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婷婷和小雪今天也會來。”南宮顏訝然地說道。
鍾美英有些不解地道:“她們怎麼沒給我說一聲,也好一塊過來。”
整個禮堂之中除了驚訝外充斥着男生們的興奮,雖然嶽,關兩人最近在龍華大學內頻繁出現,可真正看見了她們的人也只有極少數,更何況在舞會之上可是有機會和她們共舞。
就見男生們一個個摩拳擦掌,而對身旁的女生的熱情不自覺間降了些溫。
舞會的時間到了,嶽炎婷,關雪兩人卻還沒有到來,舞會也沒有正式開始,人們也都絲毫不見焦急。因爲他們都在等待着今晚的主角。
門口方向忽然一陣騷動,接着便看見嶽炎婷,關雪穿着華美的禮服走進禮堂。
穿上禮服的她們,更是魅力驚人,將衆龍華學子對五大美女的瘋狂詮釋得合情合理。
嶽炎婷穿着和她性格容貌都很相配的紅色晚禮服,兩根吊帶勾勒出刀削般的肩膀,最終在胸前合攏,恰到好處地泄出一抹雪白。一串黑色的珍珠項鍊垂掛在脖頸之上,黑白紅三色集中在胸前,閃爍着讓人驚豔的魅力。
關雪依然是白色的禮服,緊身的衣料勾勒出她高挑完美的身材,沒有施任何妝扮的面孔清麗拖俗,令人不由得讚歎她的清雅高貴。
她兩人的到來,立刻奪走了所有人的目光,無論男女,此時此刻他(她)們的眼睛只爲她兩人而生。
嶽炎婷向主持人點了點頭,主持人反應過來,連忙宣佈道:“各位來賓,現在舞會正式開始。”
話音一落,悠揚的音樂響起,卻沒有一個人開始起舞。每個男生都在等待嶽,關兩人選擇她們第一支舞的舞伴,也許他們心中都抱着‘那個幸運兒也許就是我吧’的想法。
然而很快他們就失望了,剛纔嶽,關二女風光太甚,讓人們忽視了一直伴隨她兩人進入禮堂的男子。
他就是鄭爽。雖然是新生,卻擁有高大的身材,英俊的面孔,富豪的家世。看他陪伴兩女進入禮堂,很可能嶽,關這次就是受他的邀請而來。
自然而然地,嶽炎婷接受了鄭爽第一支舞的邀請,而關雪卻歉意地讓主持人說明,她腳上還沒好,現在還不能跳舞。
男生們開始尋找着自己的第一支舞的舞伴,男生的數量對女生多幾十人,以往的開學舞會中一場舞會下來只有些倒黴鬼跳上那麼一輛曲,或是乾脆一曲都沒跳,有了這些慘痛先例,男生們不但行動快捷,還頗有搶親風範。
往往是非常禮節性的伸出手,說道:“小姐,能邀請您跳一隻舞嗎?”
如果對方微笑着伸出手,那一切都是正常程序,可情況若是並非如此,被邀請的女生並沒有伸出表示接受邀請的手。
那麼那隻彬彬有禮的邀請之手,立刻會主動拉上女生的柔荑,走向舞池,口中依然彬彬有禮地道:“謝謝您陪我共舞。”
當然這種情況往往只會發生在前兩支舞時,因爲沒有人願意成爲整個舞會的旁觀客,因爲沒有人想成爲舞會後的笑柄。就算不夠紳士,也要先來個賊不走空。
林閒鬆身旁的四個女子中,周夢潔和陳靜雯是最快被強請進了舞池,她二人也是第一次參加,對此沒什麼準備,被對方拉向舞池的時候,都還lou出了少許驚慌,不過在看過周圍的的相似情況後,也都放鬆了心情,周夢潔還無奈地向他投來歉意的笑容。
鍾美英威名傳遍龍華自然沒有人敢來強拉,南宮顏是龍華的偶像派教師,男生們也都不願意在她面前表lou出自己不禮貌。
所以對她兩人,用的都是真誠的邀請,鍾美英很快被一個身材高瘦,模樣俊美的男子邀請進了舞池,其實如果不論性格,光說長相,她也算上等之姿。
南宮顏非常有禮節地連續回絕了兩三波邀請,最終挨不過一位年輕有爲的教授的邀請,踏進了舞池,臨去前還很莫名其妙地瞪了他一眼。
變成孤身一人,他覺得輕鬆了許多,看舞池中衆男女翩翩起舞,其中也有胡成虎和曾念萍舞動的身影,有才的兄弟不怕身旁沒美女,想起胡成虎經常在他耳邊嘮叨的一句話,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終於讓胡大才子展示了一次才子魅力了。不過想想他的美女恐懼症,估計這傢伙以後也是懼內沒得說。
“喂,看什麼看得這麼認真,還笑得挺開心的。”關雪的聲音從他身旁傳來。
轉頭一瞧,她不知何時已經到了他的身旁。
“怎麼不去跳舞。”她的聲音永遠都那麼溫柔,在某些方面她和周夢潔的確有些相似之處。
他聳了聳肩,道:“說起來有些丟人,不過我還是得說我不會。”
他聳肩的動作其實很平常,不過今天穿了一身合身的黑色禮服,將他均稱的身材非常好的襯托出來,再加上他的動作做得自然流暢,竟然流lou出一些瀟灑的意味。
關雪平靜的笑容竟然也爲之一滯,輕輕擺了擺頭,道:“這倒真的出乎我意料。像你這樣身旁總有漂亮女孩出現的男生,不學學跳舞不是太可惜了嗎。”
連關雪對自己的看法都是如此,看來自己花心大蘿蔔的形象已經很深入人心了。苦笑了笑,也不解釋,他可不想徒勞的浪費時間,向她問道:“你怎麼也去跳舞,難道和我一樣不會跳?”
關雪聞言微微噘起那可愛的櫻桃小嘴,對着自己的腳努了努,道:“腳上的傷還沒好呢。”
“哦。”他歉然的地對她笑了笑,她的兩次腳傷他多少都有些責任,不過他心中也覺奇怪,從小到大,他雖然沒有受過很重的經歷,可在魔鬼老爸的訓練下,小傷還是不斷的。頂多三兩天,包管那傷好得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
他當然不知道,這些都是四級心法的功勞,他最近已經慢慢開始發覺和體驗到四級心法的好處,可對它的瞭解只能說九牛一毛,如果真能全面發掘出它的潛力,那它所呈現出的妙用將是難以計數的。
“上次你生日失約的事情,很抱歉。”雖然心中一直對關雪有些愧疚,可在嶽炎婷,鍾美英在場的情況下,他往往是備受鄙視欺壓的,那種時候道個歉服個軟,還不被她們死命放在腳下踩。所以只有那兩人都不在場的時候,他纔會能道歉。
順便也將她腳傷的歉意一同通過這個‘道歉’表達出來。
“沒關係的,你也別太在乎婷婷的那些話,她就這個脾氣,刀子嘴豆腐心。”關雪微笑着道。
這時舞池內鄭爽和嶽炎婷漸漸地變成了一箇中心,旁邊起舞的人有意無意間都會稍稍和他兩人保持一定的距離,他兩人就如同擁有了一個獨立的小舞池一般。
鄭爽和嶽炎婷的舞確實非常出色,兩人的節奏和舞動也彷彿心有靈犀一般,合拍而默契。
“婷婷舞蹈方面就是有天賦。”關雪有些羨慕地說道。
“你們今天怎麼突然來參見舞會了,我聽說此前你們從來不參加校內舞會的。”林閒鬆收回目光從旁邊路過的侍者盤子上拿下兩杯飲料,將一杯遞給關雪。
關雪接過飲料,向他點點頭,表示謝意,“婷婷突然說想過來看看,我就跟着一起過來了。”
看了一眼舞池中一臉得意和自信的鄭爽,“哦,我還以爲你們是鄭爽邀請你們來的呢。”
關雪搖了搖頭,“他今天上午就給婷婷打過電話,邀她一起參加舞會,婷婷當時拒絕了。可剛纔不知婷婷爲何又突然說要過來看看。在禮堂門口和他碰見的。”
說完,她似乎有些意外的看了看他,語氣中帶着些微戲弄,道:“怎麼?吃醋了?”今天嶽炎婷拖她來可是有任務的給她的,雖然心中不是很情願,可最終挨不過她的請求。
林閒鬆正剛喝下一口飲料,聞言差點把飲料給噴了出來,好不容易強忍着將口中的飲料壓進喉嚨裡,他舒了口氣道:“你想哪去了,隨便問問而已。”
關雪卻不願讓他這麼容易混過去,眼睛緊盯着他,道:“真是隨便問問?這好像和你平時的性格相差很遠啊。”
他有些悻悻地笑了笑,心中也覺得剛纔那句話說得有些八卦。
第一首舞曲結束,衆人稍稍休息,周夢潔,南宮顏來到他兩人身旁。
“閒鬆,下一曲,我們跳吧。”周夢潔滿含期待地看着他說道。
林閒鬆無奈地攤開雙臂,“你不會想讓我在這衆目睽睽之下出醜吧,踩到到你腳還好說,如果把別人舞伴的腳也一起踩了,那…………”
周夢潔只能遺憾地嘆息一聲,這女孩的的性格就是如此溫柔,從來不會勉強別人。
“不會就學啊。”南宮顏不滿地說道,她原本也想和他跳上一曲,不過見周夢潔都放棄了,她當然也只能抱怨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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