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和冰雪銀城的秘史對楚風來說,那是外人的閒事,可是壽命問題,那可是與自己息息相關的。
“這怎麼可能?!”楚風忍不住說道,“四十多少就死掉,太……”他感覺這太虧了。四十多少就死掉的話,弄不好,自己剛剛將天下打下來,百姓的生活剛剛有一點起色,自己就over了,那太虧了,來不及享受啊。
“我的死,看似是病死,可實際上並不是這樣的。和你一樣,我也是百毒不侵的,也就是說,那些人想要下毒毒死我是不可能的。而且我的身體很好……呵呵,可是我能夠清楚地感覺到,我的身體逐漸在衰弱。甚至還能夠感覺到自己所剩下的時間有多少。”林青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話的話,還打什麼天下,還發什麼宏圖大願,建立什麼千年王朝,建立好王朝,自己都沒得享受就……哎太虧了,而且一不小心自己還沒有孩子繼承……”楚風忍不住叫道,“這太虧本了。”
聽到楚風這話,林青嘴巴微微地張了一下。可是到最後,還是把要說的話吞嚥回嘴裡了。
等了好一會兒,林青看到楚風的臉色還是那麼的難看,也不知道楚風心中的不甘到什麼時候才平息,他忍不住說道:“有些人活着,可是卻已經死了,有些人死了,卻還活着。不是麼?”
“你以爲你的周總理麼?”楚風忍不住瞪了林青一眼,然後說道,“我可沒有他那麼偉大。”
聽到楚風這話,林青也訕笑了,確實,在這個世間活着的人,又有幾個人能夠像周v恩v來那麼偉大呢?沒有一個人。回顧一下,自己所在的世界每一個國家的人,他們的偉大是真的偉大麼?棒子的兄弟一家三代,將北面半個高句麗佔爲自家的,先是爺爺當主席,後是兒子,現在是孫子。
真是一個悲哀的民族,一個悲哀的國家,不知道當年馬克思寫下的《共v產v主v義宣言》有沒有想過,在他後世竟然有人頂着所謂的共v產v主v義的號做着封建帝王纔會做的事情。
林青感覺到自己快要消失了,他有這種感覺,而且是很強烈的。
林青覺得自己沒有時間再耗下去了,他忍不住看向楚風說道:“楚風,我求你幫我做一件事,你答應了我,我就將寶藏地圖的鑰匙在哪裡告訴你。”
“什麼事?”楚風回過頭問道。他發現林青的身影有些晃動,似乎很不穩定的樣子,他也隱隱地感覺到林青有可能會消失。
“冰雪銀城的城主,年齡都活不過三十二歲,就會夭折。”林青忍不住說道。
楚風不知道這些事情,他忍不住說道:“什麼?難道……不會,他也是近親結婚吧?!”如果是的話,那林青也太狠毒了吧!
林青苦笑地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多的兄妹戀呢!”
“那是……”
“秘密就在冰雪銀城每一屆城主脖子上所帶的一個光滑可鑑的石頭裡。”林青說道,“這個石頭是我當年無意當中得到的。”
“石頭?!”楚風眉頭忍不住緊皺,最後說道,“這個石頭是不是包含了放射性元素?你將那塊石頭當成是傳家寶送給了當年的林銀城?”
林青笑着點了點頭。他的身體逐漸地消失了。
“等一下,你還沒有說……”
“那顆石頭上有你要的答案。”說着這話的時候,林青真的消失了。
看着林青逐漸地變淡,直到消失,楚風不由覺得一種惋惜。他還有很多問題想要詢問林青,可是林青卻這樣消失了。
“林青,你還會再出現嗎?”楚風忍不住叫道。
可是沒有任何聲音回答他。
楚風搜索了一下洞穴的四周,沒有發現有任何值錢的東西,除了那四顆夜明珠,也就是水晶了,當然,還有那質地不錯的榧木棋譜和水晶棋子。可是這些東西,對楚風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價值。
這個林青真是一個小氣鬼,弄了一個那麼隱秘的洞穴,裡面竟然不藏任何的寶物。
無可奈何之下,楚風只好離開了。
楚風不是那種喜歡冒險的人,於是他選擇了原路返回。剛剛從棧橋底下出來,他就發現天已經大亮了。他趕緊上岸,因爲他知道閣樓裡炭爐的炭估計已經將近燒完了。就在他輕手輕腳地回到了黑水閣,就聽到了無相的咳嗽聲。
“回來了。”
楚風點了點頭,他進來,就看到無相坐在桌邊,正往炭爐去添加木炭,可是他眼睛畢竟看不見,只能靠感覺添加木炭,邊添加木炭還邊用嘴吹炭火,所以弄得滿屋子都是炭灰,他也被煙燻得咳嗽了。
“我來!”楚風當下忍不住說道。
“呵呵,讓我自己慢慢學會照顧自己吧!雲清,你快去換衣服吧!你的衣服還滴着水呢!”無相搖了搖頭,然後對楚風說道。楚風沒有靠近他,他就已經聽到楚風身上衣服的滴水聲了。
無相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楚風就感覺到一陣寒冷。
剛纔在洞穴裡,因爲是在地下,有地下的暖氣,他倒也不覺得冷,如今上了岸了,他就能夠感覺到一陣寒冷了。
“那好,我去換衣服,你先別添加木炭了。我換好衣服,就下來。”楚風說着就踩着樓梯蹭蹭蹭地上去了。
楚風很快就換上了一套乾爽的衣服,然後從樓上走了下來。
可是無相已經將暖爐的炭火添加好了。除了屋子裡還有一些煙以外,其它並沒有什麼。楚風看了一下桌邊,發現本來趴在桌子上的無言,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倒了本該是無相睡的牀榻上了。
“我擔心他趴在桌上睡着了,會一不小心着涼了,所以就試着扶他到牀榻上去睡。”楚風還沒有詢問無相,無相就開口說道,“他不是很重,而且我扶他的時候,他處於半醒狀態,幾乎是他走過去的。”
聽到無相後面的解釋,楚風無奈地搖了搖頭,無相如果不解釋還好,他越是解釋,自己越是明白,無相只怕是好不容易纔將那個結實得不能夠再結實的呆子扶到牀榻上去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