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和野狼、野獸三人從洗浴區出來,換上一身浴衣,上了二樓休息大廳。//////
三個人選了靠北面牆邊的位置,葉凌飛招手叫過來一名只穿着超短裙的女侍者,讓她把這裡最好的按摩師叫過來。
“老大,我不要按摩師了。”野獸把腦袋一晃,說道:“我還是找一個靚妞消消火去。”
葉凌飛白了野獸一眼道:“早就知道你這小子改不了這破毛病,好吧,你自願。”
野獸沒動,而是把臉湊到葉凌飛面前,嘟囔道:“老大,剛纔你幹嘛放過那三個混蛋,要我說啊,咱們就應該把那三個傢伙廢在那裡。”
葉凌飛伸手打了野獸腦袋一下,說道:“野獸,你這小子腦袋是不是進水了。咱們今天晚上出來是來放鬆的,野狼剛到望海市,怎麼都要放鬆一下。你要是在那裡打了架,今天晚上咱們還能消停嗎,今天晚上別給我惹事,想惹事改天自己惹去。”
野獸這才明白過來,他一豎大拇指道:“老大考慮就是周到,我怎麼就沒想到。”說着,野獸伸手拍了拍躺在他旁邊野狼的肩膀,說道:“聽見了沒有,今天晚上全爲了你。哼,我這口氣現在還憋在心裡呢。”
野狼沒搭理野獸,只顧抽着煙。
野獸兩隻大腳踩在地上,和葉凌飛打了一聲招呼後。就去找小姐了。
葉凌飛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道:“這傢伙總是這樣,早晚會死在女人手裡。”他把頭轉向野狼,問道:“野狼,你想泰式鬆骨還是按摩?”
“無所謂。”野狼回道。
葉凌飛心裡有了數,當四五名女按摩師走過來後,葉凌飛和野狼一人要了一名女按摩師,只是普通地按摩。
葉凌飛和野狼站起來,剛打算跟着那兩名女按摩師去按摩。就這時候,看見剛纔在浴池裡面碰到地那三個傢伙又出現在休息大廳。這三個人一直走向休息大廳的最後排,那裡坐着很多衣着性感暴露的年輕女孩子,這些女孩子名義上是做按摩服務,實際上跟女按摩師是不同的,她們提供的是性服務。
“撒旦,這件事情我來處理。”野狼在葉凌飛耳邊說道,“這三個傢伙看樣子早晚會給我們帶來麻煩,與其這樣。不如現在就處理掉他們,省得給我們找麻煩。”
野狼和野獸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做事風格,野狼這人不太喜歡說話。而且臉上總是一成不變的佈滿冷漠的表情。但野狼卻十分冷靜,會權衡利弊,凡是他認爲將來會對自己有威脅地人,野狼會毫不猶豫地除掉,其心狠手辣之程度絕對不在野獸之下。
葉凌飛聽野狼說要處理掉這三個小混混,他微微地搖了搖頭,笑道:“沒有必要爲了這些人而打擾了我們的興趣,我們還是去按摩吧。”說着。一拍野狼肩膀,招呼野狼去按摩。
倆人走到張東等三人旁邊,張東正忙着和一名躺在靠後排位置的年輕女孩子搭話,根本沒空理葉凌飛。//////葉凌飛剛走了幾步,就聽到有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幹什麼啊,我是來這裡玩的,不是小姐。”
“不是小姐。看你那樣子就是小姐。告訴你。我大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這個黃毛丫頭別給臉不要臉。”
葉凌飛聽這聲音十分熟悉。不由自主地停下來,他轉過身來,就看見張東一臉淫笑着拉着一名穿着浴衣的女孩子的手,那女孩子臉上十分的不耐煩,但又無可奈何,一個勁兒地在那裡想把手從張東地手裡掙脫出來。而張東的那兩名手下站在女孩子身邊,一名正嚇唬着那名女孩子。
“紀雪!”葉凌飛看清楚那女孩子的長相後,當時愣住了,他想不到這小丫頭到這裡幹什麼。
“撒旦,怎麼回事?”野狼看見葉凌飛停下來,他小聲地問道。
“那女孩子是我地朋友。”葉凌飛沒多說,大步走向紀雪。
張東正握着紀雪的手,他沒想到今天能在休閒中心碰到如此性感的小LOLI,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雖說紀雪說她不是小姐,但張東怎麼肯就此放過。眼見着沒人幫這個小美人,張東那心裡更是慾火大增,恨不得現在就把這LOLI,扒個精光,壓在身下爽上一回。
“放開!”
張東突然聽到一聲喝聲,雖說這聲音不大,但張東卻感覺耳邊響起一聲炸雷一般,那聲音中帶着的威懾力讓他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手。
定睛望去,張東看見那名剛纔在洗澡時碰到的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就看見這男人抓着那被他盯上的小LOLI的手,拉到其身後。
“你幹什麼?”張東不甘心就這樣把那小LOLI拱手相讓,像這種極品小LOLI,那是可遇不可求地。性感中帶着青澀,甜美中帶着妖豔。張東把眼睛一瞪,威嚇道:“你小子是不是想找死,竟然敢管我的事。”這張東也是知道葉凌飛並不是混黑道的人,因此,態度囂張起來。
葉凌飛把紀雪拉到身後,面對張東囂張地氣焰,他不緊不慢地笑道:“這是我的朋友,難道我和我朋友打招呼也有問題嗎?”
“好小子,你這是找死。”張東身邊那兩名年輕人作勢就要去抓葉凌飛的浴衣,打算教訓下對面這不知死活的男人。殊不知,他們倆人剛動,一直站在葉凌飛身邊一言不發的野狼出其不意地擡起右腳。對着他們地小腹。一人一腳,那兩個年輕人身體橫着就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休息室地地板上。
咚、咚兩聲,那些正在休息大廳休息的人紛紛把目光投向這邊,想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兩個小子躺在地上,呲牙咧嘴半天,才爬了起來。他們瞪着野狼,目露兇光。其中一個年輕人眼睛掃了一圈。發現在他身邊放着一瓶啤酒,那是一個客人要地啤酒,這小子一把抓着啤酒,凶神惡煞一般撲向野狼。
“住手!”一名身穿白色襯衫的男人帶着四五個年輕人從樓下上到休息大廳,這男人走到張東面前,笑道:“東哥,這裡可是大家玩樂的地方,不要在這裡給我鬧事,就算給兄弟我點面子。這件事情今天就這樣算了。如果你想打架的話,也等出了這個門。”
這個大的娛樂休閒中心都有後臺,而這家娛樂中心的後臺就是黑道。這專門負責場子安全地那名男人在黑道上也小有名氣,和錢通以及望海市其他黑道上的人物都算認識。
他這一出面,那張東囂張氣焰自然收斂了一些,他笑道:“既然陳哥說話,那我當然聽了。好吧,今天晚上我就給陳哥這個面子,不惹事。”說着,他狠狠地看着葉凌飛道:“小子。算你運氣,今天就放過你,但你不要讓老子看見,不然我讓你死得很慘。”張東又看了看躲在葉凌飛身後的紀雪,冷笑道:“小丫頭,我看你能逃出我的手心。”
紀雪嬌小的身體微微一晃,雖說她在學校裡面是小太妹。但怎麼說也是一個女孩子。這被張東一嚇唬。就害怕起來。
那男人一見張東鬆了口,拍了拍張東的肩膀道:“嗯。多謝東哥給我這個面子,這樣吧,我給東哥找個小姐消消火,包你滿意。”說着,他招呼過來一個身材不錯的小姐,示意她陪張東。而後,他又對那些正在看熱鬧的客人笑道:“各位,沒事,大家繼續玩。”
這一檔子的事情就算結束了,紀雪這才從葉凌飛身後轉過來,那張小臉被嚇得煞白,握着葉凌飛地手就不肯鬆開,嘴裡連連說道:“葉大叔,好在有你在。”
“你這個小丫頭,大過年的不在家裡,跑到這裡幹什麼?”葉凌飛搖了搖頭,說道:“快回家去。”
“葉大哥,我…..。”
紀雪張着櫻桃小口,剛想解釋,卻被葉凌飛打斷道:“我這裡有朋友來,沒空陪你,你快點回家去。”他拍了拍紀雪的肩膀,示意紀雪回家。然後轉過身,對野狼道:“走,我們按摩去。”
野狼點了點頭,他那散發着野獸一般駭人地目光掃了一眼還留在休息大廳的那兩個光頭年輕人,沒有多說什麼。轉過身,跟着那名女按摩師走進後廳。
葉凌飛也想跟着自己那名女按摩師去按摩,卻沒料想紀雪緊握葉凌飛的手,不肯鬆手。她那雙俏麗的眼睛掃了一眼那坐在大廳裡的那兩個光頭的年輕人,略顯害怕地說道:“葉大叔,我想和你一起。”
“和我一起按摩?”葉凌飛先是一愣,隨即笑道:“你這小丫頭,還懂得害怕,早知道害怕的話,還來這裡。好吧,我給你找個按摩師,今天就算我請你了。”葉凌飛剛想招手再找一名女按摩師,就看見紀雪已經叫起一名年紀看起來二十左右,衣着暴露的年輕女子。那年輕女子一看就是小姐,並非是什麼按摩師。葉凌飛雖然不明白紀雪爲何找她,但還是沒多說什麼,只是點下頭,算是答應下來。
這休閒中心後廳分成數個小單間,其中有專門爲客人提供性服務地包間,也有正規的按摩包間。葉凌飛本想找一個單人的按摩間放鬆一下,但紀雪卻提議找一個大的包間,她不想和葉凌飛分開。葉凌飛心裡明白這紀雪是被剛纔那幾個男人嚇到了,也就答應下來。
四個人剛走進一個大的包間,紀雪忽然讓那名女按摩師離開。這令葉凌飛感覺十分不解,他奇怪地望着紀雪,問道:“幹什麼?”
“葉大叔,你別問了,最多我給你按摩。”紀雪說道。
葉凌飛忍不住笑了,這小丫頭倒是很有意思,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葉凌飛對那名女按摩師擺了擺手,說道:“好吧,你出去吧,我會正常付錢給你。”
等那名女按摩師一出去,紀雪馬上把包間的房門拉上。她又回到葉凌飛身邊,一屁股坐在按摩牀上,對那名她找過來的按摩小姐生氣地問道:“銘姐,你不是說你罩着我嗎,怎麼剛纔你連個屁都沒放,還說帶我見識見識,老實說,你是不是打算把小姑奶奶給賣了。哼,你今天不給我說個明白,那你可小心了,我會找人收拾你。”
這話從紀雪這今年虛歲才十七歲地小女孩嘴裡說出來,在葉凌飛聽來感覺十分好笑。看樣子紀雪這小丫頭是改不了當小太妹地脾氣,哪裡有初中女學生的樣子。
那名被紀雪稱爲銘姐地小姐連忙解釋道:“我真沒想到東哥會來,他這人很好色,我們這裡的姐妹他都上過。我本以爲東哥今天不會來這裡玩,纔想帶你來這裡見見世面,哪裡想到東哥會以爲你是這裡的小姐。”
“哼,你真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紀雪把小嘴一撅,依偎在葉凌飛身上,對葉凌飛訴苦道:“葉大叔,我都是被這個臭女人騙到這裡。我和她剛認識不久,她告訴我說這裡有好玩的東西,要帶我見識見識,還說這裡她罩得住,卻沒想到她在這裡只是一個臭小姐,剛纔,我還差點被人當成小姐。我看她就是居心不良,打算我把給賣了。”
“紀妹妹,我真沒有這意思。”那小姐一聽紀雪這樣說,趕忙解釋道:“我和你說的是有些吹,但我那時候確實沒有想騙你的意思。你不是說沒來過這種地方嗎,我只想帶你見識一下,並沒有其他的想法。東哥一直很兇,我們都很害怕東哥,我剛纔很害怕,不敢站起來說。”
葉凌飛心裡大概明白了事情的過程,敢情是紀雪這小丫頭認識了一個小姐。紀雪就是一個小丫頭,雖說整天在學校裡面咋咋呼呼,但還是沒有來過這類亂七八糟的地方,出於好奇,想來見識見識,這樣以來,又可以在她那些手下面前吹噓她如何厲害。
紀雪這種心理,葉凌飛倒能理解。他笑了笑,問道:“小丫頭,你大過年的不在家過,幹嘛跑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