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的話,讓甲賀流衆人的眉頭立時皺了起來。??
??w?w?w?.?聽到這裡,他們已經明白,葉青根本不會把這四個天叢雲和扶桑木交給他們,所說的這一切,都不過只是藉口罷了。
服部天成深吸一口氣,沉聲道:“葉盟主,能否保得住天叢雲和扶桑木,這是我甲賀流自己的事情吧?”
葉青道:“我知道是你們甲賀流自己的事情,但是,你們別忘了,這天叢雲和扶桑木,也關係到我天下聯盟的安危。既然與我天下聯盟有關,那在處理完這件事之前,我天下聯盟牽扯進來,沒有什麼不對吧?”
服部天成面色轉寒,沉聲道:“葉盟主,我並沒有說天下聯盟不能牽扯其中。但是,該是我們的東西,自然就應該交給我們來保管!”
“那也得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保管啊!”葉青道:“我把這些東西給你們,再被那個人搶走,那就沒有什麼東西能把那個人引出來了,而我們也徹底失去追查那個人的線索了。這件事牽扯到我天下聯盟,那我們就必須謹慎一點,絕對不能有任何差錯!”
“葉盟主!”服部天成怒了,瞪着葉青,沉聲道:“你若是不願意歸還這些東西,儘管直說,何必這樣拐彎抹角。大家都不是傻子,你以爲你說的這些話,真的能夠騙到我們嗎?”
葉青看着服部天成,突然微微笑了起來。他慢慢往後,靠在椅子上,盯着服部天成看了一會兒,突然道:“服部天成,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在阻礙我們調查這件事呢?”
服部天成面色一變,盯着葉青,怒道:“你什麼意思?”
“我沒有什麼意思,我倒是想問問,服部先生,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呢?”葉青冷聲道:“我剛纔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要調查清楚這件事,不僅要查出來是誰陷害我天下聯盟,更要查出來是誰殺了猿飛宗主來嫁禍給我。而且,我也分析了利弊,服部先生如果不是聾子的話,應該能夠聽到我說的那些話。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服部先生還堅持要把天叢雲和扶桑木拿回甲賀流,這就讓人不得不懷疑,服部先生是不是不想讓我們查出來,究竟是誰在背後主導這些事的呢?”
服部天成面色難看至極,葉青這麼說,簡直就是在說他心裡有鬼,說他和背後主導這件事的那個人有關係。雖然服部天成已經掌控了甲賀流,但他畢竟不是甲賀流的宗主,而且,甲賀流當中也不止他服部一脈。葉青這樣的話,如果在甲賀流當中傳開的話,那他在甲賀流當中,就會有很多人不服他,而使他失去對甲賀流的掌控,服部天成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啊!
“葉盟主,你不要含血噴人!”服部天成咬牙道:“我服部天成對天發誓,我必要查出在背後搗鬼之人。若有二心,我服部天成必死於鬼噬之下!”
聽到這話,旁邊甲賀流幾人面色都變了。鬼噬乃是甲賀流當中最爲恐怖的一個刑罰,也是甲賀流所有人最爲畏懼的一個刑罰。甲賀流當中的人,發的最毒的誓言,便是死於鬼噬之下了。服部天成竟然發了這樣一個誓,足以證明服部天成是沒有二心的了。
不過,葉青卻不理會這些,他擺了擺手,道:“既然你沒有二心,那就不要影響我尋找這個幕後主謀了。如果你還是這樣阻攔的話,那就說明你有二心了!”
服部天成張大了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葉青這麼一說,他該怎麼回答?是繼續要這些東西,還是不要呢?
“不是,葉盟主,你……”服部天成還想說話,赫連鐵華已經站了起來,笑道:“服部先生,我先送各位回去吧。等我們查到了這個人的線索,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甲賀流的。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找到這個人,免得傷了天下聯盟和甲賀流之間的和氣啊!”
赫連鐵華說着,已經悄悄朝旁邊幾人示意。這幾人明白赫連鐵華的意思,走了過來,幾乎是將服部天成他們推出了這主樓,根本不給他們繼續說話的機會。
服部天成幾人雖然憤怒,但是,他們也很清楚,他們根本不是天下聯盟的對手,自然也不敢在這裡發飆。被人推出來之後,也沒法再進去了。
“這個姓葉的,他根本就是想吞了咱們的天叢雲和扶桑木啊!”一個甲賀流老者咬牙說道。
“可不是嘛!”另一個老者也憤然道:“說什麼要以這些東西爲線索,調查那個幕後的人,說來說去,就是爲了留下這些東西。實在太可恨了,他這簡直就是在搶奪咱們甲賀流的東西。不行,絕對不能任憑他這樣肆意妄爲,我們必須給他一些警告,讓他知道,我們甲賀流不是好惹的!”
“你說的簡單,給他一些警告,怎麼給?”又一個老者道:“天下聯盟現在這樣的實力,想擊敗咱們,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在這樣的情況下,咱們還想給他們一些警告?我估計,要是咱們敢動手,天下聯盟的人,能立馬就把咱們全部控制了,別說給人警告了,估計還得被人警告呢!”
這個老者的話,雖然讓衆人很是憤怒,但衆人卻也不得不承認,老者的話的確沒錯。他們的實力,和天下聯盟差距太大,根本鬥不過天下聯盟啊。
沉默良久,一個老者突然低聲道:“他們做這樣的事情,難道就不怕激怒咱們,讓咱們轉投教廷那邊嗎?”
其他衆人齊齊看向他,面色都變了,有一個老者直接瞪眼道:“你說什麼呢?轉投教廷?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口,你難道不知道教廷是怎麼回事嗎?轉投教廷,那才真的是必死無疑了!”
那老者連忙解釋道:“不是,我……我只是這麼隨口一說,意思是嚇唬嚇唬他們,我沒別的意思啊……”
“不能用這件事嚇唬他們!”服部天成深吸一口氣,看着衆人,沉默良久,低聲道:“天叢雲和扶桑木,放在葉青這裡,其實也沒有什麼。我擔心的是,葉青知不知道扶桑木的秘密。”
這話讓衆人的面色都變了,他們都知道扶桑木的秘密,也知道扶桑木代表了什麼意義。如果葉青也知道了扶桑木的秘密,那事情可就大了。這可是他們甲賀流傳承了千年的秘密,而且,也是甲賀流最爲重要的一個秘密。若是被葉青知道了,那甲賀流這麼多年的謀劃,可就徹底廢了啊!
“這是咱們甲賀流最關鍵的秘密,就算我們這些長老級成員,也只是知道一些傳說而已,並不知道具體的實行方法。”一個老者低聲道:“這個秘密,數千年都未曾泄露過,葉青肯定不可能知道這個秘密的。”
又一個老者點頭道:“是啊,就算他知道這個秘密,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施行,那不還是沒有用!”
服部天成緩緩點了點頭,道:“他不知道這個秘密,不知道該如何施行的話,那他就算拿着天叢雲和扶桑木,也等同無物。而且,要想做成這件事,必須湊齊八個天叢雲。葉青現在這裡只有四個,咱們甲賀流還藏有三個。葉青就算知道這個秘密,他湊不齊八個天叢雲,也沒用。所以,我覺得,現在咱們並不需要太擔心,先觀察一段時間,弄清楚這裡面的情況再說。要是實在不行,就等葉青這邊放鬆警惕之後,再把這些東西偷回來!”
衆人沉思了片刻,紛紛點頭,對服部天成這個提議表示贊同。
得到衆人的支持,服部天成面色稍安。他現在掌控了甲賀流,第一件事便是找葉青要回天叢雲和扶桑木。而這件事如果做不成的話,那他在甲賀流當中的掌控地位肯定要下降。現在他既然能夠說服這些長老,那情況就會好一些了,至少,他依然還能掌控甲賀流,不會因爲拿不迴天叢雲和扶桑木而有什麼影響。
另一邊主樓當中,赫連鐵華將服部天成等人推出去之後,便直接回到主樓葉青的身邊。
葉青已經把四個天叢雲和那段扶桑木放在了面前的地板上,扶桑木依然散發着逼人的熱氣。縱然赫連鐵華這樣的實力,走在旁邊,也感覺熱浪難忍。
“這個,就是扶桑木?”赫連鐵華走到葉青旁邊,詫異地問道:“這扶桑木,究竟是什麼東西?爲什麼會有這麼高的溫度?一般的木頭,有這個溫度,都該燒成碳了啊,這扶桑木怎麼好像根本沒有焚燒的跡象?”
葉青聳了聳肩,道:“這些問題,我也很想知道。猿飛日月臨死之前,只是說了這扶桑木的名字,但根本沒有說這扶桑木究竟有什麼用途,也沒說扶桑木有什麼秘密。”
“這麼說來,這件事,還得咱們親自調查了啊!”赫連鐵華圍着扶桑木轉了一圈,道:“既然甲賀流和完顏家這麼重視這段扶桑木,看來這裡面肯定隱藏有什麼驚人的秘密。查下去,說不定能有什麼收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