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說着:“主人是要讓他們幫忙,可是他們不一定會施以援手的。”
朵咪神秘的說道:“山人自有妙計。狼人族好色,這兩個怪人貪酒。最怕無可挑剔的人,這世上沒有不存在軟肋的人,只要認真找。”
松鼠說:“那你和白曦的軟肋是什麼?”
朵咪撅着嘴,想了想:“我們都是爲彼此活着的人,可以爲了彼此變強,也是彼此的軟肋。”
玄墨的預言牌沿着幻術的痕跡找尋着,他閉着眼睛感受着空氣中的幻術氣息,哪怕只有一絲。若讓他捕捉到,他就能找到小艾。
玄墨果真感受到微弱的幻術氣息,他於是順着那個方向找去。沿途中他看到有很多蛇、蠍朝前方爬過去。玄墨眼睛眯了一下。她確定小艾就在前方。小艾是五毒派的,可以操縱蛇蠍不在意料之外。她應該是想通過這種方法求救或者是自救。
朵咪找到了一罈美酒,然後她把自己喬裝成乞丐,把美酒倒在碗內讓酒香飄散。坐在千里眼和順風耳的必經之地。
千里眼和順風耳果真通過酒香迅速找到了這裡。
松鼠提示着:“主人,他們到了,快放酒蟲。”
千里眼和順風耳來到了這裡,來到一個乞丐在枕着一個酒罈子休憩。她旁邊的碗裡還有一碗未喝完的酒。千里眼和順風耳見到美酒酒癮犯了,端起碗搶着喝。“真是好酒啊!”喝一碗還不夠,還想繼續喝。他們正想搶朵咪的酒,朵咪醒了。她抱起酒罈子站起來了。“光天化日之下搶劫啊!我這壇酒珍藏十年了,市面是買不到的。”
“小子,最好別招惹我們,快把酒給我們,否則就要了你的小命。”
朵咪毫不畏懼着:“兩位大哥一看就是好身手,小弟很怕的。小弟很怕被你們一嚇手一哆嗦這壇酒就碎了。”
“你敢,酒罈碎了,我弄死你。”
朵咪假裝手哆嗦:“好怕啊!大哥我的酒也不是白來的,不如這樣,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一聽到交易千里眼和順風耳感覺他們上當了,掉頭就走。酒蟲作祟了,他們想走怎麼也都不動,就好像不喝這壇酒會死似的。千里眼和順風耳,這才明白自己被套路了。他們想要殺死朵咪,朵咪做出摔罈子的動作。他們咆哮着:“你到底是誰?我們與你無冤無仇,爲何要害我們?”
朵咪把假髮、破衣爛衫除去,他們震驚了,憤怒的問:“白夫人?你到底想做什麼?”
朵咪調皮一笑,放肆的說着:“我只是想讓二位幫忙找一個人,這壇酒和解藥我會作爲謝禮送給二位。”
千里眼和順風耳不得不幫忙。
朵咪從他們的口中得知了小艾的下落。答謝後馬上尋找落難的小艾了。
白曦感覺到前方有幻術的痕跡,走過去查看。他發現前面有個白紗支撐的帳篷,於是走上前查看。他沒有看到小艾,卻發現在此刻正在裡面休息的白雪吟。
白曦看到她,先是詫異。隨後,沉默着轉身出去。白雪吟追了出來。
白雪吟追問着白曦:“你還在怪我嗎?”
白曦淡淡的回答:“爲什麼要怪你,萍水相逢而已。”
白雪吟冷笑着說:“你不好奇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
白曦冷冷的說着:“那是你的自由。”
白雪吟苦笑着說:“你轉過身就知道了。”
白曦遲疑了片刻,慢慢轉過身,在轉過身和那一剎那他震驚了,只見白雪吟的臉蒼白如紙,她受了很嚴重的傷。
白曦輕輕的問着:“你受傷了?”
白雪吟看着白曦:“被速養之血所傷。”
白曦看了白雪吟一眼,扔下療傷藥,轉身欲離去。
白雪吟大聲呼喚:“難道你不想知道速養之血到底是什麼血嗎?”
白曦頓住了腳步。
玄墨趕到那間臨時搭建的鐵皮房子裡的時候。小艾被鎖在一根大柱子上,表情驚慌而又痛苦。幾個狼人族的男人輕薄、調戲着這個初長成的少女。鐵皮地面上遍地是蛇、蠍、蜈蚣、壁虎、蟾蜍的屍身。不難看出五毒剛纔還和這幾個惡人發生了一場惡戰。角落裡,那個媚族的邪惡男人正和那個狼族的女人做着齷齪的事。
小艾惶恐着,害怕着。那種感覺比死更可怕。可那些人是不會讓她死的,至少現在不會。他們一點點的挑逗着這個半大姑娘。十四歲的女孩驚懼着,吶喊着。她期待有個天神來把她救出去,她便會以身相許,哪怕他是個醜八怪或者是個獵人。也好過這些惡魔。
在小艾絕望的那一刻,門突然打開了,小艾的眼睛裡放出了光芒。真的是他。她的真命天子來救她了。那個絕美的、霸氣的、邪肆的、妖冶的男人。
在小艾的心中,她嚮往兩種男人,一種是溫柔、純真的天使,可以讓小艾隨意壓迫的男人。比如白曦,至少她認爲白曦是這種樣子的。另一種是強大的、霸道的男人,可以管的他死死的,讓她臣服的男人。玄墨無非就是第二種,讓小艾又敬又畏、又愛又怕。
小艾崇拜感激的看着玄墨,她非常想看到玄墨替她收拾這羣惡人,爲她所受的污辱報仇。
玄墨在進門的那一剎那,看到這羣下流的惡人把小艾圍起來,眼神就像餓狼看到獵物一般。他們爭先給小艾看自己丑陋的身體。小艾閉着眼睛,像個木偶一樣被摧殘着。
' 玄墨莫名一陣心疼,或許自己也有女兒的原因吧!他憤怒着,朝這些人走過來,抽出幾張卡牌,朝這幾個人的腦袋甩了過去。瞬時,這些惡魔全部屍首分離。玄墨再用一張卡牌,斬斷了小艾的繩索。小艾無力到渾身癱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