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婚禮是在城郊一所古老的哥特式教堂舉行,大理石的尖頂房子雕刻着各種美輪美奐的古羅馬風格圖案,圓形的玫瑰窗色彩絢麗,因明朗的陽光穿透而生豔。
安璟身穿從意大利定製的婚紗,簡約卻不失華貴時尚,絲綢的裙襬像流水一樣輕盈的拖在身後,讓安璟腳下的每一步都開出花。
最重要的是她穿了一雙水晶鞋。這雙水晶鞋可不是王子找她的依據,而是王子送給她的新婚禮物。
安璟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有8個周,楚鈞不准她穿高跟鞋,可是普通的平跟鞋又不漂亮,最後大律師別出心裁,去店鋪裡給安璟定做了一雙3公分小跟兒的白色羊皮鞋,然後他又去挑了很多水晶,自己一顆顆給黏上去。
乍見這雙鞋子,安璟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楚鈞*溺的把她擁在懷裡,給她擦着眼淚說:“小傻瓜,感動成這樣呀,從此後你就是我的皇后。”
安璟捏他腰上硬邦邦的肉:“誰感動了,我是心疼錢,你這個敗家爺們兒,這些水晶要是換成小籠包要買多少呀?”
好吧,這就是楚律師不解風情的小王后,但是他就是愛到骨子裡。
所有的儀式和電視上看到的一樣,可是當從自己的嘴裡說出“我願意”那三個字卻是一份沉甸甸的承諾,彼此的手交握在一起,他的戒指摞上她的戒指,從此他的人生和她的人生完美交織在一起。
新郎吻新娘的時候,楚鈞在賓客的起鬨聲中異常興奮,他俯身把安璟圈在懷裡然後火熱的落下他的脣。來勢兇猛,強勢又繾綣。
雖然感到羞澀,但是楚鈞已經完全帶動了安璟的情緒,她勾住他的脖子熱烈迴應。
這個吻越來越火熱,他們交換着唾液和心跳,漸漸的天地間好像什麼都消失了,沒有賓客沒有喧鬧,只有彼此懷抱裡的愛人。
他們的這份甜蜜感染了大家,連空氣似乎都是粉紅色,帶着花蜜的香甜,帶着女伴來的年輕人都蠢蠢欲動,賀一飛身先士卒,張嘴就啃了黑婕。
接着很多人都開始接吻,謝家辰捏着安玲的下巴吮了一口“老婆,讓寶寶一起來感受我們的愛吧!”
這樣的場合小叔楚風臉上也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是更近的靠近關悅。
關悅此時正激動,淚水漣漣的,根本沒有注意到大塊頭的身體變化。
“關悅,他們都在接吻。”
“接就接唄,你又不是掃黃組的,再說這是兒子的婚禮你還要現場辦案不成?”
關悅看都不看他,一個勁兒抹眼淚兒。
楚風又靠近一步:“我有那麼不懂事兒嗎?其實我想…..”
你想幹什麼?“關悅猛然回頭,她身材高挑,穿了高跟鞋都有175,這樣的高度正好嘴脣擦過低着頭的楚風的臉,楚大隊出嘴如電,順勢含住。”
“嗚嗚嗚…..”
關悅的抗議都被楚風吞沒,他給關悅來了個深喉。
看吧,小叔就是個*男!
儀式結束後他們在教堂外面的花園裡舉行宴會,這裡佈置的很浪漫,一道道鮮花紮成拱門,還有粉色的紗幔飄揚,粉色紫色的氣球到處都是,小孩子在翠綠的草坪上跳着跑着追逐。冒着細膩泡沫的美酒從香檳塔上流淌下來,七層的大蛋糕上到處堆疊着奶油玫瑰,惹得小朋友們舔着嘴脣張望。
這一切美得就像個童話,安璟開始覺得太奢華了,可是人生這樣的美好也不過一天,有個男人肯爲你花心思,爲什麼不高高興興的享受呢。
楚鈞握着電話來找她,“江逾白的電話。”
ωwш● ttκд n● ¢O
安璟接過電話卻不揹着楚鈞,她坦然的接起來,柔聲說了聲:“江逾白,是我。”
江逾白的聲音透着疲倦,他說:“安璟,新婚快樂!”
“謝謝,不好意思沒有給你下請帖。”
電話那頭江逾白扯開領帶,他把頭靠在椅背上說:“我知道,愛人結婚我難道去砸場子嗎?我打電話只是想祝福你,同時和你說一下,鎮子上的玫瑰都開了,但是時光靜好卻沒有試驗成功。”
安璟頓了頓然後說:“這也許就是天意,時光靜好這個名字並不適合那種玫瑰,或許你給它換了名字就會開了,江逾白,不要放棄。”
電話那邊是一陣沉默,然後聽到細微的吧嗒聲,江逾白掛斷了電話。
安璟握着電話遲遲沒有放開,她知道她辜負了一個很好的男人。
楚鈞把手機從她手裡拿走,然後從身後摟住她雙手扣在她小腹上,說話的語氣卻酸溜溜的:“怎麼,捨不得嗎?”
“是呀,好可惜呀,江逾白多帥,身材跟男模一樣,兩條大長腿,那小模樣長得,最關鍵人家脾氣好,唉,我現在可以反悔嗎?”
“不可以,皮癢是不是,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楚鈞咬牙瞪眼,恨不能狠狠咬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兩口。
安璟眨眨眼睛挑釁:“你來呀,怕你呀!”
楚鈞看着她風情無限的樣子,渾身的血都往一個地方撞,因爲她懷孕,前三個月必須禁房事,他已經好久沒沒有碰過她,現在他的狀態就是澆上油的乾柴火一點就着了,可是這個小妖精還是不知死活幹挑逗他!
楚鈞眯着眼睛把視線定格在她水蜜桃一樣紛嫩的嘴脣上,猛地把人打橫抱起,*霸氣的吻下去。
“嗷嗷”口哨聲尖叫聲拍手聲響成一片,大家都高聲叫好兒,而遠處,一個纖細的人影長時間佇立,然後轉頭遠去。
過去了就該打包成回憶放在心裡,作爲一種生活的經歷,她,蔣婷,將會勇敢的開始新生活。
楚鈞的新婚之夜當然是不能幹的,不過他可是不能就這麼放過白天得罪過他的小妖精,又摸又磨的老半天,惹得安璟也嬌喘連連,最後只能用手伺候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素的厲害,安璟的手都酸了楚鈞還是不休戰,大律師眼睛都紅了,他猛然捏着安璟的下巴粗聲說:“用嘴。”
安璟被半強迫着服侍了大爺一回,她越是淚光漣漣的犯委屈楚鈞越是不想放開她,在她紅豔小嘴裡進出的感覺其實心理上的感覺遠遠大於生理的,事實上好幾次她的牙齒都刮到他,讓楚鈞又疼又爽,又爽又疼。
折騰了半天,安璟的小嘴兒沒有知覺了,她卷着舌頭想問行不行,結果楚鈞一哆嗦就這麼城門失守,灌了安璟一嘴的“牛奶。”
楚鈞這下子糟心大發了,下半夜他們誰也沒有睡,基本上是在安璟一趟趟去洗手間乾嘔的狀況下度過的,楚鈞來回陪着,一個勁兒賠不是,“二丫我錯了,我我不是人,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安璟哪還有力氣和他計較,好容易睡踏實了卻耽誤了去歐洲度蜜月的飛機。
本來想再去補機票,可是安璟的孕期反應卻洶洶而來。
開始就是吐,吃什麼吐什麼,哪怕是喝口水也要吐出來,然後是什麼都吃不進去,雞鴨魚肉統統聞都不聞,青菜也不吃,開始還喝幾口白粥,最後又嫌棄白粥沒味道,每天就這樣懨懨躺着吐酸水,楚鈞愁得想去撞牆。
他打電話諮詢安玲,人家安玲剛開始就是吐過幾次以後就嘛事沒有,吃什麼都香。再看看自己家二丫,幾天下來小臉兒蠟黃蠟黃的,小肚子都快貼到後背上,走幾步路都要打擺子,同樣是孕婦差別咋就這麼大呢。
“你家孩子隨你,愛作。”這是謝家辰送給楚鈞的金玉良言。
楚鈞就是琢磨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作,安璟又喊他刷杯子,不知道怎麼了,安璟現在又添了一個怪毛病,就是老聞着喝水的杯子有股腥味兒,楚鈞一天起碼給她洗幾十次杯子,可這樣還是不行,就說有味兒喝不進去水。楚鈞再一次擱在鼻子底下聞聞,這也沒有呀,二丫這是什麼鼻子。
最後實在沒辦法,楚鈞拿自己當杯子,喝一口喂安璟一口,好歹她還沒有嫌棄這個杯子有味,終於能喝進口水去,楚鈞這才甩了一把汗。
張美麗雪中送炭,給安璟帶來各種風味的小鹹菜,楚鈞看着那些瓶瓶罐罐就皺起眉頭:“媽,這些都是高鹽食品,對孕婦身體不好。”
“又不是讓她整頓吃,現在孕吐她嘴巴里沒味道,就要吃點小鹹菜,二丫等着,媽媽去給你煮手擀麪。”
看來還是過來人有辦法,安璟真的吃了小半碗手擀麪就鹹菜,楚鈞感動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他趕緊讓張美麗多做些麪條放冰箱裡,以後基本上他老婆就是清水面了。
可是吃了兩天,安璟又夠了,楚鈞愁壞了,他整天穿梭在大街小巷各家餐廳那裡給老婆買口味清淡的新奇菜品,能哄着人吃上一兩口他就高興的不得了,可就算他這麼費心,安璟還是瘦了,從102斤瘦到94斤,整整吐沒了8斤。
懷裡的人輕飄飄的,楚鈞簡直想自殺謝罪,安璟現在容易疲倦心情也不好,一天到晚也不給楚鈞個好臉色,有空就睡覺。
這麼辛苦楚鈞是不贊成她繼續上班的,可是安璟怎麼也不聽,她說這不僅是一份工作更是一種責任,現在高二是個關鍵時期,她不能耽誤孩子。
在情操高尚的安老師面前楚律師是多麼的狹隘渺小,可是爲了老婆的身體健康他甘願當個小人,他真怕老婆現在那小身板兒講着講着課就暈倒在講臺上。
爲了給老婆補充能量他在她包裡裝滿了零食,椒鹽核桃開心果兒,脆皮花生蘭花豆,話梅酸梅*梅,山楂卷山楂條山楂糕,餅乾蛋糕什麼的就更不用說,安璟多少也吃點,但是她不喝奶,雖然知道牛奶有利於孩子的鈣質吸收,但是她打死也不喝,楚鈞當然知道原因,他是始作俑者當然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就這樣,好容易熬過兩個月,安璟終於正常了。
楚鈞簡直想哭一鼻子慶祝,太不容易了,孩子的媽媽和爸爸都太不容易了。
安璟飲食慢慢正常,但是她可不像安玲那樣什麼都吃,還是偏清淡一點的事物,楚鈞又怕她營養不夠,天天學着燉湯,現在一旦有四人聚會,他準拉着謝家辰倒一邊兒,他拿着個小本子問謝家辰一些孕婦的注意事項,謝家辰說,他記,那認真勁兒,比考律師證都厲害。
賀一飛拉着嚴可說:“看見沒,妻奴。”
嚴可一擡眉:“說的是你嗎?”
賀一飛鼻子都氣歪了:“嘿,小可可,哥哥說的是那倆貨,現在他們可是穿一條褲子的,難道你也要擠進去一條腿兒,塞得下嗎?”
“我說你妻奴有錯嗎?昨晚是誰在給黑律師洗腳按摩?”
賀一飛見嚴可把這麼牛x的事兒都給抖出來忙嘿嘿笑:“那是情趣,情趣。”
楚鈞可不管他們說什麼,現在他的世界變得很小,小到眼睛裡只有老婆孩子,管他們鳥兒事。
他們的鳥事兒自己管,現在楚鈞有點管不住自己的鳥兒了。
自從那次牛奶事件後,他都不敢讓安璟幫他,現在安璟很依賴他,每晚都要抱着他入睡,溫香軟玉在懷他卻只能老老實實的睡覺,這日子過得的確有點煎熬。
現在已經快5個月了,應該可以做那個了。
晚上,安璟洗了澡坐在沙發上看書,天氣漸漸熱了,她穿了一件淡藍色的真絲睡衣,睡衣沒有鈕釦,她只是在腰間鬆鬆的繫了個蝴蝶結。這些日子安璟稍微胖了一點,卻一點也不顯肚子,依然還是個小腰精,但是胸部卻豐滿了好多,藍色的衣服趁着白白的皮膚,就像一朵盛放的梔子花,勾的楚鈞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他走過去把人摟懷裡,手掌輕輕的扣在他最眼饞的地方,揉捏愛撫。
“啊,疼,不準碰。”安璟撒嬌,身子卻舒服的倒在楚鈞懷裡。
楚鈞湊上來,在她白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安璟聽着他急促的呼吸知道他不懷好意,就要伸手推開他,他卻扣住她的手臂,沉聲說:“乖,都快五個月了,難道你就不想嗎?”
“我怕弄傷孩子。”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安璟心裡卻不這麼安定。
“乖,我輕點就行了。”說着他修長的手指探向她的雙腿間,猛地襲擊了一下,惹得她一陣顫慄,立馬紅了臉。
楚鈞上下雙向進攻,他感覺到手指的溼潤,更深入了一點兒,貼着安璟的耳朵根兒很*的說話。“醫生說,適當的運動有益身心健康。”
“那你可要輕點兒,我有點害怕。”安璟紅着臉聲音輕點像蚊子吶吶。
得到安璟的許可,楚鈞眼眸裡的火焰越來越濃,他低頭埋入安璟的白兔裡,狠狠的一陣吞嚥,帶出羞人的水聲,他輕聲說:“寶貝兒,我來了。”
安璟伸手摸着他結實完美的胸膛,仰頭親着他的鎖骨和喉結,與他緊密的糾纏在一起,一點點感受他肌膚上的火熱溫度。
楚鈞拍了她屁股一下,咬着牙低笑:“小妖精,還敢亂動,小心我控制不住。”
安璟再次不怕死的挑戰,她媚眼如絲紅脣微啓,貼着楚鈞的喉結說:“你不會,因爲你是孩子的爸爸。”
這一晚,孩子的爸爸一次次深入到麻麻的體內去問候寶寶,“小傢伙,你很礙事你知道嗎?”
安璟的肚子漸漸大起來,別的地方變化不大,特別那張臉越發白嫩細滑,一點也不像安玲那樣起了一臉的雀斑。
這可把安玲給嫉妒死了,回家跟謝家辰狠狠鬧了一通,謝家辰躺着中槍,只好打電話給楚鈞,問他都給安璟吃了什麼。
楚鈞想了想說:“也沒吃什麼呀,大概一開始都把毒素吐出來了吧。”
謝家辰一想到當時安璟的樣子決定只要老婆順順利利生下孩子,她變成什麼樣子都不要緊,大不了找嚴可取整容,有個兄弟是整形科一把刀,就是可以這麼任性!
農曆的七月底,安玲剖宮產了一個大胖兒子,足足有八斤重,謝家辰高興的哭了半天,見誰都是紅眼圈兒,一點也不酷霸拽了。
隔着玻璃,楚鈞和安璟看着育兒室裡咿咿呀呀的小寶寶,熱烈的討論着。
楚鈞說:“你看他們怎麼長得都一個模樣,你看看根本就分不出男孩女孩,都紅紅的,好難看。”
安璟挺着肚子笨拙的去踢他:“你什麼眼神兒,明明是紛嫩紛嫩的,多可愛,你看那個,呀,還在吃手呢,哈哈。”
楚鈞看了半天都沒有覺得可愛,突然他想起件事兒來就問安璟:“你們家安小帥的媳婦不是比安玲懷孕早嗎?這早該生了吧,怎麼連個信兒都沒有。”
安璟攤攤手:“誰知道了,人家展蔚言不喜歡我們這裡的生產方式非要去美國生,因爲孩子不是小帥的爸爸媽媽根本就不關心,不過我覺得小帥這次做的很好,他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楚鈞現在只要是男人的醋就吃,就算媳婦誇的是小舅子也不行,他撇着嘴問:“那你男人沒擔當嗎?”
安璟充滿算計的一笑,“要是有就陪我一起去謝安越洗澡。”
楚鈞笑她:“大肚婆,你得了,人家謝家有一大幫人,哪能準你動他們家的寶貝疙瘩,快點給我回家。”
兩天後,安小帥打來越洋電話,展蔚言也生了個兒子,她的孩子肯定是姓展的,不過展蔚言爲了感謝安小帥孩子起名叫展安澤。
安璟一聽他們孩子的名字竟然都把安字放在中間,她就問楚鈞:“老公,那你說我們的孩子該叫楚安什麼?”楚鈞並未擡頭,隨口說道:“楚安心吧。”
“楚安心,好聽呀,而且還把我婆婆的名字嵌裡面,我的女兒,我的小安心。”
他們上個月剛去照過x光是個女兒,但是楚鈞不準安璟說出去,至於爲什麼楚鈞都沒有給過安璟一個比較滿意的答案。
中秋節過了,起秋風了,下雪了,新年了,安璟在寒假前直接就遞交了產假申請,估摸着她的小安心就在一年伊始的時候會呱呱墜地。
這些日子,楚鈞過得比安璟還焦慮,一遍遍去檢查嬰兒房的佈置,看看牀夠不夠軟,尿布夠不夠用,安璟從來沒有看出楚鈞還有那麼煩的一面兒,簡直都快成事媽兒了。
正月十五鬧元宵,這裡一年一度的廟會,人山人海的,非常熱鬧。
安璟非要去瞅瞅,楚鈞不讓,兩個人三說兩道的不知道怎麼就提到了去年過年去三亞的事情上,又忽然轉到了江逾白身上,江逾白就是過年的時候打了個電話,人家現在都結婚了,朋友之間打個電話拜個年有什麼不可以的。楚鈞說那是拜年嗎簡直就是想來拜你了。安璟不過說了一句你不可理喻,楚鈞就傲嬌的摔門就去了天台。
安璟纔不管他,她覺得他得了孕期候產症,她自己都沒怎麼樣,他怎麼就緊張成那個樣子。
安璟想想覺得沒意思,抱着大肚子想去廚房煮元宵,可是剛開了水,忽然覺得渾身痠痛哪裡都不舒服,她有些怕了,關了火想去餐廳坐下來,誰知剛走了一步下身就是嘩的一陣熱流。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就像來大姨媽一樣,安璟嚇的趕緊去了洗手間,脫下褲子一看,果然巧克力色的血跡黏在內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