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被扯去褻褲與響麟真空相對,而他雖未真的對她提槍上陣,可陣勢做的格外足,將她摟在懷中,彷彿真與她翻雲覆雨一般。
白芍的大腦一片空白,在她這年紀,尋常人家的姑娘早都成家了,然而她身爲奴僕,依舊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雖然響麟不是真的來,但這般肌膚相貼,身下熱度灼燒,還是把白芍徹底給嚇住了。
白芍壓制住心底的慌亂,嚶嚶嚀嚀的低叫出聲,“砰!”的一聲響,房間的門被撞開了,官兵直接闖了進來,就見到昏暗的燈光中,如此香豔的一幕。
“哎喲喂,都二更天了,年輕人真是好精力。”
粗俗的官兵見着了這樣的場景,反而戲謔的調笑起來。
白芍長髮凌亂,身上也未着寸縷,這麼多人闖進來,她自然躲在了響麟的懷裡,響麟幾乎擋住了白芍的全身,他滿是不悅的對那些官兵嚷嚷道:
“你們做什麼的!”
一個官兵就道:“我們是奉命捉拿逃犯的,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帶着一條蛇跑進來。”
響麟嗤聲就道:“老子來找樂子的,什麼帶蛇的姑娘,你們有病啊,敢打擾老子辦事!”
響麟大聲罵着那羣官兵,外面的走道里也響起了其他客人的謾罵聲,那些官兵也知道自己這大半夜闖進青樓裡打擾別人春宵一刻,確實不合時宜。
官兵們進來匆匆搜尋了能夠藏人的衣櫃,屏風等地方,發現沒有人躲藏後,他們便準備從房間裡撤出去了。
忽然一個官兵往躲在響麟懷中的女子一瞄,那官兵猥瑣的笑道:
“喲,這姑娘叫啥名字呀,胸可真大,公子你真是有福了哦。”
白芍聽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她雙手裹在自己胸前,驚恐的往響麟的懷裡躲着,響麟心下一怒,抓起牀上的枕頭朝那官兵丟了過去。
“滾出去!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看的!”
幾個官兵沒把響麟的警告當一回事,他們只把響麟懷中的女人當做是這青樓裡的姑娘,這些官兵走到外面去了,還在議論着,“等過幾日爺來這青樓,爺也要點那姑娘好好爽爽,哈哈哈……”
污穢的議論聲只令人作嘔,然而這些官兵總算是走了,白芍心裡也鬆了一口氣,響麟又丟了一個枕頭,把房門撞關上了。
他轉過身連忙對白芍道:“那些流氓的話白芍你別放在心上了,我記住他們的氣味了,等我恢復靈力了,我把他們的眼珠全部挖下來!”
響麟安撫着白芍,然而白芍低着頭卻沒有迴應他,兩人之間忽然陷入了一陣尷尬中。
白芍迴避着響麟的視線,她抓起牀上的衣服本想要穿上,結果一攤開衣服,發現自己的衣服全被響麟給扯破了,就連她的肚兜,繩子也斷了。
響麟低頭看着白芍手裡破破爛爛的衣服,一時不好意思的道:“剛纔太急,我沒注意就……”
白芍依舊是拿自己的頭頂對着響麟的視線,她抿了抿嘴脣,聲音平和淺淡的道:“沒事,我記得這個房間的衣櫃裡好像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