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總?你怎麼來了?”丁山見着魏深下了電梯,他被嚇了一跳。
有條公司的老總魏深,年紀不過三十歲,卻已經開了公司,還有着千萬的身家。
在京都都算的上優秀的青年才俊。
“怎麼?我還不能來了?”魏深陰沉着臉,他環視了一圈。
發現這些安保人員一直都跟在了丁山身邊,魏深見着這一幕,他更是不悅了。
其實,從一開始的時候,魏深就很討厭這個姐夫來自己的公司上班。
當初,丁山和姐姐在一起的時候,那就是爲了魏家的錢。
這一點,魏深很清楚,可是這個姐姐,卻是被所謂的愛情衝昏了頭腦。
魏深想拒絕丁山的要求,可是,看在姐姐的面子上,也是沒什麼辦法。
“那不能,您畢竟是魏總不是?”丁山微微一笑,好一個奉承的樣子。
丁山哪裡有姐夫的樣子,他面對魏深,氣場瞬間就沒了。
那就像是一條哈巴狗一樣...
“你又在公司瞎搞什麼?一層的安保人員怎麼來了辦公區?誰讓他們上來的?”魏深陰沉着臉,他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魏深看起來十分的不悅,而正是這個時候。
見着情況有些不妙了,丁山根本不會承認是自己做的啊。
隨即,丁山連忙搖了搖頭,“魏總啊,這都是那個小子,他把人交上來要打我啊!”
其實,私下裡丁山和魏深之間,還是親戚關係。
可是在公司,魏深本就討厭丁山,更是不想和丁山走的太近,便讓其稱呼自己爲魏總。
這一來也是爲了魏深的面子,二來呢,也是不希望公司的事情,牽連到了家裡事。
不管這個丁山怎麼樣,現在都是魏深的姐夫。
“你是說李非?”魏深回過頭來,他隨着丁山指着的方向望去。
那手指的盡頭就是李非。
可是,見着這一幕,丁山更是好奇了,他也很無奈。
這要是找人背鍋的話,也應該找到個經理的人,李非一個小小的員工,他能有這樣的本事?
“丁山,我警告你,這裡是我的公司,不是你的家。你要是再胡搞的話,以後就別來了。”魏深聽了這話後,他對丁山的厭惡更重了。
這個丁山本就不懂什麼業務,只是做了一個空頭司令。
那些業務都是讓下面的人去做的。
這些事情魏深都看在眼裡,可是,他卻是不能夠阻止。
“魏總,你要相信我啊,這根本就不是我的錯,都是那個李非,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問他。”丁山還在狡辯。
“這些人都是李非的人!”
“魏總,我們應該把這些安保人員全部都開除了,你剛剛是沒有看到啊!”
“這些人簡直就太囂張啊!”
丁山立刻告狀,這可是一個好機會。
只要招惹了魏深,那麼對付李非就更加的容易了。
聽到了這話後,魏深眉頭緊皺,不過,他可沒聽丁山的一面之詞。
丁山這個人,一旦是出事了,那麼他第一件要做的事情,絕不會去解決問題。
而是先去找一些背鍋俠,把這件事情給背下來。
然後自己的話,依舊是過着逍遙的日子。
魏深對丁山太瞭解,這才更加的不會相信啊!
“哼。”魏深冷哼一聲,他直接從丁山的身邊掠過,直奔李非而來。
安保人員靜靜的站在了電梯間,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上前來,他們好一個恭敬的樣子。
當然,魏深畢竟是有條公司的老總,他在公司還是有一些的威嚴。
這些安保人員對其也是有些畏懼。
“李非,剛丁山說的,都是真的?那些安保人員,都是你的人?”魏深跨步上前來,他站在了李非的面前。
“魏總,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他們都是公司的人,我也是公司的人。”李非微微一笑。
這正是魏深想要聽到的答案。
有條公司的員工,不是誰的人,他們都是公司的人。
一家公司,正是因爲有了員工,纔可以正常的運轉下去,他們不屬於任何一個人。
而是一個團隊,亦或者是一個組織。
“那些安保人員怎麼回事?你叫上來的?”魏深更是好奇了。
安保人員一直都在一樓值班,若是辦公區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些人是不會上來的。
可是,如今,安保人員都已經到了辦公區域,這倒也是說明了一個問題。
這裡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衝突,不然安保人員不會到了這裡。
“我不在的時候,這裡發生了什麼?”魏深繼續追問。
“魏總,其實也米有什麼,就是丁山經理,把這些安保人員叫上來後,要好好的收拾我。”李非說這話的時候,倒是坦然並未放在心上。
“丁山經理還說過呢,他要把我打一頓,最好啊,要緊醫院。”
這話在丁山聽來卻是十分的刺耳,很明顯啊。
李非這是在魏深的面前告狀了!
“丁山,你給我過來。”魏深陰沉着臉,他的眼眸之中爆出了一抹寒芒。
瞧着魏深的樣子,似乎是已經動怒了。
安保人員是一個公司的基本,那是絕對不可以亂用的。
這裡是寫字樓,人多眼雜不說,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人,若是隨意進入的話。
萬一來了有條公司?
若是個地方公司的內奸怎麼辦?
“魏總,您叫我。”丁山嘿嘿一笑,他強顏歡笑。
其實,丁山也已經聽出來了,魏深已經動怒了。
不然的話,魏深不會用這樣的態度,可這樣一來事情就麻煩了。
“這些安保人員都是你叫上來的,來吧,你好好的告訴我,你這是要幹什麼啊?”魏深回過頭來,那一雙明亮的眼眸死死盯着丁山。
此刻,魏深心中的怒火被瞬間撩起,他緊緊捏着拳頭,“這裡是公司,不是你過家家的地方。”
“寫字樓要是沒了安保人員,隨便來了一個人,混進來怎麼辦?”
“要只是混進來還好,萬一有敵方公司的奸細,資料丟失的話,怎麼辦?”
魏深罵罵咧咧,他擡起手遙指丁山。
雖然兩個人還是親戚關係,但是在這樣的事情上,魏深已經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聽着這話後,丁山卻死不悔改,他眼眸之中爆出了一抹寒芒。
衆目睽睽之下,丁山被魏深如此的責罵,這正是在他的心裡落下了一根針。
“魏總,都是這個小子,若不是他挑事的話,我也不會這樣啊!”丁山轉移了話題,“這個李非三天兩頭的曠工,居然連方案都不做。”
“當然,這本來也是我的部門內部事情,可是,誰知道,這個小子不願意服從人事調遣。”
“魏總,這樣的員工,我們真的是不能要了啊!”
丁山試圖說服魏深,只要把李非弄出去,那麼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臭小子,你給我等着吧。
只要魏深出馬,你一定會滾蛋的。
那麼到時候不管是誰來,都沒有用了,全憑着魏深一句話的事情!
“丁山,你夠了!”魏深爆喝一聲,“李非和我請假了,他前些日子休假纔沒有來,這事情我也是知道的,根本就不存在,你說的那箭矢卻能夠。”
“你要是用了你的權利來公報私仇的話,那我可要管一管!”
魏深擡起頭來,他那一雙明亮的眼眸死死盯着丁山。
四目相對。
丁山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看起來就很緊張。
隨即,丁山深呼吸,他正是用這樣的方式來讓自己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