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腳沒事啦,快點,爲我服務!”司徒寒越說着便動手脫身上的衣服。
“啊,你你你……”不是吧!這麼直接?
她結結吧吧的半天也沒吐出一句話來,頭低的很低,而且還故意扭向一邊,怎麼也不敢去看象眼前的男人。
拜託,別脫……牛,呃,越變,呃,也不是,總裁?總之,男人你別脫……
雖然你大發慈悲的不殺我,可是你這樣一意孤行的佔有我,跟殺了我貌似也沒什麼區別啊!
“全身上下我哪個地方你沒看過,還害什麼羞?切……”
他……他的意思是在說,她們在凱悅酒店的那一晚?呃,還是說他在車上和那個女人玩車震的時候?
小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可惡的男人!要不是當初以爲自己快要掛掉了,她纔不會去包什麼牛郎,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迷迷糊糊的送出去!現在倒好弄得自己欠了一屁股帳不說,還攤上這種爛攤!
真是做孽啊啊!
“那個……那個我可不可以不要。”
“不可以。”他就是故意把上藥的任務交給她的,誰叫她先前惹恕他!
不理會程安安的害羞,司徒寒越自己跑到一個櫃架上將家用醫藥箱裡拿了出來,然後再將裡面的東西全都一股腦的倒在牀上,看着她,“快點啊,爲我服務。”
“呃……”
“上藥!”笨女人,反應真慢!
“啊,哦!哦!”原來他剛纔脫衣服是因爲想讓她幫忙上藥?
她……她小腦子都在想着什麼亂七八糟的嘛,人家也只不過是她幫忙上個藥而已,他受傷了啊,還流了血,笨蛋。
司徒寒越看着她那如釋重負的小臉,薄脣微勾,這個女人真是……自戀。
程安安打開一瓶消毒水,前陣子幫雯姍包紮了兩次,所以對這個她也並不算陌生。只是這個男人的傷口真的好深好長,而且還有好幾處,不過好在都是傷在同一條手臂上,等下包紮的時候應該不會太難。
“看不出來,你家還有這類藥。”
“那,那是雯姍上次手切傷的時候用剩下的。”
“雯姍是誰?”司徒寒越脫口問道,這個名字好象和記憶裡的那一幕有那麼一點點的吻合,記憶裡虎牙妹就是衝着他燦爛一笑,然後揮手,轉過身說了一句:雯姍等等我。
不過,到底虎牙妹叫的是不是這個名字,他也記不太清了,總之雯姍這個名字他不陌生就是。
程安安一邊忙着手上的活,一邊漫不經心的開口,“雯姍是我一個朋友。”
“哦?”
“她是記者,暢銷整個東南亞的《爵士》就是她負責編排的。”
生怕人家不知道,又特意把鼎鼎大名的《爵士》搬了出來。
“哦?”司徒寒越又哦了一聲。
難怪,是《爵士》的大將,他說了,怎麼這名字他聽起來這麼熟。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的助理前天還跟他提到過《爵士》要預約他做下期的專訪,問他同不同意。
“這傷口好深,你確定這樣簡單包紮一下能行嗎?”
小手,在輕輕的觸碰到他的傷口的時候,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傷口好深,他居然傷得這麼嚴重?
呃,搞什麼?她難道還心疼他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