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你丫以爲爺是嚇大的。實話告訴你我可不準備讓嚴可痛快,我現在把他吊在18樓的天台上,你不是很有本事嗎?那就來救他呀,一個人,不準帶武器,要是要我發現你耍花招,你的寶貝就死定了,下面來分享你寶貝的靚照吧,哈哈,兩條大長腿,好迷人!”
接着郭疆就發來一張照片,韓非一看目眥盡裂,照片裡嚴可幫綁着吊在天台上,他只穿着浴袍,風一吹浴袍就到處飛,兩條長腿不斷的晃盪。
“郭疆我艹你祖宗!”韓非吼了一聲,聲帶撕裂後腥甜滿嘴,血沫子順着嘴角溢出來。
“嘖嘖,心疼了?韓非,只要我這麼一鬆手,你的寶貝就嗖的一聲就掉下去了,你說我要是扔個礦泉水瓶子,它和你的寶貝到底哪個先落地,我猜是你的寶貝,因爲他比較重,哈哈哈!”
韓非的手緊緊抓着方向盤,氣力大的幾乎能把方向盤拗斷。
他聲音嘶啞卻隱含着無比的殺氣,就像飲血的軍刺終於出鞘,“郭疆,我馬上到,在我到之前若是你傷嚴可一根汗毛,就算天涯海角陰曹地府我韓非也要把你撕碎!”
就算郭疆這樣的亡命之徒聽到韓非的嘶吼也不由的心頭一顫,怯意從他眼中一閃而過,看着像個大香腸一樣掛着的嚴可他又得意起來,打蛇打七寸,就算你韓非是條大蟒蛇,我今兒也要捏死你。
“好呀,我等着你,就是你寶貝家天台,記住,你一個人,別帶武器,別耍花招。”郭疆沒等韓非再說什麼,就狠狠的掐斷了電話。
韓非氣的罵了句shit,電話那端還有個徐麟,他一個勁扯嗓子問:“非哥,出事兒嗎?”
事情到了現在韓非反而冷靜了,他知道自己亂了反而對嚴可更不利,扯了張紙巾擦擦嘴角的血跡,胸腔裡有個地方在隱隱作痛,這是維和留下的紀念,現在情緒一激動舊疾就跟着發作,他深吸一口氣,拿了瓶礦泉水先漱漱口然後從兜裡摸出一支駱駝香菸,他把外皮撕了,直接把菸草塞嘴裡嚼,滿嘴的辛辣味道,但是胸中的悶痛卻減緩了好多,頭腦也跟着清晰起來。
電話裡徐麟還一個勁兒乾嚎“哥,非哥,說話呀!”
“沒死,你給我閉上臭嘴。”
韓非一說話徐麟果然不敢開口了,他這一輩子恐怕是得了恐韓症,哪怕掙的錢再多當的官再大也好不了。
韓非發動汽車然後說“徐麟,你聽着,你現在馬上去找楚風,告訴他郭疆現在在嚴可的天台上,記住,一定要自己親自去找,不準打電話。”
“果然是郭疆那孫子,哥,那你呢,你是不是瞞着我什麼?”
徐麟很聰明一下子就看出了玄機,韓非忙說:“快去,磨嘰個屁呀,徐麟你媽的娘唧唧的像個什麼樣!”
“哥你別生氣,我去,我去。”
韓非關了電話,他現在有足夠的時間先趕到嚴可那裡,他也應該在楚風來之前有足夠的時間救出嚴可,不過之所有告訴楚風,是因爲這次他想用法律的手段解決這場恩怨,反正就算是落在警察手裡郭疆也是死路一條。
天台上。
掛了韓非的電話後郭江把嚴可拉上來一點,他一腳就能踩到嚴可的頭頂。
夜很黑,樓很高,往日裡像掛在天上的璀璨燈火卻完全被踩在了腳下,嚴可這會子還幽默了一把,覺得他要羽化登仙。
嚴醫生再文藝也是苦中作樂,他穿的很少,現在已經被風凍透,繩子捆在腰間勒的喘不動氣,但又怕勒不禁,畢竟現在他真的是命懸一線。
怕是有的,可現在嚴可已經過了最初的驚慌失措的勁兒,他心裡反倒有些平靜,他隱隱感覺到那些困擾他多年的痛苦今天一定會終結,只是他不知道會以怎樣的方式。
嚴可絕不是軟柿子,比起韓非他當然要遜色的多,但是他有勇有謀還有本事,現在他覺察到腳下的位置有水管子上的鐵箍,他用腳踩住一點讓自己不那麼辛苦,然後他開始說話。
他說:“郭疆,是你殺的程小慈?”
郭疆興奮的有點狂亂,他覺得他的計劃太完美了,簡直可以預見韓非和嚴可的死亡。他的計劃周密完美卻沒有人分享,這令他覺得遺憾,現在嚴可問了他就忍不住要炫耀。
“當然,要不你以爲是誰?韓非那傻逼?他有這膽子嗎?那個逼人也就是撬撬牆角搶人女朋友,他能幹啥呀?”
聽到答案嚴可鬆了一口氣,這幾年中他一直懷疑小慈的死是韓非乾的,幸好不是。
郭疆沒有聽到嚴可說話禁不住追問:“你不好奇我爲什麼要殺她嗎?”
“是呀,爲什麼?”
“當然是因爲你們這兩個混蛋。嚴可,當年那一刀費了我一條胳膊,你們上大學的上大學當兵的當兵,老子就慘了,不但胳膊廢了卻還要去坐牢,等出來,家沒了,妹妹給人弄去當坐檯小姐,過去的兄弟都因爲我是廢人不搭理我,那段時間老子混的比狗還慘。”
“那怪誰,都是你自作孽,如果當年不是你好勇鬥狠能有這樣的結果嗎?”
“你放屁!”郭疆狠狠的抽了嚴可一鞭子,他的臉本來已經給夜風颳出一道道小血口子,這一鞭子下去直接給血流成河。
“是你們這兩個走臭後門的*害的。起初我也不知道韓非是因爲你才玩我妹妹,後來聽他手下的小弟無意說了,我才知道這事兒你份兒也不小。我攢着勁兒要收拾你們,可是那幾年老子忙着混出個人樣兒,沒工夫管你們,直到你進了程小慈的醫院。你想不到吧,老子也有青梅竹馬的小情兒,就是程小慈,本來早就玩膩了,可她說你爸爸當年撞死了她媽媽,我就想出一招兒,讓這妞接近你,一來離間你和韓非,二來弄你家點兒錢,誰知道你還真上套兒,簡直是按照我的劇本來的,韓非丫的也不含糊,竟然把程小慈那娘們兒給輪了,還拍了片兒,你沒看吧,程小慈真他媽的騷,叫的嗷嗷的,給人強殲還能高潮,這樣的女人真不能要,遲早給戴綠帽。你真和韓非翻了,我索性就讓你們翻的更厲害,反正程小慈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她還知道我好多事兒,所有我就把她推下去,砰,一下子就着地了,自殺,哈哈!”
縱然嚴可想過千般可能這沒有想到真相原來這麼齷齪不堪,他雖然不喜歡程小慈,但一直覺得那姑娘眉目開朗很乾淨,呵呵,原來這就是真相,都是你算計我我算計你,嚴可你以爲算計了別人,卻沒有想到你根本就在別人的算計之中。
“怎麼,難過了?我的計劃厲害吧,看看你們家和韓家,就因爲你們這兩個走後門兒的*垮了臭了,可惜我力量太小了沒能整到韓非讓他逃到非洲去,不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很快的他就要到這裡陪你了,看出來他還真挺在乎你的,你的屁股就這麼有吸引力?是不是上男人特爽?要不我拉你上來你好好伺候我,弄舒服了,我就放了你。”
“滾,王八蛋。”嚴可咬緊牙,他最恨別人提這個,他也明明知道郭疆是在刺激他,可是他控制不了。
“哈哈,別裝了,韓非能捅老子就能捅,我這就拉你上來,我們好好做一回,給那韓非看看。”
“郭疆,我說過你敢動嚴可一根手指頭我就撕了你!”橐橐的腳步聲響起,韓非從夜色中走來,他的鞋底敲擊着地面,發出一聲聲悶響,在夜色裡卻格外驚心動魄,簡直像踩在郭疆的心頭。
郭疆當然不會真上嚴可,他不過是想嚇唬嚴可,聽到韓非的聲音他頭都沒回而是抓緊了手裡的繩子同時舉起了手裡的槍:“韓非,站那兒別動。”
黑洞洞的槍口對着韓非的胸口,郭疆只要扣動扳機,韓非就是天路神仙也躲不過。
韓非沒有說話,又往前邁了一步,郭疆的手很輕微的抖了一下,他怒聲道:“站住,你是想我先開槍還是先把你寶貝給扔下去?”
韓非終於停住不動,他站在深深夜色中,背後是一片濃重的黑暗,更襯得他臉色冰冷陰沉。此時他腰背挺直的站着,像一把渴血的利刃,下一刻,就會見血封喉。
他漆黑的眼眸淡淡一掃就看清了現在的情形,郭疆右肩受過傷現在負重不能超過5公斤,而他左手拿的是貨真價實的92式手槍,口徑是9mm,有效射程是50米,以現在的站立位置,韓非是完全把自己的命門毫無掩飾的暴漏在他的槍下。而此時綁嚴可的繩子是系在天台吊重物的一個滑輪上,控制滑輪的就是郭疆的右手。
注意到韓非的目光,郭疆扣在扳機上的手指彎了彎,他瞪着眼睛大喊:“韓非,別打鬼主意,是不是不想要嚴可的命了?”
郭疆在滑輪上的手鬆了鬆接着繩子突突的轉動,嚴可的頭頂已經看不到,只能聽到他的驚呼。
韓非千年寒潭一樣的眸子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痕,他把手舉起來大喊:“郭疆,你要我怎麼做?”
“脫衣服!”
郭疆一說出脫衣服下面的嚴可一愣,郭疆真是瘋了嗎?
韓非照做把上衣脫掉,露出精壯的胸膛,郭疆似乎很滿意,他又說:“用那條繩子把自己捆起來,捆結實點兒,別他媽的和我耍花招。”
韓非低頭看到他腳下不遠有一條黑色的牛津繩子,他眼睛看着郭疆,慢慢的跨前一步,伸手把繩子撿起來。
此時,郭疆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韓非身上,冷不丁的聽到嚴可在下面笑:“韓非,你說郭疆過了這麼多年腦子怎麼一點兒也不長進,你自各兒能把自各捆起來嗎?”
“你閉嘴!”郭疆喊了一聲,但是出於條件反射,他下意識的衝着嚴可說話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一眼很短暫,也許是一秒也許連一秒都不到,韓非卻已經抓住了時機。
他掄起手裡的繩子像蛇一樣一下子纏住了郭疆的胳膊,在他瞪眼錯愕的時候已經飛起一腳踢在他胸口,同時另一隻腳一下子踩着了因爲郭疆鬆手而導致不斷下滑的繩子。
電光火石千鈞一髮瞬息萬變,這些詞都不足形容這一眨眼發生的場面逆轉。
被繩子纏住的槍滑出去,而韓非的一腳已經讓郭疆的內臟破裂,他軟在地上,嘴角不斷的冒血。
韓非顧不上再補郭疆一腳,他忙轉動滑輪把跌至半空的嚴可拉上來。
韓非咬着牙繃着神經用全力,底下嚴可的聲音越來越近:“韓非,快點,繩子快斷了。”
韓非的手指因爲用力都變成了青白色,他額頭和胸膛上全是密密的汗珠,緊張和害怕全藏在裡面。
繩子斷裂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就在崩斷那聲脆響的同時,韓非的手牢牢的抓住了嚴可的手。
韓非的光着的半邊身體探出天台邊緣,嚴可蹬着兩條光滑修長的大腿用力,兩個的眼睛看着彼此,有萬丈高空做載體,終於承擔起他們18年積攢的這份愛。
嚴可的腳終於踏到了天台的邊兒,他衝韓非一笑,忽然笑意凝結在脣畔,韓非從他瞪大的眼睛裡看到了身後舉着槍的郭疆。
媽的,怎麼就沒有踢死他?
郭疆發出一聲狂笑,他一步步走進把槍頂在了韓非的太陽穴上:“好,真好呀,我現在就成全你們做一對同命鴛鴦。”
嚴可看着黑洞洞的槍口陷入韓非的皮肉裡他忽然也笑了,“好,真好,郭疆,這一槍打準兒點,必須讓韓非死透了。”
郭疆本來想聽到的是情侶之間哭着喊着爭着去死的撕心裂肺畫面,顯然嚴可的回答不對他的畫風,他一皺眉:“你想他死?”
嚴可的手驀的拉緊韓非,臉上卻笑得一片*盎然:“當然,你不明白我有多恨他也不明白我有多愛他,要你是我,該愛還是該恨,依我說,不如該死,死了一了百了。”
嚴可的表情很扭曲,話語裡的恨意和無奈又很強烈,他的話已經嚴重影響了郭疆的判斷力,其實現在他本來就想殺這兩個人,無論誰死只要他扣動扳機就好,可人就是太貪心,他總覺得這樣簡單的死法不夠過癮,他想看到他們痛苦的樣子。
嚴可捏了捏韓非的手指繼續說:“殺了他我也會從這高樓上掉下去,郭疆,那你呢,一切都結束了,你是跳樓還是吞槍,我其實蠻希望你跳樓的,大概程小慈也希望看到,看你血流滿面腦漿迸裂的樣子和她掉下去的時候有什麼不一樣?”
嚴可的眼睛又黑又深,彷彿無底的漩渦能攝入人的靈魂,郭疆恍惚了,他覺得程小慈的慘叫一直在他耳邊響,那樣飄渺那樣真切。
“噗”鋒利的刀片釘進了郭疆的左肩,他慘叫一聲壓在了韓非的背上,巨大的衝力讓韓非的手一抖,瞬間和嚴可的手被衝開。
郭疆龐大的身軀從韓非身上翻滾而下然後直線往下*,連慘叫聲都發不出。
嚴可也跟着往下掉,韓非抓起地上的繩子甩在樓層的水管子上,一手抓着繩子往下滑。
嚴可下墜的時候正好抱到了水管子,此時他的下滑趨勢明顯變慢,韓非飛身而來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腰,藉着自己腳瞪的力量韓非一腳就踹碎了一層房子的落地大玻璃,猛地抱着嚴可躍進去。
碎小的玻璃渣子劃在臉上很痛卻又帶着異常刺激,等他們從那種天旋地轉天翻地覆天塌地陷的眩暈緊張中清醒的時候,發現他們躺的地方竟然是嚴可家。
兩個人相視一眼,然後放聲大笑,他們笑得身子痙攣,笑得眼淚橫流……笑得沒了聲息。
嚴可爬了幾步,他的手指擦過韓非臉上的血跡,忽然吻住了他。
原來,這就是奇蹟,原來這就是緣分,不能抗拒不能逃跑。
良久,他們分開,韓非熱熱的嘴脣擦過嚴可的耳畔,他說:“嚴可,我很壞,可是我發現你更壞。”
“所以,爲了廣大人民羣衆的幸福,我們還是禍害彼此吧!”嚴可輕笑一聲,直接騎到他身上吻他。
“嚴可,嚴可,輕點兒,肋骨,肋骨斷了,還有腿,好疼,疼!”
韓非真的肋骨和腿都骨折了,他畢竟不是鐵打的,醫院裡躺了一個月,鳥兒悶得都孵出蛋,但是那個要禍害他的狐狸男卻一天都沒有出現過。
韓非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用暴力威脅徐麟給他辦了出院手續,直接給他送到了嚴可家裡。
嚴可家裡沒關門,徐麟架着傷殘人士走進去,臥室裡嚴可正躺在一張大牀上,旁邊還站着一個挺帥的小夥子。
韓非眼前都黑了,感情老子豁出命來救你就是爲了讓你搞小白臉兒,韓非立刻就想起來揍人,卻忘了他現在志堅身殘,一下子就摔地上給嚴可跪了。
“平身,小非子。”嚴可躺着沒動,眉眼裡卻一片歡喜。
韓非咬着牙吼:“他媽的徐麟拉我一把。”
徐麟一進門看到詭異情形早拉着小帥哥跑路了,嚴可這時候從牀上下來,他也跪下用手捧起韓非的臉:“韓非,聽說你退伍了,爲什麼?”
“爲什麼,因爲老子想和你做長久夫妻,他媽的你倒好……”
一枚涼晶晶的戒指套到韓非的無名指上,嚴可深情款款的說:“韓非,嫁給我。”
“嗯……啥。”事情轉變的太突然,韓非傻了,等他反應過來已經點頭答應了。
等等,哪裡不對,雖然被嚴可親的七暈八素,但是他總覺得哪裡不對。
等反映過來已經被嚴可抱上嶄新的大牀,嚴可在他耳朵低聲說:“你想怎麼做?”
韓非的大鳥兒聽到招呼蹭的就起來了,他結結巴巴的說:“做,怎麼做,我。”
“你有傷,不用動,我來就好……..”
拉燈------------------------------拉燈-----------------------------------------拉燈-----------------------
韓非揉着老腰慨嘆,感情這麼多年以爲愛的是隻小獅子狗,現在才明白就他媽的是隻藏獒。
嚴可笑的眉眼彎彎,他給韓非揉着腰一個勁還點火:“非哥哥,我的活兒怎麼樣,以後出力的事兒就歸我了,你就負責給我生個寶寶。”
生,生,生,我生屁呀!
一年以後。
la市開了家中國武館,總教頭是個傳奇人物,他是個退役的特種兵培訓官,傳說曾將帶着老婆栓根繩子從18層高的天台跳回自己家,空中飛人一樣,不過這個牛人有個毛病,就是怕老婆,而且他老婆----還是個男人。
哈哈,這個怕老婆的人當然就是韓非了,前段時間他和嚴可移民去了la市,正大光明的領了證成爲合法夫妻,現在嚴可在醫院裡上班他在武館裡教教孩子,日子過得休閒自在。
嚴可家就一個姑姑,對於嚴可的事情很容易就接受了,可韓非的爸爸怎麼也接受不了,但是要分開他們是不可能了,最後還是老人做了讓步,兒子認,兒媳婦不認,你們國外過你們的。
雖然有遺憾,但人生怎麼能十全十美,他們知道,經歷了這次生死大劫,哪怕是上原子彈也不能把他們分開。事實證明他們現在很幸福,兩個人過着平凡的主夫煮夫生活,很愜意。
就像現在這樣,他們只穿着睡褲躺在一張牀上,啃着一個蘋果,用一個ipad看一首mv.
這是蔡依林剛發行的一首新歌,名字叫《不一樣又怎樣》。
據說mv是根據真實的故事改編,當歸亞蕾站在手術室外面對着年輕的醫生說死去的病人是她的妻子時,兩個堅強的男人都熱淚盈眶。
想和這個人有一個合法的婚姻不是爲了貪圖他的財富,也不是爲了離婚的時候可以分財產要贍養費,而是在別人問起的時候可以光明正大的說這是我的愛人,是爲了在手術室外面能有資格在家屬欄裡簽上自己的名字。
不一樣都一樣有各樣的患難,不一樣也一樣有分合有聚散,不一樣都一樣從缺憾找圓滿,不一樣也一樣會快樂會悲傷。
沒什麼不一樣,只要我們彼此相愛,沒什麼不一樣,愛一個人愛到了非你不可的時候,性別都是浮雲。
嚴可,我愛你。
韓非,我愛你。
全文完。
作者有話說:到此,本書大結局,謝謝陪着墨墨走到最後的朋友們,這本書是墨墨第一個長文,寫了這麼長時間,我收穫了許多,有感動有失望有歡喜有低落,感謝羣裡一直陪伴我鼓勵我的朋友們,沒有你們就沒有我的堅持,雖然已經說過很多次,但是墨墨還要由衷的感謝你們,永遠愛你們!
寫這本是我最大的收穫大概就是懂得傾聽不一樣的聲音,在寫到大楚出現一個私生子的時候,很多朋友都棄文了,大家的內心乾淨美好希望看到一對一純潔無暇的愛情,當時墨墨很苦惱,因爲我當時寫文的主題就是要想說一些愛情以外不一樣的東西,以至於對讀者的意見很不理解甚至牴觸。後來,我慢慢想通了,人的看法書不盡相同的,我接受不了讀者的看法怎麼能去強迫大家接受我的思想,由此看來我還是太稚嫩,所以我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你們都是我的老師,謝謝。
墨墨是個感性的人,每次文完結的時候總有很多話想說,可是寫出的東西又亂糟糟的全是顛三倒四的感情,也不多說了,希望2015年我們還在一起,讓大家幫助我見證我的成長,2015,《無*不成妻》。
《無*不成妻》1月23號起更新,想看江逾白的*妻寶典嗎?想知道江逾白的*妻秘笈嗎?來,悄悄的,告訴你。老婆生氣的時候怎麼辦?幹!老婆傷心的時候怎麼辦?幹!老婆高興的時候怎麼辦?幹!乾的時候還要說:“乖,老公疼你!”
所以,本文又叫老公幹老婆的108式,你們懂得。
對了,嚴可和韓非的拉燈放在羣裡了,羣號見評論區,愛寫作,愛幻想,愛愛我的你們,愛一切美好的生活,我是墨老三,江湖人稱逗比墨,我喂自己袋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