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
言可獨自一人呆站在拉斯維加斯大道街頭,身旁涌過一**擁擠人‘潮’。
擡頭望着燈火如織,將地面妝點得比星空更輝煌的賭城夜景,長長嘆氣。
拉斯維加斯有着世界賭城,娛樂之都,罪惡之城,**天堂等等的別名,個個都透着致命的‘誘’‘惑’力。
但是,跟學校參團來到這裡,一不爲‘誘’‘惑’,二不爲豪賭,只爲喘口氣。
離大學畢業還有兩年,兩年後,她可以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地離開言家。誰想,夢想期待會支離那個破碎的這麼迅速!
昂頭,一聲豪邁長嘆!
想不到啊想不到……‘私’生‘女’三個字有一天也會套在自己頭上!
六歲那年,言正強將她從兒童福利院帶回言家,丟給傭人,不聞不問十三年;而一個月前,她卻在書房‘門’口聽到不該聽的話兒。
言正強一句言可是我‘女’兒,輕易轟塌她自認還算彪悍的內心。
靠,這以後讓她怎麼面對把自己當成養‘女’看待的‘花’容!
搖頭,將腦海裡‘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言可邁步走進旁邊一家超大型賭場。
不是所有人進賭場都是爲了賭錢,她,就不是!據說,只要坐在賭桌旁,一切消費都是免費的,啤酒,洋酒,飲料,兔‘女’郎……
她只是想驗證這個說法究竟是不是事實,絕‘逼’不是因爲想蹭吃!
走到‘門’口,兩隻手忽然伸出橫槓面前,言可擡眼,不解地望着將她攔住的兩名身穿西裝的美國保鏢。
其中一個保鏢用英語開口道:“小姐,現在是宵禁時間,十八歲以下沒有‘成’人的陪伴,不能在公共場合出沒。”
言可把雙眼睜到最大,眼底清清楚楚寫着幾個大字:我沒成年?怎麼可能?
西裝保鏢男無動於衷,固執地不將手放下,難道是自己眼底表達的想法不夠明顯?
言可只好拿出身份證,在兩人面前晃了晃,用流利地英語道:“兩位先生,我成年很久了,oK?”
兩名保鏢低頭致歉,做了請的手勢。
無所謂地聳肩,言可將雙手負在身後,落落大方走進賭場。
“未滿十八歲?我果然還是長得太水嫩了啊!”
惆悵中帶着自戀的中文傳入正在豪賭地俞滕耳中,他忍不住擡頭,瞥了一眼說話的主人,隨即把視線轉回賭桌上。
言可驚歎地環顧四周,挑了張最近的賭桌落座。
笑着伸手接過‘侍’應生送上來的飲料,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個不停。她對賭術一竅不通,只好狂喝飲料,反正都是免費的,不喝個痛快,對不起羞澀到不行地腰包。
賭桌上遙遙相對坐着一中國男人和美國男人,前者淡定自若,後者汗如雨下。
言可佩服地看着氣場強大地中國男人,無可挑剔,輪廓線條分明的俊臉,鼻樑‘挺’直,深陷的眼窩不但不影響男人的俊美,反而更突出眸光的深邃犀利。
而且,他的賭術和氣場跟當年的賭神發哥比,簡直是有過之而無比及,此妖孽天生就是讓‘女’人匍匐膜拜的。
讓她扼腕的是,身爲賭癡的自己看不懂風雲‘色’變的賭局!不過,手中紅紅綠綠地免費飲料勉強能彌補這個遺憾。
只是,爲什麼會越喝越昏沉?這又不是酒!等等……傲嬌生日Patry時,喝過一次的‘雞’尾酒貌似就這種淡淡地,甜甜地味道。
腦袋越來越暈呼呼,擦!還真是‘雞’尾酒?!‘雞’尾酒是後勁強大的酒種之一,而自己剛纔不知死活地喝了N多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