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被周欣茗和白晴婷強迫喝了很多水,中午吃飯時,看着桌子上的菜,葉凌飛沒有了胃
葉凌飛不記得是哪個傢伙說過人體超過70都是水份,但葉凌飛相信此刻自己身體的水份絕對超過80,就在白晴婷和周欣茗有滋有味吃飯時,葉凌飛去了衛生間三次。等他把肚子裡的水排得差不多時,肚子也咕咕叫起來,再一看盤裡的菜也所剩無幾。
“你們怎麼這樣能吃,不都說女孩子吃得少嗎?”葉凌飛鬱悶地說道。
“憑什麼讓我們女孩子少吃啊,難道留給你們這些男人吃?”白晴婷抗議道,“你不要總想過去那些男尊女卑的事情,現在是社會主義,講究男女平等。”
“嗯,說得是。”周欣茗點頭附和道。
“什麼啊,難道這也叫男女平等,你們把菜都吃光了,讓你們老公餓着啊,天下哪裡有這樣的平等,咱們家分明就是搞女人專政。”
葉凌飛那是張口就說,沒有多想。但他這話一說出口,就看見周欣茗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周欣茗把頭低下去,放在桌子底下的小手緊捏着白晴婷的手。白晴婷聽葉凌飛這句話,並沒有多想,再被周欣茗握住手之後,她纔想到葉凌飛所說的意思。白晴婷早就接受周欣茗和自己一起陪在葉凌飛身邊,只是不想讓葉凌飛太囂張,她把眉頭微微揚起,冷哼道:“怎麼了,我和欣茗就在家裡搞專政,難道你不滿?”
葉凌飛還沒說話,就聽到這家餐廳隔壁桌的那兩名年輕男人嘟囔道:“媽的,這都什麼年頭,還有兩個女人。”
另外一個點頭。附和道:“我看一定是包養的女人。“
這兩人小聲說着,聲音很小,但還是被葉凌飛聽到。葉凌飛站起身來,走到那兩人面前,對其中一名年輕男人親熱地說道:“啊,二先生,你在這裡吃飯啊,我還沒看見你呢。”那年輕男人一愣,他不認識葉凌飛,剛想開口說話。就聽到葉凌飛又對另一名年輕人嚷道:“不會吧,b先生。你也在這裡吃飯,果然巧啊。沒有想到你和二先生真是天生一對,總在一起吃飯。你們倆位慢慢吃,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葉凌飛說着,轉過身又回到自己座位。
那兩名年輕男人被搞蒙了,他們倆人明明不認識這人。怎麼這人好像認識自己,還和他們親熱地打招呼。這兩人猛然想到葉凌飛在罵他們2b。不由得火冒三丈,一拍桌子,指着葉凌飛罵道:“兔崽子,你是不是活膩了?”
周欣茗臉色一沉,她剛想起身,卻看見葉凌飛對她笑着擺下手,示意周欣茗不要動氣。他笑呵呵站起來,面對着兩名拍案而起、怒氣衝衝的年輕人,示弱一般說道:“兩位大哥,我知道你們很生氣。你看這裡人很多。要是傷着人就不好了,要不這樣。我們去衛生間去,我讓兩位打個痛快如何?”
要是那兩名年輕人此刻說“算了“,或許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偏偏那兩個小子本來就看葉凌飛一個人有了兩個大美女心中不爽,剛纔又被葉凌飛罵成2b,這心裡的火氣大了。他們倆人仰仗着人多,也不怕葉凌飛一個人,用鼻子哼了一聲,果真走向衛生間。
葉凌飛轉身對白晴婷和周欣茗笑道:“等我回來啊,很快的。”說着,也走向衛生間。
白晴婷和周欣茗相視搖着頭,她們倆人都知道這下子那兩個小子又要倒黴了。果不其然,就聽見衛生間裡面傳來噼裡啪啦一陣響聲,再就是求饒聲,時間不大,葉凌飛整理下上衣,從衛生間裡面走了出來。
他兩手還洗過,手上還溼乎乎的。葉凌飛走回座位,一坐下來,笑道:“這下子我地氣出了,咱們繼續談有關家庭專政的話題。看書請到京尤 ,我應該……。”葉凌飛這邊侃侃而談時,那兩個小子十分的狼狽從衛生間裡出來,連飯都不吃了,趕忙結了帳,飛快地離開飯店。
看着那兩名年輕人飛快地離開,周欣茗不解地問道:“你打他們了?”
“沒有,我就和他們聊了聊天。”葉凌飛拿着筷子開始扒拉着米飯,嘴裡答道:“這兩個年輕人本性還是不壞的,就是這個嘴巴不太乾淨,我就把他們叫到衛生間裡,用馬桶的水給他們洗了洗嘴,哦,我還順便撕了一卷手紙幫他們把嘴裡的水擦乾,我這樣做沒犯錯吧。本來我還考慮是不是把這兩個傢伙的胃也用馬桶的水洗洗,但他們不願意,我只好算了。”
白晴婷和周欣茗徹底無語,這葉凌飛真是夠可以了,連這樣的手段都玩得出來,怪不得那兩個年輕人再也吃不下去飯了,像看見鬼一樣,跑了出去。
白晴婷白了葉凌飛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噁心死人了,快吃飯,不許再說話了。”
就在葉凌飛把一晚米飯吃完之時,從白晴婷地包裡傳出“來電話了,快接電話…”小孩子稚嫩的催促聲,白晴婷趕忙打開手包,拿出自己地電話。
她把電話拿在手裡,看見葉凌飛正一臉壞笑望着自己,嘴裡嚷道:“看什麼看,人家就喜歡這個鈴聲怎麼了。”說着,她接了電話。
“我又沒說什麼,我只是感覺你這個電話鈴聲不錯而已。”葉凌飛嘟囔着,把碗推到一邊,招手道:“服務員結帳。”
一名女服務員走過來,把賬單也拿過來,很有禮貌地說道:“先生,一共一百一十塊錢。”
“我靠,怎麼這樣貴,一百塊錢得了。”
“先生,對不起,我們這裡不打折。”
葉凌飛聽完之後,伸手去摸自己的錢包。嘴裡忿忿不平道:“這是搶錢,才三盤菜就一百一十塊錢,你們賺錢也太容易了。咳,這個年頭像我這樣地人賺錢不容易啊,我一天做牛做馬給人家搓澡才能賺十塊錢,。”葉凌飛那是胡亂地說着,唬得那名女服務員一楞楞得。
葉凌飛把手剛伸到褲兜裡,就發現自己沒帶錢包,他厚着臉皮道:“我沒帶錢,要不我給你們打個欠條。或者我給你們當苦力,白乾一天活行不?”
“這位先生。實在對不起,我做不了主。”那名女服務員哭笑不得。還真以爲葉凌飛是那種來混吃混喝的騙子。
周欣茗看不下去了,她拿出自己的錢包,拿出一百一十塊錢遞給那名服務員,示意那名女服務員可以離開了。
白晴婷放下手機,急忙拿起自己的手包。說道:“欣茗,下午你陪葉凌飛吧。我現在要回公司。“怎麼了,出事了嗎?”周欣茗問道。
白晴婷點了下頭,說道:“百貨公司有一對情侶顧客和我們的營業員吵架了,我需要立刻回去。”
看見白晴婷要回百貨公司,葉凌飛也站起來,說道:“反正下午沒什麼事情,我也過去。”
白晴婷沒有多說,點了點頭。
在去越洋百貨地路上,葉凌飛開着車,詢問坐在後排地白晴婷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營業員會和顧客吵起架來。葉凌飛記得當初越洋百貨再白晴婷沒接收之前。那些越洋百貨地營業員的素質確實不高,還因爲這些營業員的素質問題。白晴婷把張淮生訓了一頓。
在白晴婷接收越洋百貨之後,這種情況已經得到了徹底改變。白晴婷爲此專門把一些素質差的營業員辭退,並且把獎金和服務態度掛鉤,在採取一些列的手段之後,越洋百貨的服務質量明顯轉好,再也沒有發生過營業員和顧客吵架的事情。但沒想到就在星期六,越洋百貨的活動取得巨大的成功不久,就會發生如此惡劣地事件,其對越洋百貨地影響是不言而喻地。
白晴婷眉頭緊皺,說道:“我不清楚具體的事情,張經理打電話給我,說中午地時候一對看起來大約在二十五六歲的情侶走進百貨,說是要爲結婚買一些東西。沒想到在一摟大廳,會和那裡的營業員發生衝突。”
“晴婷,難道張淮生搞不定這件事情,他怎麼說都是越洋百貨的副經理,按說他出面的話應該能擺平這件事情。大不了賠個錯,好好和人家說說,再不行,就給人家打個折扣,讓那對情侶心裡地氣出了就行了。我想張淮生這點辦事能力還有的,不會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了,要不然,要他這個越洋百貨地副經理幹什麼。”葉凌飛說道。
不僅葉凌飛疑惑不解,就連白晴婷也奇怪。她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但張經理卻說這件事情他解決不了,需要我立刻回去。而且說現在這件事情鬧得很大,有很多的顧客圍在那裡。”
“哦,原來這樣啊,那事情看起來會很麻煩。”葉凌飛說完之後,並沒有多說其他的話,而是把車速提高,直奔越洋百貨而去。
一到越洋百貨的大廈門前,白晴婷就第一個下了車,急匆匆走進越洋百貨。而葉凌飛則停好車之後,才拉着周欣茗的手慢悠悠地走向越洋百貨。
周欣茗的手被葉凌飛握在手裡,就感覺從葉凌飛手裡傳過來一股溫暖,直到她的心窩。她臉頰有些發紅,低聲地說道:“這裡人多,尤其還是晴婷的百貨公司,影響不好。”
葉凌飛經周欣茗這一提醒,纔想到這裡的人都是白晴婷地下屬,很多人都知道自己和白晴婷地關係,要是自己握着周欣茗的小手走進越洋百貨地話,可能會引來別人的議論紛紛。葉凌飛很不情願地鬆開手,低聲對周欣茗說道:“欣茗寶貝,等我們不在這裡再拉手好了,我很想拉着你的手。”
周欣茗看了葉凌飛一眼,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望向越洋百貨的一樓大廳,說道:“現在還是看看怎麼回事吧,等晴婷忙完了,我們三人再出去玩。”
葉凌飛笑着點了下頭。和周欣茗並肩走進越洋百貨。
一走進越洋百貨,嚇了葉凌飛一大跳,就看見在越洋百貨大廳擠滿了人,都是來越洋百貨買東西的顧客,這些顧客都擠在這裡想瞧瞧裡面是什麼情況。而裡面就聽到有一名女人的怒罵聲道:“這家商場就是欺負人,你們這些營業員就是看不起人,狗眼看人低,連個人字都不配,誰知道你們的爹孃怎麼生得你們……。”這女人的聲音極具穿透力,就連站在外面的葉凌飛也聽得清清楚楚。這女人罵得難聽死了。
還有一個男人地聲音混雜在女人的罵聲中,那男人張口就是“操他娘。欺負人,這都是什麼世道。生兒子沒”之類難聽的話。
葉凌飛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側頭對身邊的周欣茗說道:“欣茗,我看這兩個傢伙是來找事的?”
周欣茗一愣,不解地問道:“找什麼事?”
葉凌飛咧嘴冷笑道:“你說還能有什麼事情,就是想搞臭越洋百貨罷了。怪不得張淮生搞不定呢。我看這件事情就晴婷也搞不定。看來還得我出馬才行,對付這種無賴就得用無賴的手段。”
“葉凌飛。你可別惹事。”周欣茗提醒道,“這裡是晴婷的百貨公司,要是惹出麻煩來,對公司的影響可不好。”
“你就放心吧,我心中有數。”葉凌飛說着拍了把周欣茗的肩膀,衝着面前看熱鬧的顧客嚷道:“來,讓讓,警察執勤。”
周欣茗啞然失笑,不住搖頭,她沒想到葉凌飛會用這個方式分開人羣。不過。這句話確實好用。那些看熱鬧地人一聽說是警察執勤,還以爲是警察來了。紛紛讓開。葉凌飛和周欣茗沒有感覺太擁擠,就擠了過去。
這一擠到前面,就看見一男一女,正對着面前的四名商場地營業員大罵,那四名營業員都低着頭,兩名營業員不時用手擦着眼淚,顯得十分委屈。而張淮生和白晴婷也站在旁邊,白晴婷一連說了幾次,都被那個女的罵回去。白晴婷漲紅了臉,看樣子心裡很生氣,但不能發泄出來。還有一名記者模樣地人,拿着一個採訪筒看樣子是在參訪。
“我靠,連鳥人記者都搞出來了,這聲勢可是夠大了。”葉凌飛一看這架勢就來氣了,他撇着嘴脣走到那對男女情侶面前,翻着眼皮子上下打量這兩個人,“哪裡人啊?”葉凌飛問道。
那男的一看出來一個男人,而且還是用那種眼神看自己,仰仗着人多而且還有記者在,這男人以爲葉凌飛不敢拿自己怎麼樣,衝着葉凌飛大罵道:“,你是幹什麼的,過來裝b來了嗎?”
這男的剛一說完,葉凌飛一拳頭就打過去,正打在那男人的嘴上,就一拳就把那男人地牙齒打掉幾顆。那男人哇得一口,吐出一口血水,幾顆牙齒混雜在血水裡。
“孃的,你罵個屁,老子還沒罵呢。”葉凌飛一拳打完,伸手從口袋裡摸出煙來,當着衆人地面,慢悠悠地點着了。
“那個記者,你看什麼看,你是不是問我是誰,我告訴你,我的名字叫葉凌飛,是新亞集團的經理,你想寫什麼就儘管寫。老子還想出名呢,巴不得你們這些記者亂寫。”葉凌飛要是囂張起來,那是誰也壓不住。他一看那名男記者,那男記者還想擺出記者的架勢來,卻看見葉凌飛把手握成拳頭,在那男記者面前一晃道:“看見沒有,這叫什麼,這叫拳頭,孃的,你看個屁,是不是想知道我的拳頭多厲害。”
那名男記者徹底無語了,被葉凌飛嚇住了。葉凌飛看着那名被自己打得口鼻竄血的男人,冷笑道:“你知不知道我爲什麼打你?”
那男人囂張的氣焰明顯被葉凌飛的氣勢壓下去,右手捂着嘴巴,不敢說話,只是用一雙驚恐地眼睛看着葉凌飛。葉凌飛眼看這男人不敢說話,他才轉向那個女人。
“你剛纔不是罵得很兇嗎,來,對着我罵兩句。”
人就怕橫地,別看剛纔這名看起來不過二十五六歲的女人罵得很兇,很難聽,但真正遇到像葉凌飛這樣地狠人,這女人緊閉上嘴巴,不敢多說一句話。
葉凌飛一看這女人不說話,他用手一指一名看起來二十來歲的女營業員,說道:“哭什麼哭,過來。”那小女孩子被葉凌飛一說,趕忙把臉上的眼淚擦乾,走過來。
“剛纔這個死女人不是罵得你們很兇嗎,現在你就給我打她耳光子,讓她嘴巴發賤。”葉凌飛說着,把嘴脣撇着說道:“要是出事了,算我的,孃的,哪裡有這樣欺負人的。”
葉凌飛這一句話,立刻引起那些圍觀的顧客一陣議論紛紛,在喧鬧聲中,那名女孩子畏懼的躲躲閃閃,葉凌飛吼道:“老子說過了,讓你打你就打,在這裡唧唧歪歪幹什麼。”
葉凌飛這一吼,嚇得那女孩子一哆嗦,啪得一聲,就給那個女人一個耳光子,當時就把那女人打蒙了,右手捂着自己的臉蛋,驚恐地看着葉凌飛。