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回頭,一切,就在這裡結束,忘掉過去的一切,從此,只做現在的自己,江若曦在心底對着自己說道,可是,兩行淚還是不爭氣地無聲滑落,溼了臉頰,她的脣角嚐到了苦澀的味道。
雷宇霆怔怔地站着,看着江若曦走在街上,看着她的身影被淹沒在人羣中,久久地站在原地不動。
江若雅走上前來,站在雷宇霆的身邊,“宇霆哥,姐姐怎麼走了?你不送送她嗎?”臉上掛着淡淡的笑,說着違心的話。
雷宇霆轉過身,看着江若雅,臉上勉強擠出一抹笑,“沒事的,我送你回去吧!”
“嗯,好。”江若雅親密地挽上了雷宇霆的手臂,兩人一同走向了停在餐廳門口停車場的黑色賓士房車。
另一旁的黑色卡宴中,一道銳利的雙眸沒有放過剛纔發生的那一幕,表情依舊平靜,沒有任何一絲絲的波瀾,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葉紫琳看了一眼冷焱,“焱,要不要上去坐一下?”
“走吧!”冷焱點了點頭,下了車,摟着葉紫琳走進了公寓的大門。
一走進公寓,冷焱整個身子陷進了柔軟的沙發裡,手撫上額角,濃眉微皺起,葉紫琳替冷焱倒了一杯茶,在他的身邊坐下,“焱,怎麼了?是不是頭痛啊?晚上你喝了不少。”
“我沒事。”冷焱長臂一攬,將她擁進了懷裡。
“你早點休息吧!我幫你放洗澡水。”葉紫琳仰起小臉,問他。
冷焱突地站起身,“不用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焱。”葉紫琳拉住了他的手,“你,要去看她嗎?”
“紫琳,你也早點休息,別胡思亂想了,乖。”冷焱揚起了笑,在她的額頭上輕柔地印上一吻,隨後,邁步走出了公寓。
葉紫琳看着冷焱離開,看着房門自動合上,無力地坐在沙發上。
江若曦走了二十來分鐘,纔回到了公寓的樓下,看着眼前一幢幢豪華的公寓大樓,她卻停下了腳步,蹲在了路邊,將臉埋進膝間,低低嗚咽着。
朦朧的燈光下,一道長長的黑影出現,站在了江若曦的身旁,雙眸冷冷地看着她。
江若曦半眯的雙眸中看到了一雙鋥亮的黑色名貴皮鞋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微微擡起頭來,睜了睜帶着淚水的雙眼,纔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冷焱。
一看到他冷峻的面容,突地站起身,而蹲太久的江若曦,眼前突然一黑,差點跌倒,用手撐着一旁的白牆,手撫上了額,許久之後,才減輕頭暈,嘴角一扯,沒有開口,轉身往公寓的大門走去。
冷焱也沒有說話,跟在她的身後,兩人一同走進了電梯,而江若曦站在小角落裡,特意離他遠遠的,可離得再遠,狹小的電梯空間裡,也只有他們兩人,冷焱微微一轉身,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前。
“你,你要幹什麼?”江若曦吃驚地睜大了雙眸,瑩亮的水眸中還帶着水霧,令她看上去更加的迷人。
冷焱的雙臂緊攬着她纖細的腰間,冷眸從她的臉頰上掃過,漸漸下移,這套嫩黃色的衣裙確實適合她,讓她看上去更加的恬淡,靜雅,只是,她肩上的那件黑色的西裝外套刺了他的眼,大手一扯,西裝外套掉在了光潔的地上。
江若曦想去撿,反而被他摟得更緊,而他略顯粗重的呼吸聲讓她身子一顫。
“你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冷焱輕吐出聲,俯身在她的耳邊說着,“你是想挑戰一下我的耐性嗎?你覺得你能承受得起後果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江若曦的眼眸中有着閃躲,有着不安和害怕,連開口說話的聲音都微微顫抖着。
冷焱性感的薄脣微微一扯,“你現在害怕了嗎?”聲音低沉有磁性,卻帶着無比強悍的震懾力。
叮的一聲,電梯到達了所在的樓層,雙開的電梯門自動打開,冷焱突地將她攔腰抱起,邁開步子走出了電梯,打開了房門,玄關處的感應燈自動亮起,冷焱沒有忽略江若曦眼中的驚慌。
連拖鞋都沒有換上,走進了客廳,手輕輕一鬆,江若曦跌進了偌大的沙發上,還未來得及坐起身,冷焱健碩的身子已經俯下,雙臂撐在她身子的兩旁,將她圈在自己的身下,呼出的暖暖的氣呵在她敏感的頸間。
“你別這樣。”江若曦伸手緊緊地抵在了他的胸前,眉頭緊緊地皺起。
“那我應該哪樣?嗯?”冷眸掃過她因爲大口喘氣而起伏的胸前,騰出一隻手,緊捏着她的下巴,不讓她的眼神有任何的躲避,“那個男人,真的讓你這麼心疼嗎?讓你爲他流淚。”他的語氣很平淡,卻掩不去他天生的霸氣。
他的話讓江若曦停下無畏的掙扎,黑珍珠般瑩亮的眼眸中透着一絲不解的吃驚。
“怎麼不回答?你還深深地愛着那個男人嗎?”冷焱一想到雷宇霆對她這般小心地呵護疼愛,他的心裡就很不舒服。
“我沒有!”江若曦搖頭否認。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冷焱冷着聲說道。
“我說沒有就沒有!不管你信不信!”江若曦用力地想要推開他,而壓在自己身上的冷焱依舊是紋絲不動。
冷焱輕笑一聲,“敢跟我大聲了?大聲可並不代表就有理了。”他慢條斯理地說着,眼眸中帶着冷嘲。
“那是你就有理嗎?”江若曦恨不能狠狠地甩他一耳光,這個自以爲是,可惡的霸道男。
“我說的話就是有理。”說着,霸道的吻落下,攫住她粉嫩的雙脣,用力地吮吸着,一隻大手緊緊地扣住她的雙手,舉過她的頭頂,讓她無法反抗,溼濡的脣吻上了她白皙的頸間,輕輕地啃噬着。
他的嫺熟已經成功地勾起了她生澀的反應,無力地嬌吟出聲,扭動着身子想要躲開這種異樣的感覺,她越是掙扎,越是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看來,你已經迫不及待了。”冷焱的手扣在她的腰間,隔着未褪下的衣物,吻上了她高聳的胸前。
“不!你這個流氓,禽獸!”江若曦用僅存的一點點意識掙扎着,抵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