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和白晴婷吃飯時,倆人都是低着頭不說話,吳媽瞧瞧葉凌飛、又瞧瞧白晴婷,意味深長地笑道:“我說你們倆人這是怎麼了,剛纔還好端端的,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吃飯時不要說話,這是爸爸常常對我說的話。”白晴婷把頭轉向吳媽那邊,頑皮地笑道:“吳媽,你也不應該說話。”
“看我這記性,對,對,吃飯不說話。”吳媽本想找個話題讓白晴婷和葉凌飛打破這種沉默,但經白晴婷這一提醒,她也只能不再多說一句話。
葉凌飛很快吃完飯,把碗筷放進廚房後,飛快上了樓。時間不大,就看見葉凌飛穿了一身便裝,腳穿一雙旅遊鞋又下了樓。
“你要出去?”白晴婷看見葉凌飛這身打扮,誤以爲葉凌飛要出去。她把碗筷放到餐桌上,抿了抿嘴脣,不讓自己嘴脣粘着一點湯汁。白晴婷用手把座椅向後一推,起身走到葉凌飛面前,眼裡帶着一絲幽怨,柔聲問道:“你去哪裡?”
“我到院子裡面檢查報警裝置。”葉凌飛手裡拿着電筒,在白晴婷面前晃了晃道:“順便再查查是否有燈不亮,聽說最近發生了很多偷竊案,咱們應該多加小心。”
聽葉凌飛這樣說,白晴婷才明白葉凌飛是要去院子裡。白晴婷說句我也陪你出去,急忙上樓換衣服。葉凌飛只得坐在客廳沙發上,把電筒攥在手裡,一雙眼睛望着樓梯口。白晴婷很快就披着一件皮衣下了樓。她腳上穿着紅色的皮靴。沒有套絲襪,赤着腳穿着皮靴跑下樓。
倆人走出別墅。把院子裡的燈都點亮,使院子亮如白晝。現在還沒有出三九,室外地溫度很低,根據望海氣象臺的預報,晚上溫度大約在零下四度左右。可謂滴水結冰。
白晴婷裹緊了自己大衣,她靠在葉凌飛身上,冷風吹紅了她地瓊鼻。葉凌飛心疼的拍了拍白晴婷肩膀。說道:“老婆,你先回去,我一會兒就回去。”
白晴婷搖着頭說道:“我不回去,剛吃完飯,想散散步。”
葉凌飛笑道:“大冷天的,你穿這樣少還出來散步,真是不聽話。”話雖然這樣說,但葉凌飛也沒有堅持讓白晴婷回去。他們走過游泳池。游泳池裡的水已經放光,不然早就結成冰了。倆人一直走到報警器前,葉凌飛很仔細檢查着報警器。除了在院子里布置報警器外,還裝有攝像頭,葉凌飛都是逐個檢查,十分的仔細。
白晴婷一直沒追問葉凌飛爲何突然小心起來,她只是跟着葉凌飛在院子裡面轉了一圈。當倆人返回別墅時,白晴婷地小臉蛋凍得通紅,葉凌飛的手也冰涼。一回到溫暖的別墅裡面。倆人就感覺到熱乎乎地。
“老婆,你早點睡覺。”葉凌飛把白晴婷送到臥室門口,低頭給白晴婷一個熱吻,然後柔聲說道:“有什麼事情叫我,哦,還有我給你的鋼筆槍,你要隨身攜帶。”
“老公,到底什麼事情啊。我怎麼感覺你很怪?”白晴婷忍不住問道。
“沒事。”葉凌飛也沒和白晴婷解釋。就推開白晴婷臥室的房門,示意白晴婷回房間。緊跟着。葉凌飛回到自己臥室。
葉凌飛早就把主機設在自己的臥室裡面,他把攝像頭的錄像全部調出來,仔細查看那些錄像,查看是否有可疑的人曾在別墅周圍出現過。
咚、咚!
從房門那傳來兩聲清脆的敲門聲,葉凌飛剛把頭轉向房門,就看見白晴婷已經推開房門走進葉凌飛的房間。
白晴婷一頭烏黑地秀髮披散在肩膀,身着一身白色的薄紗睡袍。胸前隆起兩座橢圓形的高峰,隔着近乎透明的絲質睡袍,兩顆殷紅色的蓓蕾若隱若現。透過絲質的睡袍,那白色的三角內褲也赫然出現在葉凌飛眼中。
葉凌飛使勁兒地吞了一口口水,白晴婷這身打扮明顯是勾引他。饒是平常,葉凌飛說不定不等白晴婷開口,他就會把白晴婷抱上牀,也不管白晴婷是否願意,先圖些手足之快。但葉凌飛此刻卻只能強忍這種慾望,裝作沒有看見一般,輕描淡寫說道:“老婆,不睡覺跑到我房間來幹什麼。”
白晴婷頗爲失望,她本以爲自己這般打扮,一定會讓葉凌飛色心大起。卻沒有料想今天晚上的葉凌飛一反常態,竟然能裝作若無其事。白晴婷懷疑自己是否對葉凌飛沒有吸引力了,但她轉念一想,卻否決自己這個念頭。她一直都對自己頗爲自信,相信任何男人只要看了自己現在的打扮,一定會暴露出色狼地本性。
“難道他在和我裝?”白晴婷以爲葉凌飛這是故意如此,一定是故意逗自己。白晴婷右手握着一本生活雜誌,柔聲說道:“老公,我睡不着,想和你聊聊天。”
“聊天啊,好啊。”葉凌飛沒有看白晴婷,而是強迫自己把目光挪向電腦屏幕上,他擔心自己要是多看白晴婷這勾人魂魄的打扮,忍不住想和白晴婷親熱。
白晴婷上了牀,側躺在牀上,她的右腿微微傾斜,和左腿分開一定角度。這個姿勢實在太撩人,屁股分外突出。只要葉凌飛回頭一望,就能看見粉臀之間那深深的誘人溝壑。白色的內褲緊緊貼在她粉嫩雪白的兩瓣粉臀上,內褲在溝壑之間化成一條線,只能遮蓋中溝壑中間的一條線,和兩側粉紅色的肌膚成了明顯對比。
“老公,你在看什麼?”白晴婷溫情脈脈說道,“似乎你今天很怪。”
“我在檢查監控系統。”葉凌飛說完,不經意回頭一望。就看見這令人噴血地一幕。他就感覺渾身地血液沸騰了,使勁兒地吞了一口唾沫。喉嚨抖動着,把那口唾液吞了下去。葉凌飛趕忙把頭又轉回來,心虛說道:“老婆,你….你什麼時候回去啊。”
“難道你不想看見我?”白晴婷語氣有些不悅。她右手快速翻着雜誌,發出咔咔地聲音來。
“不是。我…我….我擔心我控制不住自己。”葉凌飛再次吞了一口唾沫,他感覺自己地喉嚨有些發乾,趕忙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下,端着水杯,把目光側向一邊不敢看白晴婷道:“我答應你,在結婚前不和你發生關係,既然是我說出地話,我就要做到。”
白晴婷聽葉凌飛這樣一解釋,那先前的不悅才消失,心裡多了一份感動。她愈發認爲葉凌飛是一個說話值得信任的男人。越是這樣想,她身體的慾火越旺盛。
就在剛纔吃飯時,吳媽那句不經意的話點燃了白晴婷心中地慾火。吳媽說得很對,她和葉凌飛現在已經是夫妻了,自然不用顧慮其他的事情。這女孩子哪個不希望能和自己心愛的男人融合在一起,只有經歷融合之後,倆人才能稱爲真正地夫妻。
先前,白晴婷早嘗過男女之間在一起親熱的愉悅,只是從未突破最後的防線。不可否認。白晴婷對於葉凌飛進入她身體有很多的擔心,畢竟她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這心中恐懼感是十分強烈的。
但吳媽那句話卻讓白晴婷意識到,此刻的她已經是結婚的女人,早晚都要接受來自自己老公那強有力地衝擊。白晴婷認爲葉凌飛一定忍得很辛苦,自己應該和葉凌飛突破那道防線。正因爲如此,白晴婷才穿着如此誘人的內衣到了葉凌飛房間,其目的不言而喻。她已經做好了今天晚上過後。她就是一名女人的準備。
白晴婷聲音變得輕柔道:“老公。我過來只是和你聊聊天,如果你亂想的話。那就證明是你心懷不軌。”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反倒讓葉凌飛感覺自己身體的慾火點燃了。這不明擺着是在勾引嗎,什麼叫聊天,有穿成這樣過來聊天嗎。葉凌飛感覺自己的喉嚨又發乾了,他再次倒水,卻發現水沒有了。葉凌飛拿着杯子急忙說道:“老婆,你等我下,我去倒點水喝。”說完,也不等白晴婷說話,就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白晴婷看着葉凌飛急急忙忙走出去的樣子,抿着小嘴笑了,此刻的她,發現葉凌飛也有可愛地時候。
政府大樓會議室裡,政府的領導都在場。田爲民已經讓周欣茗把望海市所面臨地危機說了一遍,現在在討論望海市該採取什麼措施阻止這場建市以來最大的恐怖襲擊。
以市委書記徐韓衛爲首的一部分人認爲這次事情有些小題大做了,這不過是幾起刑事案件,只要限令警察侷限期破案就行了,沒必要驚動全市。望海市是一座投資型的城市,有很多的商人來這裡投資,如果採取全市的行動,那勢必給望海市造成惡劣的影響,很有可能一大批臺商、外商以及其他地商人撤資,這樣對望海市地經濟影響可重大了。
另外一批人包括田市長、周副市長、警察局長趙天嘯等人則認爲應該立刻採取全市的行動,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必須要把這些國際恐怖分子抓起來,才能給外商及普通市民樹立起望海市良好地治安環境。
雙方一直在爭論,誰也不肯讓步。
從晚上七點開始,就開爭論,一直爭論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有結果。
這裡沒有周欣茗說話的份,她只能默默地坐着。周欣茗心裡很着急,如果再這樣拖下去,誰知道下一個誰會被幹掉。周欣茗真希望此刻葉凌飛能在這裡,說不定葉凌飛會有主意讓政府的領導統一意見,但隨即周欣茗又對自己這個想法感覺好笑,葉凌飛怎麼可能有辦法說服這些政府的領導呢。
就在她苦惱時,周欣茗的電話響了起來。周欣茗低頭一看。是小趙打過來地電話。她急忙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周姐。壞了。”小趙開頭就是一句壞了,讓周欣茗心裡咯噔一下,她趕忙問道:“什麼事情?”
“徐兆被人幹掉了。”
周欣茗一聽這個名字,心裡也是咯噔一下,這徐兆可不是普通的老闆。那是徐書記地兒子。雖然國家有規定,政府官員不能經商,但沒規定子女不能經商。這徐兆就是鑽了這個漏洞。他搞了一個建築公司,很快就利用自己爸爸的權力發展成望海市著名的建築集團。沒有想到徐兆卻被人幹掉了,周欣茗意識到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趕忙說道:“小趙,快給我說清楚。”
“周姐,我們也是剛接到報案,才趕到現場。徐兆是被人在南山別墅幹掉,他和一名年輕女子死在房間裡。從現場看,兇手是職業殺手,而且不止一個人。我們在現場又發現了那張和前面幾起案子相同的紙條,看來都是同一夥殺手所爲。死亡時間應該是在七點到七點半左右,負責巡邏的小區保安發現有一輛白色地豐田車從徐兆的別墅出去,根據那保安講車裡好像坐着幾名外國人。”
“誰報得案?”周欣茗追問道。
“是他家的保姆。”
周欣茗心中明白了,她叮囑小趙帶人仔細盤查現場,不要遺留任何線索,尤其是讓那名保安自己回想下到底那輛白色地豐田車的車牌是多少。立刻追查那輛豐田車。
和小趙通完電話後,周欣茗又返回會議室。她直接走到田市長身邊,低聲在田爲民耳邊嘟囔幾句,田爲民不動聲色點了點頭,周欣茗這才返回自己的座位。
“徐書記,我有事情和你說,我們出去說吧。”田爲民低聲對徐韓衛說道。
徐韓衛以爲田爲民是想就這件事情商談,讓他妥協。於是笑道:“田市長。沒有必要吧,咱們可以就在這裡說。讓大家討論下嘛。”
“是私事。”田爲民低聲說道,“有關你兒子的事情。”
聽到田爲民這句話,徐韓衛臉色微變,他點了點頭。倆人起身,離開會議室。
在坐的政府領導都一頭霧水,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坐在周欣茗身邊的趙天嘯低聲問道:“欣茗,你和田市長說了什麼事情?”
周欣茗把聲音壓到最低,在趙天嘯耳邊說道:“局長,徐書記的兒子被人幹掉了。”
“什麼?”趙天嘯一驚,很快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大了,趕忙壓低聲音,問道:“什麼時候發生地事情?”
“就在剛纔,小趙他們已經趕到現場了。據說現場還有一個陌生女子,不是徐兆的妻子。”
趙天嘯立刻明白了,那陌生女子一定是徐兆的情人了。這件事情確實不宜宣揚,怪不得田市長如此小心,要把徐書記叫到外面說。趙天嘯感覺腦袋大了起來,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徐書記的兒子被人幹掉了,這可是大事,他這個望海市警察局長難脫其咎。
時間不大,就看見田爲民一人返了回來。他坐回座位,對在坐的政府官員說道:“徐書記家裡有點事情,就不參加這次會議了。徐書記認爲這次的事情關係到望海市今後的發展,一定要防止發生大規模的恐怖襲擊,而且應該嚴懲那些來望海市破壞的恐怖分子,所以,徐書記認爲我們應該儘快採取措施,越快越好。而我個人也和徐書記地想法一致,我要求各級政府部門立刻配合全市的盤查工作。同時,爲了避免不必要的謠言,我們應該對全市市民透露這件事情,發動全市市民,把那些恐怖分子從望海市清理出來。趙局長,我會讓武警協助你行動,你馬上回去佈置任務,我要求儘快行動起來,早行動一分鐘,就會減少一份危險。”
“是!”趙天嘯響亮的答應道。
“田市長,我們這樣的話會不會引起全市的恐慌,我就感覺有些小題大做了,不過是刑事案件,沒必要搞成恐怖襲擊這樣大吧。”人大副主任許洛山提出異議,他剛纔就一直認爲這種做法有些小題大做,許落山和徐韓衛是一派的,剛纔正是這倆人的反對,才導致會議遲遲無法進行下去,從而不能採取措施。
田爲民看了一眼許洛山,冷笑道:“我想這件事情你可以和徐書記商量。”
“不需要商量,老徐剛纔就不同意。我認爲剛纔你說是老徐地想法完全就是田市長你自己地想法。”許洛山也不客氣的反擊道。
田爲民冷笑道:“許主任,我想現在徐書記一定會同意地。”
“爲什麼?”許落山追問道。
“就在剛纔,徐書記的兒子被恐怖分子暗殺。”田爲民冷冷說道,“如果不是你們這些人拖延時間,早點作出決定,對全市發佈警告的話,也許徐書記的兒子就不會死,現在你還有話說嗎?”
許洛山聽完田爲民的話後,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搭拉着腦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