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安睡熟的時候呼吸輕淺,弄得司徒寒越好幾次以爲她停止呼吸了,再三試聽她心跳,又拿着體溫計給她量了好幾次體溫,才確認很正常。
直到第二天中午,程安安才從一陣噩夢裡驚醒,視線掃視一圈,發現一屋子昂貴的豪華擺設,差點忘了,昨晚她被那個男人拽進了他的地盤。
只是……身上這純棉的男式t恤怎麼解釋?
小臉,一下變了色,可任是想了半天,她也想不出昨晚,她們做到底有沒有做了那種不該做的事。
可依希的……她又好象是記得,那個男人昨晚不知道拿着一個什麼東西,覆在她的身上,很舒服……
那他……他們……到底有沒有……沒有那個?
怔愣之間,門突然被人推開。
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房門口,逆光裡,眉眼不甚分明,看上去周身似裹了一層薄薄的晨曦,好像一副明動亮麗的西洋畫。
程安安看得傻了眼,從來都是看這個男人穿修身的襯衫,沒想到他穿居家服的樣子也是這麼好看。
“口水流出來啦!”司徒寒越謔笑着開口。
程安安條件反應的伸出手就朝着脣邊抹去,呃……哪有!這個壞男人,一大清早就來調戲她!
怎麼?小女人迷上他了嗎?
看着程安安可愛而又迷糊的反應,男人心情大好。
想來也是,他司徒寒越的溫柔又有哪個女人能抗拒得了?
性感的薄脣微微揚起,他將傭人熬好的小米粥放在牀頭,未了,還不忘用勺子攪伴幾下,試試溫度。
“那個……你,你說,你昨晚……有沒有對我怎麼樣?”她結結吧吧的開口,低着頭,眸光卻時不時的撇向那青花瓷碗裡的小米粥,以及正在拿着小勺子正在攪動的手。
總,總裁,司徒……司徒寒越不要告訴我,這碗粥是要給我吃的,你這樣我會受寵驚啊啊啊!
司徒寒越看着她生動的質問着他的小臉,不怒卻反笑了,這個該死的女人,感情還真把他當牛郎呢?
昨晚她又是喊痛,又是叫冷,又是發燒,若不是冥月一再給他打包票說這個女人犯的只是一些普通風寒,死不了,他都顯些要帶人去剿了冥月的老巢!
直到下半夜,小女人才開始慢慢的靜下來,但即使這樣她還是一直囈語着什麼,不要,不要殺,我什麼也不知道之類的話,最多好眠十幾分鍾。無助的眉頭始終緊蹙,偶爾會在噩夢裡猛然抖一下,他沒辦法只好將她摟進懷裡。
小女人真的很不經嚇!
“……”見司徒寒越久久不曾回答,程安安弱弱的擡眸,剛要開口再次質問,可當眸光與男人那含笑且類似深情的眸光猛然相對時,她怔住了……
他,他他想要幹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