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半夜就被周欣茗趕回葉凌飛自己的臥室,周欣茗可不想一大早被白晴婷看見葉凌飛和自己睡在一起。
第二天早晨醒來時,周欣茗又對昨天晚上所做的一切後悔。雖然昨天晚上那纏綿的場面依舊在她腦海浮現,但周欣茗此刻理智戰勝了情慾,再次下定決心以後不管葉凌飛如何勾引,她都不會再讓葉凌飛得手。
渾身若綿綿的,兩腳踩在地上就如同踩在棉花上。
“混蛋!”周欣茗心裡暗罵一聲,對葉凌飛昨天晚上把她搞成這樣十分不滿,生怕白晴婷發現自己的異常。她的眼睛掃過地面上那被手紙包着的套套,趕忙彎身拾起來,放進垃圾桶裡。剛準備去洗澡,又返回身,從垃圾桶裡拿出那兩個套套,小心翼翼用紙巾包好,外套又放了一個塑料袋。她把這兩個葉凌飛用完的套套放在垃圾袋最底層,又把垃圾桶裡的垃圾倒進塑料袋裡。即使這樣還感覺不放心,又拿出一些沒用過的紙巾放進垃圾袋裡,緊緊把垃圾袋口紮好,放在牆邊,打算等出門時帶出去。
周欣茗剛走到浴室門口,就看見白晴婷身穿着一身綢緞料的睡衣,睡眼惺忪走過來。白晴婷頭髮打着卷隨意搭在肩頭,鬆散的睡衣領口開着,露出胸口雪白的一大片。她的精神看起來很不好,哈欠連天。
“欣茗,早啊!”白晴婷語氣裡顯出倦意,懶散地打着招呼。
周欣茗心裡很擔心白晴婷昨天晚上聽到她和葉凌飛纏綿時發出的聲音,心裡忐忑不安,心虛地問道:“晴婷,你才睡醒?”
“嗯,睡了一晚上,頭痛得要命。”白晴婷右手揉着太陽穴,嘴裡說道:“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來的。這酒以後不能亂喝。哎呀,欣茗,我睡着的時候葉凌飛那傢伙沒趁機非禮我吧。”白晴婷這可不是裝出來給周欣茗瞧的,她確實是一點也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記得她被葉凌飛扶出酒吧,之後的事情,一點也記不起來。
周欣茗瞧出來白晴婷不是說假話,這才把心放下來,嫣然笑道:“晴婷。他挺老實的,有我保護你呢,怎麼可能讓他佔了便宜。”
白晴婷嘴上雖說那就好。但心裡卻有些失落。白晴婷想不到葉凌飛會這樣老實,昨天晚上自己那番打扮完全就是衝着勾引葉凌飛準備的,卻沒有讓葉凌飛上鉤,心裡不免懷疑葉凌飛怎麼突然改了性子。但想到自己當初和葉凌飛住了很長時間,葉凌飛也沒有對自己侵犯,心中又對葉凌飛那種自制力佩服,愈發感覺葉凌飛這男人雖說有些風流。但確實是一個真正地男人,不會趁機佔女人的便宜。
白晴婷並沒有向周欣茗那邊去想,眼見周欣茗也要洗澡,白晴婷伸手抓了周欣茗的胸部一把,像個小女孩調皮地笑道:“欣茗,我們一起洗澡吧。”
“你啊!”周欣茗微微搖着頭,沒有再多說。和白晴婷走進浴室裡面。
這兩位美女在浴室裡面脫得精光,兩具如美玉精雕出來的一般嬌軀散發着令人眩暈的光澤,渾身上下找不到一顆黑痣。比起白晴婷那近乎剛出生嬰兒一般全身沒有半點疤痕的完美嬌體。周欣茗的手臂卻有一條傷疤,那是當年被國際殺手所傷留下來的傷疤,恰恰是這條傷疤反倒爲周欣茗增添了一份別樣的風情。
白晴婷那如蓮藕一般地右臂伸到周欣茗翹起的粉臀,伸手故意摸到周欣茗粉臀中間,壞笑道:“欣茗,需不需要我幫你擦身子?”
周欣茗被白晴婷這個動作嚇了一跳,她誤以爲白晴婷發現自己身上有葉凌飛昨天晚上留下來的痕跡。周欣茗清楚記得,昨天晚上葉凌飛用牙齒咬過她地粉臀,擔心那時候留下痕跡。而白晴婷的右手所放的位置恰恰也是葉凌飛昨天晚上手放的位置。當時周欣茗渾身都被慾火激烈燃燒着。哪裡還有力氣去阻止葉凌飛用手玩弄着自己的粉臀,現在回想起來。一定是葉凌飛留下了痕跡。
周欣茗緊張起來,趕忙一縮身子,嘴裡連聲說道:“不用。”
“看把你嚇得,我又不是那個混蛋。”白晴婷緊貼着周欣茗的耳邊,咬着周欣茗的耳垂,問道:“欣茗,那…..那種….是什麼感覺?”
白晴婷問這句話時自己地臉頰都紅了起來,周欣茗聽到之後,臉如紅布,嘟囔道:“我….我不記得。”
周欣茗沒有追問下去,她兩手扶在牆上,讓水流順着自己的滑嫩的後背流淌下去。嘴裡嘟囔道:“我很擔心,欣茗,我也想和葉凌飛那個,但我卻擔心,真的很害怕。我知道我這一輩子只會有一個男人,那就是葉凌飛,我不管如何和他鬧,但我這心裡卻很清楚,我只愛他。當我知道他和你有關係時,我承認我很生氣。當我冷靜下來,又發現這對我來說並不是一個壞消息。我不會奢望葉凌飛能停留在我一個人的身邊,因爲我瞭解葉凌飛並非像他外表表現地那樣,他身上擁有着諸多令女人着迷的地方,比起那些所謂的衣冠楚楚地成功男人來說,葉凌飛會讓女人感覺有安全感,就憑這一點就足夠讓女人自願獻身了。欣茗,我想你應該就是被葉凌飛那傢伙吸引的,我並不怪你,相反倒羨慕你的勇氣,你肯把自己地第一次獻給葉凌飛。我也想,但是我卻害怕。”
周欣茗走到白晴婷身後,兩手抱住白晴婷的腰,她整個人都貼在白晴婷身上。
“晴婷,對不起,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做,但是我真控制不住自己。我真後悔當初認識葉凌飛,如果我不認識他的話,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白晴婷轉過頭,對周欣茗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笑道:“欣茗,你這個傻瓜。記得我們說過什麼話嗎,我們倆人永遠不分開。這樣很好啊,我們倆人可以永遠都在一起,甚至連睡覺都在一起。我現在真的不生氣,從小到大,你一直都像大姐姐一樣愛護我,我就像一個任性的小妹妹,從不考慮你的感受。欣茗,我心裡很開心。只是,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周欣茗問道。
“這次我做大了,我不想當小妹妹。”白晴婷調皮地笑道。“以後你得聽我的,不許和我搶葉凌飛。”
周欣茗哪裡想到白晴婷會說這種話,白晴婷這話已經明確告訴周欣茗,她們倆人可以分享葉凌飛地愛。但周欣茗心裡也清楚,自己終歸不能成爲葉凌飛名義上地妻子,只能是葉凌飛的情人。即使這樣,周欣茗也滿足了。
“欣茗。告訴我你第一次是什麼感覺?”白晴婷又紅着臉,問起了這個令女孩子很難堪地話題。
周欣茗這次沒有任何的隱瞞,她把嘴脣貼在白晴婷的耳朵邊,小聲說了起來。
周欣茗和白晴婷洗完澡後,就換上衣服下了樓。她們在樓下並沒有看見葉凌飛,想必葉凌飛還在睡覺。周欣茗心裡惦記着昨天晚上那件事情,她打算回警察局問問交警隊的同事。那件事情結果如何了,在周欣茗心裡,她很想見見那個開車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竟然在望海市如此無法無天。
白晴婷也惦記越洋百貨事情,這越洋百貨最近雖然搞了一系列的營銷活動,但人流量卻並沒有大批量的增加,讓白晴婷懷疑自己是否有能力管好越洋百貨。這越洋百貨可是關係到她未來在世紀國際集團內部地地位,只有走好這一步棋,才能讓她順利的接替自己爸爸的位置,成爲越洋百貨地新掌門人。
這倆人都有事情,吃完早飯之後,都出了門。等葉凌飛下樓吃飯時。早就看不見倆人的人影。
葉凌飛草草吃完早餐。也開車去公司。他在路上順手買了一份報紙,想知道昨天的那件颼車的事情是否有詳細的報道。但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有關的報道,這讓葉凌飛感覺很失望,隱約感覺這件事情不簡單。
不過,葉凌飛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自己不是警察,也不是正義使者的化身,這些事情自有該管地部門處理,他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身邊的朋友和親人,只要這些人不受到傷害,其他的一切事情都和自己無關。
正因爲懷着這種心態,葉凌飛很快就把這件事情忘記。他剛走進辦公室,徐瑩就跟了進來。昨天的事情多虧有葉凌飛在,不然徐瑩真不知道她和鄭可樂以後的生活還怎麼繼續下去。昨天下午,她和鄭可樂一直都在警察局做筆錄,抽不出時間好好謝謝葉凌飛。今天上班之前,在家裡養傷的鄭可樂還叮囑徐瑩一定要當着葉凌飛地面邀請葉凌飛出去吃飯,這次,她要好好謝謝葉凌飛。
不用鄭可樂提醒,徐瑩也打算邀請葉凌飛出去吃飯,如果葉凌飛有時間的話,徐瑩心裡還覈計吃完飯邀請葉凌飛一起去唱歌。
不用徐瑩介紹她昨天下午和鄭可樂在警察局的事情,葉凌飛就能猜到事情地結果。那三名被僱用的男人這次是逃不掉,就像陸俊父子也逃不掉一樣。至於進監獄以後的事情就不需要葉凌飛操心了,反正孫宏已經答應葉凌飛會幫忙,葉凌飛相信這幾個人在監獄裡面的日子不好過,可以用生不如死來形容。
至於徐瑩說要請葉凌飛吃飯,葉凌飛委婉推辭了。他現在需要多花心思在白晴婷身上,時刻盯着白晴婷,以免被人鑽了空子。徐瑩雖然心裡失望,卻沒有表現在臉上。葉凌飛也瞧出來徐瑩有些失望,他推說最近事情多,等忙完這段時間後,他會親自約兩人吃飯。葉凌飛後來又開玩笑道:“我是等着天熱你們穿短裙的時候,再和你們出去約會,那樣一定會很拉風的。”
這句話逗樂了徐瑩,徐瑩爽快地答應着,眼見這裡沒自己的事情了,她就離開葉凌飛的辦公室工作去了。
葉凌飛想起昨天遇到的李可欣,他遲疑地抓着電話。打給了唐曉婉,轉彎抹角地詢問目前李可欣地情況。唐曉婉這個傻丫頭,沒有聽出來葉凌飛是轉彎抹角詢問李可欣地事情,她還當是葉凌飛無意中提到的。唐曉婉知道李可欣和葉凌飛之間地事情,李可欣曾經告訴唐曉婉。唐曉婉告訴葉凌飛,李可欣最近在找工作,似乎想離開新亞集團。
李可欣要是離開新亞集團,說不定會有更好的發展機會。葉凌飛一直認爲目前的新亞集團的銷售模式並不是很好,全都是老客戶。而在新客戶的開發上一直都處於停滯不前的階段。再加上葉凌飛對於新亞集團一直從事機械配套產品的開發和研製並不看好,作爲一家大型的集團,如果緊緊發展機械配套產品。而不能向多元化發展的話,這家集團只會停滯不前。從去年新亞營業額地下降就能看出來,新亞集團的未來之路只會越來越難走。
對於目前新亞集團正和德國寶馬公司的接觸,打算和德國寶馬公司成立合資汽車公司,引進德國寶馬公司地生產技術生產汽車,這項計劃在葉凌飛看來並不是一個最好的辦法。國內很多的汽車製造廠原先都是生產機械配件的廠家後轉型爲專門生產轎車的集團公司,新亞集團完全可以仿照那些汽車集團公司的模式。自己研發出一款適合中國人的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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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葉凌飛並不否認要是完成自主開發汽車地話,新亞集團所需要投入的大量資金和人力,按照目前新亞集團的狀況,只能利用德國成型的汽車技術成立合資公司,等積累足夠的經驗之後,再自主研發自己的汽車品牌。
陳玉婷已經把工作重點放到和德國寶馬公司成立合資公司的項目上。先前地工作已經展開。對於陳玉婷本人來說,這也是一次全新的挑戰,如果項目順利的話。新亞集團將開始由生產內燃機、機械配套設備地集團向汽車集團轉變。
這個項目目前只是得到張嘯天的肯定,但在新亞集團內部卻沒有完全通過,董事會都是一些老頑固,他們認爲新亞集團保持穩定就可以。一旦和德國寶馬集團成立合資公司,勢必會將新亞集團的大量資金佔用,而拋棄新亞集團的傳統產品。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很冒險的投資,因此,在新亞集團內部就是否應該和德國寶馬集團合作一直爭論不休。
葉凌飛並不參與到集團管理之中,他認爲自己沒有必要出頭。就讓以錢常南爲首的股東們鬧去吧。一直到事情鬧得不可開交時,葉凌飛纔會考慮出面解決。當然。前提是張嘯天無法控制局面。葉凌飛一直認爲新亞集團是張嘯天的集團,自己不過是一名來新亞集團掛職的閒人。雖說他控制了新亞集團超過50的股份,但並不代表葉凌飛就很重視新亞集團。恰如葉凌飛也擁有着世紀國際集團地半數以上地股份一樣,葉凌飛僅僅把這作爲支持白景崇和張嘯天的手段,他並不在乎這些錢,就算這些投入地錢血本無歸,葉凌飛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正是在這種前提下,葉凌飛認爲李可欣或許離開新亞集團擁有着更好的發展機會。李可欣責任心強、工作務實,這在新亞集團市場部是一種浪費,新亞集團的市場部目前看來,頗有點吃老本的味道,僅僅是維護老客戶。
葉凌飛沒有阻攔李可欣的離職,僅僅叮囑唐曉婉不要把自己和她聊起李可欣的事情告訴李可欣本人,唐曉婉答應下來。
今天陳玉婷沒來上班,連招呼都沒和公司打,這和陳玉婷以往的做事風格明顯不同。葉凌飛一上午也沒有看見陳玉婷來公司,組織部的工作都是蔡浩一個人在負責。蔡浩這小子現在對葉凌飛的態度那是明顯有了轉變,幾乎當面和葉凌飛看見也不打招呼。葉凌飛不相信這是因爲蔡浩是陳玉婷一手提拔起來的緣故,他想到了蔡浩或許找到更大的靠山。恐怕在新亞集團,也只有錢常南能讓蔡浩感覺自己動不了他。
葉凌飛也懶得和蔡浩計較,既然蔡浩是陳玉婷提拔起來的,那就讓陳玉婷自己解決。當初葉凌飛是明顯提醒陳玉婷不要把蔡浩調來組織部,但陳玉婷偏偏不聽自己的話。如果蔡浩真被錢常南拉過去,那陳玉婷以後的事情可就麻煩了。
臨近中午,葉凌飛看見陳玉婷還沒有出現在集團,他忍不住給陳玉婷撥打了電話。電話一連響了三次,陳玉婷都沒有接,當葉凌飛第四次撥過去時,才聽到陳玉婷那帶着沙啞的聲音說道:“葉經理,我有事情,不要打我電話。“
葉凌飛聽到陳玉婷的聲音不對,他追問道:“陳副總,到底怎麼了,我感覺你的聲音不對,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嗎?”
“小宇一晚上都沒回家,我找了他一晚上了,但直到現在也沒有他的消息。”陳玉婷幾乎要哭出來,抽泣道:“我真不應該打他。”
肖宏宇是陳玉婷的精神依靠,在失去丈夫後,她就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兒子身上。肖宏宇就是她生存下來的依靠,陳玉婷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自己的兒子,現在肖宏宇突然失蹤了,葉凌飛能想像得到此刻陳玉婷那般無助和懊悔。
“你在哪裡,我現在去找你,說不定我能幫上你什麼忙。”葉凌飛急忙問道。
“我在家!”陳玉婷有氣無力地說道。
葉凌飛問清楚陳玉婷傢俱體地址後,急忙和徐瑩打聲招呼。反正他在組織部也不管事,也不在乎是否有人找自己。
葉凌飛還是第一次白天到陳玉婷的家,葉凌飛那天是晚上到陳玉婷的家,當時他只顧着送陳玉婷回家,根本就沒有留意這陳玉婷家的外觀,直到白天來時,葉凌飛才仔細觀察陳玉婷所住的小區裡房子都是二十年前的。
本來望海市政府要把這裡用於二次開發,但後來這方案還是被擱淺了,主要原因就是這裡的房價太高,沒有開發商肯開發這片商品房。
葉凌飛很奇怪,按照陳玉婷的收入,爲什麼不肯買棟新房子。但他卻不想多考慮下去,現在最重要的問題還是立刻見到陳玉婷。
陳玉婷的家住在三樓,葉凌飛按了按三樓的門鈴,然後站在門口處。
時間不大,防盜門就被推開,陳玉婷臉色蠟黃,看起來蒼老了很多歲。
“進來吧!”陳玉婷的聲音有氣無力,她只把房門推開,就走回客廳,坐在電話旁,一直守着電話。
葉凌飛邁步走進客廳,發現雖然這樓房外面看起來不怎麼樣,但陳玉婷這家裡卻是精裝修,和外面那破舊的樓房形成強烈的對比。
踏在客廳的防滑地磚上,葉凌飛走到陳玉婷面前,愛憐地看着陳玉婷那憔悴的臉,忍不住安慰道:“玉婷姐,不要擔心小宇,我想小宇沒事的!”
葉凌飛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陳玉婷那淚水就如同斷線的珠子一般落了下來,她自責地說道:“都是我,我不應該打小宇,小宇,媽媽錯了,你只要肯回來,讓媽媽幹什麼都行。”
шшш ●Tтká n ●c o 葉凌飛聽到這句話,忍不住心一酸,一把摟住陳玉婷。陳玉婷就在被葉凌飛摟住那瞬間,她再也無法堅強下去,渾身就感覺失去力量一般,緊緊撲在葉凌飛懷裡,放聲痛哭起來。她已經失去了丈夫,如果再失去兒子,陳玉婷就會失去活下去的勇氣,肖宏宇就是她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