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柳雲薇便覺得渾身有些發熱,坐在對面的季安年眉目清朗,看着令她很是喜歡。自花燭之夜那一回後,他便沒有再碰過她了,可是,她聽劉老夫人派的婆子說過,女子第一回有些疼痛,第二回就很美好了,她當時沒有說,其實第一回的後面半段,她也覺得很是美好,與喜歡的男子做那回事,雖然很羞,可是她喜歡極了。
越看季安年,越覺得身子燥熱,腦子裡總是閃過那一夜那些個羞人的畫面與他的動作,柳雲薇的目光漸漸迷漓起來。
“夫君,雲薇好熱。”她站了起來,腳步虛軟地走向季安年,在他身邊坐下,忍不住就以胸部去蹭他的手臂。
夜色漸濃,這雅間內燭火輕晃。
季安年捧着柳雲薇的臉,低低地笑了起來。“雲薇很好看。”是的,這個女人長得還是不錯的,身段纖細,也有一番滋味,可惜,與饒雪空相比,便是雲泥之別。
不過,爲了更快地催發藥性,他還是得助她一把。
季安年低下頭去,輕輕吻在她的纖細脖子上,輕輕遊移,在她耳邊淺淺一咬,一含。
柳雲薇全身虛軟,倒在他懷裡,小手一下子就伸向了他那個地方。
季安年握住她的手,心裡冷笑,這麼急不可耐,果然很有些出牆的天賦。這樣也好,等一會事情應該會更順利。
“夫君,給雲薇好不好?”柳雲薇早忘了今夕何夕,使勁朝他擠了過去。
季安年另一手罩上她的一隻小兔,用力地揉了幾下,惹得她氣喘吁吁。鬆開她的手,他往她下面探去,果不其然地摸到了一片溼潤。
賤人。
季安年將她扶了起來,走到一旁的木榻,輕聲道:“乖,在這兒等着我。我去去就來。”
柳雲薇只覺得身體裡癢得不行,纏着不想讓他離開,但是季安年扯開了她,吹滅了燭火,然後大步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過了挺長時間,就在柳雲薇覺得自己快受不了的時候,她聽到門被推開了,有些急切的腳步在接近。
“嗯,快來。雲薇等你好久了。”柳雲薇叫了起來。
“柳雲薇!”一個男聲響了起來。語氣有些咬牙切齒。
柳雲薇此時迷迷糊糊只知道身體難受。需要男人,哪裡分得出是誰的聲音。
但是她知道,這把聲音的主人她是喜歡的,很喜歡的。
一定就是她的夫君沒錯。
“怎麼連名帶姓地叫我?叫我雲薇。叫我雲薇。”她站了起來,黑暗中男人的氣息無比濃厚,她準確地投入了來人的懷抱,歡喜地摟住了他的腰,發熱的臉在他胸口蹭了蹭。
“你約我過來,到底想說什麼?怎麼,現在成了破鞋,你道我還會要你?”
“要我?對,要我啊。”柳雲薇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帶。同時踮起腳尖,去尋找他的脣。
“你......”他的話還沒說出來,脣就被她柔軟的兩片脣瓣堵住了,同時,腰帶也被她解了開來。
溫軟的身子緊緊地貼着他。
不一會。她的小手還探了下去,握住了他。
哪裡忍得住。
柳雲薇被剝得清溜放倒在榻上時,意識更是已經模糊不清。只有身體的感官很清晰。
她能感覺到男人壓在身上,箭在弦上,卻隱忍着不進。
“快點.....”她難耐地扭動着身子,惹得男人額頭冒汗。
“柳雲薇,你知道我是誰對不對?叫我,再叫我之競哥哥!”
之競哥哥?對了,她是很喜歡之競哥哥的啊!柳雲薇歡喜地叫了起來:“之競哥哥,之競哥哥,雲薇喜歡你,喜歡得不行了!”
莫之競哪能再忍。
將她填得滿滿的那一霎間,兩人都滿足地叫了出聲。
莫之競咬着牙,她已經是破鞋,可是他還是想要她,這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以後,便不能怪他!
“賤貨,放鬆點......”咬牙低叫着,他死死地抵住她,雙手扣緊了她的小蠻腰,發狠按向自己。
雅間裡響起令人耳熱心跳的聲音,好在,隔音還是可以的。
隔壁,季安年沉沉地盯着窗外,一手緊緊地捏着一隻茶杯。
有人敲了敲門。
“進來。”
薛民修走了進來,見是他,立即皺眉:“季安年?”
“民修兄,請坐。”季安年一託手。
“你有何事?”
季安年是丹陽侯老夫人視若親子的,自然與薛家關係不好,兩人從來沒有交集,除了之前在河鎮的那段時間。
一想起河鎮,薛民修心裡便起了防備。
季安年笑了笑道:“民修兄,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此次,安年是爲了你與饒家小姐的親事而來。”
果然!
薛民修的面色冷了下來:“這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他說着轉身要走,就聽季安年淡定地說了一句。
“你薛家膽子倒是不小,敢與六殿下搶妻。”
什麼?這句話就像一道天雷,將薛民修劈得動彈不得。
“你什麼意思?”他又轉過身來,憤怒地瞪着季安年。
季安年慢條斯理地喝着茶,道:“饒雪空是六皇子看中的女人,皇上都知道了,此次,皇上給了她兩條路,一是當六皇子妃,二是以重臣千金的身份,遠赴花朝,跟某一位公主共同和親去。”
薛家雖是世家,但是家中沒有重臣,這些朝廷中的大事,他們自然不知道。而季安年跟着二皇子,頭腦又還算清晰,哪有不明白的。
薛民修驚出一身冷汗,隨即又道:“雪空定然不願意當皇子妃,也定不願意遠嫁花朝!”
季安年拍了拍手讚道:“民修兄果然對饒姑娘有一定的瞭解,正因爲如此,饒姑娘纔會急着找上薛家,想將親事在宮宴之前定下來,你,不知道麼?”
薛民修吃驚不已,久久地說不出話來。
“民修兄,莫說我沒有提醒你,就算你們訂下親來,皇上和六皇子也未必就沒有辦法,到時,饒姑娘仗着六皇子的喜歡或是能避過責難,但是薛家呢?薛家現在已經大不如前了吧?六皇子要將薛家滅了,只需要伸伸小指頭,試問你薛家扛得住?爲了一個女子,將薛家上下置於這麼大的危險境地,民修兄,你可考慮清楚了?”
薛民修死死地握住了拳頭:“我怎知你不是騙我?”
“哈哈,我何必騙你?你自己想想,以饒雪空的本領與姿色,是不是能吸引得到六皇子?再說,若你不信,儘可以去問饒雪空,那個女子,雖然我還不是很熟悉,但是我相信只要你問了,她定會說出實情。”
薛民修咬着牙,衝了出去。
季安年笑了笑,又喝了一杯茶,然後施施然站了起來,出了門,走到隔壁門口,用力踹開了門。
房裡的人大驚。
就在季安年要走進去時,一隻手用力拉住了他。
他轉過頭,就看到憤怒無比的李乘風。
“李大少爺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李乘風冷冷地掃了房裡一眼,又轉回目光,怒瞪着季安年:“季安年,你一肚子壞水我不管,但是你的主意是衝着我李家來,我就不能坐視不理。”
“李大少爺真是說笑了,安年怎麼會衝着李家去?只是安年與愛妻出來喝杯茶吃點糕點,剛離開一會,便有人對我愛妻不軌,安年難道得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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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年說着,奮力推開他,大步衝進了房內。李乘風咬了咬牙,跟了進去。
莫之競方纔聽到聲響,已經楚楚穿好衣服,而柳雲薇卻睡得極沉,身上只蓋着她自己一件裙子,玉臂纖足還露在外面。
李乘風立即轉開了頭。
季安年冷笑起來:“又是你這位好表弟!”
“是柳雲薇約我前來的!”莫之競立即說道。
“如此說來,便是奸*夫淫*婦了?”季安年怒道。
“競哥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李乘風自知道有人悄悄約了莫之競出來就覺得不對勁,可惜還是來遲了!
但是,他們都能看出來是季安年的詭計,只是有什麼證據?事實就是,莫之競的確是自己來的,也沒有人逼着他跟柳雲薇做這種事!
李乘風對莫之競真是恨鐵不成鋼,本來好好的人,攤上柳雲薇之後腦子就不好使了!這到底是中了什麼邪障!
莫之競看着季安年:“你想怎麼樣?”
李乘風緊接着道:“季安年,你最好考慮清楚,是不是真要與我李家爲敵!”
季安年扯了扯嘴角,道:“怎麼,莫公子跟賤內如此這般,不想將她帶回去?”
莫之競看了一眼還睡得什麼都不知道的柳雲薇,皺起了眉,正要說話,李乘風便掐住他的手腕:“競哥兒!”
莫之競心裡其實有些不捨,但是奇怪的,並沒有他自己想像中的那麼不捨。柳雲薇好像不再是那個吸引他的奇特女子了,她與他沒有喜歡上之前的那個柳三小姐沒有什麼區別。
他已經要到了她,還要娶她爲妻嗎?他父母肯定是不同意的,如今的柳雲薇,已經是嫁過之身,更加配不上他。
柳雲薇一直睡着,不知道有三個男人圍在榻前,對她的人生討論出怎麼樣的一個結果。
ps:
感謝小貝的平安符。
大家都出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