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李一飛帶着秦小菲來到了鄭棋的別墅。
那個會所其實並不算掛羊頭賣狗肉,有很多的新奇牀上玩具,李一飛去體驗的只不過是普通的按摩,給了技師錢,並沒有做出什麼超友誼的事情,但是見到的東西卻很多。
聽到李一飛的介紹,鄭棋很衝動,羨慕的看了李一飛身邊的秦小菲一眼,並沒有貪婪,秦小菲很漂亮,很有身材,但那眼神就不敢恭維了,瞪着一眼都能讓他凍的掉渣。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主要是鄭棋帶的保鏢比較多,直接來到了會所。
經理都直接嚇得臉色白了,一聽是來玩兒的,才鬆口氣,趕忙安排最好的房間。
李一飛帶着女伴,要了個最好的貴賓室,剩下的鄭棋怎麼折騰都不關他的事情了。
進入包間李一飛便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躲避開攝像頭,潛入了管事人的辦公室,將人打暈又故意留下了一些很小的線索,隨後人塞進後備箱,纔回到貴賓室,佈置了一下現場,等到鄭棋過來敲門,一行人才離開。
本來是各回各家,不過李一飛回家後,帶着人潛入了鄭棋的別墅,綁在了別墅的地下室,這裡的傭人全部被鄭棋開除,現在別墅剩下的都是保鏢,堆放雜物的地下室根本沒有人下來。
躲在地下室,看着那人滿滿清醒後逃離,李一飛也回到了小區,從那人怨恨的目光中,不難看出對鄭棋報復的心思。
果不其然,第二天泡在鄭家武館的鄭棋就被人給收拾了,還是往死裡打的那種,事情就發生在武館的地下室。
這下鄭家毛了,鄭棋這個嫡系被打了個半死不活,渾身上下骨折就有十多處,還有個重度腦震盪,鄭棋他媽都認不出是自己的兒子。
和李一飛同去的那個會所當天晚上就被人給掃了,管事人失蹤,最後還真讓鄭家查到了不少的信息。
接下來商海市不少的會所和公司都遭到了不同大小的損失,會所基本全部廢了,那些公司也被鄭家打壓得苟延殘喘。
隨着對鄭家的報復加深,鬼影會也漸漸露出了一條又一條的尾巴,李一飛在其中扮演的是鄭家的幫手,拿到的好處自然不會少。
僅僅幾天的時間,鬼影會在商海的勢力便被拔除得一乾二淨,就連飛航運輸集團都受到了波及,不過有李一飛在中間周旋,倒是沒有發生什麼衝突。
鄭家在商海市是頂尖的家族式公司,鬼影會卻不是,商海的巨大損失,尤其是對飛航運輸集團的控制,幾乎到了最低。
鬼影會自然不肯甘心,直接聯繫上了路明,他們要找回損失,順便報復回來,要來的人員之中,有一個是鬼影會的真正高層。
確定了時間後,李一飛並沒有想動手,他在等,等一個合適的機會。
“早啊!”出門就有人給李一飛打了個招呼,這一段時間李一飛經常出入,和周圍晨練的大爺大媽都混的很熟。
而和李一飛打招呼的是一個買煎餅果子的老大爺,每天李一飛路過的時候都會買幾個帶回去,省的秦小菲下廚房。
剛剛掏出錢,就聽到背後一個囂張的聲音傳了過來。
“老頭,本來不想打擾你生意的,但是你這個月的份子錢是不是該交了?”
老大爺臉上瞬間露出了無奈,“我不是月中的時候才交給你們的嗎,怎麼又要交?”
“曹,讓你交你就交,廢特麼的什麼話啊!”
李一飛轉頭看去,一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在他後面站着,頭髮染的花花綠綠。
“看什麼看,老子臉上有花嗎?”小青年瞪了李一飛一眼,話都是橫着從嘴裡出來的。
李一飛撇撇嘴,懶得搭理,轉頭看向老大爺,“大爺,還是老樣子,三個煎餅,都要加蛋加腸!”
對於李一飛的無視,小青年怒了,“我去,你特麼的沒聽到我剛纔說什麼嗎?”
“小夥子你趕快走吧,他不會把我怎麼樣,你別惹上了這些不三不四的毒瘤,會…!”
老大爺聲音並不大,小青年沒有聽到什麼,但是他猜也能猜得出老大爺說的是什麼,走過來毫不客氣的直接一腳踹在了小攤的桌子上。
“咣噹!”
桌子上的食材調教盆掉落了一地,桌子也翻了。
小青年邁着八字步走到了李一飛的身前,可能是覺得不夠高,踩在了一個不鏽鋼盆上,這才比李一飛略高出幾公分,橫眉豎眼的呵道:“這就是因爲你,我才踹的,讓你特麼的再給老子囂張啊!”
李一飛面無表情的踢了一腳不鏽鋼盆,小青年頓時一個立足不穩,朝着李一飛栽了過來。
閃身躲過小青年,看着那狗啃泥的姿態,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別激動,我不會和你辯論,你不要自殘可好?”
“我曹你……”
“嘭!”
小青年仰起頭,嘴裡罵罵咧咧的話剛剛吐出三個字,李一飛便抄起來了一瓶辣椒醬,直接砸在了小青年的後腦勺。
“臥槽!”小青年腦袋懵了一下,隨後便反應了過來,腦袋上流血了,有傷口,然而砸中他腦袋的是辣椒醬的玻璃瓶。
傷口上沾辣椒醬什麼感覺,李一飛不知道,但是看小青年那地上鬼哭狼嚎的刺撓,多少都能體會一些。
老大爺剛剛準備說什麼,李一飛便搖了搖頭使了個眼色,他亂來沒有什麼,但連累了老大爺,他心裡就該過意不去了。
“你家有人辦喜事,還是辦喪事,收的什麼份子錢,你說說,沒準兒我還會給你隨上幾毛錢!”
對於李一飛幸災樂禍的話,小青年氣得差點沒有暈死過去,頭皮上火辣辣的鑽心痛,讓他臉上肌肉都因爲抽搐,而顯得猙獰了起來。
“你特麼的別得意,用不了多久,老子就會回來收拾你,有種你別特麼走!”
李一飛隨手從地上撿起來了一根鍋鏟,感覺挺順手。
“你,你特麼要幹什麼?”小青年眼神中帶着的,滿滿都是驚恐。
李一飛嘴角一翹,“你問我幹什麼?”
“啪!”不待小青年開口,李一飛手中的鍋鏟就已經抽了出去,直接拍在了小青年的嘴上。
瞬間整個嘴都木了,毫無知覺的吐出了嘴裡突然多出來的幾顆東西,帶着血唾沫吐在了地上,牙齒勉強還算
白,可惜的是有七八顆直接落在了地上。
“疼嗎?”李一飛笑眯眯的問道。
小青年剛準備搖頭,就看李一飛舉起了鍋鏟,立刻點頭,“不疼!”
李一飛又是一鏟子拍了下去,小青年的門牙,此刻已經是掉乾淨,也不說話了,開口就跑風,就算是說話,也沒有人能聽懂他在說什麼!
“不疼我就給你長點記性,讓你疼幾下!”
“痛死了!”
小青年哭了,一口好牙被這兩下給敲得可不止是上下的門牙都沒有了,嘴裡的牙齒掉了一大半。
李一飛將鍋鏟一扔,笑着開口道:“知道痛就行了,這裡以後你也別來了,都是老大爺老大媽,沒有什麼油水讓你撈,逼急了報警訛上你,你這輩子都等着給人家養老吧,我可沒有嚇唬你!”
“大哥,您別打我們了,我錯了,我這就回家,改邪歸正,求您了,別打了!”
現在李一飛就算是說粑粑是能吃的,小青年也會毫不猶豫的點頭,李一飛說了幾聲後,乾脆懶得搭理青年,讓他直接去叫人吧,他知道這些混混的性格,不把他們背後的人都一起打怕了,他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不出李一飛所料,小青年離開後的幾分鐘內,五六輛麪包車開了過來,車上跳下來的人加起來都差不多四十個人了。
本來還在勸李一飛趕緊離開的那些人,此刻都自己跑了,一個對上四十個,只要不是腦袋長瘤子,就不會留下來陪着送死。
李一飛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掏出手機撥通了鄭棋的號碼,對付這些混混,鄭棋這個絕對的地頭蛇,絕對比他好使多了。
“小子,你動了我的人?”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李一飛眉頭一挑,笑道:“大叔,都這個年紀了,還出來混呢,爆出來個名號,我給你找個人過來,和你較量較量!”
男人微微一愣,看李一飛那胸有成竹的模樣,心裡有點拿不定主意,商海市能也不動聲色弄死他的人太多了。
“不管你混哪裡的,這麼欺負人有點過分了吧?”
李一飛搖搖頭,“我這是教他怎麼做人,省的以後被人滅了!看來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不見黃河不死心啊!”
李一飛陰陽怪氣的說完話之後便活動了一下手腕兒,很有動手的意思。
“你特麼的夠囂張,不用以後,現在我們就滅了你!”男人身後跳出來了一個青年,手裡拎着一根鋼管,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模樣。
李一飛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你確定?”
“朋友,你也看看現在的形勢,囂張的人是你纔對吧?”男人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李一飛撇撇嘴,“我就是囂張,你能把我怎麼樣,說實話,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人,明明手腳健全,卻非要幹這個,真不知道說你們什麼好,何況針對的人還是老大爺老大媽,收拾你們我都覺得髒手!”
男人下不來臺了,冷冷的開口道:“你出門之前,家裡長輩難道沒有告訴你,太囂張是會受傷的,你最好說說自己是哪個勢力的人,省的大水衝了龍王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