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瀟瀟看着葉醇風和李藝兩個人三下五除二就把這羣人給放倒了,心中是很震驚的,她知道葉醇風很能打,可是沒想到李藝這姑娘發起飆來也這麼嚇人,和她平時跟自己交流時完全是兩個人。
當下內心極爲羨慕,暗暗想着等回去之後一定要拉着葉醇風教自己武術,自己也要像他們這麼帥,以後出去降妖伏魔。
葉醇風見李藝已經把他們給打得差不多,走到那個阿木的面前,用手擡起了他的頭。
“說吧,廖飛兵讓你們來幹嘛。”
阿木兩隻眼睛已經腫了起來,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但是他還沒有失去意識,聽得到葉醇風說話。
“我們……真的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麼廖,廖飛兵派過來的,這都是誤會啊,我們哥幾個只是喝醉了想在這裡休息一下,你們打錯人了啊。”
阿木對於廖飛兵很是忠誠,他不會出賣他的老闆的,看見葉醇風這麼生猛,他也想到了一個可能,這個人可能是個古武者,不然怎麼可能打得他們沒有一點還手之力?而且很有可能是那幾個巨頭家族出來的新秀,自己不能爲老闆招惹這種敵人。
“還挺嘴硬,看來是還沒有打夠啊,”
葉醇風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把小刀在手中把玩着,那反射的寒光照得阿木心頭一震,葉醇風也不說話,緩緩拿着刀向着阿木的下體靠了過去。
葉醇風的動作如此緩慢,但是阿木眼睛瞬間睜大了,他想幹什麼?
“你,你要幹嘛?我告訴你……你這樣做是違法的,你不怕法律的制裁嗎?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對你們做。”
阿木的冷汗順着額頭流了下來,這個時候葉醇風的刀已經貼近了他的大腿,雖然沒有碰到他的皮膚,可是那種感覺真的讓阿木要瘋了。
這是個什麼樣的瘋子啊?就因爲自己開車追了他一路,而且還沒有對他們怎麼樣呢,他就要把自己那裡給切下來,哪有這樣的套路?
葉醇風絲毫不理會他的話,但是手中的刀子沒有絲毫停頓,堅定不移的朝着阿木的下體靠了過去。
“你,你別動手,我說,你想要知道什麼,我全都告訴你。”
阿木慘叫出聲,因爲葉醇風的刀已經割開了他的褲子,那冰涼的觸感讓他瞬間驚醒了,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再不服軟那這傢伙是真的會把自己那東西切下來的。
在對老闆的忠誠與自己的命根之間,阿木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保留自己傳宗接代的能力。
“對嘛,這纔對,早答應我你這條褲子還能保留下來。”
葉醇風收回了放在阿木大腿上的小刀,用側面輕輕拍着阿木的臉,一臉笑意,似乎是對於阿木的覺悟感到滿意。
“我也不爲難你,不需要你說什麼,你只需要把我帶到你老闆的面前,你知道了嗎?”
葉醇風站起身來,他不需要從阿木這裡得到什麼消息,他只需要這個阿木帶他過去就行了,剩下的事他自己會解決。
李瀟瀟和李藝也吵着要跟去,不過這次葉醇風就沒有順從她們了,這不是好玩的事情,在那裡如果有什麼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那他可不能完全保證這兩個女孩兒的安全,如果她們在那裡發生什麼意外的話,可就不好了。
葉醇風讓李藝開着導航帶李瀟瀟回家,在李瀟瀟擔憂的目光下葉醇風跟着阿木他們上了那輛白色桑塔納,因爲這幾個人已經被李藝打得失去了行動能力的緣故,所以還是葉醇風來開車,阿木則是坐在副駕駛上爲葉醇風指路。
廖飛兵這裡在葉醇風他們離開後沒有繼續呆在店子裡,直接回了自己的別墅,他還等着阿木把李藝和李瀟瀟帶回來,而最好就是在他的別墅裡,那裡就算是她們叫破天都不會有人來救她們,而廖飛兵自己就可以好好享受這種樂趣了。
等了大概一個小時之後,廖飛兵有些不耐煩了,他不滿的想着這次阿木的效率怎麼這麼慢了,他剛剛已經吃了一粒春藥,就是等着阿木把那兩個讓他垂涎不已的女孩子送過來,好滿足他的淫慾。
廖飛兵現在這個三十五歲的年紀那方面已經不行了,主要是他年輕的時候縱慾過度,幾乎每晚都離不開女人,造成的結果就是現在每次都要靠春藥來延長時間,而這次兩個這樣的極品他當然想多享受會,所以他這次吃的量也比平常大了很多。
廖飛兵拿起了放在牀邊的電話,一個電話打給阿木,電話那頭的阿木說已經得手了,現在正開車往他別墅這裡來,只是奇怪的是阿木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點虛弱,這是怎麼回事?廖飛兵一秒鐘之後就把這個問題拋到了一邊,他現在已經完全是精蟲上腦了,腦子裡全部都是李藝的胸脯和她修長的大腿。
阿木這邊自然是葉醇風用刀架在他脖子上讓他說出這番話的,其實不用葉醇風逼他他也知道該怎麼說,經歷過剛纔的事之後,他對葉醇風已經徹底有了陰影,現在葉醇風在他心中就是一個隨時能斷了他命根的惡魔,他敢不聽葉醇風的話麼?
廖飛兵迫不及待的站在陽臺上,他想親眼看到阿木把那兩個女人帶回來,他已經飢渴難耐了。
終於,在廖飛兵的翹首以待中,夜色裡一輛白色桑塔納飛快超這邊開了過來,他看見的時候幾乎激動的要跳起來,浴袍下的凸起也跟着跳動了幾下,顯然這個淫棍已經按捺不住了。
廖飛兵迫不及待的走了下來,去迎接阿木他們的車,他卻不知道自己將要接來的可不是兩個嬌滴滴的美人,而是一個來狠狠教訓他的人。
白色桑塔納直接衝了進來,把別墅的門都給撞壞了,車子也劃拉出一條明顯的痕跡,廖飛兵看到卻沒有一絲不滿,反而在內心誇讚阿木實在是太懂自己的心了,等會一定要給他一個好獎勵,也不枉費他這麼爲自己着想了。
車門打開,葉醇風從駕駛座上下來,微笑着走到廖飛兵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