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琛聽到楚風這話,連聲哭喊道:“將軍饒命啊,將軍……小人完全是被反賊矇騙,才認反賊做父的,小人這種認賊作父的行爲,完全是爲了活命啊,如果當時小人不認反賊做父的話,那麼小人現在就是白骨一堆了,還請將軍饒命啊,請將軍饒命啊……”
這兩個敵將實在是聽不下去了。(d贏Q幣,習琳憤怒地罵道:“李琛,你這個狗東西,你的良心被狗吃了?王爺平日對你,那就像對待親生兒子一樣,當初也是你自己心甘情願地拜王爺爲父的,你如今竟然一口一個反賊,這樣說王爺……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李琛,你根本就不是個東西!你就是一個畜生!王爺好心收留了你這個畜生!現在反而被你這個畜生咬了一口……”塗善也怒了,他此刻如果是雙手可以解放的話,只怕會馬上拽着這個李琛痛打一頓。
聽到“李琛”這兩個字,楚風身邊的那幾個將軍和士兵們,當下憤怒了,他們馬上說道:“大膽!我家侯爺的名諱豈是你們這幫狗東西可以直呼的!”
楚風當下對左右搖了搖手,然後說道:“他們罵的不是本侯,是這個傢伙……他叫李琛,我叫李辰……雖然讀音相似,可是畢竟不是一樣的,仔細一聽還是分得出來的。”
聽到楚風這話,那個跪在地上的李琛連聲說道:“小人就是李琛,不是李辰,侯爺的大名小人如雷貫耳,小人的賤名哪敢和侯爺你的大名相提並論呢!侯爺,你就是天上的神佛,小人不過的臭蟲,根本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得了,這廝肯定是一個馬屁精,就算在這個時候,他也不忘了拍別人的馬匹。
楚風說道:“李琛?呵呵,這個名字取得好,看來你父母把你當成珍寶來愛,可惜的是……你簡直……這個名字用在你身上,簡直就浪費了。”
“對,小人就是一條臭蟲,小人不該用這麼好的名字,小人馬上改名字,就叫李臭,臭蟲的臭……”李琛連聲說道。
一直在旁邊聽着的施立平終於忍不住了,他大叫一聲:“呔,老子見過不要臉的,就沒有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你這廝不僅不要臉,而且沒有骨氣……活在這世上簡直是一個廢物,侯爺,這樣的廢物,你要他作甚,不如給俺老施,讓俺老施一刀將他的腦袋剁下來,給他那個便宜老爹送過去!”
施立平說完就用手一把將跪在地上的李琛提了起來,就要拖他到一邊去砍腦袋,卻被楚風攔住了。
“侯爺饒命啊,將軍饒命啊……小人是臭蟲,小人是臭蟲,殺了小人這樣的臭蟲,會弄髒將軍你的手的,小人求將軍饒命啊……侯爺救命啊!”李琛哭喊道。
楚風笑着看向施立平說道:“施將軍,這廝雖然該死,可是我還有用處,你就暫時繞了他。可好?”
施立平嘟囔道:“這樣的廢物,還有什麼用處?”
“到時候,將軍你就知道了。他可以讓我們省下不少麻煩呢!”楚風微微一笑,然後朝施立平說道。
“好!”施立平知道這個逍遙侯腦子裡又在想什麼壞主意了,而且他也要聽楚風的話,他當下將這個李琛扔了下來,然後說道,“我就暫時把他放在這裡,如果你用不着他了,就把他交給老子,讓老子將他剁成肉醬。”
“一定。”楚風點了點頭說道。
李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心有餘悸地看了看施立平,當他看到施立平那雙瞪圓了的豹子眼,他瞬間就嚇尿了,是真的尿了。他這幅熊樣,讓楚風十分無奈。
“把這廝帶下去,好生看管。”楚風實在不願意再看到這樣的廢物,不由對左右說道。
左右聽了之後,抱拳說道:“是!”說完就將李琛拖了下去。
楚風回頭看着被士兵強壓着跪在地上的習琳和塗善兩個人,不由笑了,而那兩個人此刻正目露怒火看着那個被拖下去的李琛,那副深仇大恨的樣子,真讓人懷疑他們根本不是什麼少帥和將軍的關係,而是仇人的關係。
楚風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個廢物,本侯還留着有用,至於你們這兩個嘛,你們可願意棄暗投明?離開反賊燕王,重回我大夏的懷抱?”
楚風說完看了一眼這兩個人。
這兩個人聽到這話,當下哼了一聲,集體將頭轉到了另外一邊,看也不看楚風一眼,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楚風冷笑地說道:“怎麼?你們還執迷不悟?想要當反賊的爪牙不成?”
“要殺就殺!少廢話!”
“十八年後,爺爺還是一條頂天立地的好漢!”
“你和他們兩個反賊說甚?讓俺一刀一個將他們砍了,這樣不是更好!”施立平當下忍不住說道。他被楚風阻止殺那個李琛,心裡一直窩火,這邪火讓他無處發泄,此刻真的很想砍一個人的腦袋來發泄一下。而這兩個頑固的傢伙,正好可以讓他發泄一下心中的火氣。何況他最見不得別人在他面前裝蒜,還拽成這副摸樣,那簡直就是欠揍。
“施將軍,殺人不過是頭點地,這兩個傢伙這樣死了,太便宜他們了。”楚風當下忍不住說道,“他們本來是我們夏國的將軍,拿的是我們夏國的糧餉,是我們夏國百姓的賦稅養活了他們,可是他們兩隻白眼狼,恩將仇報,竟然跟隨着反賊燕王起兵謀反,殺害我夏國百姓,如此狼心狗肺的東西,現在殺了他們,簡直是便宜他們。”
施立平一聽當下,眼睛睜大了,他馬上說道:“那你想怎麼樣?”
楚風對施立平招了招手,示意施立平附耳過來。施立平已經習慣了他這副樣子,雖然很不願意,可是內心十分好奇,他就將耳朵貼過來了。
楚風在施立平的耳邊,如此一番說了起來,說得施立平眉開眼笑,最後忍不住拍腿大笑,然後朝着楚風豎起拇指,大聲說道:“,你這招太絕了,太絕了……老子如果以後成了你的敵人,老子肯定死得很慘……”
施立平這話讓旁邊的那兩個敵將臉色不由變了,他們雖然聽不清楚楚風說什麼,但是看到施立平那副摸樣,心裡已經明白,這個逍遙侯肯定要搞什麼陰謀詭計了。他們兩個心慌了,相互間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
最後習琳不由大聲說道:“李辰,你要殺就殺,無論你搞什麼陰謀詭計,老子都不會投降你的……”
而塗善也忍不住掙扎地叫道:“耍什麼陰謀詭計,這樣不是大丈夫的行爲,你要殺就殺……要殺就殺,老子不怕死……”
“哼,殺你們,太便宜你們了,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楚風冷冷地笑着掃視了一下這兩個人,然後說道。
“把這兩個東西押下去,記住了,用鐵鉤鎖了他們的琵琶骨,省得讓他們趁機逃了。”施立平當下揮手對押着他們跪下的士兵說道。
那幾個士兵應聲道:“是!”幾個人一起將這兩個傢伙押了下去,這兩個傢伙被押下去的過程中,嘴裡還罵咧咧地說道:“李辰,你這個卑鄙小人,李辰,你這個卑鄙小人……你這個卑鄙小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幾個士兵將兩個人押了上來,因爲其中一個人掙扎得厲害,所以押他們的士兵,罵了一聲“給我放老實一點!”就一把將這兩個人推倒在了地上。
這兩個人雖然滿臉煙火色,可是從他們的衣着楚風還是可以看得出來,這兩個人一個應該人,另外一個應該是哪個讀人的童。哪個讀人年紀大概五旬左右,童的年紀只有十五六歲。
“這兩個人怎麼回事?”楚風看着那幾個押他們上來的士兵問道。
“侯爺,這兩個人是我們在處理戰俘的時候發現的,這個老東西口口聲聲說他要見燕王,還說他是清河郡院的院長,讓我們帶他見燕王……”士兵毫不客氣地指着倒在地上的讀人說道。
另外一個士兵說道:“從敵軍的嘴裡我們知道,這兩個人是他們在路上抓的。這兩個人好像是要去見燕王的。”
聽到這話,施立平忍不住咬牙切齒地叫道:“呀呀呀……老子最恨那些讀人了,尤其是那些沒有骨氣的讀人,清河郡被圍困,這些讀人不僅不想救清河郡百姓的方法,還想要去投靠燕王這個反賊,簡直是豈有此理……李辰,你剛纔不讓我殺那三個人,這兩個人,你總該讓俺老施將他們殺了!”
施立平這個時候已經氣急敗壞了,否則也不會直接稱呼逍遙侯的姓名了。
“施將軍,還是等一下!”楚風說道,“問清楚了再決定砍不砍他們的頭,省得我們背上濫殺無辜的罪名,那可不好了。”
“老夫不是反賊!”倒在地上的讀人緩過來之後,大聲說道,他說完就要站起來,卻被左右的士兵分別抓住他肩膀的兩邊,又將他押着跪在了地上。
氣得那個老夫子是吹鬍子瞪眼的,他大聲說道:“放開老夫,放開老夫……老夫不算是反賊,不是反賊,老夫是清河院的院長……老夫是清河院的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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