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的一聲,猶如一根絃斷在了夏允言的腦中,她的手下意識的抓了抓身下的被子,而鬱淺桑轉過頭來,紈絝放蕩的臉上多了幾分譏笑和嘲弄。
“虧我還把你當做女神一樣供着,我還以爲你冰清玉潔,純白無瑕,而外面那些下三濫的女人不一樣,沒想到,你就是一個破鞋。”
手裡的棉布被夏允言撕扯開來,她用被子掩着自己的身軀,目光直直的瞪着鬱淺桑。
夏允言看到鬱淺桑轉身要離開,她急得衝他喊道:
“你真的是我第一個男人!”
鬱淺桑聽到夏允言的話,火就冒起來了,想他堂堂鬱家大少爺,居然上了一個二手貨,鬱淺桑一個箭步衝上去,他拽着夏允言的頭髮,掀開被子,按着她的腦袋道:
“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那你爲什麼沒有落紅!難道說冰清玉潔的女神是沒有落紅的麼?夏允言,你可別蒙我!”
“我……我是……”她要怎麼對鬱淺桑解釋……她曾用玉勢直接破了自己的清白之身,可這要是說出來了,她在鬱淺桑面前的形象就會徹底崩塌吧。
夏允言的身體在抖,鬱淺桑重重按了她的腦袋一下,又從夏允言的腦袋上鬆開了手。
夏允言對着他叫道:“你真的是我的第一個人男人……是真的……鬱淺桑,你要相信我!”
鬱淺桑氣的摔門出去,土坯房中只留下夏允言一個人坐在牀上,她抓着棉被把臉埋在被子中,暴露在空氣中的肩膀在顫抖,而此刻,夏允言的心裡除了憤恨與悲苦之外再沒有其他更多的感情了。
——
“慕辰同意我去給他治腿啦?”幽雪染坐在花廳裡,她面前跪着慕家的僕役正一臉笑嘻嘻的對她道:
“是的,老爺的腿傷勢不能再拖了,本來前幾日,老爺就想請冥王殿下到府上去,可冥王殿下不是遇襲了麼?所以到了今日,老爺纔派小的來,請冥王殿下駕臨慕府。”
“嗯,好吧,容我準備一下,我下午就去慕府。”幽雪染對慕府來的僕役說道,她把自己手心裡最後一枚瓜子給吃了,正拍手抖掉手裡的碎屑時,凌蒼冽又伸手過來遞給幽雪染一把已經剝好的瓜子肉。
幽雪染拿了一片瓜子肉吃進嘴裡,又伸手從凌蒼冽的手心裡拿了一片瓜子肉。
凌蒼冽就把自己的手當托盤似的擱在幽雪染的面前,任她拿着自己手心裡的瓜子肉吃。
幽雪染髮現慕府的僕役一直在盯着她和凌蒼冽看,她就問那僕役道:
“你要吃瓜子麼?”
慕府的僕役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幽雪染就道:
“吃瓜子確實挺麻煩的,最麻煩的就是在剝殼上。”
慕府的僕役笑嘻嘻的奉承着幽雪染道:“冥王殿下真是幸福,吃瓜子有這麼俊的相好在側給你剝瓜子殼。”
凌蒼冽原本攤開的手往裡一握:“你說什麼相好?”
他一眼睨去,就如同一片彎刀往對方的脖頸上剜去一般,慕府的那僕役頓時覺得脖子上一涼,他連忙捂了捂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