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林閒鬆皺着眉,半天也想不出他和這個周家公子到底什麼時候有過過節,關雪柔聲說道:“閒鬆,想不到那個周公子是誰,就先別想了。 這以後自然會知道的。 也可能是他弄錯了人呢。 ”
嗯,這關雪的想法居然還和林閒鬆頗有些相似,居然都想到認錯人這一點上。
不過嶽炎婷顯然和他們兩個的想法大相徑庭,“怎麼可能會是認錯了人。 你以爲會媚術的人滿大街都是嗎。 我可以告訴你,擁有剛纔那個級別媚術的人,整個華夏恐怕不會超過十個。 ”
林閒鬆和關雪聞言都是一呆,沒想到剛纔一不小心就遇到了一個華夏十分之一啊。
嶽炎婷也不理會他們驚訝的表情,繼續說道:“你們現在還覺得這是對方認錯人的舉動嗎?”
林閒鬆抓了抓頭,有些尷尬的說道:“我是實在想不到得罪過那個周家公子。 ”
“如果你繼續有這種僥倖的想法,那麼下次你再次面對對方派來更厲害的決定的時候,你還將會毫無準備。 ”嶽炎婷語氣嚴肅的說道:“剛纔如果不是我到走廊上去看看,你想想你現在會是什麼個情形了吧。 ”
說起來,剛纔還真是有那麼一點運氣成分,由於嶽綠,嶽紫都被派去監視洛琴香,所以以往都是兩個小丫頭做的通過貓眼時不時看看林閒鬆那邊動靜的任務自然就沒有人做了。 而嶽炎婷自然只好暫時先兼任一下。 如果今晚嶽炎婷沒有接過她以前佈置給嶽綠,嶽紫地任務的話。 那林閒鬆恐怕就很難從妖冶女子的魅惑之中清醒過來。
林閒鬆想到此,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如果剛纔沒有嶽炎婷個出現,他現在在哪?說不定正在那妖冶女子的溫柔鄉中吧,當然,也有可能已經被她妖冶女子魅惑得撞牆跳樓都說不定。
“所以這件事情一定不能當做沒發生過。 那個周家,既然做了這件事情。 他們就要爲此付出代價。 ”嶽炎婷說道。
“對。 要不然他們還以爲閒鬆你是好欺負。 ”關雪緊握着拳頭附和者嶽炎婷說道:“對這種無理取鬧,仗勢欺人的。 就絕對不能對他們客氣。 ”
看見關雪難得的嶽炎婷統一了意見,林閒鬆笑了笑,說道:“這事情我會去處理。 怎麼說我現在也是古商業聯盟地一盟之主,總不能就這麼被人給白暗算一場。 ”
“如果洛琴香真的會媚術地話,她看見剛纔那一幕,現在心情會怎麼樣。 ”關雪有些擔憂的說道:“那個洛琴香會不會也和剛纔那個女人一樣,想對閒鬆不利?”
這個還真是不好說。 不過洛琴香身上應該帶有魅惑術,這一點林閒鬆和嶽炎婷倒是能夠確定的。
嶽炎婷皺着眉,若有所思的說道:“我是洛琴香的話,如果想對閒鬆不利,也許會選在今晚下手?”
“爲什麼?”林閒鬆和關雪幾乎同時問道。
“洛琴香肯定也感覺到了閒鬆對魅惑術有抵禦的能力,而閒鬆今晚將是對魅惑術抵抗力最弱的時候,”嶽炎婷說道:“爲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要做些準備。 ”
三人在房間內商量了半個小時。 林閒鬆離開了嶽炎婷她們地公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關燈之後,保持着平穩的呼吸,坐在牀邊,心中暗暗想道:洛琴香今晚真的會有動作嗎?嶽炎婷說我今晚將是對魅惑術抵抗力最弱的時候。 我怎麼沒感覺到這一點。
搖了搖頭,林閒鬆穿着衣服仰躺在牀上,今晚註定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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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蝶站在陽臺上,看着屋外漆黑的夜色,她的臉色陰沉,神皺着眉。
她此刻心裡還在不斷會想着剛纔樓下,雖然不是針對她,可是也讓她驚心動魄的一幕。 現在回想起來,腦海裡不斷閃現地主要已經不是那些讓她臉紅心跳的香豔鏡頭,而是如果當時那個妖冶的女人忽然拔出一把刀。 刺向林閒鬆。 後果會怎麼樣?
她知道以她自己當時的狀態,是絕對一點辦法都沒有。 林閒鬆雖然剛纔展現了讓她吃驚的實力,但是在那種狀態下,恐怕十有八九也會在迷迷糊糊之間吃刀子。
那她的這次地任務就可以宣告結束了,可是最讓她覺得心情沉重的是,派妖冶女子對付林閒鬆的人,居然是周家的少爺。
樂蝶看着夜空思索了一陣,最後拿出手機,發出了一條短信。 很快,對方就已經有了短信回覆。
樂蝶看着回覆的短信,冷笑一聲,轉身走出了公寓。
樂蝶走出公寓樓,直奔龍華大學的後公園而去,此時已經到了深夜,龍華大學校內除了有路燈照明的路上之外,其他地方基本都是一片漆黑。
樂蝶並沒有選擇有燈光的馬路,而是在黑暗之中快速的前行,那速度就像一條黑暗中的鬼魅。 很快,樂蝶就已經到了後公園前。
此時整個龍華大學地後公園附近已經空無一人,她目光掃視了附近地狀況,就在這時一條人影從後公園的陰影中走出。
那條人影現在所在地位置也處在黑暗之中,只不過他現在的位置以樂蝶的目力足夠看得清楚。 樂蝶向那條人影走去。
“周家少爺,你速度倒是很快。 ”樂蝶冷冷的看着那個人影說道。
這被樂蝶稱作周家少爺的正是周遠征,他臉上帶着頗有些喜色的笑容。 看着樂蝶說道:“有青蝶你地邀請,我的動作自然不會慢。 總不能讓你等着我吧,那實在太沒有禮貌了。 ”
周遠征走近樂蝶身邊,見樂蝶冷冷的看着他,眼光之中似乎有些不對,周遠征心中微微一驚,不過他還是保持着坦然的表情。 說道:“青蝶,看你表情好像有些不開心。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嗯。 是不是那個林閒鬆惹你生氣了?”
周遠征臉上一副關懷的模樣,不過心中有數的樂蝶卻從他的眼中發現了一絲期待。
“周家少爺,我實在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一個陰險卑鄙地小人。 ”樂蝶忽然說道。
周遠征聞言整個人呆住了,他怎麼也想不到樂蝶會忽然冒出這麼一句來,他愣愣的看着樂蝶冰冷地表情,過了片刻纔有些結結巴巴的問道:“青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樂蝶冷冷一笑。 說道:“難道周家少爺自己心裡還清楚嗎?還要我把話說明?你這樣只能增加我對你的不恥。 ”
周遠征此刻心中還真是慌張,所謂是關心則亂,以他平日的性格,就算面對再大的事和變故,也不會慌亂到這種程度。 只是他現在也不可能的承認些什麼,因爲他知道,一旦承認,他在樂蝶心目中的形象就徹底毀了。
而如果硬撐地話。 也許還有那麼一線生機,說不定樂蝶也只是懷疑懷疑而已,還沒有有力的證據。
“青蝶,我真的不明白你這是說什麼,我們兩個可以說是從小玩到大的。 難道你對我的爲人一點都不瞭解嗎。 你這忽然說我陰險卑鄙,我還真是一下沒反應過來。 ”周遠征裝出一臉迷茫之色。
樂蝶嘴角勾勒出的笑容更冷了。 “既然周少爺想我明說出來,那我也就滿足你的願望。 讓你自己看看我說你陰險卑鄙有沒有說錯。 今晚出現在林閒鬆公寓門口的那個會媚術地女人是不是你派去的?”
周遠征聞言心裡咯噔一下子,暗道:青蝶怎麼可能會想到那個女人是我派去的?雖然看她說得好像頗有把握,但是周遠征還是覺得樂蝶是猜想的可能性比較大。
“青蝶,我實在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 什麼林閒鬆門口,什麼媚術女子。 對了,林閒鬆他這個人本來就很好色,在他門口出現幾個妖媚的女子我覺得很正常吧。 你怎麼會聯想到那女人會媚術,而且還聯想到是我派去地。 這怎麼可能?”周遠征說着搖頭失笑,看他的樣子。 這還真是一個天大的誤會。
樂蝶卻是冷眼看着周遠征那虛僞的表演。 等他說完之後,她說道:“你以爲不承認就可以否認了嗎?我告訴你吧。 是那個女人親口說的,派她去的是你,周家少爺周俊。 還有,那個女人並沒有得逞,而且她的媚功還被破了。 ”
周遠征這一下終於裝不下去了,他臉色一變,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道:“這怎麼可能,這…………”
周遠征發現樂蝶原本的冷笑已經變成了譏笑,他忽然大聲說道:“青蝶,就算我做了這些事情,也是爲了你。 爲了讓你看清那個林閒鬆的真面目。 我不想看見你被他騙,然後被他傷害。 ”
“不管你說得有多麼冠冕堂皇,也無法改變這件陰險卑鄙地事情是你主使地事實。 ”樂蝶搖了搖手,說道:“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管我的任何事情,從現在開始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
看着樂蝶轉身就走,周遠征大聲說道:“青蝶,你告訴我,你告訴我你到底看上那個林閒鬆哪一點。 到底看上那個花花公子哪一點,我有什麼比不上他地,有什麼輸給他的。 爲什麼你就不願和他親近,卻要拒我於千里。 ”
樂蝶這一次頭也沒回,她一邊走,一邊說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沒有絲毫關係。 另外,我和他的關係和你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
周遠征呆呆的看着樂蝶漸漸消失在視野中的背影,他知道,這個時候,就算他追過去,也沒有絲毫作用,還會進一步的增加樂蝶對他的反感。
不過樂蝶剛纔最後一句話,卻又給了他一絲希望。 樂蝶說她和林閒鬆地關係不是他所想的那樣,那麼應該就否定了情侶這一條了。
可是既然不是想發展成情侶,樂蝶爲什麼要接近林閒鬆呢?周遠征用手拍了拍頭,他實在想不明白這裡面的關係。
與此同時,他更難以想明白的是,爲什麼那個會媚術的女人這次會失敗,以她的媚術遇上好色的林閒鬆。 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地事情。
可是結果呢,如果樂蝶不是撒謊的話。 那個女人不但沒能夠成功,還被廢了媚術。 這麼看起來,以前是小看林閒鬆,只當他是一個花花公子而已,這一次地失利最少說明他身後有很強大的勢力。 能夠破掉那個女人的媚術的人肯定非常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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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閒鬆公寓的那間客房內,此時洛琴香和嶽紫已經在兩張牀上入睡,而嶽綠則保持着清醒狀態。 坐在兩張牀之間。
洛琴香躺在牀上翻了個身,坐在牀邊嶽綠見她睜開了眼,於是問道:“琴香,怎麼醒了?是不是又想起剛纔的情形?”
嶽綠還以爲洛琴香是因爲總是想着剛纔走廊中的情形,心中害怕,所以睡不着覺。
“不用怕,我這不是守在這裡地嗎?肯定不會有人能夠進來的。 ”嶽綠胸有成竹的安慰着洛琴香。
洛琴香擡起頭,目光對上了嶽綠的雙眼。 嶽綠立刻覺得精神上一陣恍惚。
“嶽綠,你也很困了吧。 ”洛琴香看着嶽綠問道。
嶽綠非常想說沒有,非常想搖頭,可是忽然開始打架的眼皮,卻讓她鬼使神差般的點了點頭,並且回了一聲“嗯。 ”
“那你就休息吧。 這麼晚了,也是到了睡覺的時間了。 ”洛琴香的聲音很輕,很平緩,讓人聽了非常舒服。
嶽綠就這樣隨着洛琴香地聲音,身體慢慢傾斜,最後上半身倒在了牀上,很快就發出了細小的酣睡聲。
洛琴香見嶽綠,嶽紫都已經睡熟,便輕手輕腳的下了牀,然後用手在嶽綠。 嶽紫身上摸索。
很快。 她就發現了掛在她們脖子上的玉墜,她小心的將玉墜取下。 放在手心看了看。 嘴角泛起淡淡的冷笑。
果然不出她地所料,嶽炎婷肯定已經對她有所懷疑,否則也不會讓嶽綠,嶽紫佩戴這種可以抵禦魅惑術的玉墜來這裡陪她。
這玉墜雖然不是寒玉所做,但是選材也是極好,佩戴者依kao它可以大大提升對魅惑術的抵禦力。 如果遇到的人魅惑術比較一般的人,還真拿嶽綠,嶽紫兩人沒辦法。
洛琴香將玉墜重新掛回嶽綠和嶽紫的脖子上,走到房門門口,靜立片刻,靜靜的聽了一會屋外的動靜,在確定客廳內沒有人後,她小心的推開了門。
從剛纔看見走廊上的一幕後,回到房內,她就直接躺上了牀,嶽綠,嶽紫都以爲她是嚇着了,沒有怎麼在意。
洛琴香躺在牀上腦袋裡想地都是剛纔地走廊上的情形,那個在她眼前被廢掉媚術地女人,她能看得出來,她的媚術已經到了一個相當高明的地步了。
可是就算這樣,她依然被林閒鬆和嶽炎婷聯手給廢掉了媚術。 這不可能不讓她有些擔心。 雖然她自信自己的媚術比那個女子和嶽炎婷都要高,而且她此次的目的並沒有多少惡意,只不過是想利用林閒鬆,幫助炎黃大學在十校選美中取得好成績罷了,並沒有絲毫不利於林閒鬆的目的,但是對方又如何確信這一點。
在對方已經有所防備的情況下,最好的選擇當然是放棄,但是洛琴香不會這麼容易就認輸。 而且她在王育華面前誇過海口,如果自己連這麼一個小毛孩真的都對付不了,那面子方面先不說,她自己這一關都過不去。
而在考慮再三之後,她覺得今晚將是最好的機會。
嶽炎婷在剛纔和那會媚術的女子的交鋒之中消耗不小,另一方面。 雖然剛纔在走廊上看見林閒鬆的實力讓她頗有些吃驚。 不過一點,她可以肯定,那就是林閒鬆此前已經中了媚術。
人一旦中了高級媚術,雖然可以依kao內力壓制,但是那媚術地作用無法一下就全部消除掉。 它會殘留在中了媚術人的心底,對此只能通過一段時間來慢慢消除,當然。 也有比較快的辦法,那需要整個媚術完全施展完的話。 媚術的作用也就自然消失了。
其實洛琴香對林閒鬆的這個判斷,雖然這一次是正確的,可是如果換做他次就錯了。
林閒鬆四季心法中地夏之訣對魅惑術有天生的抵禦力,或者可以說得誇張一點,夏之訣有點魅惑術天敵地意思。 如果林閒鬆剛纔不是在忽然之間,受到了妖冶女子高級媚術的突襲,他絕不會那麼容易就被魅惑。
而一旦林閒鬆有了哪怕是幾秒鐘的反應時間。 這就足夠讓他主動運轉起四季心法,一旦體內的夏之訣的內息增強,魅惑術根本就無法動搖他的心神。 當然,這一次其實也等於給了林閒鬆一次教訓。
在剛纔走廊上,林閒鬆的地確確是中了妖冶女子的高級魅惑術,雖然此後他用夏之訣的內息自己恢復了過來,但是實際上,他心底還有媚術殘留的影響。 只不過此時已經被他的夏之訣內息壓制住罷了。
如果再沒有人去挑動這些殘留,憑藉他的夏之訣,可能一兩天內,他就能夠徹底的將這些媚術殘留的作用清除掉。 不過洛琴香卻不會放過這樣地機會。
洛琴香知道這個時候,其實是林閒鬆對媚術最敏感的時機,她必須要利用這個機會達成自己的目的。 否則以後就更難了。
而洛琴香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林閒鬆身上那塊她認爲有的寒玉,那會媚術女子地失敗,更加堅定了她的:林閒鬆有一塊對魅惑術有奇效的寒玉的想法。
因爲洛琴香認爲,林閒鬆能夠在中了魅惑術的情況下,能夠清醒過來,這絕不可能是依kao自己的猛醒,那自然就只能依kao外物了。
一旦能夠找到林閒鬆身上的那塊寒玉,將它帶離林閒鬆的身邊,那麼她有絕對的把握,能夠讓林閒鬆受她魅惑術的支配。 人在睡覺地時候。 是最容易找到他們身上佩戴地物件的。 所以洛琴香決定今晚就下手,找到那塊讓她無法得手地寒玉。
洛琴香小心翼翼的來到客廳。 雖然此時客廳內漆黑一片,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視線。 她掃視了客廳一週,然後輕步走到林閒鬆房間的門口,側耳傾聽,從房內能夠聽見林閒鬆平緩的呼吸聲,這是人在入睡之後的呼吸節奏。
洛琴香用手按住門把,內力一催,鎖頭便鬆,她緩緩的推開門。
就在洛琴香推開門的一剎那,林閒鬆房中的忽然亮起。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洛琴香頭微微一偏,與此同時身體飛快的向後退了兩步。
‘被人暗算了。 ’這是洛琴香的第一反應。
似乎爲了印證她想得沒錯,就在這時,客廳的門一陣響,有腳步聲從外面走進了公寓大廳,洛琴香此刻一邊全力恢復着眼睛,腳下絲毫不停留的快速移動到客廳。
這裡太過狹窄,如果被人包夾的話,將對她非常不利,所以她反應迅速的做出判斷,在眼睛還無法睜開的情況下,人已經移動到了客廳。
着一些列動作說起來不短,其實也就在兩秒之間,當洛琴香在客廳站穩腳的時候,她的眼睛也已經可以重新睜開。
當她睜開眼,發現客廳的燈也已經打開,嶽炎婷站在門口,而另一邊林閒鬆也從他自己的房間走到了客廳。
“果然是在外流浪了幾天的可憐女孩,這腳步真是行雲流水,快捷靈敏啊。 ”林閒鬆和嶽炎婷將洛琴香包夾在中間,還不忘調侃洛琴香兩句。
洛琴香雖然中伏,這時候又被林閒鬆和嶽炎婷兩人包夾,卻是絲毫不見驚慌,她看了看林閒鬆和嶽炎婷,說道:“雖然你們這次算計我算是成功了,不過你們應該在剛纔我眼睛無法睜開的時候動手。 現在嘛,你們就算動手也晚了。 ”
林閒鬆和嶽炎婷還真沒想到,洛琴香在這樣明顯不利的情況下居然還這樣囂張,看她淡定的樣子,似乎還很有囂張的成本一樣。
“你們兩個毛頭孩子,我還沒放在眼裡。 ”洛琴香輕鬆的說道,語氣之間老氣橫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