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允言忽然感覺有人接近她,只是那人沒多少靈力,她就把身後的人直接默認爲是路過的百姓。
“姑娘,莫要輕生啊!”有人一把抓住了夏允言的手,將她往河堤邊往裡扯。
夏允言被人這麼一拉,整個身子撞入對方的懷中,她猛地擡頭,望見拉扯自己的人一個與自己年齡差不多的男性。
對方措不及防的注視着夏允言,讓夏允言都聽到了他看着自己的臉,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
“我沒有想輕生。”夏允言扭動着自己的手,想要從那男子手中掙脫開來。
她不想在平凡人面前使用靈力,掙脫了幾下,發現自己掙脫不開,夏允言就對那男子道:
“公子,男女授受不親,請你放開手。”
那男子凝視着夏允言柔婉的面容,雙眼瞪直,看的都有些癡了,夏允言提醒他的時候,他才猛地回過神來,鬆開了夏允言的手。
“姑娘抱歉,我不是有意要冒犯姑娘的。”
夏允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她低下頭,繞過對方打算離開,那人就在她身後喊着:
“在下,鬱氏淺桑,敢問姑娘芳名?”
夏允言停下腳步,回頭瞥了他一眼,崆峒四大家族,鬱家的公子?他居然沒多少靈力?
夏允言沒有回答對方,就算鬱氏的公子自報家門了,她怎麼可能會去理會一個陌生人呢。
夏允言轉身離開,鬱淺桑站在河堤邊,一直戀戀不捨的望着夏允言的背影。
“哎呀,鬱公子啊,你看什麼看的這麼入迷呢?”
鬱淺桑擡起頭,見慕延在河堤上對他喊着話,慕延走了過來,笑呵呵的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鬱淺桑又看了一眼夏允言離開的方向,他對慕延裝腔作勢的感嘆了一聲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我剛纔遇到了一個特別的姑娘,她應該不是我們崆峒人,因爲她和我們崆峒的姑娘長得完全不一樣。”
慕延笑着對鬱淺桑道:“你不會是又看上了哪位青樓名妓了吧?”
往常,鬱淺桑都是流連於煙花巷柳,每次他惹來一身風流債,都會被鬱老爺罵的狗血淋頭的,可鬱淺桑從來不把鬱老爺的話當一回事過。
鬱淺桑立即道:“誒!這次的姑娘可不是那種庸脂俗粉能比的,那姑娘啊,就像是空谷裡的幽蘭,像不食煙火的仙子,還像供奉在廟堂裡的創世女神。”
慕延看着鬱淺桑這般讚美一個姑娘,不免發出嘖嘖的聲音來:
“我還以爲你妹妹的事會給你帶來很大影響,才立馬陪你你在外面喝酒散心的,結果你趁我去買酒的時候就看上一姑娘了,鬱淺桑,你還真有本事的。”
鬱淺桑就道:“櫻兒那事確實讓人心煩,但還輪不到我爲此煩惱吧,因爲有我爹我娘在頂着呢。”
鬱淺桑從慕延的手中拿過了他剛買的酒,邊打開上面的蓋子,邊對慕延道:“我一定要找出那姑娘的身份來,又我鬱家嫡長公子出馬,我就不信沒我征服不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