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伊夜澤把幽雪染叫來,是要訓練她,讓她最好乖乖聽自己的話。
幽雪染居高臨下的對伊夜澤翻了一個白眼。
她猜出來了,伊夜澤是故意在爲難自己,估計就是自己白天惹到他了,所以他想給她一個教訓。
幽雪染嗤的一笑,她對伊夜澤道:“我不喝酒。”
不是我不會喝酒,而是她不喝酒,她又覺得自己說得不夠明白,就又補充道:“我不想喝酒,你要是叫我來,只是爲了讓我喝酒的,那很抱歉,沒別的事的話,那我就走了。”
幽雪染說完,她要轉身,周圍的人就叫了起來:
“伊少奶奶,怎麼這麼不給面子啊。”
“就是啊,就和一杯吧。”
和伊夜澤一起喝酒的那幾個男人都是與伊夜澤職位相同,或者比伊夜澤職位還高的官員,還有兩個是某跨國集團的CEO,有這些不能得罪的大人物在場,伊夜澤絕不容許幽雪染拂了他們的面子。
伊夜澤伸出腳,攔住了幽雪染的去路,“聽話,陪他們喝酒。”
他用上了命令的口吻。
幽雪染轉過頭來,她低下頭去拿起了酒杯,伊夜澤以爲幽雪染是要向他屈服了,結果幽雪染手一轉,杯子裡的酒潑到了伊夜澤的臉上。
冰塊滾落在伊夜澤的白色襯衫了,酒水從他的脖子低落而下,他身邊的兩個包廂公主驚叫了一聲,而幽雪染把空掉的酒杯往桌上隨手一丟。
酒杯倒在桌上,發出哐的一聲響。
幽雪染揚起脣角,似笑非笑的對伊夜澤道:
“聽你個屁話!傻子纔會對你搖着尾巴,做你的狗呢!”
幽雪染說完,她轉身就走出了包廂。
她往外面走,伊夜澤就從後面追了出來。
“雪染!”
“幽雪染!”
幽雪染對雲海宮殿裡的通道還不熟,她走得快,一時間忘記在該拐彎的地方拐彎了,結果就走到了死路里。
幽雪染無奈的吸了一口氣,她轉身,伊夜澤就堵在了她的面前。
幽雪染白了他一眼。
伊夜澤雙手撐在過道兩側的牆壁上,徹底堵住了幽雪染的路。
“你是怎麼回事?”伊夜澤問她道。
幽雪染不答,伊夜澤又道:“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以前我跟條狗似的乖乖聽你的話,可現在我不想聽了。”幽雪染揚起臉來說道。
伊夜澤的目光微微黯淡了下來,雙眸直直的盯着幽雪染:
“你是覺得做了我的妻子後,就想要與我平等的地位是麼?好,你是我的妻子,我是該尊重你。雪染,我對剛纔的事向你道歉。但是你也不該那麼衝動,你當衆潑了我一身酒,是想要我在那麼多人面前擡不起頭來麼?”
幽雪染在心裡說,她不僅想讓伊夜澤在那麼多人面前擡不起頭來,她還想撕下伊夜澤的僞裝,讓他身敗名裂,讓世人都看看,他伊夜澤是個多麼齷齪噁心的樣子!
“我已經潑了你一臉酒了,你還想怎麼樣?”幽雪染問他道。
伊夜澤將自己被弄髒的襯衫給解開,此刻在他眼前的幽雪染是一頭等待他馴服的母豹,他不信,自己搞不定這個跟了他那麼多年的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