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我告訴你,這裡除了喪彪,沒有一個人夠資格和我說話,你明白嗎?”
鄧寧現在對葉醇風完全沒有剛開始的那種唯唯諾諾,就算是葉醇風的沙漠之鷹現在還放在他腰間。
先前鄧寧是覺得葉醇風無非就是求財而已,對於這樣的人,鄧寧可以給他錢,因爲跟這種亡命之徒講道理是行不通的,而且鄧寧也從不認爲葉醇風能在拿了錢之後,安然無恙的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脫,這也太侮辱他這猛虎幫了。
“鄧寧,我告訴你,現在這裡只有我們龍哥纔是地位最高的,你明白嗎?我警告你,不要再看不起我們龍哥,不然的話,我喪彪直接一刀劈死你,你明白嗎?”
聽得喪彪的話,鄧寧很是驚訝的看着在自己身邊的精壯漢子,這個人身份最高?什麼意思?喪彪這個紅葉會的老大不做了嗎?
“喪彪,你還真是會開玩笑,我鄧寧會怕你?你也不想想我是誰,你們這紅葉會全是孬種,你們明白嗎?”
鄧寧不愧是喪彪所說的硬石頭,這脾氣確實有夠犟的,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這麼囂張,也虧得他自己有一定的實力,不然的話恐怕早就被打死了。
“聽說你從小就膽子大?那咱們來玩一個遊戲吧,這個遊戲叫做小李飛刀。”
葉醇風把沙漠之鷹放下了,轉而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小刀,那反射的冷光直接讓鄧寧眼皮一跳。
也沒看見葉醇風是怎麼動作的,手中小刀一晃,頓時就變成了五把。
“把他給我綁起來,我來練刀!”
葉醇風大喝一聲,然後紅葉會的人馬上把這個鄧寧的雙手雙腳給綁上了,然後依照葉醇風的意思,把他整個人都固定在牆壁上,雙腿處微微分開。
鄧寧有些不願意去想葉醇風接下來要對他幹什麼,因爲他其實能猜到一些,可是越能猜到,就越是有些害怕。
葉醇風直接閉上了眼睛,反手就是一個飛刀,這把飛刀不偏不倚的正好插在鄧寧的雙腿分開處。
“這個傻逼!”鄧寧不由得在內心大叫,這算是什麼?飛刀恐嚇?這有什麼意義嗎?難道他鄧寧還會被這個嚇到?雖然葉醇風的背身飛刀確實有點嚇人,可是鄧寧心中卻是沒在怕的。
“怎麼回事啊?怎麼不繼續了?直接來啊,你來用刀插死你爺爺!”
鄧寧現在算是有恃無恐,因爲他已經是中階內門武者了,外門武者時的一身硬功有了內力的加持自然是更上一層樓,憑藉這種遠距離飛刀,要傷到他的可能性並不算太大。
葉醇風絲毫不受他影響,反手又是一刀,這一刀葉醇風特意偏了一些,插在了鄧寧的大腿之上,這一下直接把鄧寧的大腿給刺穿了。
鄧寧的冷汗一下子就順着額頭流下來了,這一下的痛苦非常強烈,不過也還能忍受,畢竟這種程度的疼痛對於鄧寧來說還在承受範圍內,真正讓鄧寧感到害怕的是葉醇風竟然在那麼遠的地方投擲這種飛刀都能傷害到他,那這個人現在是什麼等級?至少也得是內門武者頂峰了吧。
“刷!”
又是一把飛刀,這一回葉醇風沒有再故意放偏了,警告這種事情做一次就夠了,多了的話反而沒有威懾力。
連續四把飛刀射出後,鄧寧也是心裡壓力很大,這種遊戲他也對別人玩過,可是他可沒有葉醇風這麼大膽,不僅閉眼,還直接轉過身去。
而且更爲要命的是這四把飛刀在鄧寧的腿下排成了一排,除了那一柄插在大腿上的,其餘都是整齊劃一,距離都沒有絲毫變化,而按照這個排列,葉醇風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鄧寧的命根子!
這讓鄧寧再也淡定不起來了,如果被葉醇風一飛刀插在這個地方,那他也不用活了,就算是葉醇風放他走了,他以後也就跟行屍走肉一般了,試問一個男人要是連那玩意兒都沒有了,那還能叫男人麼?
“鄧寧,我勸你還是想清楚一點,畢竟你那如花似玉的老婆,可是有很多人惦記的啊。”
喪彪在這個時候合時宜的跳了出來,對於人心的把握,喪彪也不會弱了。
男人就是這樣奇怪的生物,如果你說要他的命,有些人可能咬牙一挺也就過去了,畢竟人死了就死了,這個世界上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把自己的命看得那麼重要。
可是一旦有人說要弄斷他的命根子,那這個時候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有一種本能的懼怕,誰能忍受自己的那玩意兒沒了?眼前的這個鄧寧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殺人不過頭點地,但是如果你要切斷我的命根子,那麼對不起,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了。
葉醇風沒有說話,只是像前四次一樣,拿起飛刀,往後一揚。
鄧寧大口的喘着粗氣,這種時候他很是難過,只是在不斷的想爲什麼這個世界上會出現葉醇風這種魔鬼,這也太殘忍了吧。
不過他糾結可不代表葉醇風糾結,他直接飛刀脫手,好像根本不給這鄧寧反悔的時間一樣。
這一刀飛出來鄧寧的眼珠都要爆出來了,這算怎麼回事啊?連思考的機會都不給?
“我同意!”
鄧寧最終還是慫了,實在是葉醇風那裡給他的壓力太大了,只是現在飛刀已經脫手了,現在還來得及麼?
葉醇風聽見他的聲音,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然後一縷真元輕輕一彈就追上了這柄飛刀,
“叮”的一聲脆響,這把飛刀直接被撞擊的改變軌跡,插在了旁邊的牆壁上。
鄧寧心有餘悸的看着這柄現在還搖晃不止的飛刀,冷汗像是暴雨一般順着他的面頰流下,他重重吐了口氣,還好,還好沒有被直接擊中那裡。
那是每個男人防守最薄弱的地方,先前連大腿都刺穿的刀子不可能連那個地方的防禦都破不了,還好,葉醇風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不然今天他鄧寧,半條命可就要交代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