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月有些不解的向林閒鬆問道:“閒鬆。這幾個名字聽起來好像都是女孩子的名字,都是你的朋友嗎?”
林閒鬆面對着母親的疑問,頗有些不好意思,關雪非常體貼的幫林閒鬆說道:“阿姨,我們都是朋友,都是在鬆海認識的,這次聽說閒鬆的事,所以一起來黃山了。”
秦玉鳳對此的瞭解自然比花惜月要清楚得多,她將花惜月拉到身邊,在她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陣,林閒鬆發現母親聽完秦玉鳳的話之後,看自己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同了。
嗯,那目光中似乎有些驕傲又似乎有些哭笑不得的,總之林閒鬆一時不敢和母親對視。
林若海向林閒鬆問道:“那幾個姑娘裡是不是有個姓李的,還有個姓岳的。”
林閒鬆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咦,你是怎麼知道的。”
看着林閒鬆很是驚訝的表情,林若海卻也不正面回答,而是狠狠地拍了一下林閒鬆的肩膀,笑道:“哈哈,你這小子不錯啊。我就早說了你是禍害吧。恩,宗存那陰毒的傢伙如果知道這情況,肯定會更妒忌我,哈哈…………”
看着林若海突如其來的哈哈大笑,他身邊的人都滿臉不解,不知道他爲何忽然會這麼高興。
“媽,秦姨,鍾阿姨,幽梅,要不你們先進賓館吧,天台上風大,晚上溫度又有些低。”林閒鬆對花惜月等人說道。
現在已經是凌晨時分,室外溫度只有十度左右,再加上天台上夜風寒冷,的確有些凍人。
花惜月這幾天也是心力憔悴,所以身體也顯得有些的脆弱,林若海也勸她先回房間休息。
誰知花惜月卻是非常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那幾個女孩也都是爲了幫閒鬆你纔來黃山的,我這個母親的當然要當面感謝她們。”
花惜月此時怎麼可能捨得離開天台,差點失去的兒子纔回來,都已經一年多沒見了,她還想多呆在他身邊些時間,而且馬上要來的幾個女孩都和自己兒子關係不錯,這是不知道她們是不是也和這個關雪一樣,漂亮可人。
秦玉鳳咳嗽了兩聲,說道:“閒鬆,你怎麼還喊我秦阿姨呢。應該叫我秦姨媽了。”
“秦姨媽?”林閒鬆面帶不解地看了看秦玉鳳,又看了看母親。
“閒鬆,這個事情過一會回房間再說吧。”花惜月對林閒鬆點了點頭,說道:“你也這麼大了,有些事情也是該告訴你了。”
鍾楚蓮連忙說道:“閒鬆,先叫一聲鍾姨媽聽聽,總是聽你阿姨,阿姨的叫,這段時間我心裡別提多鬱悶了。”
“秦姐,鍾姐,等一會我和閒鬆談過話,你們再讓他改口吧。閒鬆現在還什麼都清楚,一下子改口恐怕不適應。”花惜月哭笑不得地對秦玉鳳和鍾楚蓮說道。
“青青,你冷不冷?”柳真炎對依在身邊的柳青青說道。
柳青青搖了搖頭,說道:“還算好了。”說着柳青青又看了看林閒鬆,想到昨晚這個時候,自己在小棚中和他相擁而眠,臉上不由得紅了紅。
“恩,如果你不冷的話,那我們就再等一會。”柳真炎說道:“一會來的幾個人,你可要好好結識一下。如果能夠成爲好朋友,對你以後也大有幫助。”
柳青青不解的道:“林閒鬆的那幾個朋友,對我又有什麼好處。”
柳真炎摸了摸柳青青的頭髮,說道:“她們和你身份相似,以後都有可能成爲手握大權的人物。”
柳真炎說話之間,目光看向林閒鬆,這個看樣子平凡普通的少年,真是越來越出乎自己的意料,現在看來,他不但遭遇不凡,而且背景身世也很不普通。
畢竟是林若海的兒子啊,雖然和他父親當年比起來,似乎就是兩個極端,一個高調犀利,一個低調內斂,可依然會在不經意間顯示出他的不凡來。
而且看樣子,他母親那邊似乎出身也很不一般,秦玉鳳柳真炎不認識,鍾楚蓮可是鄭克文的妻子。鄭家在巴蜀也算是大家望族,兩家一向有世交,他和鄭克文之間的關係也很不錯。鄭克文對他這位妻子的身份都從來不對外透lou,顯得頗爲神秘。
而另外一個於子東,那可就更是個人物了,這個在華夏商界被稱爲傳奇,是無數年輕人偶像的傳奇人物,居然和林閒鬆的母親兄妹相稱,這不由得讓人對林閒鬆母親那一系的背景更生好奇之心,那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家族。
這時遠處傳來直升機的聲音,三點代表直升機的光亮向賓館這邊kao近。
一架直升機先在賓館天台上停下。從飛機上走下來十餘人,從這些人精氣神上,就可以感覺出來,這些人絕非普通人。
林若海卻是皺了皺眉,冷哼一聲,說道:“排場還真不小,好像是岳家的人。”
依蓮。馬丹似乎終於找到了還擊林若海的機會,笑着說道:“知道有你這麼一號危險人物,誰都會小心謹慎一些。”
“那當年你們幾個怎麼屁顛屁顛的跑去鬆海,就爲了和我見一面。”林若海很是得意的笑着說道:“我記得當年有些人因爲怕我不肯去見他們,還故意在邀請書裡用了些激將法。”
柳真炎聞言都難得的臉上窘了窘,當年他們都還年輕,對林若海這樣張狂不羈的人物,除了的不服氣之外,心裡都免不了還有些嚮往,是以都迫切的想見見他,是以當時四大世家的接替人還頗用了一番心思。
“若海兄,當年的事,不提也罷。”柳真炎笑着拉開話題,說道:“二十多年之後,又輪到她們年輕人相聚了,呵呵,我們都老了。都老了…………”
“我可還沒覺得老。”林若海說着看了林閒鬆一眼,說道:“如果我不是怕禍害多了,培養起來費心費力,我說不準又生一兩個孩子玩玩。”
“哎呦”林若海聲音剛落,就感覺到手臂上一痛,轉頭一看,就見花惜月臉色微紅,雙眼圓睜地瞪着他。
“開玩笑,我也是在開玩笑。”林若海說道:“我還不是看見柳兄語氣失落,所以說幾句輕鬆的話活躍下氣氛嗎?”
“哈哈。”柳真炎看見林若海此時模樣,笑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如果二十多年前,有人跟我說,鋒芒如劍,張狂無比的林若海會害怕什麼人,那我肯定不會相信,現在我是信了。”
依蓮。馬丹連忙附和着說道:“一物降一物,不過能娶到如此溫柔如水的妻子,都不知道他是用了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自然得好好珍惜了。”
林若海翻了翻白眼,對依蓮。馬丹的話一時還不怎麼好反駁,沒辦法,妻子的銳利的目光這不還正盯着自己呢。
說話之間,第二架直升機在天台停下,從直升機上又走下十幾人,雖然有男有女,卻依然沒有幾個女孩的身影,其中幾人看見林若海,還都微微一愣。
“遼東李家的人。”林若海嘀咕着說道:“每次看見他們那張面癱一樣的臉,我就有衝上去抽兩下的衝動。”
柳真炎搖頭笑道:“這是李家的功法特性,他們如此也算是無奈。”
“那也不一定,我那天看見的李家小姑娘就不錯,靈氣活現的。”林若海說的自然是那日在黃山中偶遇的李清瓊。
第三架直升機在前兩架直升機中間降落,好在這個賓館天台夠大,停四五架直升機,沒什麼問題。
直升機降落之後,從機艙內走出穿着白,紅,深藍棉衣的女孩,雖然棉衣有些臌脹,卻依然無法掩飾她們美好的身材。
花惜月看着走近的三個女孩,發現她們竟然一個個都如此漂亮,而且均是各有特點,這讓她很是驚訝地轉頭看向林閒鬆,似乎在用眼神詢問自己的兒子:你是怎麼認識這麼多漂亮女孩的。
大概是因爲知道林閒鬆父母就在旁邊的原因,嶽炎婷和陶南霜都沒有和林閒鬆擁抱,可是那眼中的柔情和關切,恐怕就算是瞎子都能夠感受得到。
“閒鬆。”嶽炎婷臉上充滿了笑容。她性格就是那種典型的敢愛敢恨,當得知林閒鬆飛機失事的時候,她第一時間淚流滿面,此時看見林閒鬆安然無恙地站在自己面前,她便用滿臉的笑容表達着自己心中的快樂。
林閒鬆的目光從三女臉上掃過,說道:“炎婷,南霜,清瓊,那些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當飛機失事後,我在山谷裡就經常想着希望能再看見你們,現在我真的很開心。”
林閒鬆簡簡單單的一句,便讓她們感覺到心滿意足,這幾天的來的擔心受怕,這幾天來辛苦勞累都被他這一句話掃去。
“閒鬆,你給我們介紹一下你的父母吧。”嶽炎婷小聲說道,說完之後她臉色微微一紅。
“爸媽,這是嶽炎婷,這是陶南霜,這是李清瓊。”林閒鬆向花惜月和林若海介紹着三女。
“咦。”李清瓊忽然發出一聲驚咦聲,眼中也滿是驚訝地看着林若海。
林若海對着李清瓊笑了笑說道:“李家的小姑娘,你當時難道就沒想到這小子會是我的兒子嗎?”
“真沒想到。”李清瓊說話還真是夠直爽,她又看了看林閒鬆,然後說道:“真的不像。”
“哈哈。”這一次終於輪到依蓮。馬丹發出解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