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閒鬆打開門,就見陸幽梅站在門口。
陸幽梅沒有立刻進門。而是不停地上下打量着林閒鬆。
林閒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着打扮,好像沒有什麼異常,不由得問道:“幽梅,你這是看什麼呢?”
陸幽梅長出了一口氣,說道;“閒鬆,這些天到底是跑哪裡去了,招呼也不打一個,人就不見了,手機也一直關機。”
林閒鬆將陸幽梅讓進房間,說道:“去遼東辦了點事情,手機在路上壞了,回來前才修好。”
陸幽梅也知道林閒鬆這話大概能有一半真的就不錯了,她沒好氣地白了林閒鬆一眼,說道:“我也不指望你說實話,只希望你下次出門前,和我說一聲,免得還以爲你是失蹤了。你知道不,你這次玩失蹤,不但把我給急着了,我媽更是跟丟了親生兒子似的。“
林閒鬆失笑道:“有你這麼打比方的嗎?你就不怕你爸罵你。”
“本來就是嘛。我看啊,就是我丟了。我媽她都不一定能有那麼着急。閒鬆,要不你去和我媽做個親子鑑定。”陸幽梅還真是敢想敢說。
“噗嗤。”坐在一旁的胡成虎將嘴裡的一口水給噴了出來,他連忙紙巾將茶几上的水擦乾,然後抱着筆記本往自己臥室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們慢慢聊,我進去休息一會。”
“你啊。”林閒鬆哭笑不得地指了指陸幽梅,說道:“等你見了我母親,你就不會這麼想了。秦阿姨可能看着我比較順眼,而且說起來,這事情還不是的你和你爸的那個安排留的後遺症。”
陸幽梅當然知道林閒鬆指的是,她和父親陸恆威爲了避免被厚黑門利用聯姻控制,所以找林閒鬆臨時當了一把她的未婚妻。
陸幽梅臉色微微發紅,說道:“可是我母親她明明是早就知道真實情況的啊。反正我就是覺得有些不正常。”
看見林閒鬆回來鬆了一口氣,又和林閒鬆輕鬆地聊了幾句後,陸幽梅忽然想到林閒鬆隔壁的嶽炎婷也是差不多和林閒鬆差不多時間不見,心中不由得又有點擔憂起來。
“對了,閒鬆,你這次去遼東是你一個人去的,還是和朋友一起去的。”
“我一個人去的。”林閒鬆說道:“我去遼東是辦事,又不是旅遊,找朋友一起去幹嘛。”
“遼東啊,我還沒去過呢。你要是提前告訴我,我們可以結個伴,你去辦事,我去旅遊,多好。”陸幽梅悠悠地說道。
林閒鬆隨意地說道:“這好辦,下次我們一起去旅遊一次就是了。”
“這可是你說的啊。以後可不許反悔。”陸幽梅立刻跟着林閒鬆的話說道。
林閒鬆一愣,他也就是隨意說說,誰知道陸幽梅還當真了。
陸幽梅不但當真,還牽連出了以往的某些回憶,她有些幽怨地說道:“上次你和朋友去牛頭山看日出,就沒叫我。事後的承諾以後補上,到現在我也沒見到你邀請。”
得,林閒鬆真想很狠地敲自己兩下,好好的說旅遊這檔子事幹什麼。
“對了,幽梅。你最近看見樂蝶沒有。”林閒鬆岔開話題問道。
這個話題剛好也是陸幽梅頗爲困擾陸幽梅的問題,所以她一聽了林閒鬆的問題,就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她皺着眉,說道;“你走之後,我就沒看見樂蝶了,去她公寓幾次找她也找不到。後來給她打手機,她手機和你一樣也關機了。我還以爲她也和你在一起呢。”
林閒鬆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他打算過一會陸幽梅走了之後,給母親打個電話問問。
不管樂蝶到底是什麼身份,母親是親口告訴他。樂蝶是他表妹的,所以母親那邊應該有其他了解樂蝶近況的途徑。
陸幽梅和林閒鬆又聊了一陣,看見林閒鬆哈欠連連,也知道他累了,於是就給秦玉鳳打了個電話,讓她和林閒鬆說了幾句話,也好讓她安心。
陸幽梅離開之後,林閒鬆揉了揉太陽穴,然後拿出手機,給家裡打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是父親。
一聽到林閒鬆的聲音,父親語氣不滿地說道:“我說閒鬆啊,你這個臭小子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間了,這個時間打電話打擾老人家休息是非常不懂事的行爲你知不知道。哎,看來龍華大學對學生的培養也不是很成功啊…………”
那老頭子還沒嘮叨完,電話就被母親搶走了。
“閒鬆,這個時候打電話回家,一定是有什麼事吧?”母親的聲音還是那樣溫柔,聽在耳中,讓人覺得一陣輕鬆,彷彿一天的勞累都因爲她的聲音減輕了不少一般。
“媽,你們最近都還好吧。”林閒鬆問道。
“嗯,我們都挺好,就是有些擔心你,你一個人在鬆海可要好好照顧自己。”兒子第一次離開身邊,就半年多沒看見,做母親的自然格外思念。
想一想自己的父親還從來沒見過閒鬆這個外孫,想必更加想見一面吧,可是她卻不太希望林閒鬆的生活就此改變,所以她還是希望暫時不要讓其他因素打亂林閒松原有的生活。
“媽。樂蝶這幾天忽然不見了,我想問你一下。”林閒鬆問道。
“哦,這樣啊,我明天給你姨媽打個電話問一下,然後就把消息告訴你。”母親說道。
母子兩又噓寒問暖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林閒鬆的母親掛了電話之後,嘆了口氣,說道:“父親那麼想見閒鬆,我去執意不肯,你是我這樣是不是太自私了些。”
“你啊,是太小看我們的兒子了。”林閒鬆的父親kao在牀頭說道:“那小子,別看他一副柔弱老實的模樣,其實承受能力絕對不弱。”
“不過先不讓他們見面也好,你兄弟姐妹那麼多,免得到時候那小子今天見姨媽,明天見舅舅的,泡妞時間都沒了。”
林閒鬆的母親聞言直翻白眼,說道:“你說,你以前大學的時候是不是勾引,欺騙了不少女孩子。”
“天大的冤枉啊,你難道不知道我都沒有讀過大學。所以我才逼着那小子,讓他考一所好大學。”父親非常自豪的說道:“你看看最後的結果,是那小子心法也練好了。龍華也考上了。想不到我還有教育家的潛力。”
“就你那方法,我當時每天看着閒鬆累的那模樣都覺得心痛,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累殘了。”母親想到以前林閒鬆被魔鬼訓練折磨的可憐模樣,就一陣揪心。
“不磨礪不成材,我們的兒子,就不應該是個普通平凡的人。你看吧,那小子才進大學半年,就折騰進了個巡迴演出的什麼舞臺劇。再過半年,還不定會給我們什麼驚喜。所以我也覺得你暫時不讓你父親和閒鬆見面是對的,先讓那小子自己kao自己的運氣和實力去折騰。看看他倒地能走到哪一步。”
如果林閒鬆的父親知道林閒鬆這半年不但折騰成了江南八藝舞臺劇的男主,而且還折騰成了古商業聯盟的盟主,並且已經和華夏四大世家的中的巴蜀柳家,遼東李家的家主都見面談判過,不知道會自豪成什麼模樣。
回到鬆海的第二天早上,林閒鬆就和往常一樣,正常起牀,洗漱一番,和胡成虎就要去上課。
可是一開公寓門,就看見陸幽梅站在走廊上。
“幽梅,你站在這裡幹什麼?”林閒鬆對陸幽梅說道。
“我是等你一塊去校園的。”陸幽梅笑着說道。
陸幽梅這一大早跑到林閒鬆公寓這一層,雖然也有和林閒鬆同行去校園的想法,不過她更想看看嶽炎婷等女是不是也和林閒鬆同一天回到了公寓。
在確定嶽炎婷她們公寓依然無人之後,她的心情立刻好了許多,這一路上臉上都帶着開心的微笑,立刻讓不少龍華學子眼眩心迷。
進了龍華校園之後,林閒鬆,胡成虎與陸幽梅告別,分別走向本系的教學樓。
林閒鬆一走進教室,幾個走得近一些的同學紛紛和林閒鬆打招呼,不過都沒有問林閒鬆這幾天去了哪。林閒鬆現在在這些同學的心目中,既讓人羨慕又神秘。
一節課上到一半,就見系主任出現在教室門口,上課的教授和系主任說了兩句,回到講臺後,對林閒鬆招了招手,說道:“林閒鬆,系主任找你有些事說。”
林閒鬆心想系主任十有八九又是找自己說這幾天曠課的事情。他這個學期一開學就請假不說,這次更是直接曠課,估計一頓批評,一份檢查是少不了的。
誰知道出了教室,跟着系主任到了他的辦公室之後,臉上嚴肅的表情一變,lou出一副和藹的笑臉。
“林閒鬆同學,你這幾天忘了請假吧。這是請假條,你補籤個名就可以。”系主任拿出一張早就打印好的請假條遞給林閒鬆。
林閒鬆一下沒明白過來系主任這是玩的哪一齣,他看了看請假條。發現請假條上的時間剛好是他曠課的這幾天,看來這傾教條還是專門爲他準備的,於是簽好了請假條,交給了系主任。
系主任笑眯眯地接過請假條,就在林閒鬆面前飛快地寫上批准兩個字,然後對林閒鬆說道:“林閒鬆同學,剛纔鄭校長打電話過來,讓你第一節課後去他辦公室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