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對於剛纔白晴婷說的那番話並不是特別的理解,不過,葉凌飛卻不敢貿然問出來,一旦他的話讓白晴婷不高興,那事情可就變得複雜起來。白晴婷心情本就不好,好不容易讓白晴婷的心情變得好些,葉凌飛可不想讓白晴婷心情變得更加糟糕。
張璐雪還沒有到,葉凌飛和白晴婷倆人就坐在二樓座位,葉凌飛要的酒水已經被送了上來,葉凌飛給白晴婷倒上半杯,隨後他也給自己倒上一杯酒,舉起酒杯,對白晴婷說道:“老婆,來,我們喝酒”
“難道就沒有別的話要說?”白晴婷沒有端着酒杯,她的眼睛望着葉凌飛,在酒吧的昏暗光線中,白晴婷的眼睛裡面閃爍着光芒,嘴裡說道:“老公,我們應該找到一個很好的理由,比如說,爲了我以後能更堅強喝酒”
葉凌飛聽到白晴婷這句話後,他嘴裡說道:“晴婷,我們不是說過今天晚上不說這些事情的嗎,你怎麼又提起來了,我們今天晚上只喝酒,不醉不歸”
張璐雪到酒吧的時候,葉凌飛和白晴婷倆人已經喝了一瓶啤酒,白晴婷的臉頰上面泛着酒醉的酡紅,看見張璐雪來了,白晴婷主動起身歡迎,把張璐雪拉到自己的身邊,她拿過酒杯,親自給張璐雪倒上一杯酒,說道:“璐雪,不要說,我們喝酒”
張璐雪微微一頓,在她的印象中,白晴婷並不是這樣的女人,怎麼轉眼之間,白晴婷性格都改變了,張璐雪看了一眼葉凌飛,發現葉凌飛只是對張璐雪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話。張璐雪心中更加不解,她把白晴婷倒得那杯酒拿過來,放在嘴邊喝了一小口,就把酒杯放下來,說道:“晴婷,你是不是喝多了,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喝酒了,有事情以後再談吧”
白晴婷把臉轉向張璐雪那邊,說道:“不行,老公說今天晚上要喝個痛快,璐雪,你怎麼說要走,老公,你同不同意?”白晴婷說着看着葉凌飛,葉凌飛把手攤開,對張璐雪做出一個無奈地手勢來,嘴裡道:“璐雪,我看你還是由着她的心吧,她今天的心情不太好”
“誰說我心情不好,我今天心情很好的”白晴婷拿起酒杯,又喝了下去,她嘴裡說道:“我以前沒有像現在這樣過,我感覺身上的負擔都沒有了,這樣很輕鬆啊,要是爸爸還有兒子的話,我就不用有什麼愧疚了,有什麼事情,都由他兒子去做,和我沒有關係,沒有關係了…….”張璐雪聽白晴婷這些話,依舊不明白,她看了眼葉凌飛,想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看見葉凌飛衝着張璐雪說道:“璐雪,喝酒吧,等會兒慢慢告訴你”
張璐雪一頭霧水,搞不懂到底白晴婷今天晚上是受了什麼刺激,和平日的白晴婷有着不同的個性,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壓抑太久之後的爆發?張璐雪聽葉凌飛說讓她喝酒,她沒有多問下去,手裡拿着酒杯,喝起酒來。
白晴婷喝了不少的酒,這酒勁上來後,白晴婷表現得比之前任何的一次都要瘋狂,一直以來,白晴婷都以一種高貴的形象出現在公衆面前,,她是白景崇的女兒,要顧及在公衆前的形象,所謂的名媛並不好當,心裡會有太多的壓力。白晴婷身上揹負的東西太多,以至於她不能像普通女孩那般隨意放肆。酒是一樣好東西,至少在人愁的時候,喝酒是一個很好的發泄方式,因爲喝酒,能讓人把壓抑在心中的感情釋放出去。
白晴婷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她最深愛的老公就在身邊,白晴婷相信即便自己闖出再大的禍端,葉凌飛也能擺平。這種對葉凌飛的極度信任,讓白晴婷喝了很多的酒,在外面醉酒了。白晴婷直接坐在葉凌飛大腿上,雖說這樣親密的做法在酒吧裡面很常見,但白晴婷不是普通的女孩,她要顧及自己的公衆形象,除了在家裡會表現出女人的一面外,她在公衆場合很少表現得如此親密。
葉凌飛雖然也喝了不少的酒,但他卻沒有像白晴婷那般醉了。他左手摟着白晴婷的腰,右手拿着酒杯,把一杯酒倒進嘴裡。張璐雪看着白晴婷的模樣,幾次都想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張璐雪到最後,都把話吞了回去,在張璐雪看來,還是不要問得好。張璐雪也喝了不少,後來,張璐雪自然把想要問白晴婷的話都忘記了,只是和葉凌飛、白晴婷三人喝着酒。
“老公,我們去跳舞吧,我想要去跳舞”白晴婷坐在葉凌飛的懷裡,被樓下舞池裡面發出的興奮吶喊聲吸引,她在葉凌飛的嘴脣上親了一口,掙扎地要從葉凌飛懷裡離開,白晴婷喝醉了,在這種狀況下,白晴婷要去跳舞的話,一定會惹出事端來。葉凌飛摟住白晴婷,不讓白晴婷離開,他嘴裡說道:“晴婷,你今天喝多了,還是不要去跳舞吧,我們改天再去跳舞,好不好?”
“不好,老公,我就今天晚上跳舞,老公,有你陪着我,我什麼也不害怕,老公,我好愛你,陪我一起跳舞吧”白晴婷這帶着醉意的話語讓葉凌飛不忍心再拒絕,他答應道:“那好吧”
葉凌飛這一答應白晴婷要去跳舞,張璐雪也說道:“好啊,我也想去跳舞,好久我沒有跳舞了,我們三人一起跳舞”張璐雪這句話說出來,得到了白晴婷的歡迎,白晴婷兩手拍在一起,嘴裡說道:“好啊,璐雪,我們三個人一起跳舞”
葉凌飛把頭搖了搖,帶着兩個美若天仙的美女去跳舞,這不是給自己增加太大壓力了嗎?葉凌飛眼見白晴婷和張璐雪倆人的興趣都很高,也不能掃了兩人的興趣,只能同意。他們三人從二樓下來,直奔一樓的舞池。舞池裡面已經有了不少的年輕男女在扭動着腰肢,白晴婷拉着張璐雪的手,倆人到了舞池裡面。白晴婷之前沒有像現在這般的瘋狂過,今天晚上一旦放縱開了,白晴婷反倒顯得更加瘋狂,似乎要把積壓在心裡的那些感情都發泄出來。
白晴婷和張璐雪那可都是大美女,在酒吧的舞池裡面這一露面,自然免不了招蜂引蝶,不過十幾秒鐘,倆人的周圍就圍了不少躍躍欲試的男人。葉凌飛早就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他不得已只能充當護花使者的角色,白晴婷和張璐雪倆人倒是興奮地跳着舞,而葉凌飛卻不像她們倆人那般盡興玩着,他要防備這兩名大美女被揩油。畢竟都是屬於他的女人,在葉凌飛的心中,即便是張璐雪和他沒有什麼夫妻名份,那也是屬於他的女人,當然不能讓別的男人揩油了。
即便葉凌飛如此的費力充當着護花使者的角色,但還是有不怕死的男人過來搭訕。兩名看起來年紀也就二十剛出頭的年輕人圍了過來,其中一名搭訕道:“美女,一起跳舞吧”
白晴婷瞪了那年輕人一眼,嘴裡說道:“你誰啊,我不認識你,離我遠點”那兩名年輕人聽到白晴婷這話倒笑了起來,那名剛纔說話的年輕人嘴裡說道:“美女,別啊,大家都是出來玩的,沒有必要這樣對待我們,我們就是想請你們喝杯酒”
“你們沒有這個機會了”葉凌飛把那兩名年輕人擋住,他嘴裡說道:“去找別的女孩吧”
“什麼玩意,看樣子都三十出頭,還老牛吃嫩草”其中一名年輕人譏諷起來,葉凌飛見這種人多了,並沒有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這種小年輕的,自以爲是,總認爲他們無所畏懼,說話的時候,自然要囂張一些。葉凌飛沒有計較,但白晴婷可不能不計較,白晴婷張口說道:“我老公比你們這些小毛孩子強多了,別找麻煩,要不然的話,小心出不去這個門”
白晴婷這句話一說出來,葉凌飛當時就傻眼了,他開始的時候,還以爲自己聽錯了,白晴婷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來,在葉凌飛的印象裡面,白晴婷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但這話的的確確是白晴婷說的,千真萬確。
那兩名年輕人聽到白晴婷這話,竟然笑了起來,其中一名打量着葉凌飛,他又把目光轉向白晴婷。這年輕人也喝了不少的酒,他竟然伸出右手來,似乎要去摸白晴婷的下巴。這一下子可激惱了葉凌飛,葉凌飛右手快如閃電,一拳打在那男人的胸口,就這一拳,當時把那個男人打趴到地上了。另外那名年輕人一看這場面,握着拳頭,就打算打向葉凌飛。葉凌飛的右手拳頭再次打了過去,這下子倒乾脆,兩下就把那兩名挑釁的年輕人打倒在地上了。在酒吧裡面打架是常事,這兩名年輕人被打倒了倒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倒是白晴婷感覺異常地興奮,她兩手摟住葉凌飛的脖子,把櫻桃的小嘴湊到葉凌飛耳邊,低聲說道:“老公,我想要了,我想要了”
葉凌飛今天晚上已經見過太多白晴婷瘋狂的事情,對於白晴婷說這句話,葉凌飛也沒有感覺有什麼意外,他的大手在白晴婷那渾圓的粉臀上用力捏了一把,然後大手摟住張璐雪的腰,左懷右抱摟着兩名美女走出酒吧。
他們三人渾身都散發着酒氣,葉凌飛雖說沒有達到白晴婷和張璐雪那般程度,但他還是喝了不少的酒,是不能開車的。葉凌飛摟着白晴婷和張璐雪倆人上了出租車,對出租車司機說道:“去最近的酒店”
那出租車司機在這邊可是長混,什麼樣的場面沒有見過,不要說一個男人摟兩個美女走出酒吧,就摟更多的也見過,他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意外。他只關心自己能賺多少鈔票而已,這纔是他真正的想法。
他把葉凌飛等三人送到了最近的一家大酒店,當葉凌飛付了錢摟着白晴婷和張璐雪倆人下了出租車,走進酒店的時候,那名出租車司機咧着嘴嘀咕道:“做男人要是到這種地步,那可是幸福了,那兩個女人可是真美啊,一個就已經夠漂亮了,還兩個,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白晴婷醒過來的時候,感覺頭痛得要命。她的右手習慣性地伸倒葉凌飛的胸口上,想放在那邊,白晴婷沒有想要睜開眼睛,她還想再睡一會兒,猛然,她感覺自己摸到了一隻軟軟的手,那手也放在葉凌飛的胸口上,白晴婷很確定那不是她的手。白晴婷猛然睜開眼睛,就發現她全身赤luo躺在葉凌飛的身邊,而在葉凌飛的另一側,躺着同樣全身赤luo的張璐雪。
白晴婷一下子坐了起來,她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白晴婷就感覺頭很痛,昨天晚上似乎喝了很多的酒,白晴婷隱約記得自己被葉凌飛抱上了牀,後面的事情她實在想不起來了,眼前的這一幕告訴白晴婷說昨天晚上發生了很荒唐的事情,這種事情雖然白晴婷之前想過,也和周欣茗倆人經歷過,但此刻躺在葉凌飛身邊地並不是周欣茗,而是張璐雪。白晴婷的心裡有些慌亂了,她之前確確實實跟張璐雪提到過可以和她一起分享葉凌飛,但那就是她說說而已,在白晴婷的心裡,還沒有做好這方面的準備。但眼前的場景卻讓白晴婷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她有些亂,就這樣坐着,不知道應該如何辦。
張璐雪也醒了過來,她的印象裡面多少有這些記憶,因此,當她第一眼看見這種事情,張璐雪並沒有像白晴婷反應地那般驚訝。其實,從昨天晚上和葉凌飛發生關係那刻起,張璐雪的心裡已經做出了選擇,一味地躲避白晴婷不是辦法,而且之前,白晴婷也曾經說過這類的事情,既然早晚會發生,那爲什麼不讓其發生了。
張璐雪不清楚這件事情對於她和葉凌飛之間的關係到底是好或者是壞,但既然已經做了,就算再怎麼想也是於事無補。張璐雪的臉上顯得很冷靜,她看了看躺在自己身邊還在熟睡的葉凌飛,低聲對白晴婷說道:“晴婷,我要去洗澡,你去嗎?”
“啊…….好”白晴婷此刻有些慌亂,這場面並沒有在她預料當衆的,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辦,再聽到張璐雪這句話,白晴婷幾乎是本能反應得答應下來。衣服扔得到處都是,可想而知昨天晚上三人大戰是何等的驚心動魄,浴室就在這房間裡面,倒不需要穿內衣過去。白晴婷和張璐雪倆人就赤luo着身體到了浴室裡面,這浴室裡面有一個雙人的大魚缸,房間本就是爲了倆人準備的,尤其是像這種酒店的大房間,裡面的浴室都是爲倆人準備的。
張璐雪先把腿跨進去,她坐下來,看着白晴婷。白晴婷還是有些猶豫,別看平常對張璐雪說什麼要分享之類的話,但真的到了這個時候,白晴婷還是很猶豫的。她要是跨進浴缸裡面,就代表着她已經認可了目前三人這種關係,她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一旦以後葉凌飛被張璐雪牢牢拴住怎麼辦?一旦以後葉凌飛很少回家怎麼辦?白晴婷的心裡很矛盾,張璐雪已經瞧得出來白晴婷的心思,她躺在浴缸裡面,輕輕笑道:“晴婷,你是不是擔心我會搶走葉凌飛?假如真的可以的話,我想我早就搶走他了”
張璐雪這句話一說出來,白晴婷反倒感覺有些釋然了,張璐雪說得沒有錯,假如葉凌飛想要離開的話,不是說她允不允許就可以決定的事情,這一切都是由葉凌飛所決定的,即便是作爲妻子,白晴婷也不可能阻止葉凌飛的。
她應該相信自己的丈夫,相信自己的丈夫是深愛着自己的,不會離開自己的。白晴婷想到這裡,對躺在浴缸裡面的張璐雪笑了起來,毫不猶豫地把腿跨了進去。
倆人是第一次如此親密在一起,開始的時候,她們還是有些不適應。在她們的記憶裡面,小時候她們曾經在一起洗過澡,但自那以後,她們倆人的關係就變得惡劣起來。她們會爲了某件事情較真,誰也不肯服輸,這轉眼之間,已經快到二十年了,二十年間。白晴婷和張璐雪倆人都曾經離開過望海市,張璐雪更是在國外生活了幾年,她們倆人見面的時間更少。
“晴婷,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的事情嗎?”張璐雪的右手放在白晴婷右肩頭上,那裡有一處很細微的疤痕,那疤痕很細,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很難看出來。張璐雪嘴裡說道:“這是我們小時候留下來的,是你爲了幫我留下的疤痕,這些年了,我一直都以爲我可以忘記,但事實上,我錯了,我根本忘記不了,更忘記不了過去我欠你的”
“不,璐雪,你並沒有欠我什麼”白晴婷的右手按在她的右肩頭,嘴裡說道:“這是我不小心的,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其實,我們小的時候過得很快樂,沒有太多的想法,但我們長大之後,卻爲了可笑的理由去爭強好勝,璐雪,難道你真的想要超過我?就算超過我又怎麼樣?我何嘗又不是呢,超過你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