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雪染能夠感知到白芍劇烈波動的情緒,她暗中握着白芍的手,對鬱淺櫻道:
“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帶自己的弟弟出來,他打了我的侍女,他不向我們賠禮道歉,你們鬱家就必須向冥王府道歉。”
鬱淺櫻正要辯解,幽雪染冷聲說道:
“這事我會派人傳達到鬱老爺的口中,明日,我要看到鬱家的下人登門拜訪各夫人還有我們冥王府府邸,一個個誰也不能漏下!”
幽雪染打壓鬱氏,讓長期以來要看鬱氏臉色的官員們都樂見其成,官員夫人們更是覺得目睹了幽雪染壓制鬱淺櫻,心裡都暢快不已。
鬱淺櫻這下被幽雪染弄得心裡堵得慌,幽雪染直接越過了她,要向鬱元樟告狀,這次她回府去,肯定又要挨鬱元樟一頓罵了。
“幽雪染!你可以!”鬱淺櫻再不顧及幽雪染封王的身份了,她直接撕破臉來低罵了幽雪染一句:
“我和你素無過節,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你真的和我沒有過節麼?”幽雪染反問道。
鬱淺櫻像是想到了什麼,她冷笑起來:“你的那位朋友,她還在我手裡,幽雪染,你要是惹急了我,就別怪我無情了。”
鬱淺櫻話音剛落,兵部尚書夫人就對她吼了一句:“放肆!”
尚書夫人雖然不知幽雪染與鬱淺櫻之間的過節,然而鬱淺櫻這態度,實在是過於自大囂張了:
“鬱家小姐,你知道殿下是什麼身份麼?你一個縣主也敢直呼殿下的名諱,還敢威脅殿下!真別以爲鬱氏是四大家族之一,你就可以折磨囂張了。”
鬱淺櫻感覺自己無緣無故的被一位尚書夫人給罵了,一時情急之下,她直接嗆那位夫人道:
“我是四大家族的嫡小姐,你有是什麼身份,敢來訓斥我?”
鬱淺櫻又瞥了一眼幽雪染道:“一個迦葉人得了陛下寵愛,在崆峒封了王,就敢在我鬱氏頭上作威作福,我鬱氏在崆峒崛起的時候,還沒你幽雪染的存在了!”
鬱淺櫻說着幽雪染,心裡就覺得暢快,連日來的壓抑,就從她的唾罵中,被髮泄掉了,她說道激動之處,聲音就大了起來:
“我鬱氏在崆峒屹立百年,已是四大家族之首,你幽雪染算什麼東西!還敢讓我鬱氏的人低三下四的賠禮道歉,就算今日我鬱家的小公子在你幽雪染頭上撒了泡尿,你又能奈我鬱家如何!”
鬱淺櫻一番不禁腦子只圖自己快意的話一出口,衆夫人們白了臉色,幽雪染沒被她的話激怒,反而勾起嘴脣笑了,所謂禍從口出,就是像鬱淺櫻這樣的吧。
幽雪染揚起下巴,輕笑着道:“行,你們鬱家就是厲害,能在帝都內橫着走,也不把我這個異姓王放在眼裡呢~”
幽雪染轉過頭,對她身旁的諸位夫人道:“我們走吧,不和鬱家小姐爭了,至於鬱家的人會不會來賠罪,那就看鬱家有沒有拿我們這些人,當東西看了~”
幽雪染不與鬱淺櫻多言,因爲有句話叫做,賤人自有天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