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璟的腳硬生生的扭了個方向,她走到餐桌前俯身看着楚鈞:“你到底想怎麼樣?”
楚鈞嗤笑一聲:“安二丫別說的像我要把你怎樣怎樣,就你這樣的……”楚鈞上下打量着安璟就像在看一件待估的商品,“我沒有興趣。”
安璟對他的毒舌早就見怪不怪,“楚律師,你放心,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只剩下你一個,我也寧可和女人搞百合。現在,你給我說道說道到底想怎麼樣?”
“呵,還毛了呢,我告訴你安璟,我現在起碼有一週不能工作,我的諮詢費是1500元一小時,平時我一天最少有5個case,那就是7500元,5個工作日就是37500,而後接下case的代理費不一定,少到幾萬多到幾十萬,你覺得我問你要5萬多嗎?”
“一個小時1500你還真值錢,那你的包夜呢?包月呢?包年呢?”安璟不是一個會和人爭辯的人,但是楚鈞實在是太氣人了,既然和他說話那麼貴他爲什麼還要說這麼多廢話。
“安二丫你找打是不是?你以爲我是牛郎呀,還包夜包月。”
“哈,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過楚律師,你們的工作還真有相似之處,都是接客,賣的地方不一樣罷了。”
“安—二—丫!”楚鈞一字一頓簡直像每一口都咬在安璟身上,安璟剛纔的氣勢瞬間給嚇跑了,她捏着桌角裝着很強悍:“你,你想要幹什麼?”
“你說幹什麼?幹你!”楚鈞嚯的站起來,沒受傷那隻手隔着桌子就抓安璟。
安璟無暇去理解這句話的歧義,她圍着桌子逃命,楚鈞連拖鞋都蹬掉了,兩個人圍着餐桌玩起老鷹捉小雞。
楚鈞:“安二丫,你給我站住,我不打你。”
安璟:“我不相信,楚大律師就是大蠢驢。”
楚鈞:“槽,丫就不信抓不住你。”
安璟:“大蠢驢!”
要是有第三者在場肯定要說他們都是大蠢驢而且很幼稚。
安璟終於給楚鈞逮到,他把她按在餐桌上,因爲只有一隻手能動而安二丫又太有力他只能半個身子都壓上去。
“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安璟兩隻腳拼命踢打,這個姿勢有點出乎意料。
楚鈞本來只想嚇唬嚇唬安璟,可是一接觸到軟綿綿的身體,他的小兄弟就有點不受控制。
楚鈞像被蟲子咬了似得跳起來退後,爲了掩飾他的失態做出厭惡的樣子:“槽,你怎麼比桌子還鉻人,還真像會變形的汽車人。”
“你…..”安璟知道她現在該生氣的,可就像夜歌裡發生的那個吻,她竟然沒有絲毫被侵犯的覺悟,反而淡淡的----渴望。
覺察到這個驚人的心理變化,安璟果斷的認爲這是病,得治!她用力推開楚鈞逃命似的往外跑。
“安璟,給我送飯抵債吧,一頓一萬,送五頓晚飯抵你五萬塊錢的債,怎麼樣?”
安璟頭也沒回甩門就跑出去。
楚鈞看着被甩上的門眉頭一皺,捏着拳頭狠狠的槽了一句。
安璟逃出去正看到安小帥半伏在機車上呆呆的:“安小帥,起駕回宮。”
安小帥也不知想什麼就入神了愣是連個迴應都沒給,安璟拍了他肩膀一下:“安小帥!”
“啊!”安小帥應了一句,然後淡淡的說:“行了,走吧。”
這是安小帥嗎,按照他的八卦個性不該問東問西嗎?“安小帥,你怎麼了,受什麼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