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口白牙,寧老總裁總不能隨口就說我是騙子吧?”老頭一句話表明了他的態度。
寧老頭撇撇嘴,“老魚頭,你在我的地界上幹過什麼事當我不知道嗎,別扯那些沒用的,我告訴你,眼前這個人你得罪不起,這是我給你的忠告,看在我們認識的份上,你還真以爲他的身體會留下暗疾,扯淡去吧,你知道他背後有誰嗎?說出來嚇死你!”
“誰?”老頭下意識的問道。
寧老頭眼珠一轉,裝出一副生氣的模樣,“我孫子他爹,你說是誰?”
老頭看的出來,寧老頭絕對沒有說實話,這是給這個人造勢,或者說是,這個人和他女兒有了孩子,但是寧老頭惹不起這個人,也就不了了之,現在拿出來了,也是說明了要對所有人公佈這個身份。
“幹孫子,不過大家別以爲我們不親,我已經提前立下了遺囑,我寧氏公司以後的所有財產都由我這個孫子繼承,那怕我以後有直系血脈冒出來也不例外!”
寧老頭這話讓衆人一片譁然,就連吳麗娟都震驚得小嘴長成了O形,別人不知道,說不定會想歪,但是她可是清楚的很,李一飛只有吳尺那個兒子,血脈絕對和寧家沒有一丁點的關係。
李一飛明白寧老頭這話的意思,這是對在宣傳他們寧氏公司和天隆集團以後將變成一家人一樣,不過這些在之前李一飛已經做好了準備,並沒有什麼牴觸,反正這也是互利互惠的事,兩家聯合起來,在整個東山省將是絕對的霸主。
倒是眼前這個老頭讓李一飛很感興趣,眉頭一挑,笑道:“老頭,你是不是應該給我說說這兩位的來歷啊?”
“我覺得讓他們自我介紹比較合適,這個老傢伙綽號太多,我都記不清了,反正不是好東西就對了,不過我挺好奇,老魚頭你什麼時候收了個女徒弟的,這是老牛吃嫩草,還是真收關門弟子了?”寧老頭的話語轉到了別的前面,不過李一飛也懂了他的意思。
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冷冰冰的聲音從口中傳了出來,“你們倆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否則…!”
後面的話李一飛沒有說,身上的氣勢也沒有爆發出來,只是冷冷的盯着兩個老頭,至於老頭的那個小女徒弟,也就是一個打醬油的,被賣了還得給老頭數錢,然而但僅僅是眼神,老頭的額頭也漸漸滴下了汗珠,他的小女徒弟反而沒有什麼事,臉上反而露出了不屑。
“西醫只能無奈的說留下後遺症,而中醫則會告訴你傷到的根本怎麼去補救,而不是任由暗疾隱藏在身體之中!”
李一飛臉上表情不變,眼神依舊在老頭的身上,彷彿那個小女徒弟說出來的話根本沒有傳進他的耳朵一般。
小女徒弟有種被無視了的感覺,一張臉也冷了下來,“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其實這很容易理解,現在你的身上破了個窟窿,只是堵上了表面,現在你的身體自我修
復功能還沒有老化,堵大於漏,等你身體慢慢變老的時候,漏大於堵,身上的有着幾個窟窿在過穿堂風,你覺得你整個會好受嗎?”
“噗!”寧老頭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你繼續說,繼續說,我覺得你比你師父厲害,真的!”寧老頭臉上的笑容根本看不出來他想什麼,而被他叫做老魚頭的老頭,此刻被李一飛瞪得硬是一個字不好開口,典型是準備賣徒弟了。
吳麗娟能憑着自己的實力坐上銷售部的位置,自然不會沒有眼力價,感受到周圍所有人的指指點點,一雙大眼睛裡面立刻閃過了一抹狡黠,誠懇的看着小女徒弟,“這個比喻很恰當,只是我應該怎麼補救呢?”
“這個就需要我師父調出藥方,我可沒有那個水準,而且最好你能親自請我師父給他我把把脈,那樣會更加精確,不過你要是不怕疼,不怕被我當做小白鼠,我倒是也可以給你行鍼,比用藥石的效果要好不少,畢竟是藥三分毒嗎!”
小女徒弟一臉得意的朝着周圍看了一圈,周圍倒是有很少幾個人看出了不對勁,更多的人卻是驚歎的模樣,還有等着看天隆集團笑話的期待,自己就生產藥品,卻被別的藥師僅僅一個把脈。就檢查出來了大毛病,這要是傳出去,恐怕樂子就大了。
李一飛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笑意,“這位老爺子肯定歲數不小了,爲了我這個破布袋子身體勞累他不合適,就像這位小美女說的,是藥三分毒,我還是行鍼吧,我相信這位小美女,來吧!”
寧老頭一張老臉都憋紅了,想笑但是不能笑,他配合某些人演戲,這小子會讓人在身上隨便扎針?反正寧老頭覺得不會有人在這種情況下還答應,偏偏李一飛就答應了,還是笑眯眯的答應了,要知道這小子可是粘上毛比猴都精,這擺明了就是要演戲耍老魚頭,能看出來的人可不止他一個。
而老頭也很清楚李一飛是什麼意思,他要是再不站出來,那麼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他真不確定,現在寧氏公司和天隆集團是一家人,或者說人家早就是一家人了,既然當着今天的交流會才公佈,那麼結果顯而易見,人家有了絕對霸主的實力,肯定不會是他們表面上那麼簡單。
老頭怎麼說也是一個人物,腦袋自然是轉的飛快,現在是不管怎麼解釋都沒有用了,人家擺明了要踩他,而且是他送上來讓人家踩的,招惹了東山省商業界的絕對霸主,他就是想跑,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想清楚了這些,老頭倒也光棍,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小女徒弟的臉上,那力道恐怕就連一個成年男人都難以承受,小女徒弟直接被老頭一個巴掌給抽到了桌子底下,現場頓時一陣譁然,接着無數人都傻眼了,腦袋一時半會兒都有種回不過來彎兒的感覺。
幾秒鐘後,除了那麼幾個人若有所思,大部分人依然都是處於沒有反應過來的狀態,剛剛好好的局面怎麼說打人打人,如果是
打天隆集團的人或許他們還能接受,可是直接就是打了自己的徒弟,還是下得那麼重的手。
老頭是想等着李一飛開口,然而李一飛卻沒有那個閒心和老頭慢慢玩兒,從老頭動手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懶得廢任何的話了,手上有點功夫,不然不可能這麼大的歲數了,還能打出這點力道,對自己的徒弟都這麼狠,做人怎麼樣幾乎不用猜了,今天天隆集團如果踩着他抖了威風,這個老頭絕對能做出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事情,然而這都是往好了說,說不好聽點,這就是一個隱形的定時炸彈,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落井下石給你找點麻煩,這種人李一飛絕對不會允許他留下來。
吳麗娟終於從震驚中反應了過來,看了看李一飛,並沒有什麼反對的表情,但是也不贊同,看着小女徒弟嘴角帶着一絲鮮血的倒在桌子下面,眼中閃過了一抹不忍,沒有想到事情會難道這種結果。
衆人都沉默了,老頭的臉色一陣的變換,最後無奈的朝着李一飛深深的鞠了一躬,然而李一飛同樣沒有給他臺階下,眼中閃過一抹陰霾,不過已經做出了第一步,臉也丟得差不多了,也不差再丟一下了,身子都沒有起來的立刻張口道:“對不起,我帶我的徒弟向你致以最真誠的道歉,她剛纔就是胡說八道,我是被氣懵了,是我教徒不嚴,這件事我一定給李少一個交代!”
“嗒嗒…”李一飛沒有表態,身上的氣勢漸漸散發開來,手指有一下沒一下輕輕的敲着桌面,彷彿敲在了衆人的心頭。
老頭首當其衝,他好賴也是一個集團的最大股東加董事長,本來心中已經暴怒到幾乎忍不住的怒火,就像是被冥河之水給瞬間澆了個透心涼,可惜他的心飛揚不起來,本來就彎着的腰,現在彷彿是又給他往脊背上壓了一座大山,喘氣都是勉強
此刻再看李一飛,眼簾半遮,彷彿入定老僧一般,但是卻給人一種無法忽視的鋒芒,逼人心魄,當李一飛擡起眼簾目光注視向在場衆人的時候,一股衆人永遠忘不了的鋒芒幾乎要奪目而出,如果剛纔笑眯眯的李一飛彷彿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那麼此刻他就像是剛剛在上可以審判人生氣的國王,
那感覺完全如同是換了一個人,在場的人除了寧老頭和吳麗娟,其他人的第一想法就是,永遠不要招惹天隆集團,同時他們也明白了爲什麼天隆集團能短短一年之內直入省內前十,有這麼一位坐鎮,如果沒有那個速度,都對不起這位一身凌厲如刀的氣勢,一般人遇上如果多出來,那鋒芒所過之處,絕對是摧枯拉朽一般。
沒有一個人敢和李一飛對視,李一飛也漸漸將身上的氣勢收了起來,看着彎腰快把腦袋低在地上的老頭,冷冷的開口道:“我知道你們想看我天隆集團的笑話,覺得我們是一個沒有底蘊的一個暴發戶,現在我坐在了這裡,你們還有誰不服,我接下了,不過你們在站出來之前,需要先想好自己的後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