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和你說話呢,你到底有沒有聽到?”
汪鴻平日裡豪橫慣了,此時見徐江不理自己,伸手準備去推徐江。
誰知道他的手還沒有碰到徐江,徐江反手一把抓住他的頭,重重地撞在了車頂上。
再結實的頭,也經不住這樣撞啊。
汪鴻連慘叫的聲音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來,就直接被撞暈過去了。
徐江就像丟破布娃娃一樣,順手將汪鴻丟到了路邊。
“讓你在外面等我,你非得逃跑。馮高遠,我有說你可以走了嗎?”
看着站在車外的徐江,馮高遠一臉緊張地說道,“大哥,我其實是下來幫您準備車的。”
“廖家別墅比較遠,如果沒車的話很不方便。”
“是嗎?那你爲什麼不早說?”
徐江看了眼凹下去一大塊的引擎蓋。
“那現在車沒了,怎麼辦?”
見徐江主動詢問自己的意見,馮高遠覺得這是表現自己的好機會。
他趕緊拍着胸口對徐江說道,“大哥你放心,不就是一輛車嗎?我分分鐘就能再叫一輛過來。”
馮高遠拿出手機正準備打電話。
結果站在外面的徐江衝他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把手機遞過去。
馮高遠扭捏地說道,“大哥,我這……我這是打電話叫車來接我們啊,沒有別的意思。”
徐江還是衝他勾手指。
只不過這一次徐江還同時舉起了自己的左手,展示了一下什麼叫作砂鍋大的拳頭。
馮高遠不情不願地將手機遞了過去。
拿到手機的徐江輕輕一捏。
咔吧。
馮高遠的高檔手機在徐江的無情鐵手下成爲了一坨廢鐵。
“你和我說地址就行,我們打車過去。”
見徐江這麼謹慎,馮高遠也不敢在他的面前耍什麼花花腸子了,只能老老實實地跟着徐江一起打車去廖家別墅。
徐江雖然已經築基成功了,但他這個人的性格就是做事小心謹慎,絕對不會託大。
雖然徐江也不認爲廖家會有修行者。
但徐江這一次去就是要給廖家人一個驚喜,最好不讓他們有所防備。
這也是爲什麼徐江說什麼都要把馮高遠的手機給捏碎。
“小夥子,你是廖老闆的親戚嗎?前面可就是廖家的別墅區了,我們這種出租車是進不去的。”
出租車司機於陽平嘴裡叼着一支菸,看着前面的別墅區心裡一陣羨慕。
廖家在青江市是出了名的有錢人家。
別墅香車美人,這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
只可惜自己這輩子是不可能實現了,只有看下輩子投胎能不能給力一點。
“沒事師傅,你就徑直往前面開,那些保安不敢攔你的。”
聽徐江這麼說於陽平樂了。
他早就想進去看看這廖家的別墅區到底長什麼樣了。
“小兄弟,這你可別和我開玩笑。廖老闆是出了名的暴脾氣,你到底是不是他們家親戚?”
“我當然是。”
“是什麼親戚?”
“我是他失散多年的野爹。”
於陽平手一抖,差點方向盤沒有拿穩。
好傢伙,這哪裡是什麼親戚,這是上門尋仇來了啊。
此時的於陽平想要掉頭離開已經來不及了。
廖家的保安走了上來,手裡還拿着電棍。
廖文化脾氣暴躁,他手下的這些人自然也不會是什麼好貨色。
保安陳慶拿着電棍在出租車的引擎蓋上敲了敲。
他一臉譏諷地對於陽平說道,“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這裡是你該來的地方嗎?趕緊滾。”
於陽平沒敢說話。
倒是馮高遠把頭伸了出去。
“小陳,是我。”
陳慶一愣,立馬換上了一副笑臉。
“馮哥,您不是出門辦事了嗎?怎麼坐着出租車回來了?”
“怎麼,我就不能坐出租車了?”
陳慶趕緊說道,“能能能,只不過廖總的脾氣您也是知道的,像這種雜牌車他不讓進啊。”
“你再說一次?”
見馮高遠眉頭一挑像是要生氣了。
陳慶一咬牙,“對不起馮哥,是我沒有眼力見兒了,我馬上就讓人放行。”
別看馮高遠在徐江的面前乖得和個孫子一樣。
他在廖家地位還是很高的,很多事情廖文化都是直接交給馮高遠去處理。
所以馮高遠其實是名副其實的廖大管家。
陳慶只不過是個小小的保安,以後想要在這裡混得好,當然要和馮高遠打好關係。
讓手下將欄杆擡起來。
就在陳慶準備再和馮高遠寒暄兩句的時候,他看見了坐在馮高遠旁邊的徐江。
“馮哥,他是?”
“他是廖文化失散多年的野爹,你打聽這麼多幹什麼,趕緊滾!”
馮高遠拍了拍座椅,司機於陽平趕緊開車進了別墅區。
陳慶一個人站在門口有些凌亂。
剛纔他沒有聽錯吧。
那個坐在馮高遠身邊的年輕人,是廖老闆的野爹?
這不對啊。
廖老闆是個中年男人,那小子明明怎麼可能是廖老闆的野爹呢?
“陳哥,出什麼事了嗎?”
手下的一句話讓陳慶回過神來了。
他看着出租車遠去的車屁股,急忙說道,“快,給老闆娘打電話,就說有人挾持馮管家上門報復來了!”
“還有,你馬上去把所有的兄弟們叫過來,我們絕對要趕在那小子對老闆動手之前,把他給控制住!”
交代完這一切,陳慶趕緊回門衛室換了一個剛充好電的電棍。
電棍在手,陳慶感覺自己心裡有底氣了。
坐上別墅專用的代步車,陳慶意氣風發地一揮手,“出發!”
陳慶覺得自己立功掙表現的機會來了,所以他纔會這麼激動。
畢竟廖家別墅有五十幾名保安,現在全都統一歸他調度。
這麼多的人抓一個小年輕,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陳哥,你看前面的花園……”
順着開車的司機目光看去,陳慶臉上笑容一僵,差點沒心臟病犯了。
老闆娘精心打理了好幾年的花園,此時一片狼藉!
不僅那些名貴的花花草草被車輪胎給碾壓得不成形狀。
就連那些風水石也被人故意地破壞了。
一想到人是自己放進去的,陳慶頓時後背發涼。
“快!再開快一點!老子抓住那小子要親手剝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