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藝看着葉醇風離去的背影,心中升起了一種複雜的情緒,這個男人,真的像謎一樣,李藝總感覺自己和他不會只有這麼一點交集,希望不要打亂自己的生活吧。
李藝對他的感覺從最開始認爲他就是一個簡單的富二代,到剛纔他因爲自己母親被欺負而展現出來了那種強大武力,這個彪哥她有點印象,雖然是個小混混,但是打起架來可不含糊,經常把別人打得半死不活的,可現在商場的錄像中,他就像一個小雞般被葉醇風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他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李藝看着屏幕中那年輕的帥氣側臉,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真是一個神秘的人啊。
回到李家之後,陳雲一放下東西就開始給葉醇風做飯,作爲一個母親,這就是她最幸福的時候了。
葉醇風和陳雲吃完飯就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修煉,到現在,他在蘊魂境界已經徹底穩固下來,雖然暫時不能築基,但是現在他要對付武道宗師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可是葉醇風隱隱感覺到這樣的實力還不夠,要應對這次的風浪,葉醇風必須要保證自己有足夠強的武力。
他也不再多想,反正以他的閱歷與心計,就算是真的實力不足以應付,他還有很多其他的手段可以動用,這個世界,並不是一切都要靠實力說了算。
況且他還有一個暗子,當初來犯李家的白凌,這個人會成爲他的一張底牌,城堡往往都是從內部開始攻破的,有一個自己的人在敵人內部,這是一個很大的優勢,葉醇風慢慢的笑了。
這次,就讓我葉醇風來主導風雲吧!
一個月的時間就在葉醇風的修煉中度過了,這一個月,葉醇風一直在自己的房間中,他要爲自己創造第二張底牌,他盯着自己的右手,這隻手已經徹底變成了黑色。
葉醇風將自己吸收的靈力全部埋在了右手之中,這是聚集了葉醇風一個月以來修煉的全部成果,當年他在被敵人打入玄冥深淵,他本來以爲自己必死無疑,可是機緣巧合之下他在那裡得到了一門秘法,名字叫做聚靈。
這門秘法很簡單,就是可以將體內的能量進行一個層次上的昇華和壓縮,並且將它們保持在這個狀態,而葉醇風選擇將這些能量全部轉化成玄魔勁,這是築基級別的玄魔勁,他全部儲存在了自己的右手之中,就是等待一個時機,一個可以讓自己出手的時機。
當時葉醇風就是用這門秘法,在玄冥深淵中足足凝聚了五年,才一擊打破了玄冥深淵與修真界的壁壘,藉此得以逃脫。
手上的黑色慢慢消退,但這隻手臂中已經蘊含了一股無比強大的能量,說起來這門聚靈秘法和先前白凌用出來的雷動有些相像,都是可以將能量壓縮的秘法,不同的是如果白凌像葉醇風這樣瘋狂壓縮恐怕先爆炸的就是他自己了。
而且白凌那種凝聚方法不能長久,時間一長就無法封印了,那樣一來白凌恐怕會被炸得粉身碎骨。
而葉醇風這裡一來他比白凌身體素質不知道好了多少,而來聚靈也比雷動高級了太多。
不過這個秘法也有缺點,代價就是葉醇風已經無法動用他的右手了,這一點雖然有點麻煩,但是也並不影響葉醇風的戰鬥,如果有需要葉醇風不得不動用他的玄魔手的存在出現,那麼就代表着最後的時刻已經來臨了,而其他的一些小魚小蝦,葉醇風就算是一隻手也足夠解決,這是他對自身實力的自信。
葉醇風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一陣陣脆響在房子裡響起,太久沒動了,起來的時候剛好朝霞的光亮映照到屋子裡,讓葉醇風感覺很是舒服。
伸了個懶腰之後葉醇風若有所感的看向東邊的房間,突然一聲長嘯從那其中傳出。
李春堂成功了!
葉醇風嘴角上揚,今天還真是好事成雙啊。
“哈哈,武道宗師,武道宗師!”
李春堂從密室中飛出,肆意長笑,這麼多年了,武道宗師境界他終於達到,這讓他怎麼能不興奮?
武道宗師境界標誌之一,踏空而行。
而且看李春堂那渾身圓融自如的氣勢,想來這次突破應該進行得極爲成功。
葉醇風也跳上了房頂,李春堂受契機所引,向他這邊看過來,當即一個微微躬身,
“醇風小友之恩,老夫沒齒難忘,今後你我再不分彼此,我李家定與你葉醇風共榮辱!”
李春堂知道這次葉醇風幫了他大忙,如果沒有他的話,自己恐怕終身無望武道宗師,所以當下真誠的向葉醇風表達了感謝。
“李家主不必如此,我們之間本來就是朋友。”
葉醇風也飛到了半空中,托起了他,同時示意他趕緊下去,畢竟這麼飛在半空中太過招搖,如果被有心人看到恐怕會惹來不小的麻煩,也會打亂葉醇風的計劃。
李春堂當即會意,他也是縱橫江湖多年的老狐狸,知道其中利害。
剛纔他也是突破武道宗師太過興奮,纔有了那些舉動,不然換作平常無論遇到什麼事他都是波瀾不驚,這是身爲一個老狐狸的基本素質。
兩人進入了密室,平常他們討論一些重要的事情都是在這裡面,李春堂這麼多天都不問外面的事情,現在他急不可待的要知道事情到底發展成什麼樣了,這關係到他們李家的存亡問題,讓他不得不慎重對待。
“醇風,我終於突破到武道宗師境界了,這還是多虧了你啊,你放心,你的事情現在已經變成了我們共同的事情,而且我們李家以後也不會侷限在這閘北市,我也想知道我們李家到底藏了一個什麼人讓龍組都盯上了我們。”
李春堂掩飾不住臉上的喜色,顯然突破到武道宗師對他來說很是開心,不過他也沒有完全被這份喜悅衝昏了頭腦,他知道現在什麼纔是最重要的,說到後面時,他的眉宇間已經涌上了一股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