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會這麼厲害,我不信,我不相信!”青年搖晃着從地上站起來,目光看向了面前李一飛,帶着對自己實力的堅定不移信心,揮拳猛然出擊,就是最簡單的一記黑虎掏心。
李一飛嘴角微微一翹,握掌成拳後發先至,同樣一記黑虎掏心擊出,速度更快,力量更猛,兩個拳頭瞬間撞在了一起。
“咔嚓…!”密集的清脆骨爆聲傳出。
青年眼睛猛然一凸,看着李一飛的目光全部都是難以置信,半響後才感覺到了手上的鑽心痛楚,臉上本就已經是猙獰抽搐的肌肉,瞬間更是糾結在了一起。
“你扮豬吃老虎,你根本就不是李一飛,你到底是什麼人?”
李一飛撇撇嘴,隨後臉上露出了一抹壞笑,“你被打擊到了我很同情你,但這不是你應該說的話吧,你搶我臺詞了,這話應該是我說,我不是李一飛,我是李一飛的貼身保鏢,他主導了這一切,將你和所有人都騙了,他纔是人生最大的贏家,我作爲他的貼身秘密保鏢,還能親身參與其中,我感到很驕傲,很自豪!”
“哈哈,我應該猜到的,堂堂天隆集團股東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擁有人,怎麼可能是你這種毛頭小子,還是一言不合就動手的人,看來他是早就已經掌握了我們所有人的動向,甚至是林虎之前的所有局,都是李一飛引導着他一步一步走進去的,玩的沒有意思了,該收網了,便找來了魔鬼教官帶隊,林虎那個王八蛋害了我們所有人啊!他惹來的人害了我們所有人”
青年彷彿是推理出來了一切,瘋狂的仰天大笑起來,他失敗的不冤,至少敗在這種人的手中他覺得沒有很丟人,老謀深算到把所有人都玩弄於股掌之間,他不冤!
李一飛嘴角一抽,看着青年發瘋似的胡言亂語,漸漸的眉頭緊鎖了起來,“你裝瘋賣傻有意思嗎?”
青年被識破後,也不在傻笑,將別在胸口的鋼筆掏出來,在手上擰動了幾下,拆出來了一個竊聽器,臉上帶上得意的笑容。
“爲什麼沒有意思,我身上帶着竊聽器,我們所有的對白都已經傳了出去,我裝瘋賣傻的話也是證據的一部分,到時候不是你也是你,林虎做過的很多事我們都可以挖出來,到時候所有人都指在你身上,你就是百口莫辯,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大不了就是互相傷害!”
李一飛嘴角微微一翹,眯着眼睛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你這個玩意兒沒有帶着被幹擾後訊息傳送不出去的提示吧?”
“哈哈,你不用嚇唬我,手機在這裡都有信號,你的話有用嗎?”
青年說着掏出手機打開了,用上面滿格的信號朝着李一飛嘲弄的笑笑,“沒想到在你這裡信號這麼好,很好,非常好!”
“其實我覺得你應該打個電話試試能不能打通,得意這麼早,很容易被人
打臉,你說呢?”
看李一飛笑容之中帶着一抹說不出的意味,青年微微愣了一下,心中浮出了一個可能,立刻按下了一個號碼,手機中很快就打通了,手機的另一頭傳來了一個戲謔的聲音,“你好,李鬼先生!”
熟悉的戲謔聲音讓青年臉上剛剛露出的輕鬆舒氣表情瞬間定格,“這,這怎麼可能?你們怎麼可能會有轉嫁信號的設備,這不是你們這種小集團能接觸得到的,不可能,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當然,那種高科技的設備我們肯定沒有,不過誰規定了一定要有那種設備纔可以,難道我就不能用信號干擾後給你臨時加上一個曲折段頻率嗎?”
盲蛇笑嘻嘻的解釋了一句,隨後大聲的嚎叫了一句,“老大,他要撥打的這個號碼找到人了,就在青陽市,和那些大佬在一起,要不要用這個傢伙的號碼打過去試探一下?”
李一飛搖搖頭,朝着攝像頭位置豎起了大拇指,盲蛇的機靈和對某些事物的判斷相當的準確,就像昨天晚上,只是暗示盲蛇多注意下地虎總裁的人,他便追蹤到了東山市,在地虎總裁的人詭異的行動痕跡下,識破了對方的陰謀,立刻給寧老頭打過去了電話,寧老頭是不折不扣的老狐狸,稍微有點異常就能猜得出大概,何況這麼明顯的局面,立刻留下了一個空城計,秘密離開了他原本待着的地方。
正是因爲盲蛇,纔在最後沒有讓李一飛受制於地虎總裁,對於盲蛇,李一飛一直就很信任,雖然這個傢伙有時候會神遊天外,幹出點讓人感覺很不正常的事情,但真正叮囑暗示過他的大事上,從來不犯糊塗。
對外都是保持着這份信任,何況是在他的大本營,盲蛇又在辦公室,突然來了這麼一個奇怪的人物,恐怕盲蛇早就注意到了,其實在蘇月婷的辦公室並沒有攝像頭,但是門口走廊卻有,不關門的話,裡面一目瞭然,而信號干擾設備,天隆集團的高層那個辦公室都有,會議室更多。
當李一飛來見這個青年的時候,門本來是關着的,但是蘇月婷出去去給青年那威士忌的時候將門打開了沒有關上,盲蛇的注意力立刻集中了過來,而信號干擾設備截取了干擾後的信號,自然是傳送到了盲蛇的辦公室,當即便開啓了所有的干擾設備,同時給青年手機架設了一個手機信號頻率轉嫁,青年看到手機信號滿格,自然不會懷疑他的竊聽器中錄製的話沒有傳送出去。
最最重點的是,最後青年心神慌亂時撥打出去的那個號碼,追蹤到的人物無非是指使他的人,就算不是,恐怕也脫離不了關係,青年心境亂了,下意識的自然就會想詢問他的上線有沒有收到錄音。
看着青年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樣,李一飛笑道:“別想了,想破腦袋你都不一定能想出來,剛纔我都已經說了,我這個人沒有什麼優點,但是吃虧上當一次就夠!”
“不可能,你從來都沒有離開這裡,而且你來之前,蘇月婷接過幾個電話,那絕對不可能是僞裝,你到底是怎麼識破的?”
青年非常的不舒服,眼前這個李一飛年齡肯定沒有他大,但是卻處處都能將他挫敗,彷彿任何的小動作都瞞不住他一般,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反正他不相信全是靠着什麼,因爲那怕是智者千慮還必有一失呢!
對於青年的問題,李一飛笑眯眯的反問了一句,“你有兄弟嗎,有非常信任的人嗎?”
青年不明白這答非所問的問題,下意識的搖搖頭,不知道爲什麼,心中盡然生出了一絲的羨慕,他也想有,但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李一飛撇撇嘴,不屑道:“恐怕你連我問你這個問題都覺得費解吧,沒有關係,我會給你解釋的,兄弟是你可以將後背交給他,獨木永遠難支,兄弟,我從來都不嫌多,知道你爲什麼沒有可以信任的人,沒有兄弟嗎?”
“爲什麼?”青年幾乎是下意識的便問出來了這句話。
李一飛笑眯眯的開口道:“因爲你沒有用心,所以你沒有,人是互相的,當他人給你拋來友好的橄欖枝時,你接的時候毫不猶豫,回贈的時候確實拖拖拉拉,真正的兄弟也會被你給玩兒沒,你太過多疑了,也太過自負,你這樣的人生有什麼意思,睡覺是不是都怕有人會害你,呵呵!”
青年被李一飛的話說的面色一陣發白,他確實是被李一飛說到了心坎裡,他也明白,但是他這一行,真有了兄弟,恐怕也就活不長了。
想到這裡,青年目光堅定了起來,“兄弟確實好,獨木也確實難支,但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有時候捅你兩刀的恰恰就是背後的兄弟,因爲你毫不猶豫的將後背交給了他,兄弟好了是兄弟,不好了就是致命的威脅,我還是喜歡一個人,至少不用擔心被人揹後捅刀子!”
李一飛臉上露出了一抹嘲諷,“我錯了,你不擔自負多疑,還很自私,如果你這種人都有了兄弟,那就是老天爺給你兄弟的無情懲罰!”
青年搖搖頭,“哈哈,反正我現在已經落在了你們的手中,你不想告訴我破綻也沒有必要和我東扯西扯說些沒有用話吧,現在要殺要剮隨便,這麼耍我羞辱我,是不是有點太道德了?”
李一飛擺擺手,“你的破綻幾乎沒有,但是我兄弟發現了不對,我的後背有眼睛,兄弟給我的眼睛,你是輸在了沒有兄弟幫你,要不然誰贏誰輸還真不一定!”
“你爲什麼和我說這麼多的廢話?”青年突然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以李一飛的身手,壓根沒有必要和他說這麼多話,完全可以以武力將他打殘丟出天隆集團。
李一飛眉頭一挑,目光轉向了門外的攝像頭,笑眯眯的開口道:“看到哪裡沒有,給你準備了禮物!”
“什麼意思?”青年愣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