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永安侯死了老夫人,又死了侯爺,頓時這若大的永安侯府就只剩下一羣孤兒寡母了。舒骺豞匫
蘇瑾身披重孝,與淳于惜張羅着辦起了喪事,樑王妃廖純萱得到消息與樑王第一時間趕了過來,敬安侯與夫人還有宇文雅蘭在後。
一時永安侯府就來了許多的人,有些人是真心關心這對母女的,可是有些人卻是來挑刺兒的。
比如新任蘇家大族族長蘇沐大人邃!
此人五十多歲的年齡,帶着一縱人來到了侯府,面上是來弔喪的,可是那排場明眼人一看就是來撈好處,或者再直接點,是來欺負人的。
就好比現在,族長蘇沐,正大刺刺的坐在上位,看了一眼披麻戴孝的蘇瑾以及那幾個同樣穿着孝衣的庶女,轉過了頭又看了看淳于惜和兩個妾(三四姨娘,清荷被蘇瑾關了起來),眉頭皺的死緊,“侄媳婦,廉兒侄子突然的離去,真的讓人很傷心。可是,你們孤兒寡母的,要如何的拋頭露面去前面招待客人,又要如何守護靈堂聽?而廉兒又沒有半個兒子,這若大的侯府一下子失去了頂樑柱,就你們幾個孤兒寡母的,這日子也不甚好過,所以,我看不如從族裡挑個有能力的人,過繼到廉兒的名下吧,這樣,永安侯的名,也不會就此斷了……而且這喪,也有人撐得起門面了。總比你們幾個女人在這強撐着要好看些!”
蘇沐說完,就拉過了站在他身邊一個四五歲的男孩兒竽。
蘇瑾心笑,準備充分啊,連人都備好了。不過,你拿個四五歲的娃娃來,是不是也就意味着,你也要住進來,而後這侯府從此再無我們這些人的立足之地?你的算盤打的不錯哦,只是可惜了,我以不是以前的我,雖然我不是蘇秀廉的女兒,但是我畢竟生在侯府多年,我有義務保護好侯府,不說給別人,就是這幾個沒有欺負過自己的庶妹,也要留下一份財產才行!
“叔公,你若想着要過繼個人過來,也不是不行,但您是不是應該招開族中大會?最起碼,也要讓我母親知道,哪個孩子最適合才行,您就這樣拉個孩子過來,而且還是個四五歲的小娃娃,有些說不過啊!難道我們這些大人撐不起的場面,他一個四五歲的娃娃就能撐起了嗎?還說是,這個娃娃住進來,您也會跟住進來,而後您那一家子也住進來?那這場面就由您那一家子來撐了?”蘇瑾這話可以說一下子說到了蘇沐的心裡,但是,他又怎麼可能承認,就算是人人戒知他打的算盤,可是也都只是憋在心裡,這般說出來,讓他有點腦羞成怒。
“蘇瑾,你還有沒有一絲女子該有的矜持?還是說,你把女四書都喂狗了,你母都沒有開口,你叫個什麼勁?一點禮貌沒有,真是缺教養!也難怪蘇秀廉他早死,都被你們這些不知廉恥的氣的,一個與獸行/房的閨女,一個蠢的全京城都知道的女兒,他若不死,是不是這幾個丫頭再出一個亂交的?”蘇沐咬牙說道。
蘇瑾氣的臉色通紅,只爲那句缺教養,再說死者爲大,你當族長的這般說話,有些說不過去吧。
剛要開口卻聽到靈堂的門口突然傳來了輪椅滑過“軲轆軲轆”的聲音,以及瞬間傳來蘇沐的大叫!
“啊……”
蘇沐一邊大叫一邊伸手捂着腦袋,腦袋上起了一個大包,腳邊滾落了一顆石子。
看着那石子,蘇瑾心中暗自翻着白眼,戰天睿那斯來了。
而同樣看到石子的還有樑王夫妻,夫妻倆對視一下,都露出了無耐的表情,睿兒要是發起飆來,哪裡還管你是誰,你就算是天皇老子,也得給他當烏龜,縮回殼裡老實地呆着。
戰五推着戰天睿,就出現在了門口,那蘇沐,看着坐在輪椅上的戰天睿,還有他手中把玩的幾顆石子,他就是再傻也知道是誰傷了自己。
“你這個……樑王,就容世子這般無禮嗎?”蘇沐想罵他是癱子,可也知道樑王的身份,所以他停了話,擺出長者的身份,要知道,從蘇秀廉這邊論起,蘇瑾要叫他一聲叔公,就算是淳于惜也要叫上一聲族叔!所以他纔敢如此說話,沒當公主是公主!而戰天睿與蘇瑾訂了親了,那樑王也要就矮了自己一個輩份。
再說,那侯位是如此的讓人眼紅,他當然不想就這麼放棄。畢竟,三十幾年前,他的父親就沒能成功地將自己過繼過來,那麼到了自己這裡,還要看着那位子拱手讓人嗎?接了這侯位,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管着侯府裡的一切。對於他自己當年沒能接了侯位,他一直耿耿於懷,現如今蘇秀廉一死,這不吝是一個天大的消息砸在他的頭上,他又豈能放棄!
“族長大人請自怒,實在是犬兒太過頑劣,聽不得任何人說他媳婦一丁點的不是,還請族長看本王的面子上,不要與他一般計較了!”樑王面帶笑容地說道,可那話,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一你只是一個族長。二我是王爺,你要知道我兒子的身份。三,我兒子的名聲全京城無人不知,你與他一般計較失的也只是你的面子而以!
蘇沐冷哼一聲,坐了下去,他當然聽出樑王口中的話,這口氣也只能悶在了心裡,但是,他不去理戰天睿,戰天睿又豈能放過他。
戰天睿滑着“軲轆軲轆”直響的輪椅來到淳于惜的面前,揚着一張笑臉,腮邊還露出兩個深深的梨窩,語氣甜甜的衝着淳于惜喚了一聲,“娘……”
頓時,這整個靈堂都變的啞雀無聲,淳于惜更是不知所措,而蘇瑾的臉快紅成了某動物的屁股了,心裡對這混蛋男人越發的鄙視了,無賴、痞子。
這一叫,就讓所有的人知道,他戰天睿是淳于惜的半子,是這侯府的男人,誰還敢說這侯府沒有半個男子!
而且正常來說,蘇秀廉死了,蘇瑾要守孝三年之後才能出嫁,可是,這男人能允嗎?
顯然只有兩個字的答案——不能!
“娘,我親親孃親說,我要年後才能和小媳婦成親,可是,我同意,我想現在就與小媳婦成親好不好?”緊接着戰天睿又說了一句。
“哼,成親?我看世子這念頭有得等了。這大小姐可是要守孝三年,到時候,就不知,世子是不是已經抱兒子了……”蘇沐舔着老臉,嘲笑道。
廖純萱哪裡容別人來毀了自己兒子的名聲,正想開口,卻被樑王拉了一把,拿眼示意她看兒子。
戰天睿聽到蘇沐的聲音,一張笑臉緩緩的放了下來,“你是哪裡跑出來的動物,怎麼放屁這麼臭?”
“你……”蘇沐的老臉頓時羞的通紅,伸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從他當上族長這幾年裡,族裡大小事都他一人說了算,而且族裡的人對他更是尊重,無形中讓他養成了一言堂不說,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蘇瑾聽着戰天睿的話,差一點沒笑出聲來,你只是一個族長,要知道,當今皇后都被這小子氣的一句話說不出來,你還不乖乖的,真是自找羞辱。
“我什麼我?哼,我和小媳婦的婚是稟了皇后娘娘的,皇后娘娘特別批的,怎麼你的意思是,皇后說話就像放屁,不好使了?要我小媳婦守孝就是不尊皇后的話,那你是不是說,皇后什麼都不是?”
這幾句話,把個蘇沐嚇的立馬跪了下去,“沒有沒有,世子休要亂說……”
“亂說?哦,那就是皇后的話好大了,所以我和我小媳婦還是可以很快成婚的是不?又要守孝又要成婚直是麻煩還要累我小媳婦,不然這個孝你來守,你不是族長嗎,族長不得起帶頭作用嗎?你若不守,那你就,你就三年不許與女人同房好了!”戰天睿似乎發現自己這話說的很在點,說完,還點點頭,之後轉頭拉上了蘇瑾的手,“小媳婦,你看我說的好不好?咱不守孝,讓他守!你和成親去。”
“哈哈……”
一時靈堂裡鬨然大笑,這原本應該是悲慼嚴肅的場合,被戰天睿一席話弄的哪裡還有一點的蕭肅的氣氛,哦,這不是明顯地說剛剛還覺得自己身份上高人一等的族長是蘇秀廉的兒子了嗎?
族長的老臉頓時成了豬肝色!
“廉兒媳婦,這是大事,你別不說話啊。你看,我把勇兒帶來了,這孩子聰明又靈利,你若同意了,過繼過來,就是你的兒子,這侯府也就有了繼承人了……”族長不想與戰天睿廢話,轉頭看着淳于惜,一邊還將那個男孩兒推到了前面。
這個蘇勇是蘇沐的孫子,一向得他喜歡,所以這種好事,當然就落在了他的頭上。
淳于惜挑眉,嘴角輕扯,“族長,您不是來弔喪的,您是來給我填堵的是吧!”
“侄媳婦,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族長不悅的看着淳于惜。
“你若不是來填堵的,有這個時候讓人到侯府嗎?而且瑾兒說的很對,這麼大的事,你不召開族中大會,你自己就做了決定,你說勇兒是合適的人選,我倒覺得他賊眉鼠眼的也不怎麼樣,再說,這侯位就那般的讓人眼紅嗎?”淳于惜促起了眉頭,看着那孩子,要知道,這孩子雖然一直未吭聲,可是自從進來,兩隻小眼睛就賊溜溜地轉着,看着就不計喜!
這會聽到淳于惜的話,勇兒,立馬瞪向她,“你纔是賊眉鼠眼,你小心點,小心以後,我接了侯位,不養你!”
靈堂裡的衆人頓時譁然,而蘇沐立馬捂上了勇兒的嘴,聳了他一下。
勇兒畢竟才四五歲,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扒下蘇沐的手道,“爺爺,你不是說勇兒是來當侯爺的嗎,當了侯爺,人人都要敬重與我,可是你看這些人,都在笑話我。”
淳于惜呲了一下,沒再看他。
蘇沐自覺老臉有些掛不住,可是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如此的,也就禍上那臉了,“侄媳婦,你別不識好歹,要知道我孫兒可是聰明的緊,而我若不是看你們府裡沒個頂樑的人嗎,你覺得我會將勇兒過繼地來嗎,而這怎麼就成了填堵。在說這裡衆多的客人,你還真的就讓蘇瑾這個蠢丫頭來主持大局了,還是說,你準備要拋頭露面來主持這個局面!”族長大聲說完這話,戰天睿,滑着輪椅一下子從他的腳面壓過。
“啊……”
蘇沐慘叫跳腳在靈堂裡轉着,蘇勇則被他突然的驚叫嚇的摔在了地上。
“再大聲說話下試試!”戰天睿臉冷冷的看着兩人。
“你,你這個癱子,你不得好……啊……”
這一次出手的不是戰天睿而是蘇瑾,在聽到癱子兩個字的時候,她想也沒有想的,甩出了手腕上的銀色鏈子,瞬間不將蘇沐的臉打開了花,血順着臉流了下。
“我們侯府不歡迎你,給我滾!”蘇瑾的聲音冰冷,可聽在樑王夫妻的耳中卻是那樣的欣慰,有媳婦會保護兒子,兒子,將來會很幸福!
“臭丫頭……”蘇沐已經不知道要用什麼詞來表達他的憤怒,但是臉上的痛卻生生的提醒着他,剛剛是那個丫頭出手傷了自己。
“聖旨到!”突來的尖細聲音,讓整個靈堂再一次陷入了安靜中,反應過來後,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當然,戰天睿除外,他腿殘嘛,跪不了。
就見淳于子軒昂首大步的走了進來,身後跟着的是傳旨太監。
“小姑姑……”子軒走了進來,並沒有先去祭拜兩位死者,要知道以往他來也一樣當這兩位不存在的,而是先一步將淳于惜拉了起來。
他一直記着他孃的話,一定要好好待公主。所以他纔會總往這邊跑,而另一個原因也是因爲知道皇上他記掛着她!
而他自己本身就沒有什麼後臺背,不像其它皇子有孃家人做後盾,所以他只能將淳于惜這個姑姑當成孃家人了,一方面也因此而能常與皇上見見。
“永安侯嫡女蘇瑾接旨!”太監看着披麻戴孝的蘇瑾喊道。
蘇瑾一臉不明,怎麼這旨是傳給自己的?
可在看到太監看來的目光,也知道沒有說錯,只好跪了下去。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永安侯府嫡女蘇瑾,冰雪聰明,秀外慧中,慧智蘭心,今日特批侯位由此女接任,欽此!”太監宣讀完聖旨一時滿屋賓客怔在了當中,而蘇沐更是成爲了別人的笑話。
“瑾兒,快點謝謝恩!”宇文雅蘭第一時間回過神來,拉了一把蘇瑾。
“謝主隆恩!”蘇瑾聲音平平,並沒有因爲得此殊榮而有多麼興奮,只是心中疑惑不解,皇上明明知道自己不是蘇秀廉的女兒,何以讓自己接了侯位,再說,自打這三大侯府出現,還真沒有女人接位的事,而皇上的這道聖旨,一下子打破了自古慣例。
而聽到此聖旨的戰天睿卻瞬間握緊了雙手,這道突來的聖旨,打破了他所有的計劃,讓他想抱到美人歸的日子一下子又拖到了後面,不過,戰天睿向淳于子軒看去,這個以浪蕩得名的男子,爲何笑的那般歡實?
淳于子軒上前拉起蘇瑾,“表妹,恭喜!”
“謝謝!”蘇瑾看着淳于子軒,說完之後,以僅以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這道聖旨是你求來的?”
“爲了感謝你送我的大禮嘛!怎麼樣,喜歡不?”淳于子軒也輕聲說道。
“你真是多此一舉!”說完,蘇瑾後退一步,因爲她已經感覺到戰天睿那濤天的醋意。
“又是你這個討厭鬼,你來做什麼?”戰天睿滑着輪椅來到蘇瑾的身邊,佔有性十足的抓過蘇瑾的手,往自己衣服上蹭去,因爲那手,剛剛淳于子軒抓過。
蘇瑾額頭抽抽,用得着做的這麼明顯嗎?
而戰天睿一邊抓着蘇瑾的手不放,一邊卻冷冷的看着淳于子軒,“你是表哥,但是不可以抓我小媳婦的手,我親親孃親說過,我小媳婦的手只能我抓!”
淳于子軒下巴差一點掉到地上,看着這個天姿卓人的男人,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每一次,他都能感覺到,他對蘇瑾的強烈佔有。可是今天,他卻有一種想將這男人滅了的感覺,因爲他也想擁有瑾兒,尤其這會看到蘇瑾任他抓着手,他心裡就有一種酸氣。
宇文雅蘭看着淳于子軒,心裡有一絲的失落,但是,她已經想明白了不是嗎。看着這兩個針峰相對的一站一坐的男人,嘴角輕扯的拉了一下瑾兒,“瑾兒妹妹,恭喜你,不過,現在還是先安頓賓客吧!”
雅蘭的話,讓兩個對峙的男人,瞬間轉過了目光,戰天睿,抓着蘇瑾滑着輪椅來到樑王夫妻的身邊,“父王,母妃,小媳婦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就是你們的事,所以幫忙!”
衆賓客聽的額頭抽抽,你要說他腦子不好使嗎?可是,有時候說出的話,又讓人覺得在理。可你要說他腦子好使卻也只是娃娃的腦子,一時好一時壞,就好像六月的天一樣,時陰時晴。但看着這張俊顏,無一人不嘆息,可憐了,白瞎了!
“惜兒,我們是親家,我們來幫忙!”廖純萱怎麼會讓兒子失望,急忙看着淳于惜說道。
“小姑姑,別忘了,你還有侄子,我也來幫忙。”淳于子軒一揮手,靈堂外走進來一衆男人,唔,是六皇子府的,管家與侯府的管家蘇福接頭,開始張羅起來。
“瑾兒,我也陪着你!”雅蘭上前拉起她的手說道。
“嗯,謝謝蘭姐姐。”
蘇瑾覺得心中很暖。
因爲有了兩個大人物的幫忙,原來想看熱鬧的人,都收起了心,再加上皇上的聖旨,一時,衆人倒都安守本分,就連那蘇沐也過了場面上的事後才帶着他的那個孫子不甘離開。
一點好處沒撈着,還給自己弄了一身的***,而且這臉上還受了傷,恨的他臨走的時候還狠狠的瞪了蘇瑾幾眼,他到要看看,一個女人怎麼撐起一個家!
一時間京中已經開始盛傳,永安侯這個侯位被嫡女接掌的事,而這消息卻在八皇子走到半路上的時候才聽到。
淳于子陽回頭看了看莫俊馳,“聽說,你昨個兒上午將那蘇二小姐接回府了?”
“八皇子,屬下也只是可憐她,屬下好賴是個男人,可她一個女人,若屬下不接,她這一生也不會嫁得出去。”莫俊馳這話說的好場面,只是他快要吐血了,原本以爲拉回府裡的整箱整箱東西是寶貝,可只有打開才知道,竟然是一箱一箱的石頭和破布!
氣的他揚手就打了蘇琪一巴掌,而對於兒子先擡了妾回府的莫老夫人而言更是氣憤交加,大聲的詛咒幾句,立馬讓蘇琪的妾,變成了通房丫頭,而後被關進了材房裡,因爲蘇琪不滿意就對老夫人出言不遜了!
淳于子陽嘴角扯了下,似嘲諷一般道,“俊馳啊,雖然你心是好的,可是你說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竟然將那樣的一個女人擡了回去,你也不想一想,你娘會不會傷心,她一手拉撥長大的兒子,竟然不先娶妻,先擡了個臭名遠揚的女子進府,這讓你們莫府的臉,還往哪擱啊。”
莫俊馳聽着這話,沒有吱聲,因爲他悔的腸子都要青了。
“不過,俊馳啊,像你這般重情義的人,實屬不多啊,既然擡進了府,就好好待她吧,畢竟她也是拉着幾車的嫁妝去了你家的。俊馳啊,以後這事還是少做吧,要知道,你現在是在我門下,將來的前途不可估量啊,還是要分清熟輕熟重啊!”
“是,屬下會記住的。”莫俊馳回道。
“你說,皇上是什麼意思,怎麼會下了那樣的聖旨讓一個女人接了侯位?”這一點是淳于子陽怎麼也想不到的,按理說,若不想侯位就此斷了,最爲正常的就是從旁枝過繼一個子侄纔是最正確的做法,可看這道聖旨,顯然,皇上不是這樣想的,那是爲了什麼呢?
莫俊馳眉頭輕促,“許是皇上另有他意,不過,依屬下見,咱們應該先去蘇會。”
八皇子淳于子陽挑了眉,沒再說話,因爲他現在越發的覺得,這個男人,沒有腦子了。
皇上另有他意,他這不是純屬廢話嗎,沒有另一層意思,皇上會下那樣的聖旨?他現在不就是沒有想清楚那聖旨背後的意思嗎?
等兩人到來掛滿白布的永安侯府的時候,就看到六皇子的人,還有樑王府的人在幫忙,接人待物也好,招待賓客也罷,禮數上週全,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
淳于子陽挑眉,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八皇子到!”
門口接待的人一見到八皇子,立馬叫道。
蘇瑾迎了出來,只不過,身邊多了一個鈴鐺戰天睿,丫是蘇瑾走一步跟一步,死不撒手,保衛主權。
“瑾兒見過八表哥。”
“表妹,不要客氣,府中發生這樣的事,也實在是讓人意外,不過,有事你吱一聲,表哥一定幫忙。”淳于子陽說道。
“嗯,表哥裡邊請。”
“逍遙王到!”
這邊淳于子陽還沒有離開,那邊門口逍遙王走了進來。
“蘇瑾見過消遙王。”
“你就是瑾兒表妹?”
“是的,第一次見到大表哥,裡面請。”
“可不是,真的是第一次見到。以往你不出席母后的宴會,今年去了,而我又不在京中,真是措開了啊,呵呵,我去看看姑姑……”
“皇兄你來的可有些晚了。”淳于子陽笑看消遙王。
“哦……呵呵……八弟饒了皇兄吧,咱們一起吧……”消遙王無耐的拍拍子陽的肩。
“嗯,一起……”兩人走了進去。
蘇瑾嘆口氣,看了眼戰天睿,“晚上,帶我去皇宮。”
戰天睿輕輕的扯出一抹笑容,“我正是如此的想的。”
兩人相視一笑,有種不用多說就能明瞭對方心裡想法的感覺,讓蘇瑾的心,暖了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