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龍見那人去意已決,輕身功夫更是了得,當即也沒有追下去,只不過臉上卻露出疑惑之色,他總覺得這人應該認識自己。
此人蒙着面,便是不想讓自己認出他來,可是聽他說話的語氣與口音卻又不像是熟人。可如果不是熟人,他爲何蒙着面,爲何害怕自己認出他來?
還有,此處乃深山大川,極少有外人進來,這裡突然失火,而且紅苗族人全部被殺了個乾乾淨淨,到底是何人所爲?剛纔這蒙面人絕對有很大的嫌疑,可趙子龍聽他言談舉止以及一出現就只救火的舉動,又覺得他不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
一時間,趙子龍心思煩亂,想到苗寨那麼多人慘死在這裡,更被一把火燒成了灰燼,心情低落沉重。
其實這件事情與趙子龍並沒有任何瓜葛,他即便重傷了祭司大人,取走了青刀,但這些都是得到了祭司的原諒和允許的。
本來祭司說他是紅苗族人,而且說他就是這個苗族等待了數千年的聖主,這些事情讓他有些反感,覺得很麻煩。可現在看見整個苗寨的人全部被人殺害,想到這些他不曾深入瞭解與接觸但卻給人耿直率真的簡單苗人無辜被殺,他心中生出了一種莫名的仇恨與憤怒。
既然他趙子龍遇上了這件事情,便不會不管,就算看在這柄青刀和祭司大人傳授他掌控巫靈之力的方法上,他趙子龍也要將這個仇恨放在心上,無論如何,只要他日找到線索,他一定會爲這苗寨大大小小兩百零七口人報仇雪恨!
火勢早已得到控制,山頂那片被燒過的區域漆黑一片,但依然還有許多白色的煙霧衝向天空。
趙子龍身上衣服燒燬了多處,甚至連身上的皮膚和肌肉都有許多處被燙出了水皰,他默默對着山頭拜了幾拜,懷揣着一顆沉重的心離開了這裡。
趙子龍連夜離開山坳,車子開到鎮上的時候才發現從遠處縣城趕來的消防車隊伍呼嘯着衝向山區。對於華夏國內這樣的出警速度,趙子龍只能嗤之以鼻。
如果真等到這些人趕過去救火,只怕火勢早就蔓延開,幾個山頭都燒沒了,到時候再救難度要大得多。
趙子龍直接來到蔡伶之和謝王嬌兩人住的那個鎮上最乾淨也算得上是最高檔的小旅社,可敲門之後卻並沒有發現兩人,心中不禁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只是個小鎮,小鎮唯有一條長長的獨街,與大城市相比實在是太冷清了一些,蔡伶之與謝王嬌雖說是兩個女人,女人的天性就是愛逛街,可這小鎮的街道根本就沒什麼可逛的,就算逛也只需要半小時就能全部逛完啊。
趙子龍以內勁將蔡伶之住的那個房間的們強行推開,房間裡沒有人,但蔡伶之的行李箱卻放在房間,而且電話也在房間充電。
趙子龍因爲苗寨的事情而心情低沉,所以很容易就會往壞的方面去想,心中擔心無比,立刻向街上奔去。街道不大,只要這兩個女人是在逛街他就一定能找到。
……
傍晚趙子龍開車將蔡伶之與謝王嬌兩人送到小鎮之後便離開了。兩女先是在房間裡看了一會兒電視,聊着一些毫無營養的話題,晚上七點半的時候肚子有些餓了便去外面吃飯。
兩人都是超級大美女,而且還是來自城市,裝扮***,相對偏遠小鎮的那些人們而言自然頗爲引人關注,謝王嬌總覺得這個小鎮上的男人比較直接,眼光落在兩人身上之後就移不開,眼神之中那種狂熱的衝動一眼就能看出來。
於是本着小心爲原則,兩位美女吃過飯後就回到了賓館,乖乖的躲在房間聊天看電視。
“嬌姐……”蔡伶之醞釀了多次之後,紅着臉叫了一聲謝王嬌。
謝王嬌一邊盯着電視屏幕一邊嗑着瓜子,嗯了一聲,道:“怎麼了?”
“我……你……”蔡伶之慾言又止,臉兒更加紅了,但還是沒有說出他想要說的話。
謝王嬌這才注意到蔡伶之的神情不對,忙向她看了過來,見她神情如此,愣了一下,好奇的問道:“怎麼了,你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了,臉怎麼這麼紅,發燒麼?”
蔡伶之雙手急忙將臉蛋捂住,只覺得滾燙滾燙的,一顆心而也胡亂狂跳起來。嘴裡急忙說道:“沒有,沒發燒,只是……只是有件事情想問問你。”
謝王嬌有些疑惑起來,好奇道:“什麼事啊?”
“你……你說那事兒之後……之後多久纔會……懷上啊……”蔡伶之聲若蚊蠅,說到最後那幾個字的時候就連她自己都有些聽不清楚了。
謝王嬌哪能聽清蔡伶之說什麼,莫名其妙的道:“什麼事兒啊,你倒是說清楚點。對我你還這麼遮遮掩掩的啊,不夠姐們兒。”
蔡伶之只覺得全身都有些發燥,但想到這事兒還得依靠謝王嬌,而且兩人之間關係那麼好,沒什麼不可以說的,當即鼓足了勇氣說道:“我……我是想問下,男女睡覺之後,多久會懷上。”
聲音雖然還是不大,但這次謝王嬌算是聽明白了,先是一愣,繼而那雙丹鳳眼中射出兩道精光,頓時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八卦十足的道:“伶之,你快說說,是不是和他又睡了?不對啊,咱們一直在一起,你們哪裡有機會睡啊……難道之前在車上你們就……天啦,伶之,你也太大膽了,我當時在車上好不好,你這樣也敢和他亂來?”
“哎呀,嬌姐,你……你想到哪兒去了,不是你想的這樣。”蔡伶之俏臉羞紅,一下就撲過去將謝王嬌的嘴給捂住。
謝王嬌咯咯大笑,急忙反抗,雙手更是故意在蔡伶之那鼓鼓的胸脯摸了幾把,嬌笑道:“哎呀,還害羞了啊,男女情啊愛啊的天經地義,這裡就咱們姐妹兩個,你怕什麼啊。”
蔡伶之讓謝王嬌在胸口幾把一摸,頓時身子發顫,軟了下來,求饒道:“不要了,嬌姐,你再欺負我我可不說了。”
“那好,快告訴我,你們是啥時候辦的啊,那小子該不會是個銀樣槍頭吧,看上去挺俊俏挺威猛的一男人,不會是快槍手吧?”謝王嬌大笑着說道。
“不許這樣說他,他……他纔不是快槍手……”蔡伶之腦海中自然而然的就浮現出了與趙子龍在一起廝混的畫面,頓時羞不可抑。
“好妹妹,那你給姐說說,你們是在什麼地方做的啊,嘖嘖,行啊你,這麼快就上手了,在老孃眼皮子底下都沒發覺,可以啊!”謝王嬌八卦十足的看着蔡伶之說道。女人一旦對這事兒產生了好奇,就如同有螞蟻在心窩子裡爬行一樣,不弄明白了不會幹休。
蔡伶之與謝王嬌本就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了,如今又有事要請教她,自然也就不隱瞞,紅着臉將樹林裡被趙子龍亂來的事情說了。
謝王嬌聽的心兒狂跳,她可是過來人了,成熟-女子的身體和心靈總是要比青澀少女更容易被撩撥起來,雖然蔡伶之沒說詳細,可這女人卻有點惡趣味,或者說心理有些變態,總是想要知道別人幹那事兒是怎麼幹的,因此硬強迫着蔡伶之將一些細節都說了出來。
“伶之,你墮落了啊。”聽完之後,謝王嬌過了一會兒才讓自己的激動情緒穩定下來,只覺得雙腿之間都有些潤了。紅着臉向蔡伶之道:“不過你也太給力了,你知道嗎,男人就好這一口,你和他這一覺睡的不冤,絕對有效果。”
蔡伶之也是對趙子龍用情太深,對這份感情看的太重,聞言頓時緊張起來,問道:“什麼效果啊?哎呀,你別說的那麼難聽,哪……哪兒有和男人睡覺之後覺得冤不冤的,難聽死了。”
“當然有冤枉的了,你想想,有的男人將女人睡了之後就一腳給踹開,這難道不冤麼?”謝王嬌正色道。
“好了,別說這個了。”蔡伶之急忙打斷,紅着臉問道:“我就是想問問多久會懷孕。”
謝王嬌也不再繼續鬧,神情嚴肅了下來,看着蔡伶之道:“怎麼了,你是想要給他生孩子?姐姐可得提醒你啊,雖然女人總想個歸宿,但這個男人暫時對你來說還不可靠,所以你不能就這麼輕易將一切都給了他。你給他生孩子,他知道麼,他願意將來爲你和孩子負責嗎?”
蔡伶之倒是被謝王嬌的話說的愣了一會兒,很明顯思緒順着謝王嬌的話去轉了,但過了一會兒便又回過神來,紅着臉道:“誰要給他生孩子了,我……我是害怕懷孕,所以問問,嬌姐,你……你等會兒得幫我去買藥,我怕時間拖得太久會懷上。”
謝王嬌聞言一驚,頓時跳了起來,道:“對,你如果不想生孩子就得趕緊買藥去,避孕藥是吃的越早越好。不行,今晚就得吃,走,咱們買藥去。”
於是兩個女人出了賓館便殺向了比較清冷的小鎮街頭,結果找了好久纔看見一個藥店。
蔡伶之紅着臉不敢進去,謝王嬌實際上也還沒生過孩子,而且這種事情也沒幹過,以前雖然也吃過藥,但都是她強迫家裡那男人去買的,如今跟着蔡伶之,她這個做大姐大的自然只有硬着頭皮上了。
晚上八點多之後,小鎮上基本上就沒有多少人走動,這個藥店雖然打着24小時營業的招牌,可實際上兩女過來的時候都已經將卷閘門拉下來準備關門了。
空空的大街上夜風吹來,涼颼颼的帶着一股寒意。對面小巷子中,兩名賊頭賊腦的壯漢眼神熾熱的盯着進入藥店的那兩道迷人的身影,其中一人更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黑熊哥,這倆女人我要上一個,我不管。”吞口水的那男子眼冒淫光的說道。
另一名虎背熊腰的男子在光頭上摸了一把,獰笑道:“狗日的,這麼水靈的女人主家還不讓咱們碰,就算不要錢咱們也得先玩了再說。”
兩人輕聲嘀咕了一會兒,等了片刻就見那兩個女人從藥店裡走了出來。黑熊哥左右瞄了一眼,見附近店面基本上都已經關門,街道上有些昏暗,頓時道:“一人一個,動作快點,別整出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