個漂亮的女孩回去。 當時她還以爲是周夢潔或者陸幽梅她們。 所以並沒有在意,後來嶽綠給她一形容兩個女孩地容貌,嶽炎婷立刻就想到兩個女孩中應該有一個是昨晚在樓頂遇見的樂蝶。 只是另外一個就不知道是誰了。
當時關雪也坐在嶽炎婷身邊,嶽炎婷於是又習慣性的將林閒鬆說成色狼。 說他不斷的帶不同的女孩回來。 關雪自然又一次幫林閒鬆辯駁。
最近鬥嘴無數的兩個女孩,鬥到最後,決定過來看看林閒鬆到底帶什麼女孩回來。 這本來也就是她們心裡非常關切的,能夠找到藉口當然就毫不猶豫地找了過來。
嶽炎婷和關雪在觀察着洛琴香,洛琴香卻也在嶽炎婷一進門就開始一直打量着她,特別是在嶽炎婷剛進門的那一霎那,她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驚訝的神色。
“你怎麼會流落鬆海街頭。 ”嶽炎婷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既然來鬆海,難道在鬆海都沒有什麼親戚朋友嗎?”
胡成虎剛想幫洛琴香剛說兩句,洛琴香卻自己非常大方的將她來鬆海的原因和經過又說了一遍。
嶽炎婷和關雪微張了張嘴,她們哪裡想得到這個女孩居然還有這樣傷感的經歷。
“那你打算怎麼辦?”心腸柔軟地關雪將剛纔樂蝶問過洛琴香的話。 又向她問了一遍。
“我先在這裡暫住一下。 我會馬上去找一份工作。 等生活稍稍穩定下來,我就會立刻搬出去。 ”洛琴香說着又看了林閒鬆和胡成虎一眼。 好像生怕他們會反悔一樣。
那我見猶憐的模樣,就算心腸最硬的人,恐怕都無法拒絕她。
“不行,不行。 ”
這忽然起來的否定聲還真是嚇了衆人一跳,衆人隨着聲源看去,就見嶽炎婷飛快的搖這手。
“不行,你不能住在這裡。 ”嶽炎婷非常堅決地說道。
“嶽大美女,我和閒鬆都同意了。 你怎麼要拒絕。 難道你就那麼狠心,看着這樣一個嬌弱的女孩子流浪在鬆海街頭,隨時都會面臨流氓無賴的威脅。 ”胡成虎非常不解的問道。
嶽炎婷狠狠的瞪了胡成虎一眼,將他的話瞪了回去,然後她說道:“這麼一個嬌滴滴的漂亮女孩,怎麼能和你們這兩頭色狼住在一起。 ”
“我纔不是色狼。 ”難得的,胡成虎和林閒鬆異口同聲的說道。
“切,色狼從來都不會承認自己是色狼。 ”嶽炎婷哼聲說道:“另外我可不像你說得那麼冷血。 我說的不行,只是不能讓這個女孩和你們兩色狼住一起。 她地住處嘛,我自然會給她安排。 ”
“我還是就住這裡吧。 ”洛琴香繼續堅持着她地想法。
“嶽大小姐,事情是這樣的…………”胡成虎將洛琴香安全上地擔憂給嶽炎婷說了一遍。
嶽炎婷白了胡成虎和林閒鬆一眼,說道:“你們認爲你們就能保護好她的安全嗎。 而且你們本身就是最大的威脅。 ”
“沒關係的,我相信他們。 ”洛琴香說着,眼睛迎上了嶽炎婷的目光。
而原來一直堅持不讓洛琴香住在這套公寓中的嶽炎婷,忽然呆了一呆,然後皺眉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覺得你不太合適住在這裡。 ”
這句話一出口,其他人倒還好,倒是嶽炎婷和洛琴香臉上都閃過一絲驚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